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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世的李天只不过是李愔梦中的人物罢了。一时之间,李愔也被自己编造出来的故事绕了进去,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听到自己是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人,萧文心脸上立刻露出甜蜜的笑容,能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分享秘密,这是每一个女孩都有过的梦想,萧文心也不例外,因此现在她心中被幸福填充的满满的,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东西。
“夫君,不论你经历过什么,也不论你以前做过什么,文心只知道,现在你是我的夫君,也是文心一生一世相守之人。”萧文心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李愔肩膀上,轻轻的闭上眼睛说道。
听到萧文心的告白,李愔也是精神一震,刚才纠结于自己身份的他立刻清醒过来:对啊,我就是我,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管他娘的什么李天李愔,只要自己过的快乐,也能让身边的人感到快乐就好了!
想通了这个道理,李愔畅快的大笑两声,扭头看了看依在肩膀上萧文心,烛光下更显得美人如玉,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了文心一口,立刻引来小美女的一阵娇羞。
就在李愔归宁的这天,朝中发生了一件因为一件并不太大的事,引发了朝中一些大臣的争吵,甚至在朝堂上差点打起来。
而这件事说起来也很简单,先是由专利司员外郎李义府上了个奏折,奏折上禀报:因为石炭的应用范围越来越广,而石炭的重要性也凸显出来,因此请朝廷增加石炭税收,同时民间的石炭工业协会低价为工部提供炼铁用的焦碳,而且还帮助改进冶炼钢铁的工艺,对朝廷贡献极大,因此他上书请奏,为了奖励这种行为,可以减免石炭工业协会下属矿场的税收。
这个奏折一出,以段纶为代表,与石炭工业协会利益相关的大臣为羽翼,立刻一片赞同之声,但是几个和太原王氏关系密切,甚至本身就是太原王氏出身的人,立刻跳出来反对,指责李义府是受人指使,更大骂那些支持的是以权谋私。
不过这些反对的人声势太弱,根本没什么太大的作用,而且人家段纶当场站出来反驳,说李义府所奏都是事实,而自己更是与石炭没有半分利益关系,因此反骂对方是诬陷。结果把对方一个年纪大的直接气晕过去,引得朝堂上一片哗然,双方差点因此而动手。
李世民对这事是心知肚明,但力挺新兴贵族打压世家大族是他的一惯政策,最后也欣然同意了李义府的奏折,在原来石炭税的基础上,再增加一成的税收,而石炭工业协会因贡献巨大,减免三成税收,为期五十年。
这个政策刚一下达,还没传到太原城,太原王氏就被另外一个十分不利的消息砸晕了脑袋,这个消息看似并不是很严重,但若是处理不当,绝对会对大大打击他们太原王氏的声望,而且这个消息在一天之内就传遍了整个太原城,绝对是有人在故意散播。
就在太原王氏四处寻找传播不利消息的人时,而那个石炭矿加税和对石炭工业协会减税的政策,也终于传到了太原城,这下太原王氏终于慌了手脚,王氏长房立刻召集各房人手,齐聚议事大厅。
第一百一十章 王氏议事
这已经是第二次因为石炭之事,在王氏家族议事大厅中召集各房主事议事,不过与上次吵闹不停的热闹气氛不同,这次议事召开后,整个议事大厅竟然沉默一片,没有人率先出来讲话,而主位上的族长王通也是面色阴沉,目光在场中来回扫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坐在最末位的王况看着场中的情形,却是面带冷笑,他早就知道对方不是好惹的,可眼前这帮叔叔伯伯辈的却利欲熏心,以为在太原周围的地盘上,他们王家根本不用顾忌,现在人家的手段一出来,立刻打在家族的七寸之上,这下连他这个自诩多智之人也是束手无策。
“王况,你对工商之事最为熟悉,你来讲一下,朝廷这个政策一出,对我们王家的石炭矿场有什么影响?”族长王通的目光最后落在冷眼旁观的王况身上,心中也是暗叹一口气,当初若是多听一下他的意见,他们王家也不会落到如此被动的地步。
王况立刻站起身来,垂首道:“启禀族长,因为前段时间石炭供不需求,所以族中各房都投了不少的资金下去,现在所有已开采的石炭矿中,我们王家就占了总量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都被那个所谓的石炭工业协会所占据,现在这个政策一出,明显就是针对我们王家,提高了我们开采石炭的成本,使得我们以后想要与对方出产的石炭竞争时,在价格上就已经落了下风。”
王况说到这里时,停了一下又道:“而且现在石炭矿场越来越多,各地水泥厂的的需求量虽大,但随着以后石炭产量的增加,总有供大于求的一天,到时我们出产的石炭在价格上比别人高,就会在第一时间被淘汰掉,也就是说,就算我们以后挖出石炭也卖不出去。”
听着王况的解说,场中的气氛更加的凝重,其实不少人也都想到了这个后果,只是没有王况分析的如此透彻罢了。
“那以你看来,我们可有破解之道?”王通执掌太原王氏数十年,当然也能看到这点,他之所以让王况来讲,就是想问问这个家族之中的后起之秀,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启禀族长,最好的办法就是扩大石炭的销路或降低石炭的成本,可是对方这次下足的本钱,为的就是把我们完全堵死,因此这条路根本行不通?”王况叹了口气说道。
“哦,为什么行不通?”坐在族长王通下首的长须中年人急切的问道。这人名叫王懂,是下届族长的内定之人,他的儿子名叫王冼,也就是上次议事时和王况争吵的那个年轻人,王冼正是第一个下手抢占石炭矿之人,现在因石炭之事,让族中陷入危机之中,王懂和王冼父子俩也是饱受指责。
王况看着长须中年人,却是叹了口气,虽然对方和他这一系不和,不过现在族中危难,也只好把以往的恩怨放到一边了,于是躬身答道:“伯父,本来对于这件事,本来是有两个办法可以解决我们王家的危机,只是……”
“哦?什么办法?”还没等王况说完,议事厅里的人有不少人都急切的问道,面对眼前这种情况,他们也是苦思多时,可是他们毕竟对于经商之事不了解,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好的办法来。因此一听王况本来有两个办法,当然是急不可待,毕竟在坐的人手中都有不少石炭矿场的股份,可惜他们却没听到,刚才王况已经说了,这些办法行不通。
看着这帮面色焦色的叔伯兄弟,王况叹了口气,无奈只好回答道:“其实第一个办法很简单,而且对方也早已经识破,还事先将了我们一军。”
“你是说这两天在城中流传的那个消息?”王通脸色一凝,冷冷的问道。
“不错,就是那个说我们王家为富不仁,给矿场工人的工钱比石炭工业协会给的,要少上一两成的流言,这件事我调查过,对方以前给工人的工钱其实是和我们一样的,只不过在几天前才忽然提高了工人的工钱,可见对方为了报复我们,真的是处心积虑。”王况点头应道。
“我明白了,你的第一个办法就是想通过降低工人的工钱,将比对方多缴的税转嫁到工人身上,这样就能再次将成本降下来。”中年人王懂也反应过来,能被选为下一任的族长,当然不可能是个笨人,不过他随即又沮丧道,“可是现在这个流言一出,不但打击了我们王家的声望,而且还将这条路堵死了,若是我们真的敢在这时候降低工人的工钱,估计矿场里的工人都会跑到对方那里挖矿。”
听到王懂的分析,大厅里的人也是一阵丧气,其实他们倒是觉得,现在给工人的工钱已经不少了,一个成年壮劳力,干上一月所得的工钱,已经足够养活一家四五口人了,可是对方竟然还要增加工人的工钱,要知道这工钱涨上去容易,想要降下来可就难了,长安城里的那帮新贵还真是舍得。
“伯父所言不错,现在各个矿场上的工人都是严重不足,对方给工人涨了工钱,我们不但不能降低,反而还要被迫跟着一起涨,要不然,就算我们王家在太原周围的号召力再大,可下面的工人为了多挣一点,迟早也都要跑到对方那里去的。”王况苦笑一声说道,对方这招的确毒辣,看准了这一点,硬逼着他们把石炭的成本又提高了一些。
“王况,你刚才不是说有两个办法吗,第二个办法是什么?”大厅之中又有人站起来问道,其它人也都把目光注视到王况身上。
“嗯~,第二个办法其实我刚才已经说过,那就是扩大石炭的销路。”王况微一沉吟,开口回答道,不过说到这个办法时,他眼中露出一种思索的神色,脑子中模模糊糊好像抓到了什么?
不过王况立刻转醒,接下来说道:“现在石炭主要是由水泥厂收购,可是大唐所有的水泥厂都在水泥工业协会的管理下,而梁王李愔又是水泥工业协会的会长,对那些水泥厂有很大的影响力,虽然前段时间他并没有动用这种影响力,那些水泥厂收购石炭时,也都是一视同人,只要价格低质量好,就不愁卖不出去,但现在他们既然动手,而且又将自己出产的石炭成本降下来,肯定也同给所有的水泥厂施加压力,让他们只收购水泥工业协会的石炭,这样一来,我们矿场出产的石炭就失去了最大的市场。”
王况的话音刚落,场中一些年轻人立刻忍不住大声怒骂李愔无耻,而那些年长之人脸色也是极为难看,若是李愔真的动用自己对水泥厂的影响力,那么他们王家的石炭恐怕在这几天之内,就再也卖不出去了,到时他们也会赔的血本无归。
“况儿,若是我们的石炭水泥厂不收,那要如何才能扩大石炭的销路?”族长王通也脸色阴沉的问道。
“启禀族长,石炭做为一种新兴的燃料,其实用途还有许多,前几天长安传来消息,有一种用石炭制成的蜂窝煤,可以代替平时所用的木柴和木炭,用来烧水做饭十分的方便,而且成本也十分低廉,现在已经风靡整个长安,无数人家都采用这种新型的燃料。另外还有一种十分神秘的焦炭,可以用来冶铁炼钢,听说也是石炭所制。这两种新产品现在销路已经打开,对石炭的需求量十分巨大,若是我们能从中分得一部分,肯定能解决以后的石炭销售问题。”王况说到这里,眼神中忽然一亮,刚才脑子中模模糊糊抓到的东西立刻清晰起来,他终于明白对方隐藏的意图了。
王懂一听,却是皱起眉头说道:“嗯,况儿说的这两样东西,我也有所耳闻,只不过这两样东西都是那个梁王搞出来的,而且还在新成立的专利司注册了专利……”
“啊~,我明白了,怪不得那个梁王费那么大的力气,非要搞出一个专利司来,原来当初他就是冲着我们王家来的。”说到这里时,王懂也一下子反应过来,当初专利司成立的事,他们王家也早就接到了消息,不过却没怎么在意,没想到当时人家就已经在算计他们了。王家的其它人经两人这么一提醒,也立刻醒悟过来,一个个或愤恨或无奈,更有甚者大声怒骂,场中的气氛一时失去了控制。
“不错,真是好算计啊!”族长之位上的王通手拍膝盖,脸色涨的通红说道,“这个梁王小小年纪,可是心思却是如此缜密,而且行事又天马行空不拘一格,我们王家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