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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曦皓有些不自然的笑笑道:“这,这不好吧。”
“唉?小汗,这对此案非常之重要,还请如实的说出。”赵奉璋也道。
慕容曦皓想了想,小声的说道:“那还请避了左右。”
李扬点头笑而应了,知道是这慕容曦皓不想让人听去,这也是大户人家的面子,于是让旁人皆离去。说道:“这下慕容兄可是满意?”
“还是司马与明府为在下想的周到,实不相瞒在下昨日是睡在了书房里。至于人证,嘿嘿,本想过几天便要示人的,如今已是说到这里,在下便早早的将他说了出来。那便是在下新收的小童,名为花儿。哦,忘记说了,这花儿与死去的奴儿是一奶同胎的兄弟,只不过这其中的味道,各有不同而已。一个如兰,一个似火,嗯,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风骚,要说细节,那可是。。。。。。”慕容曦皓脸上带着你我都明白猥亵的表情,回味的说道。
李扬顿感有些不爽,忙打断他的话头道:“慕容兄,你与那,哦花儿的待了多长时间?”
“一夜,整晚都在,不信,可派人相问。还有服侍的丫头可以作证。”慕容曦皓回道。
李扬与赵奉璋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失望的神色,心道,看来慕容曦皓这里是问不出什么了,于是笑笑道:“那便有劳慕容兄,领着录事去一趟了。”
“好说,好说。不过在下有个不请之请。”
“请讲”
“可不可以先不要将在下有花儿之事透露出去,要知道,这花儿可是近来才调教了出来,在下实是喜欢,还想多玩几日。哦,对了,过些时候,在下定将花儿送于司马和明府那里,品鉴一番。”慕容曦皓拱手求道。
李扬摇头笑道:“此事本官应下了,自公吩咐守秘。至于那花儿就算了,本官与赵寿昌心领了。”一并将此事回了,也不去问赵奉璋的意思,这也是对赵县令的一种试探。
赵奉璋只是附和着说道:“李司马说的极是,小汗只管安心,旁的事莫要讲了。”
慕容曦皓只当是二人面对自己的讨好有些互相戒备,抹不开脸来受这贿赂。心里直骂了二只狐狸,脸上却是笑着应道:“多谢司马、明府的成全。”
让寿昌县的县丞带着录事跟了慕容曦皓去了书房询问那花儿,李扬这边摇着头对赵奉璋道:“看来慕容曦皓小汗这边看似也是清白的,那便等着验尸结果吧。”
赵奉璋点头应是,二人便是喝着水说些京里与沙州的事情,等着里面的结果。
大概又是等了半个时辰,有些干练但长似白净的司法佐面沉似水的带着令史出来,将身上的衣物除去,各色工具打了包,过来与李扬、赵奉璋行礼:“李司马、明府,下官现已勘查完毕,这是已签写的爰书,请司马与明府过面。”说罢转交给了差役,让其代过,这是怕身上沾了晦气侵了,也怕身有异味惹了二位不高兴。
李扬点头,也不去看爰书。而赵奉璋也是歉意笑笑,自己为了免于尴尬,与李扬施了一礼,自拿着走出去寻了别处细看。李扬深知这便是案件范畴了,不像方才的交谈,自己官高可以主动,即是案证那便是赵县令的事了,只是笑着问道:“本官记得你是姓吉,单字温。是洛州河南人。父为吉侍郎,母为百济之后,不知对否?”
吉温大喜,忙躬身回道:“对极,下官正是吉温,李司马这么长的时间里还记得下官,真让下官感到心喜。”
“呵呵,你们这些老吏本官还是记着的。你也该动上一动了,记着原先的张县尉吗,后升了沙州司户参军事的张正张无敌,如今已是正八品上的炖煌戍主。你也需努力了。”李扬对其旧属还是相当照顾的,就连二十年吐蕃犯境时跟随过一段时间的民壮张无病都是安排进了豆卢军中,做了左果毅都尉的侍从执衣。
吉温对于这些是打听的极为详细,自是明白了这老县令有提携自己的意思,大喜而道:“记得,如何不记得。张县,张戍主那时的风彩如今仍是记在下官的心中,下官实是仰慕。”
李扬笑而点头,知是这吉温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当下换了话头问道:“温法佐,这些年你还过的好么,记着那时你的内子已是怀了身子,现如今可是生养了?”
“多谢李司马挂怀,内子去岁四月生人,生了一丁。如今已是走跑自如,也会发声叫人了”吉温幸福的笑着说道,“敢问李司马,可是家中又新添了儿女?”
“如今是一男一女,自云州归来时,贱妾又怀着了,但不知是男还是女。瞧着日子,也是快了。大抵明春即可生产。”李扬也是如此,一说起儿女便是心中安定。
“那便恭喜司马了。”吉温忙拱手道喜。
这时赵奉璋从外面回来,皱了眉头与李扬看了一眼,严肃说道:“请李司马这边来。”
“吉法佐,本官去去就回,如你有事可尽管寻了本官。”与吉温拱手,便随着赵奉璋去了一间屋子里。
进门,李扬问道:“赵寿昌,可是发现了什么?”
赵奉璋点头称是,指了放于桌上的爰书道:“李司马可去详看?”
“不了。赵寿昌,你是一县的主官,审察冤屈、躬亲狱讼是你的职责。本官只需知情便是了。”李扬回绝了问道。
赵奉璋也不勉强,摇头说道:“此案大体已明了。押官浑身赤裸,后背有抓伤,前胸有一血口为致死伤,直插心间,深二寸,宽口不及一寸,为剪刀类尖锐器所伤。那小童身上多处淤青,有陈有新共计数十处,下股左侧有一新添裂伤,疑为条状物所抽打。器物有掐痕,小,只为幼儿那般大,后股之处外翻,多有磨损,在里验出有人液。致死伤为颈间,有勒痕,除此之外手指甲间有少话血肉,正如押官之背伤相符。李司马,依本官来看,这分明是,小童不堪折磨,便心生怨恨,用常用的剪刀或是其它之物将押官刺死,自己害了怕便上吊自尽了。”
李扬点头道:“本官也看是如此,真是可怜之极。再好生的问问,如是没有旁的,便是结案吧。不过,这上报刑部的牍,可是如何去写,这毕竟是有伤风化。”
“下官也正为此而为难,如是着实写了那可是贻笑大方了。唉!”赵奉璋叹道。
李扬也是摇头,这时却是听到院中有鸟儿在叫,心中打了个激灵,急说道:“不对!此事有蹊跷,再去审问巧姑。要是杀人必有动静,为何她说是没听到有动静!”
第二百九十一章 再问
又将巧姑带了过来,赵奉璋问道:“将你叫过,实非本官之愿,但还有一事需问你询问。”
“明府请问,奴婢定如实的回话。”巧姑的脸色好些,但仍是用手捂了乳下回道。
“那本官问你,你昨日夜间可曾听到有什么动静?”
巧姑忽红了脸低头,扭捏了许久,低低的说道:“是有一些?”
李扬心里顿时明白了过来,怕是听到一些绯糜之声吧,于是咳了一声插话道:“除了那些声音外,还听到了什么?”
赵奉璋也是笑道:“李司马问的极是,巧姑,你还听到些什么?”
“没了。”巧姑想了下回道。
“真的没有?”
“是没了,奴婢听得好是羞人,便出去在外面坐了会。”巧姑又道。
赵奉璋听罢,想了下,又是笑着问道:“大抵不在房里有多长时间?”
巧姑立刻答道:“奴婢是三更出去,正好听了四更起便是回了房里安睡。”
“哦,那你回去后听到什么没有?”
“没有。”巧姑摇了头道。
赵奉璋忽是转了脸色,冷笑道:“巧姑,本官再问你一句,你可要好生的回答,莫要耍什么心眼。你倒是说说,你倒底听到什么没有?”
“明府,奴婢确实是未听见。”巧姑将头低了,急是说道。
“巧姑,你抬起头来。本官念你小小年纪着实不易,不愿逼你,只望你能亲口说出实情,看来本官是看错了你。”赵奉璋摇着头婉惜的说道,“来人,将她押下收入监中等候处置!”
“明府——”巧姑呼了一句,见赵奉璋面沉似水,心里不由的害怕起来,早就听人说过,那囹囵里哪是人待的地方,就不说那男监里打骂是平常话,就是死上个人也不过是报个病毙了事,单说那女号之中,进去了首先便是要过典狱梳理这一关,有多少贞洁烈妇都是失身于此,这些不为最惨,最惨的莫过于将妇人扔了男妇混住的牢里,那便是生不如死,还不如一生了之。不由的悲惨长呼道。
赵奉璋摆手将已是押人的差役遣下,冷冷的说道:“你可是想到什么,本官可不比旁人,心存慈悲之念。你可是要想好再说,不然回了县府,那可不比在这里了。”
“回明府,奴婢兴许听到些什么。”巧姑低头想过,左右看了看,说完又小声的问道,“明府,请回奴婢一个问题,是不是奴婢告主,是为绞?”
赵奉璋瞪眼喝道:“你只管说就是了,问这些作甚?”
“奴婢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明府,就请明告于奴婢吧。再有,是不是立绞还是缓期。”巧姑又是说道。
赵奉璋与李扬看了一眼,李扬也不知为何巧姑要问,只能摇头了。
赵奉璋朝巧姑轻点头,放缓了声音道:“依斗讼律,诸部曲、奴婢告主,非谋反、逆、叛者,皆绞;被告者同首法。告主之期亲及外祖父母者,流;大功以下亲,徒一年。诬告重者,緦麻,加凡人一等;小功、大功,递加一等。即奴婢诉良,妄称主压者,徒三年;部曲,減一等(摘自唐律疏议门讼第349)。”
“谢明府,奴婢知道了。”巧姑笑了,笑的有些凄惨,跪好与赵奉璋嗑头道,“那奴婢便是放心了。奴婢是听到有些声音,正是奴婢出去之时,听得动静,小心的过去隐看就见有人爬在窗户之上,奴婢胆子小,不敢高声的说话,只得静静的看着。见那人看里面似为激动似为痴迷,又是取出一物,扎入窗户朝里喷洒,过后又是看了一会便走了。”
“是谁?”赵奉璋急问道。
巧姑抬头小心的看了赵奉璋与李扬,怯怯的说道,“正值那人转身,借了院中的光亮,奴婢隐隐看到那人,便是,便是”终是未能说出。
“你只管道出那人是谁,自有本官护着你,为你做主。”赵奉璋见其害怕,心知肯定是瞧见了令她害怕的人,于是更加温和的说道。
巧姑咬了下唇问道:“明府,要是犯了死罪,能立刻处死吗?”
“你为何要问了这些?本官告诉你,报了刑部后,批复核准发回便执行了。”赵奉璋不耐的说道。
“原来如此,好慢呀,怕是要等上几月才行。”巧姑低声喃喃说道,李扬与赵奉璋却是未能听到。
“巧姑,你自语什么?还是快些说出是谁。不然回了县府可是要动刑了。”
巧姑听到动刑,身子明显动了动,有些惊恐的看着方才还是和蔼的赵奉璋,楚楚说道:“奴婢最是怕疼了,也不知是打板子疼还是一刀下去疼。”
李扬听出了其意,轻咳一声。见瞧了自己的赵奉璋也是明白,便开口说道:“赵寿昌,可否让旁人下去?”
赵奉璋点头,吩吩了左右下去,就见巧姑放松了些,这才问道:“巧姑,你可以说了。”
巧姑岂能不知,有些感激的看了看李扬,又复对赵奉璋言道:“既然司马与明府如此待了奴婢,那奴婢便是冒死说了。那人却是家主,慕容曦皓小汗!”
心里猜想是一回事,可这让人说出听在耳里又是一回事,赵奉璋又是与李扬看了一眼,看出了其眼中的惊讶,微微摇了摇头,又对巧姑问道:“你敢肯定!”
“是,奴婢肯定是家主!奴婢实在是太过熟悉了,就是没有光亮奴婢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