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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兵将的脸有多难看!臧林再如何无能,他也是徐州兵的大帅,是他们的颜面,你当着他们的面把臧林骂的狗血喷头,他们心里就好受啊!”张扬终于发作了,顾不上什么颜面,指着吴娜的鼻子就骂道,喷了吴娜一脸的唾沫星子。
吴娜厌恶地用衣袖擦了一把脸,也是不甘示弱,冲上前去掐着柳腰瞪着眼睛指着张扬破口骂道:“难道我还骂错了?臧林懦弱无能,除了读死书,遇到问题婆婆妈妈,这也不成那也不行,还会什么?!当时在泗水河被伏击,我们吴家堡几千弟兄差点儿就被这个无能的大帅给害死!……”
“好,你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又说臧林后台很厚,倒不了台,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让我去安慰她——呵呵,我也照做了!可是,我们处处给他留面子,处处要维护着他那一颗虚荣自卑敏感的心,他又是如何做的呢?——仗前是我们商量如何埋伏,如何反击,如何围城打援,他臧林不过是坐在高位上听着而已,一个屁都放不出来。而且出征的三个将领,有两个是我们吴家堡的人!而等打了胜仗,功劳都成他的了,他成了世上最英明的将帅了。听不进我们的一再劝告,为自己歌颂功德,说什么管亥是被他的惩罚给打怕了,不敢露头了。又想收买军心,擅自主张放那些野马下去祸害。而且还叮嘱他们的人要看紧了我们吴家堡的兄弟,说什么怕我们胡作非为——可是到头来呢?我们这些土匪没糟蹋百姓,而他们自诩的正义的王师却干下了那么多肮脏的事儿——”吴娜争锋相对道。
“是,是的,都是别人的不是!就算如此,那又如何?你想处决了那些徐州兵替天行道,我们吴家堡那些也干了坏事的呢?你公私不分,想为民除害,严肃军纪,又想护犊子让弟兄们安心,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儿!那个孙二虎强*奸了三名女子,还有那几个木驼岭的人,若是你真想让那些徐州兵伏诛,孙二虎他们也必须死!”张扬冷哼道。
“孙二虎他们不是强*奸,而是花钱消遣,这时皮肉交易,而且比起徐州兵那些猪狗不如的畜生,孙二虎这点儿破事算什么!”吴娜有些气短可是依旧狡辩到。
“孙二虎他们的话你也信?若是我,我也会这样说!”张扬似笑非笑地盯着吴娜道。
“不管怎么说,孙二虎都是廖化的兄弟,廖化如今跟波秀还在外面没有回来,若是我不跟他商讨一下,就将孙二虎处死,他嘴上不说,心里会怎么想?”吴娜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
张扬这才恍然,看着她说道:“你是怕廖化心里有疙瘩,怕他一气之下不辞而别?”
吴娜被他看穿了心思,有些慌张地躲避着张扬的目光,硬着头皮哽着嗓子说道:“是又怎么样!廖化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良将,我吴家堡正缺人才,怎么也得尊重一下他的意见吧。”
张扬听了不仅没有赞赏,而是更加怒气十足地说道:“难道若是廖化回来,他不同意处决孙二虎,你就真的不处决了?”
“我……”吴娜还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时间被问住了。
“让我来回答你吧!你是还有些悲悯之心,看到徐州兵那群畜生干下的人神共愤的事儿,你也恨。可是在你心里,家族的荣誉,家族的发展,哥们儿义气却更重要,别人犯了错你就喊打喊杀绝不饶恕,可一旦涉及到自己人,自己家族,你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什么都可以原谅——我说的对吗?”张扬冷笑着盯着吴娜说道。
吴娜一跺脚,对着张扬吼道:“是,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坏女人!我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情怀,我的眼光胸怀比芝麻还小,就你们这些大男人能耐总成了吧!”
看着眼中噙着泪花的吴娜,张扬淡淡一哼,双手环胸看着吴娜好整以暇地笑道:“说说,怎么办吧?杀谁,杀多少,给个确信儿!”
吴娜瞄了张扬一眼,深吸一口气,有渐渐恢复了那副傲视众生的高傲样子,她双手背后,目光平静却冷峻地说道:“对于这些只知道欺负女人的臭男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要亲手宰了他们,并让他们死了也做不成男人!”
张扬望着她那眼眸里的冷芒,也是只感觉汗毛倒竖。他深吸一口气道:“你这样做,你是感觉到大快人心了。可是不等你做完这项大工程,徐州兵马就含恨跟我们掐起来了。然后不管我们输赢,是降服臧林还有那些徐州兵,还是最后剿灭了管亥,砍了阙宣,我们这次出来一切辛苦都要打水漂了,死的弟兄也都白死了……回去后,也该赶紧收拾收拾,离开徐州逃命去吧。”
吴娜一听眉毛倒竖,冷笑道:“怕了?呵呵,第一次见你时,就感觉你光会动嘴皮子,连一点男人的血性都没有。现在看来,果然没错。对阵杀敌冲军陷阵你们畏畏缩缩,要靠我这个女儿家;遇到事情你们婆婆妈妈,没有一点担当,还是要靠我这个女子……哈哈哈哈……天下能让人瞧得起的男儿都死绝了吗!”
望着张扬那赤红的眼睛,急促的呼吸,吴娜更加觉得快意,笑靥如花地上前说道:“你除了一张嘴说说评述,讲讲屁话,还会什么?!这次事情,你觉得不对,我还偏要做了!你不是说过,你是堂堂男儿吗,要是有胆量,就别像个跟屁虫似地天天围着我转啊!觉得我错了,就过来教训我,让我服软啊?……看见了吧,你没那个胆子,若不是我收留你给你饭吃,你早就死了。离开了吴家堡,你什么都不是——”
还没等吴娜讽刺完,张扬就吼叫着一下子冲了上去,两人离得太近,没等吴娜反应过来,就被张扬一下子抱住,推到了墙边,然后就听张扬低吼道:“好啊,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说完,张扬就一下子扯开吴娜红色衣裙的衣领,露出修长白皙脖颈下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粉红的胸衣,张扬站立低头可以看见雪肌下浅露出来的一双鼓贲贲的玉乳,还有那深深的乳儿沟壑。
张扬仿佛发了疯似地将吴娜死死地抵在墙上,然后将头埋入吴娜玉颈下喷香温软的少女酥胸上,然后脑袋不安分地在两团柔软里拱着嗅着,嘴巴还隔着胸衣咬住了少女**那颗小巧动人的玛瑙乳珠,还没等她细细砸吧吸允,身体就被反映过来的吴娜一把推的拼命倒退,最后狠狠地撞在对面的墙体上。
吴娜玉面酡红,发丝凌乱,咬着嘴唇,噙着屈辱的泪水,一边紧掩被张扬扯开的衣衫,将露出春光的雪肌盖住,一边泪如雨下,歇斯底里地对着张扬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呀!呜呜呜……”
张扬看着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忍不住怜惜的女孩儿,心里也有些惭愧,可是马上想道刚才她那番说辞讥讽,心里的不忍马上烟消云散。
“为什么这样对你?问的好!那我就告诉你——我受够你了!”张扬一边点着头,一边舔着心头的怒焰指着吴娜吼道。
“我怎么了啊,你说啊!”吴娜扬起美丽绝伦的小脸,凄楚地望着张扬质问道。
张扬在她面前跺了几步,这才站立瞪着她说道:“你这个自以为是、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笨女人,你以为天下就你最能干了是吧,没有一个人是你对手了吧是吧?就可以随意地给人带帽子,把我们男人——尤其是我骂的一文不值,好像你是无所不能的圣祖马利亚一样,我们就该对你唯命是从,匍匐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是不是?”
吴娜听得迷迷糊糊,只是哽咽着喘着气,狠狠地瞪了张扬一眼,张扬看她没有异议,就接着训斥道:“你错了,大错特错了!都说男尊女卑,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可你倒好,不仅没有自卑,而且比谁都狂妄,好像天下间男人都欠你钱似地!逮到一件事儿就能得出结论‘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可若是我们男人做了好事,你也会淡淡一哼‘就算做了好事,那也是百年不遇,而且极有可能是别有用心,处心积虑的阴谋’——喔,我们男人除了坏蛋就是软蛋,除了可恶就是废物,你们女人就没有一个坏心眼的,都是善良的能普渡众生的女观音?我不指望你能有男尊女卑的觉悟,你能让我们男女平等我就阿弥陀佛了!”
“谁那样说了啊……”吴娜白了张扬一眼,吸着鼻子没好气地说道。
“还有——我们男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女人如花、女人似水,我承认!女人不就是弱势群体吗,需要人付出更多的关爱,更多的宽容来呵护,来怜惜吗?可是这种宽容也是有限度的,把这种宽容当作可以肆无忌惮地藐视甚至无视我们男人的存在,把践踏我们男人的尊严当成是高贵的象征,当成是不向世俗低头风骨的展现!你们女人累了痛了,还可以找个怀抱大哭一场,而我们男人呢?就算在外边被人给打得半死,骂的够呛,回去了也得笑呵呵的,有多大的委屈都得给我忍着!我们没有哭的权利!”张扬骂的兴起,原地转了一个圈儿,吴娜虽然装出义父不以为意的样子,可是听的却很用心,看到张扬说到自己前世经历的痛楚之处无奈的苦笑,也不由地心里一酸。
而张扬又接着说了:“就说你我吧,论武功,我骑八匹马也赶不上你。可是我读过的书不管是有用没用的,绿色的还是黄色的,都比你多得多。读书使人明智,那个写作使人……哎呀,反正就是我的知识面比你宽得多,尤其是对于历史大势的把握,不是我吹嘘,世间少有能比得上我的!”
看着吴娜不以为意地的白眼,张扬接着说道:“所以说,虽然我不能跟你那样拿枪捅人,可是想在这群雄并起、猛将如云、鬼才遍地的乱世成就一番事业,恢复你们祖上的荣耀,那就少不了我这样的大才来掌舵!不然你们会迷航,会在一次次的风暴中被历史的车轮碾得粉碎!”
吴娜这时投来“你有吹牛了!”的眼神,张扬也不理会,接着道:“女人再强那也是女人,女人天生承受挫折压力的能力就比不了男人——别瞪我,大贤说的!女人太过出色,太过耀眼也不是好事。方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这个世界就像一个竹篓子,而我们人就像篓子里的螃蟹。每当有一只螃蟹想出头爬得比他们高时,马上就会有一大群螃蟹上来,你扯一条腿,我拽一只爪,不将那只想出头的螃蟹拽下来,变得跟他们一样平淡无奇,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最后你就发现,不管你将篓子在那儿放多少天,最总一只螃蟹都爬不出来!人不患穷而患不均,眼红比他们能干的人多的是!尤其是这样一个男人主导的世界,那些小心眼的人看到一个女人竟然可以比他们还耀眼,羡慕嫉妒恨,肯定会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使出各种能耐,将你打压下去。最后还要指着你轻蔑地说一句‘你们女人不行,大事还得看我们的’!”
吴娜有些不服气地撅着嘴,就听张扬继续道:“他们如此,虽然我没有那样小心眼,可是却也不能忍受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啊。就比如,我玩街霸时,最痛恨的就是被春丽虐,还是同胞呢,一点儿脸面都不给我留——”
看着吴娜疑惑不解的眼神,张扬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赶紧将这话题一闪而过:“我可以接受一个女上司,可是却不能接受一个不把我当人看的女上司。第一次见面,你滥杀无辜,无非是怕他们泄露了这一票是你干的,而且那个‘药物粮食短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