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们一定是去比尔贝顿,”荷米恩说,“你知道比尔贝顿,魔法学院。我在《欧洲魔法教育》中看到过。”
“噢,对!”哈利说。
“弗来德和乔治不可能走这么远。”罗恩说着,拿出他的魔杖,像荷米恩一样点亮它,照了一下小路。哈利把手伸进口袋找他的魔杖——但没有!他能找到的东西只有他的望远镜。
“噢,我不相信!我的魔杖不见了!”
“你在这开玩笑吧!”
罗恩和荷米恩高举他们的魔杖,几束分散的光线照亮了地面。
哈利到处找,但是仍然看不见他的魔杖。
“可能在帐篷里。”罗恩说。
“可能在我们跑时,它掉出来了。”荷米恩紧张地说。
“对,”哈利说,“可能……”
在魔法世界,他总是整天都拿着魔杖,发现自己没有了它以后,他觉得自己是非常易受伤害的。
一个沙沙声使他们三人都跳了起来,温奇,那个佣人精灵,正在树丛中挣扎着找路。她处于一种最奇异的状态。很显然,她有很大困难,就好像有个无形的人要把她抓回去。
“到处都有坏的巫士!”她发狂地吱吱叫,她钻出来后,继续拼命跑。
她气喘吁吁地跑着消失在树林中。
“她在干什么?”罗恩好奇地望着温奇,“为什么她不能在路上跑?”
“我打赌她应该没有被允许躲起来。”哈利说。他想到了多比:每一次他试图去做一些马尔夫家不允许的事,他就要被责打。
“你知道吧?佣人精灵被很残忍地对待!”荷米恩愤愤不平地说,“这是奴隶制。当克劳斯先生叫她去体育馆的顶部,她吓坏了。他使她吓呆了,所以当他们拆帐篷时,她甚至不可以跑!为什么不能为他们做一些事呢?”
“呃,精灵是高兴这样的,不是吗?”罗恩说,“你在赛场也听到温奇说‘佣人精灵是不可以有快乐的’,这就是说她喜欢被人指使。”
“就是像你这样的人,”荷米恩激怒地说,“支撑着这个腐朽、不公平的制度,因为你们太懒了……”
另一个从森林边传来的巨响回荡在森林中。
“我们继续走吧,好吗?”罗恩说。哈利看到他生气地盯着荷米恩。或许马尔夫所说的是对的,荷米恩比他们更危险。他们又出发了,哈利仍然在口袋里搜索着,即使他知道魔杖已不在那里了。
他们沿着黑黑的道路走进森林深处,仍然到处找弗来德、乔治和金妮。他们经过一群妖精时,发现他们正对着一袋金子呵呵地笑,毫无疑问,他们是因比赛打赌而赢的,而且他们看起来似乎不受营地的混乱的影响。再走几步,他们进入一条有银色灯的路,当看向森林时,发现三个美丽的米拉被一群年轻的巫土围着,他们在大声地讲话。
“我一年拿一百袋的帆船币,”他们当中的一个叫道,“我是危险生物销毁委员会的杀手。”
“不,你不是,”他的朋友喊,“你是李奇·高尔顿的洗碟工人,但我是吸血鬼的猎手,我到目前为止杀了九十个……”
第三个年轻的巫士插口说:“我将会成为魔法大臣。”即使在米拉昏暗的银光下,他脸上的青春痘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
哈利轻蔑地笑着。他认识那个长着青春痘的巫士,他的名字叫史丹·圣派克,他实际上是汽车公司的售票员。
他转向罗恩,想告诉他。但是罗恩的脸变得非常的苍白,下一秒钟,他喊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我已经发明一种扫帚,可以到达木星吗?”
“冷静点!”荷米恩说,她和哈利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到一边去。这时候,米拉和她们的崇拜者的声音慢慢消失了,他们进入了森林的中心。好像周围只有他们,四周非常的安静。
哈利向四周张望,“我想我们可以在这里等,因为这里可以听到一里内的声音。”
话音刚落,露得·巴格蒙忽然从一棵树后走出来,站在他们的前面。
即使是靠着微弱的灯光,哈利也可以看到巴格蒙的巨大变化。
他不再是兴高采烈的,脸色红红的,他的脚下也不再有弹簧,他看起来十分苍白和痛苦。
“谁?”他向他们眨眼,想看清他们的脸,“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就你们几个?”
他们惊讶地互相看着对方。
“呃,外面有骚乱。”罗恩说。
“什么?”巴格蒙盯着他。
“在营地上……一些人抓住了一个马格人家庭。”
巴格蒙大声地诅咒说:“该死!”他看起来很迷惑。他不再说一句话,“砰”的一声,他便瞬间移动了。
“巴格蒙并不是能控制一切事情的,对吗?”荷米恩皱着眉头说。
“但他还是一个优秀的进攻手,”罗恩说,坐在一棵树下的干草上。“当他在温布尔登黄蜂队时,这支队赢了三次。”
他从口袋中拿出克伦的模型,把它放在地上,看它走路,就像真的克伦一样,这个模型有鸭子似的脚和圆肩膀,它分开的双脚比它的扫帚更令人注意。哈利听着从营地来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很安静,可能骚乱已经结束了。
过了一会儿,荷米恩说:“我希望其他人没事。”
“他们会没事的。”罗恩说。
“想想如果你爸爸抓住了露布斯·马尔夫,”哈利说着,坐到罗恩旁边,看着小克伦模型在落叶上走路,“你爸爸总是说要从他身上找出些什么东西。”
“那会扯破老杰高的假面具,太好了!”罗恩说。
“那些可怜的马格人,”荷米恩紧张地说,“如果他们弄不下来,那该怎么办?”
“他们会的,”罗恩保证道,“他们会找方法的。”
“太疯狂了。在所有的魔法内阁成员都在这里的时候做这种事情!”荷米恩说。“我是指,他们还想着逃脱吗?你认为是因为他们喝了酒,还是……”
但她忽然停了下来,往身后看。哈利和罗恩也马上向四周看。
听起来好像有人正朝他们这边走来。他们一边听着从黑色森林后面传来的参差的脚步声,一边等着。但那些脚步声忽然停止了。
“有人吗?”哈利喊道。
没有回答,哈利站起来,到处张望。实在太黑了,并不能看得很远,但是他可以感到某人正站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外。
“谁在哪里?”他问。
然而,在毫无预告的情况,沉默被一个他们从未听过的声音打破。这不是一个吓坏了的声音,而是像在拼写似的。
“摩斯莫雷德!”
从黑暗中迸出一个巨大的,发着绿光的东西。哈利尽力透过它看清楚,它开始上升,超过树顶,进入天空。
“这是什么?”罗恩气喘吁吁地问,他赶快站起来,看着刚刚出现的东西。
过了几秒钟,哈利以为这是矮精灵的另一个排列。然后他意识到这是一个巨大的头颅,由像绿宝石的星星组成,还有一条蛇从嘴里伸出来,像舌头似的。当他们在看时,它越升越高,发出绿色的烟,在黑色的天空的映衬下,像一个新的星座。
忽然,整个森林充满了尖叫声。哈利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唯一的可能就是头颅的突然出现。现在这个头颅越升越高,已经可以照亮整个森林,就像一个狰狞的霓虹灯标志。他扫视一下森林,想找出变出头顿的人,但见不到任何人。
“谁在那里?”他又问了一次。
“哈利,快跑!”荷米恩抓住他背后的夹克,拖着他向后跑。
“是黑色标记,哈利!”荷米恩吼道,拼命拉着他,“是——是——‘那个人’的标志!”
“福尔得摩特?”
“哈利,快!”
哈利转过身,罗恩急忙拿起他的微型克伦,他们三人开始穿过这片林地,但是还没走到几步,一系列的“砰”声告诉了他们二十个巫士来了,他们出现在空中,包围着他们三人。
哈利转过身,几秒内,他知道一个事实:每个巫士都拿着魔杖指着他,罗恩和荷米恩想都没来得及想,他便大喊:“低头!”他抓另外两个人,把他们推到地面。
“吓呆了!”二十个声音叫着,有一道强得刺眼的光闪过,哈利感到他头发都飘动了,就好像有一股强风扫过这片林地。稍微抬起头,他看见从巫士的魔杖飞出很多发着如火光的喷气,正在向他们飞来。
“住手!”一个他认识的声音响起,“住手!那是我的儿子。”
哈利的头发不再飘动。他把头抬高一点。站在他前面的巫士放下魔杖。他翻滚过来,当看到威斯里先生正如他们大步走来时,吓坏了。
“罗恩,哈利,荷米恩,你们没事吧?”他的声音在颤动。
“走开,亚瑟。”传来一个简短、冷酷的声音。
是克劳斯先生,他和其他内阁巫士走近他们。哈利站起来,面对着他们。克劳斯先生的脸因愤怒而绷得紧紧的。
“谁做的?”他问道,他锐厉的眼睛盯着他们,“是谁变出黑色标记的?”
“我们没有!”哈利指着那头颅说。
“我们什么都没做,”罗恩擦着他的手肘,愤愤不平地看着他的爸爸。“你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
“不要说谎!”克劳斯先生厉声喝道,他的魔杖仍然直接指着罗恩,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看起来有点疯了似的。“你们在犯罪的现场!”
“巴地,”一个穿着长裙子的巫婆小声地说,“他们是孩子,巴地,他们无法做得到了。”
“你们三个,标记是从哪里来的?”威斯里先生马上问。
“在那里,”荷米恩说,指着他们听到声音的地方,手在发抖,“有人躲在林的后面……他们讲了一个词,是咒语。”
“在那里,是吗?”克劳斯先生问,把他的大眼睛转向荷米恩,脸上写满了怀疑。“讲了一个咒语,是吗?小姐,你似乎很清楚标记说了什么。”
除了克劳斯先生外,没有一个内阁巫士认为哈利、罗恩、荷术恩有可能变出这个头颅,相反地,当听到荷米恩的话后,他们又都举起了魔杖,指向她指示的方向,往黑漆漆的森林里看。
“我们太迟了,”穿着长裙的巫婆说,摇着她的头,“他们早就瞬间转移了。”
“我不这样认为,”一个有着棕色短胡子的巫士说。他是阿姆斯·迪格瑞,塞德里克的爸爸。“我们穿过那些树丛,很有希望能抓住他们……”
当迪格瑞先生挺挺胸,举起他的魔杖,穿过林地,消失在黑暗中时,一些巫士提醒他:“阿姆斯,小心点!”荷米恩把手捂住嘴,看着他消失了。
几秒钟后,他们听到迪格瑞的叫喊声。
“是的!我们抓住他们了,这里有个人!没有意识了!是……但是……我的天啊……”
“你抓到谁了?”克劳斯先生喊道,听起来很不相信,“谁?是谁?”
他听到折断树枝的声音,树叶的沙沙声,还有脚步声,接着迪格瑞先生从树丛后面走了出来。他抱着一个瘦小的,软弱的东西。
哈利马上认得那个茶几盖布,是温奇。
当迪格瑞先生把克劳斯先生的精灵放在他脚旁的地上时,他没有动,也没有讲话,其他内阁巫士看着克劳斯先生,他呆住了几秒钟,当他向下看着温奇时,他白色的脸上冒着火焰。然后,他又清醒了。
“这……不可能……”他急忙说,“不。”
他马上在迪格瑞先生周围走来走去,然后大步走向他发现温奇的地方。
“没用的,克劳斯先生,”迪格瑞先生在他背后说,“那里没有其他人了。”
但克劳斯先生好像不打算听他的,他们看到他到处走,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