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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情烦躁!所有的事情似乎都会向着最不想要看到的方向发展。
这已经是第三日了,冲垮大桥的大水仍旧来势汹汹,根本不能重新搭桥。
流云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她知道流云现在非常急切!京城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谁都不清楚。会不会就在这几日,她不想见到的局面已经悄然上演,就在这样阴郁,四处皆是雨水泥泞的时候,上演了?
“本将已经两日未有皇上的消息了。”流云站在慕容歌的身后,难掩面容上的担忧之色,沉声道。
慕容歌点了点头:“再等等,我们无需等大桥重建,只需要等待水势减小,不像现在这般凶险,便可游水过去。”若是等大桥修好,没有十天半个月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所有局面千变万化,他们不可等下去。
游水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
流云眼前一亮,“本将会游水,只是不知慕容侧妃与小十可会?”
“恩。你去着手准备吧。随时观察水势的情况。”慕容歌点了点头回道。
“是。”流云立即走出房间,着手准备一切。
当房间门被关上,慕容歌半眯着眼睛,看向天边远处一大片灰黑色的云朵,若接下来仍旧是大雨,怕不是她想要过去,便能过去了。她自嘲一笑:“莫非是天注定?”
这场雨,究竟会改变什么?
她深深叹息了一声,皱着眉望着已经停歇了半个时辰的雨势,现在又开始瓢泼而下!何时才会等到雨停歇,还是个未知数。
低头看向手中的小金鱼,这个小金鱼是元祈跟她交换的,手中的这个小金鱼看上去精致而且贵重不少,不知道现在他又面临着怎样的局面?
……
夏国,太子府。
没有几日便是太子与上官小姐大婚之日!
因是太子大婚,所有事宜皆是奢华。
甚至是太子府的泊康阁,也因此而翻新,来迎接新任主母进府。
而今日从宰相府内忽然传来一个让人不敢相信的消息,上官小姐忽然感染疾病,竟然卧床不起,据说已让多位御医瞧过,都未能瞧出结果。上官小姐染了疾病绝非是假消息,毕竟就快要到了大婚的时候,上官小姐怎么可能会忽然重病在床?
后来,多名御医诊脉,商量的结果是,上官小姐怕是中邪了!
元祈闻言时,只是叹气一声,只是说,希望大婚之日上官小姐能够身子康健!
皇族娶媳妇,怎么可能娶一个病秧子?
所以,上官宰相便四处寻找驱邪的巫婆,在宰相府中做了整整三日的法事,上官小姐仍旧没有好转!
至此,上官宰相见婚期将至,似乎万般无奈,上奏当朝天子,请求拖延婚期!若在一年之内上官月儿疾病有所好转,那么,婚期定为一年后。若上官月儿一年后仍旧是如此,那么便请求圣上取消婚约。
元游闻言之时,问过兰玉的意见。兰玉虽然想要利用元祈违抗圣旨一事做文章,但元祈做事滴水不漏,此次之事又是上官宰相主动上奏,便唯有同意。更何况,慕容歌前段时间离开太子府不知前往何处。眼下,他正暗中寻找慕容歌的消息,却一无所获。
婚期拖延于一年后。
消息传于民间,引起一片哗然!
当今太子大婚一拖再拖,简直就像天注定一般!莫非是上官小姐配不上太子?所以才会一而再的起波澜?
谣言传开,便是不可阻挡之势。
上官月儿闻言之时,面红耳赤,若非她想要看看局势再做决定,怎会让夏国百姓这般看待着她!若一年后,太子东宫之位稳固,她必然会嫁入太子府。若一年后太子东宫之位不稳,她届时也可全身而退。
元祈躺在躺椅上,姿态说不出的闲适清雅,他随意的翻动着书籍,听着嘉杰叙说今日探来的消息。
“上官宰相好谋算。一年之内,所有事情都会有个结果,想要做和,两边都不得罪?”元祈嘴角挂着抹淡笑缓缓说道。
嘉杰点头道:“上官宰相倒是会选择,如此便可坐收渔翁之利。想要好事都占尽了,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卑职让人从宰相府中探回来了消息,上官小姐根本就无事。”
“既然他们想要做戏,便让他们做戏吧。”元祈端起放在一侧矮几上的茶水,清声道。
“是。”嘉杰立即应道。现在看来,他远不如太子有远见,根本就未曾想过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般地步,上官宰相根本就不值得信任。
元祈放下书,半眯着眼睛望向远处,此刻慕容歌该到了齐国京城?
“主公,现在是否该行动了?”嘉杰犹豫了半天后,询问道。
元祈望着嘉杰,低声道:“不是早就行动了?耐心等着,看一场好戏吧。”兰玉不会坚持太久,当然,元游的身体也绝对不会允许时间太久。虽然这些年来兰玉在暗中做了不少的事情,但到了最后,这个最为重要的时候,所要利用的也只能是元游。
想到这里,元祈目光有些迷离,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在不久的那一刻要画上个句号了。
“是。”嘉杰心下一惊,主公早就有所防备,并开始行动了?这些年来,他一直暗中猜测着主公究竟在等什么,或者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似乎主公对皇位并非十分看重。
关于这个谜底,嘉杰十分清楚,在不久的将来,将会揭晓答案。
……
又过了三日,天气终于晴好,水势不再汹涌,看上去也比较平稳一些。
流云担忧地望着慕容歌,问道:“慕容侧妃,可以吗?若是不可以,还可再等上几日。”
慕容歌半眯着眼睛,望着那不知深浅的河水,神色沉凝地摇了摇头,“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几日来毫无消息,就已经足够让人心惊肉跳的,如今的齐国京城究竟如何?赵子维,赵子尽,他们又是什么情况?
关于这些,他们都没有答案。
流云神色一沉,深知慕容歌的担忧绝非空穴来风。“本将会拉着慕容侧妃,若是发生意外,请慕容侧妃务必踏在本将的肩膀上保命。绝对不要有任何迟疑。”
慕容歌瞳孔微缩。
小十慌忙的比划着,“其实已经等了几日,也不在乎这几日不是吗?何必如此冒险?”
、第七十六章
“小十,修建桥最少要用半个月的时间。而且,这半个月内要保证不会下雨。”慕容歌沉声道。她抬头看了下天色,天边仍旧是阴暗的。难保,这两日的晴好天气只是短暂的!
他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待。
“跳。”慕容歌目光无惧地望着前方。想着前世在大海中畅游的景象,大海更是磅礴浩瀚,波涛汹涌,漫无边际,她同样敢于冒险,那么现在面对如此平稳的河水,她又怎会胆怯和害怕?
况且,离开夏国之时,她飞鸽传书至兵器厂,一个月以后在夏国相见,届时她就会向世人宣告她的另一个身份。
所以时间耽搁不得。
……
齐国,京都。
大雨同样浇灌着整座都城几日之久。
随着阳光普照大地,齐国皇宫内,被一个惊天的消息所敲响!人心,因此而惶恐不安!几十年来一直十分平静的皇宫内,因此而沾染上了血腥!
“当今圣上是谋朝篡位!两年多前先皇曾立下遗诏,传位于十皇子赵子尽!当今圣上为顺利登基,编了假遗诏!实乃逆天行为!”
今日早朝散朝后,这样的消息便开始在宫中传开,并以让人咋舌的速度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传播!
如今,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知晓,当今天子实乃篡位而来!
御书房内,赵子维神色阴郁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几位臣子,这些人平日里最受他的器重,甚至是在最为关键之时,能够为他付出生命的代价,实乃心腹。只是,在这个时候却想不出什么好法子。
此时此刻,情势逆转,赵子尽竟然以如此让人惊愕的速度,欲将他置于死地,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在昨日,他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可证明赵子尽意图谋反。就在早朝之上,已经命人前往庆林王府抓人!那消息竟在此时穿出,当真让人措手不及!
甚至就在不久之前,赵子尽已经拿着那道先皇遗诏带兵即将攻入皇宫!
也是到了现在这一刻,他才确定,在他与元祈合谋之时,赵子尽与元祈二人同样合谋暗算于他。那圣旨的确是在元祈手中,而他对于元祈而言,始终是根刺。若能利用赵子尽之手除了他,同时又能在背后给兰玉一刀的话,对于元祈而言,这绝对是一件值得去做的事情!
元祈究竟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人?
在背后竟然会做出如此多可怕的事情?如此的黑暗,如此的让人捉摸不透,根本没有还击之力!
“皇上,因遗诏一事,朝廷一半官员都已经对皇上失去忠心,而此刻庆林王突然带兵攻皇宫,来势汹汹,根本没有给我们想到解决方法的时间。现在朝中大部分的兵力都在边境等处,宫中的几千名侍卫怕是难以抵抗庆林王的两万士兵。更何况……庆林王此次逼宫,实乃名正言顺。”一名官员战战兢兢的说道。
这些话全部是真心真言!绝无半点虚夸。
其他几名官员更深知,此刻的境地绝对是危险至极。
“皇上,或许侍卫可抵抗一阵子,只要流大将军在几个时辰内回到京都,那么情势必将会有所逆转。”又一名官员抱着一线希望说道。
其他几名官员纷纷点头。
“在早朝得知消息后,臣便立即按照皇上之前的吩咐,让驻扎在京城外不远处的几千名士兵进城,相信很快就会到皇宫!庆林王想要逼宫,哪里会有那般容易?皇上登基以来,一直为百姓着想,让齐国日渐强大。庆林王手中的遗诏,还不知真假。想要以此来混淆百姓,当真是胆大妄为!”接着又有官员说道。
赵子维厉光看向那名官员,赵子尽敢拿着遗诏前来,就足以说明遗诏是真的!
“皇上,现在该如何是好?”又一名官员抬头看向已经沉默了一会儿的赵子维,询问道。
现在皇宫内人人惶恐不安,虽然有皇上在,众人不至于吓的失去了方寸,但此刻危机来临,岂是三言两语便可解决的?况且,若那遗诏是真的,那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绝对会让人恐怖万分的!
“等。”赵子维神色冷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今的他,不论面对什么,都依然是的。
不到最后一刻,就绝不会下定论!
赵子维双眸微眯,望着不远处,已经失去流云的消息四日之久,此刻慕容歌是否安然在路上?或者就快要到京城了?
……
赵子尽骑在高大的战马之上,一双写满了权力欲望的眸子紧盯着那紧闭的宫门!只要撞开这宫门,他就可闯进去!若非几日暴雨,他早就攻了进去了!但,此刻并不晚!
整座京城已经全部掌控在他的手中!
原本以为,要想夺位还要费上一些时日,却想不到,如今他有着可以让人绝对信服的遗诏在手!那么,想要扳倒赵子维绝非难事。
“王爷,宫门甚为牢固,一时之间无法攻入,该如何是好?”一名被赵子尽收买的将领望着紧闭的宫门,沉声问道。
赵子尽眸子冰冷,勾起嘴角一抹残忍的笑,“撞!直到撞开为止!”再牢固的门,被不停的撞击,怎么可能还坚固如初?
“皇宫中的几千名侍卫,个个对皇上忠心耿耿,必定会以死拼搏。王爷,这定是一场艰苦的血战。”那名将领从那被撞开的门缝中,看到那些身着精良装备的黑压压的侍卫们,拧起两眉有些担忧的说道。
“本王所持乃先皇遗诏,挡路者皆是谋逆死罪,杀无赦。”赵子尽望着紧闭的宫门,看到那被撞出一丝细缝后,他神色越发的冷静。甚至连刚才还在嘴角的那抹残忍的笑,也变得那么的清淡。而这句话,如此的霸绝冷酷,甚至无情,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