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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维尔立刻对夏格道:“听见了吧?那是他自愿的,以后他再帮忙我不会再道谢。”说完,也不给夏格反驳的机会,快速对伊塔洛说,“现在赶紧走吧,再磨蹭一会没戏看了,这也是你自愿的。”
伊塔洛这心随着夏维尔一起一伏,这会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应该忍得很难受,但到底还是没对他们出手,转身迅速消失在夜幕中。
夏维尔立刻带着夏格跳下屋顶,这个过程的危险性自不待言,但一切都因为做这件事的人是他而变得理所当然。
夏格安全着陆,在周围没看见一个守卫。
“明明这里刚才还有人,怎么忽然都不见了?”她疑惑地问。
夏维尔笑得非常愉悦:“啊,当然是因为他们的小黑猫首领出事儿了。”
“影山寻出事了?”夏格瞪大眼。
“静音。”夏维尔淡定地吐出俩字,拉着夏格走到后门,从裤子口袋拿出一根细铁丝,也不见怎么摆弄,就把后门的锁给撬开了。
夏格见了这一幕,不由想说什么,但夏维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那两个字,也就是“静音”。
……当她是机器人还是手机啊?夏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到底是没反抗他,乖巧地跟着他一起上了二楼。
如她所料,二楼也没人,这太奇怪了,明明刚才还有那多人,一眨眼的功夫全都不见了,细思恐极啊。
忽然,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从二楼某个房间发出,夏格瞬间躲到夏维尔背后,夏维尔似乎早确定了二楼客厅不会有人,立刻带着夏格进了身边的房间,反手将门锁上。
“我们到底来这做什么?”夏格紧张地问。
夏维尔没回答,从那好像哆啦a梦的口袋一样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型切割器,按到一面墙上使劲转动,转动期间她可以清晰地看见他手腕和额头凸起的青筋,那力气绝对小不了。
很快,在夏维尔的努力下那扇墙面就出现一个大小合适的洞,夏维尔如法炮制地在旁边又开了一个,招呼夏格过来对着洞口看热闹。
夏格贴在墙上望着隔壁房间,这间房里站满了人,全都围着床上脸色泛青的影山寻,影山寻被捆在那,很快就在众人地观察中再次痛苦尖叫出声,原来刚才那声是他叫的。
“他怎么了?”夏格用口型询问夏维尔。
夏维尔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写道:附身。
夏格顿时悟了,原来他被附身了?他们从之前的小别墅离开时夏维尔就说影山寻一定会去,难不成附在影山寻身上的就是那个屋里的鬼?
夏格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幸好夏维尔就在她身边,她这才敢再看那屋里几眼。
躺在床上的影山寻脸色越来越难看,脖颈和手腕处有明显的凹陷痕迹,那痕迹带着血红的颜色,身体上不少地方都布满了红斑,他呼吸非常急促,绑着他的绳子就快被他扯开了。
“组长!”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痛苦地看着他,“组长你到底怎么了!你醒过来啊!”
影山寻就好像没听见属下的话一样,眼神狠毒地望着周围的人,他忽然露出一个冷酷残忍的笑容,这个笑容充满杀气,那已经不是活人该有的表情了,配上他青黑惨白的脸,鬼气十足。
夏格被吓到了,拽住了夏维尔的手臂寻求安全感,握住他温暖的大手之后心里安定了不少,余光忍不住再次看向那个房间。
影山寻的眼眶开始朝外泛血,他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压抑沙哑,很显然不是他发出的。
“你们以为绳子困得住我吗。”被附身的影山寻阴测测地笑着,“今晚在这的所有人都得死。”他缓缓转过视线,透过所有人看向夏格和夏维尔这边,围着影山寻的属下们立刻让开路,于是他们便对上了眼。
夏格立刻躲到夏维尔怀里,夏维尔淡定地和被附身的影山寻对视,态度自若道:“晚上好。”
附在影山寻身上的家伙显然没料到夏维尔能如此镇静地面对这一幕,空白了两秒后继续放狠话:“包括你们。”
影山寻的属下已经不会去在乎夏维尔为什么在这了,现在没有什么比拯救影山寻重要。
戴眼镜的男人快步走到墙边,与无比淡然的夏维尔对视两秒后,忽然双膝跪地,行了个大礼。
日本人标准的跪地姿势,他的手撑在膝盖上,头低得很彻底:“夏维尔先生,请您帮助组长恢复正常!”
夏维尔挑起眉冷笑道:“你以为我是来送温暖的吗?我的目的是等你们组长被玩死之后再由我玩死害了你们组长那家伙,找帮手的话你就找错人了孩子。”
如此一个连贯关系,夏维尔的位置摆在链条最顶端,他是掌控一切的人,他有这个自信更有这个能力。
朝眼镜男毒舌完毕,夏维尔就毫不避讳地拉着夏格去了隔壁。夏格懵懵懂懂地跟过来,很担心自己会吓破胆。不过,这种恐怖片现场版实在太刺激了,一辈子估计也就这么一回能看见,要不她再忍忍?
夏维尔站在床正前方,和附在影山寻身上那家伙四目相对,他一点都没被对方充满恶灵气息的恐吓到。
“既然如此,那么第一个就是你。”影山寻的身体被操纵着漂浮起来,他的表情阴森恐怖,脸上开始溃烂,这让他的属下们焦急无比。
夏维尔将夏格推得远远的,从后腰拿出一条十字架项链,又从衬衣口袋取出一叠纸,纸上好像写了点什么,具体的夏格看不清,因为距离太远了。
夏维尔对眼镜男说:“如果想活命,就按住你们组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让他动。”
眼镜男闻言,立刻命人上前把影山寻拉了下来,这期间附身的家伙再次伤害影山寻的身体,他的属下们有些担忧,却并不畏惧鬼怪,咬了咬牙将影山寻拉回了床上。
夏维尔将十字架按在纸上,看着一张张纸上的内容,慢条斯理地对那家伙道:“you asked for it。(这是你自找的。)”
夏格有些惊讶地看着夏维尔挺拔的背影,这家伙继杀手之后又涉猎了神父这个职业吗?!他手里的东西到底是从哪来的?谁给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是谁给他的,第一个猜对的奖励1000言情币
说起来,我琢磨了一下,还是不写死影山了,毕竟他也没做啥实质性的坏事
就让他半残,然后离开我们的视线吧
ps:贴个图,夏维尔人设↓
、第72章安娜的到来
如夏格所料;夏维尔还真是充当起了“神父”这个角色。他拿着十字架;对着被附身的影山寻毫不间断地吐出连贯的字符,他优秀的记忆力让他只看了一遍便将纸上写的东西记住了,此刻他就好像没见到影山寻被附身的家伙折磨得几乎面目全非一样,面不改色地进行着。
忽然;打开的窗户外跳进一只全身黑色的猫咪,夏格认出来那是“思维”,影山寻最爱惜的宝贝。她原以为猫这种东西并不会如狗那样护住;但思维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夏格的预料。
思维并没对夏维尔做什么;而是扑到了影山寻身上,竖起毛发凄厉地尖叫着,那本来还在顽固反抗的家伙一瞬间从影山寻身上离开;一团黑雾从窗口飞出,眨眼间消失不见。
思维在黑雾弹出的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小心翼翼地走到躺着的影山寻头边,用温暖柔软的头蹭了蹭他的脸,影山寻脸上的青黑渐渐消失,但血痕和憔悴却依然纠缠着他,他再也不像过去那么意气风发,他苍白虚弱得仿佛奄奄一息的病人。
轻微的咳嗽,难熬地低吟,影山寻缓缓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便是卧在他身边的思维,思维绿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和他对视几秒后软软地“喵”了一声。
影山寻长长地舒了口气,被附身那段时间,他是有记忆的,他很清楚周围发生了什么,对此的反应态度也相当淡定。他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也不在意夏维尔和夏格就在床边,他只是将思维抱进了怀里,额头贴着它深深地呼吸着,仿佛周围的所有人都不存在。
夏维尔的手缓缓朝后腰挪,夏格知道他想做什么,因为他的枪就放在那。影山寻的属下都沉浸在主人苏醒的激动当中,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他本可万无一失地干掉影山寻,但夏格拦住了他。
夏维尔蹙眉看向她,夏格朝他摇了摇头,领先离开了这间屋子。
夏维尔最后看了一眼影山寻,对方并没有理会他们,也就是他的这个反应,让夏维尔决定放过他。
反正他已经半死不活了,短时间内也不会有什么令人烦恼的举动,留着他也没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这间屋子,当他们全都消失在门口后,影山寻才看了过来。他的眼神很干净,薄薄的唇弧度微小地扬着,却不是在笑。
他动了一下,眼镜男立刻上前将他扶起来,心有余悸地凝视着他,好像生怕他再发作一样。
“我没事了。”开口时,影山寻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其实很痛,但他并不在意,他形象虽然狼狈,气质却依旧威严,这也是他的属下忠心追随他的原因。这个男人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可以将自己的软弱很好地隐藏起来,他不会给任何人任何机会伤到自己,就像刚才一样。
影山寻知道,如果自己露出什么还没死心的痕迹,夏维尔一定不会干净利落地走人,他刚刚才死里逃生,完全不想再次陷入险境,所以他由始至终没有看他们一眼。
虚弱俊美的男人抱着黑色的猫半躺在床上,漆黑的眸子盯了一会门口就转回了怀里的猫身上,他受了伤的手轻轻抚过猫的毛发,猫咪舒服地喵了一声,他唇畔微动,露出欣慰的笑容。
“组长,您的身体受伤很严重,是在这里治疗,还是立刻离开?”眼镜男低声询问,表情严峻,显然是担心恶灵去而复返。
影山寻轻微地摇头,不咸不淡道:“它不会再来,就在这吧,让人帮我简单清理一下就好。”他放下怀里的猫,躺回床上闭上眼,“让所有人准备好,明天一早回基地。”
眼镜男应下,正准备走时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那温彻斯特大公那边怎么办?他的护卫长还在带人找他,我们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不太合适?”
影山寻躺在床上眼都不睁道:“他拦不住我。至于温彻斯特,他的悲哀在于此刻既找不到出路又找不到绝路。”
眼镜男皱了皱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影山寻睁开眼,望着天花板说:“不懂么?不管他有没有死,都不可能再走出那片树林,不必浪费时间再亲自验证了。”
夏维尔的踪迹是影山寻查到的,他们来之前就对这里做了了解,有些事还是知道一点的。关于那片树林,虽然他们没有明确里面是否真的物种复杂,可经历了这么一场,还用怀疑吗?
眼镜男立刻弯身告辞,严格执行着他的命令。而其他围着影山寻的属下,都跟着眼镜男离开了房间,只留了医生。
影山寻身上破碎不堪的衬衣被缓缓解下,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思维的头,忽然问身边的医生:“看见刚才那个女孩了吗?”
医生手上一顿,点头道:“看到了。”
“她漂亮么?”他的声音轻得飘渺。
医生思索了一下,说:“很漂亮。”
“我也这么认为。”影山寻闭上眼微笑着舒了口气,“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
医生不解道:“什么?”
“没什么。”影山寻轻描淡写道,“只是解决了我人生的一大困扰。”
医生微笑道:“我的荣幸。”
影山寻勾勾嘴角,没有再说话,但他的决定,全在这三言两语当中。
爱情是一份需要全身心投入的感情,可惜的是他的爱情很有限,他永远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当他找到一个合适又简单的理由来说服自己,那他的心动就可以交给任何符合条件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