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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机会。
“聪明如你,怎会不知本宫的心思?”他叹息了一声,颇有几分无奈。
“妾以为太子午膳和晚膳没有出现,是与妾想的一样。”慕容歌抽了抽鼻子,有些无奈的说道。因他没有出现,她便决定与他一同演这场戏。只是在决定演戏的时候,她看似风轻云淡,毫不在意。其实她有着那么一丁点儿的难过。
元祈柔声笑道:“南宫蓉离开后,忽然有些事情需要本宫处理。”
他在耐心的解释,听言,慕容歌感动不已。
元祈轻轻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若日后有任何不喜欢的事情,不想要本宫去做的事情,勿要有任何隐瞒。”怀中的这个小女子其实一点儿也不让人放心。
“恩。”慕容歌重重的点头。眼中笑意幸福而满足,得夫如此,妇复何求?
“太子?!”白荷望着站在窗前相拥的两个人,震惊不已。太子怎么会在?
太子一整天都没有回来,而慕容侧妃刚才还说会失宠。她可是担心了半天呢!结果,太子回来了!
慕容歌回头看向震惊,直勾勾的瞅着她和元祈的白荷,一时之间有些无语。这个丫头……
“奴婢……奴婢是送热水的,请慕容侧妃……太子沐浴。”白荷结结巴巴的说完后,就连忙转身出去。
见状,慕容歌羞涩难当。请慕容侧妃和太子沐浴?这丫头是想要让她和元祈洗鸳鸯浴吗?!
似乎察觉到慕容歌的羞臊,元祈火上添油,“本宫还未曾与你一同沐浴过,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正是适合你与本宫共同沐浴。慕容歌……”他挑起她的一根发丝绕在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间,接着又贴近她的耳旁,继续说道:“不如试试在水里?”
“你!”慕容歌震惊,咬牙切齿,他调情归调情,怎能说出这等淫话来!
“水中激情别有一番风味,不如试试?”他轻柔的嗓音这般清晰的说着诱导人犯罪的话语,可却让人丝毫感觉不到他这话语之中隐藏的淫靡之意。
刚才还是深情款款,她感动于他的钟爱,可眼下,她却无言以对。是纠结着回答好呢,还是不好呢?又或者含羞带怯的等着他强来?
在她不知是否欲拒还迎之时,他已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她双目顿睁,“你……你……你!”
“慕容歌,你总是如此口是心非。既然欣喜本宫如此,又何须欲迎还拒?不过,本宫却喜欢你这份羞涩。”元祈轻笑道。话语之间颇有几分无奈。
既然她总是羞涩,他便主动一些。不过,他多少也有些不解。这男女之事本就是最为正常之事,激情难耐之时,这助兴的情话她怎的还会如此害羞?
她既调皮又矛盾。
慕容歌抬头望棚顶,顿觉无语。这……是光明正大的宣淫?还是在水中?备有一番风味?该死的,她竟在他那笑语之中,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无法压制的期待!
昏天暗地,激情交织,又是一夜。
齐国。
近日来,齐国上下,皆在紧张之中。梁国兵队已在边境处扎营,随时准备攻打。
而齐国士兵站在城楼之上,向下观望,观其梁国数十万兵马,震惊不已。
不知为何,梁国迟迟未攻占,不知在等什么。
赵子尽闻听战报,一声令下,主动发起战争!梁国意外,但准备充足,与齐国奋力一战!
硝烟四处,齐国皇宫内外,因此而揣揣不安。这梁国声势浩大,难保不会让齐国惨败。而夏国若是因此而坐收渔翁之利,怕是让人无法抵抗,更无反击之力。
但赵子尽并不担忧,因着赵子尽的笃定,满朝文武渐渐放心。或许新皇心中早就有应对之策!
后宫一片平静,各位妃嫔各用手段争取得到赵子尽的宠爱,皇后元鱼入宫之后只有恩宠一日,便再无恩宠。如今最受宠爱的就是茗妃,一个月可得赵子尽的宠爱六晚。
“皇上,如今齐国正饱受战争之苦,这个时候前往夏国,并非明智之举。”元鱼劝道。昨晚赵子尽便留在了她的宫中,今晨听闻赵子尽想要前往夏国,便立即阻止道。
赵子尽轻蹙着眉,不满元鱼的阻止,冷声道:“朕心中有数。”
元鱼轻咬着唇瓣望着赵子尽毅然决然的神色,他执意前往夏国,一是想要与夏国联合对付梁国,二便是想要再见慕容歌吧?!她收回目光,低声道:“满朝文武断然不会同意皇上在此时离开齐国。”
“朕要做的便是在此刻离宫。”赵子尽眼中厉色尽现,语气异常决绝。
见状,元鱼心知反对无用,隐去心底的痛,不再反对。
赵子尽低首看向双手,早已染了血腥,刚刚登基不过几月,他竟有了几分的厌恶,甚至想要逃离,想要回到过去……
……
夏国,太子府。
南宫蓉得知元祈昨夜又是宿在了慕容歌的房中,便扬眉轻笑:“太子哥哥该是没有将我的话放在眼中。”
……
清晨起床时,慕容歌浑身酸痛。昨夜激情整晚,真是累极!
早膳过后,元祈便去了书房。而流云仍旧去忙正经事,若是在勾栏院里寻美人,着实要费上一番力气。而她则是让下人备上马车,准备前去宰相府做说客。
慕容歌坐在马车上,看着眼前晃过的街道风景,心中腹诽:上官月儿若是知晓她的目的,该会怎样应对?
、第一百零三章
皇宫内。
流云一番辛苦,通过两日的时间终于在勾栏院内寻到了几个绝色美人。其中一两个女子得知被赎出来后是要进宫伺候大皇子,立即欢腾翘首期盼。流云望着身后跟着的几个女子,蹙起眉,心中直摇头,慕容侧妃报复人的手段当真是让人有些无语。
一袭白衣飘飘的兰玉站在殿门前,望着流云身后的几个明显风尘味甚浓的女子,眼光顿时幽深。
流云隐藏眼中的恨意,低首抱拳道:“在下身后的几名女子皆是慕容侧妃细心挑选的美人,个个身怀绝技。慕容侧妃将她们送给大皇子,必定不会让大皇子失望。”
“她送的?”兰玉嘴角带笑,不见一丝怒火,反而温和平静的问道。
“是。如今在下完成了慕容侧妃的命令,告退。”流云着实不愿意与兰玉与过多的接触,立即转身离去。
几个女子见状,纷纷千姿百态,使出浑身解数缠上兰玉。“大皇子,妾最会伺候男子。”
“妾也是深谙此道。”
听着身后的那些女子迫不及待的声音,流云不禁冷笑。或许兰玉至始至终都是表里不一,或许他就是喜欢这些女子的风尘味,现在想来,慕容侧妃果真是有高见。
兰玉目光高洁不可侵犯,几名女子刚要近身,便在他那温和之下的冷凝之气而震慑到,纷纷停在一旁,不敢轻举妄动。
“流云,就以一个护卫的身份留在了慕容歌的身份,你是否甘愿?”兰玉看向依然离开的流云,不无惋惜的问道。
流云停下了脚步,微微侧头,沉默片刻后,面无表情的看兰玉,只是勾唇露出一丝冷笑,未曾回应。
兰玉唇角上笑容一敛,似有霜雪落于他的嘴角上。慕容歌,是在用这几个女子来讽刺他表里不如一?又或者,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
宰相府。
这还是慕容歌第一次来宰相府。其实古代的建筑差不多都一样,只不过就是大小,豪华程度不同而已。而宰相府是夏国一国宰相之府,必定会气派非凡。
随着前来迎接领路的婢女一路穿过小桥流水,花园,长廊,来到了上官月儿的院子内。
与上官月儿只有两三次的见面,她对上官月儿说不上很了解,但从上官月儿穿着装扮上来看不是个张扬的,更不是个喜欢场面大的,所以眼前的院子简单清雅。
院子内种植了许多她认不出的小花,清香扑鼻。
“请慕容侧妃。”那婢女直接带着慕容歌进了屋。
慕容歌点了点头。
与院子一样,是个喜欢简单清雅的。
“劳慕容侧妃亲自前来探望月儿。”上官月儿自内间走出,婢女搀扶着她。
慕容歌抬头看去,上官月儿面色苍白,较之几个月前所见瘦了许多。心中挑眉,真的病了?
上官月儿同样在暗中打量着慕容歌,见慕容歌面色红润,脸上的笑容一滞,心口似有几分郁郁之气,看来这些日子,慕容歌的确过的很好。
“不知上官小姐身子是否好些了?这些日子我一直没得空,眼下终于有时间了,才能来探望上官小姐。怎么,才几个月不见,上官小姐的气色会如此差?没让太医医治吗?”慕容歌走上前去说道。
上官月儿绣帕掩住口鼻,咳嗽了几声坐在下后,便对慕容歌说道:“慕容侧妃请坐。说来话长,本来前些日子身子好些了,可这两日又染了风寒。”
“上官小姐要仔细着身体才是。”慕容歌落座后,端起茶盏对上官月儿言道。暗中留意着上官月儿的神色变化,但上官月儿早就有所防备,低敛着眼眸,而且用绣帕遮住了口鼻,难以让人探寻出想法。她微微一笑,看来上官月儿早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应对,或者上官月儿已经感觉到她这次前来,绝非无缘无故。
“谢慕容侧妃。唉,我的身子的确是太不争气了,若非突然染病,几个月前的婚礼就不会推迟。如今还要劳烦慕容侧妃担忧。”上官月儿轻抬起眼眸看向慕容歌,见慕容歌眉宇间的担忧,轻蹙了下眉。这次慕容歌前来,绝对是有目的而来,只是不知是何目的?让她退婚?
她早就听闻,太子府内来了个不速之客,是元祈的表妹南宫蓉。这个南宫蓉与元祈关系匪浅,据说是个聪明率真的女子,那女子的出现也定不会简单,她其实也是好奇慕容歌究竟是怀有怎样的目的。
“唉,真是祸从天降。”慕容歌低头饮了一口茶水后轻声道。
上官月儿点头,“是啊,我也没有想到竟然会突然染病。慕容侧妃,我听说太子的表妹南宫小姐去了府上?”对于这个南宫蓉她非常好奇,甚至是有种威胁感,或许这个南宫蓉会成为她的阻碍。
“是。如今正在太子府内暂歇。日后若有机会上官小姐会与南宫小姐相见。”慕容歌回道。
上官月儿眼光微动,微笑点头,“恩。”
“其实我今日前来,是有一事要与上官小姐商议。这件事是关于上官小姐的终身。”慕容歌放下茶盏,不再寒暄,直接了当的开门见山道。
上官月儿挡在口鼻之间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直视慕容歌。关于终身大事?慕容歌究竟想要说什么?
慕容歌望着上官月儿来不及掩饰的眸子,见那眸子内尽是诧异猜疑之色,她笑容温和道:“上官小姐不必紧张,虽然是关于上官小姐的终身大事,但绝对是好事,或许是上官小姐还有上官宰相乐见之事。”
“慕容侧妃不妨直说。”上官月儿甚是紧张道。慕容歌越是故弄玄虚,她便越是心中无底,也更是感觉到事情不妙。
慕容歌睫毛轻轻眨动了几下,眸光微动间,她微笑回道:“上官小姐莫要焦急。这事儿说来话长。上官小姐与太子的婚事一波三折,总是在快要大婚的时候就有事情发生,如今想来,便让人有了猜疑之心,或许是上官小姐与太子命格不符,生来相克。所以才会在大婚之日,上官小姐身染重病,而如今身子仍旧是未曾痊愈。”
“纯属子虚乌有!这不过是迷信之说,慕容侧妃莫非会信这些谣言?”上官月儿突然意识到了慕容歌会说些什么,她立即打断了慕容歌接下来的话,连忙辩解道。
慕容歌不焦不急,“上官小姐莫要焦急。其实这些市井间的谣言我也不信。”
“如此甚好。”上官月儿立即道。她心跳加速,压根就没有想到婚事三番两次的受阻,会成为他人的命中相克的议论,这样的议论万万不可广泛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