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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的他,不等众管送辞,就匆匆出城而去,弄的他曾经的一丛大小官员不知道如何事好,本来,一个封疆大臣要离职,是要等到心个朝廷指派的新官员,交接完毕后才会离任。但是希元他要走,这吉林府里还真没有能拦住他的人,因为他希元在这吉林城里可以说是,只手遮天的人物。他要走,谁敢拦。虽然众位官员对希元的突然离去,心存疑惑,但是也没有谁会去深究,联想到东北军身上来。
虽然现在清涯山匪情严重,但是,那土匪还在几百里开外呢?谁也想不到,就在希元离去的第三天,东北军就已经兵临城下来。最先得到消息的还是城内各个高官,随后的是城内的各个大家族。
那些官员当一得知城外来了一大片近万的土匪军后,脸色发白之余,都知道了希元为为什么会突然不等交接的人来到,就提前回京。气的一个个都是咒骂那希元那老匹夫。竟然提前知道了土匪要来也不通知他们,现在匪军已经兵临城下了,弄的他们连逃都没有机会逃。其实就算他们有机会逃,下场也不会很好,因为在清朝的官员规定里,如果弃守城池,那是要杀头的大罪。但是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逃的时候,他们还是会逃的跟兔子一样快,因为朝廷要处罚,还等以后呢?要是留下,恐怕;立刻就没有命了。
可是当一众官员慌张收拾完家当准备出逃时,东北军已经把吉林围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开打了。吓的那些官员又只好逃回宅院里,大门不出,希望能避过这一劫,官员尚且如此,那些富绅之家就更不用提了,吉林里的乱城一片,里面的想往城外冲,而在城门口的又出不去。就再趁乱之际,城里的那五千绿营,还是保持了没有陷入混乱的状态,因为领军的游击将军早已经知道了东北军要攻打吉林,所以提前做好了防备。为了防止士兵临时哗变,在城里混乱时,趁乱打劫而无心抵抗,他还从自己的私房钱里面拿出了钱,提前赏赐了下面的军士。并且早早的就把他们安排在城墙上。
其实并不,那领军的游击不想带着这五千绿营先逃,而是不能逃,希元临走前,已经明确告诉,京城里的家人会提他安排好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好好打,挂了,你的家人我照看着,如果要是逃了,那么你的家人也就全都挂了。那领军游击也是一个顾家的人,为了妻儿老母,他是铁了心,要抵抗到底,就算死也不能后退。为此,他不惜家财。
而他手下的军士们虽然没有他们的将军这么有信心,但是,他们都是属于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加上这个时代,当兵本来就是一个属于贫贱的职业。来当兵的不时流氓就是被抓来的壮丁。所以他们拿上了钱财后,也安心呆在城墙里,没有四处乱跑。这再晚清时期里也算一个奇迹了。因为其他的清军,尤其是绿营,对上强敌的时候,不是投降就是,四处乱跑的情况。相比之下。这的确少见了。
加上由于希元临走之气也把那制造局里面的大批武器也让分发下去了,就是希望能让他们能抵抗的久些。而那被希元临危受命的游击将军得到这一批武器后,加上还有吉林府那高大的城墙。也给了他不少的抵抗的勇气。所以,他甚至幻想着,如果打退了这次的清涯山匪军进犯后,朝廷应该给他升上好几级了。
韩章一看到吉林的城墙,没有多说话,就直接下达命令攻城,因为面对这样只有五千的绿营,而且他们由据守不出的情况下,除了硬打外,没有任何的办法,毕竟韩章也不时诸葛亮转世。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五千绿营出城迎战,如果他们出城迎战的话,韩章很有把握,能已不伤亡上百的代价就消灭掉他们。
第一波的主攻是二团的一个营担任的,只是想试探下清军的防守力量到底有多强。一个连接着一个连,呈着散兵线一边向城墙上的守军放枪,一边快速地向城门处突进,可是一个营前进了不到距离城门是一百米的地方,就已经冲不过去了,因为两百米的地方已经被清军的子弹组成了一道死亡的封锁线。加上城外没有多少的阻挡物。所以那个营被死死的压了下来。无法再前进一步。
韩章看着那城墙上不断倾射而下的子弹,有些不明白,怎么这些绿营军也这么能打了,看火力,可不比上次遇见的淮军差上多少。事实上,清军的火力的确很猛,清军把吉林制造局的弹药全部都弄了出来,子弹多的不得了。这也是上面的清军能一直保持强大的火力的关系,由于东北军现在缺乏子弹很严重,虽然人数和枪支的数量比吉林的守军多了不少,但是,清军凭借着城墙的掩护,可以在不暴露身体的情况下就射杀东北军的士兵。
一天下来,连着换了三个营进攻,可却依旧没有任何的进展,伤亡也达到了东北军建军以来的最大伤亡,高达一百多人,全部都是因为没有阻挡而暴露在清军的枪口下的。好在清军平时很少使用枪支,所以没有什么准头,只是乱放一通,可是这也给东北军带来了这么大的伤亡。不得不让,韩章考虑起,如果自己强攻吉林后,陈冬生的态度会是怎么样。虽然自己是陈冬生的干爹,但是陈冬生更是一个老大,而自己却只是他的手下。如果伤亡太多,恐怕,就算陈冬生不说自己,下面的兄弟也会对自己不满。
一天下来后,东北军就在城外不到三里的地方休息了。让韩章很奇怪的是,吉林城里的炮怎么都不打,他可是知道,吉林制造局可是能制造炮的,虽然不是什么很先进的东西,但是终归是炮啊,清军怎么不打呢?难道还有什么后招吗?韩章沉思起来。并且考虑的更为远一些。
其实韩章想的清军还有后招确是他想错了。清军的确还有火炮,而且还是,吉林制造局制造的新式后膛火炮,仿照克虏伯火炮。但是,火炮有了,炮弹却没有,因为这些炮都是给淮军制造的,吉林的绿营根本没有钱来装备这些昂贵的武器。因为淮军只定制了火炮却没有定制炮弹。因为炮弹有天津制造局生产。所以,就造成了有炮无弹的尴尬局面,其实原本还有一些老式的前装炮的,可是希元这人的确太多余贪财,因为老式前装炮都是铜造的,何况吉林的清军本来就打算换装新式火炮的,所以希元就把那些炮全部都融了,之后怎么处理掉就不是其他人能知道的了,当不可否认的是,希元的钱包里的确多出了不少钱。
老炮没有,新炮不能用,所以清军也只好对着不远的东北军干瞪眼,只用枪来抵抗了。
第一卷 蝶涌 第三十章 城破
在连续攻了三天后,东北军却依旧没有任何进展的,连靠近城门的机会也没有,而且还伤亡了将近三百多人,这让韩章大为冒火,连带着撤了两个连长的职后,韩章就下令收缩战线,一边派人给还安城的陈冬生送去最新的战况,一边苦思着破城之策。
而预想中的清军援军也没有到来,陈光伟的一营此时就在吉林城的东南面,可还是他没有得到命令攻城,所以也只能呆再雪地里了。
在东北军攻城的第四天里,已经阴沉了很久的天空终于下去了雪,洋洋洒洒的雪花很快就铺满了整个大地。韩章的心就更沉了,出发的时候,陈冬生已经明确表示,要在短时间内拿下吉林,为的就是在雪季到来之前结束战斗。可是现在雪已经开始下了,而吉林却依旧挺立在韩章的眼前。关键的是,因为东北军的粮草一向来都是不多的,从清涯山下来已经快半个月了,粮草已经开始缺乏。不但粮草,甚至弹药也已经不多了,如果在三士天内再打不下,恐怕韩章就得带着这近万人马灰溜溜的回安城,这不仅是会安城那么简单,现在东北军的弹药已经没有了来源。而那些偷偷从老毛子和一些不怕死的军火商人买的弹药根本不顶用,七千大军的弹药消耗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没有自己稳定的弹药供应,根本打不了仗,这也是陈冬生急着要打下安城的主要原因。毕竟拿着没有子弹的热兵器部队还不如拿着大刀的几千人呢!
因为冬天已经来临,东北军的衣服保暖问题是不存在的,毕竟都是北方人,穿的还是自己的。所以每一个人都穿的不错。而那清军就更不用说了,大雪的天气对他们更有利。但是这大雪也表明了,援军是没有了,那盛京将军不可能在大雪天气里派援军来,这东北的地处荒凉,经常都是几百里都见不到人烟的,就算是军队,要穿越几百里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韩章干脆下令,让准备阻击援军的陈光伟的一营从吉林的南门进攻。已缓解北门方向的打部队。
远在盛京的盛京将军铁泽(铁泽,虚构人物,历史上无此人)见到了路过盛京的希元的时候,就已经从希元口中得知清涯山叛军正在攻占吉林,而却又从希元口中得到了重要情报:清涯山匪军人数高达五万余人,并却都装备了枪支,其中快抢有一万多。人强马壮。此时估计只有五千人防守的吉林已经陷落了。来不急细想的铁泽根本没有想那清涯山匪军的那里可能来这么多枪支,而是直接下令,把周边的清军都收缩到了盛京来。以防不测。至于吉林,那只有等朝廷的援军来了才有可能去打了,毕竟现在盛京将军手下现在虽然有十多万人马,当是能集合起来的也就五六万,而这五六万里面的枪支只有可怜的不到一万,而且大部分还是老式的前装枪和抬枪,不要说快抢了,就算是后装的单发枪也没有多少,炮倒是不少,但都是用来防守盛京的老炮了,那些打家伙在这东北的冰天雪地里根本移动不了。
铁泽也是一个不笨的人,还没有傻到能靠着这五六万人就去攻打实力强大的匪军,虽然朝廷让他支持剿匪事宜,但是却没有给他兵,也没有钱,靠着这些老家底,铁泽心里实在没有地,于是,一封电报,说是土匪势打,请求朝廷派遣援军。
要是他知道希元说的都是屁话,为了掩盖自己的败军之罪才说的话,估计他要气的吐血,如果他坚决一点,派出几万人,配合着吉林府的守军,不说打败和歼灭东北军,至少可以解吉林之围。可是他没有这样做。
所以吉林城在坚持了整整十天后,城破了。
在东北军攻城后了第七八天,二团的一个连长向韩章建议,是不是可以用炸药包炸毁城墙,如果没有了城墙的阻拦,到时候大军一起冲,吉林城必破。
韩章一听马上找来了一大干人等。商量了可行性后,韩章当场拍板,决定第二天晚上就组织进攻。
第二天暮色悄悄来临的时候,雪白的雪地里映出了一个个黑影。他们就是今晚是否能成功的关键——一百人的敢死队。
在韩章的一声令下后,东北军全部火力开火,以掩护敢死队前去炸掉城门。天空中不断的划过一道道亮光,枪声在这雪地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一百人的敢死队。在集中了一团二团的火力掩护下,全部向城门处冲去,他们做出种种灵活的规避动作,每个人都想一条雪地的里灵敏的狼,尽管东北军是把全部火力都用来了压制城墙上的清军,可是害怕城破的清军把火力都集中起来射击那敢死队,一分钟万多发的子弹在他们身边激起死亡的呼哨声。那些敢死队员们就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样,一个接着一个倒在雪地里,激起点点雪花,那温热的血液流淌出来,融化了雪,在刺白的雪地里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