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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慢行!我有一事相商。”队后不知多时落了二人,年轻的一人张口轻呼,但那呼声皆是响于各人耳边,就当有人在耳边轻说一样。
敌将张了大口似在笑,但又猛的合口,拔马头回身怒瞧是何人。
见是独独二个唐人,一人穿白衣如儒生,腰悬一剑,而一人还是老者,身穿短襟麻衣,非明是一普通百姓,便是怒吼:“好不知趣的唐人,见大军撕杀不快些躲去,还跑到这边来烦我。来人,砍了!”
二番兵抽刀于头飞舞,口里哟哟乱叫着朝二人奔来。
那老者轻笑了一声道:“柳西客,就瞧你的了,老爷这边老朽过去瞧瞧,要是伤着了,那诸位奶奶可真是心疼死。”
柳思成却是恭敬之极,与老者拱手道:“有劳李公出手了。”说罢,袖口朝二番兵一甩,那二番兵大叫大叫一声自马上摔下,如是细看就能瞧到脖间有一血洞,眼见是活不成了。
“什么!你敢杀我部众,妖人!我与你誓不两立,小的们,随我冲上去剁了。”敌将大怒,以刀为标率队冲了过来。
“老朽去了,柳西客这里便交于你了。”也不见李苍头如何的动作,一道身影便在光天化日之下消灭了。
敌将暗叫妖怪,大喊:“杀!”以杀气为锋来破传说中的妖术。
柳思成轻轻的将剑抽出,自嘲而言道:“本是夺爱之恨,谁能料到我又会救你一次,真是天地弄人。即是如此那便顺了天意吧。”平指敌将而道,“你,便是此剑替天行道的人。”
“妖言惑众!待我将你剁成肉泥再去行你的天道吧。”敌将气极,竟是忘了为何远远的能听此人如此清楚的话语。
而李扬这边,二番刀抽刀一刀架与李扬之首,一刀执着左右观瞧。
“放下吧。”一声轻言,手背皆是木然,二刀齐齐坠地,急是四下寻找人声之处,却是未瞧了半分的影子。
“如老朽未放下执念,你这二人早已被取了性命。快些滚去!”这次是寻到了,却是将二人差些吓死,就瞧了头顶之上,老者御风在空,笑嘻嘻的说道,“看到了吧,老朽及是天上飞仙,你等还不速速留去!”
“长生天,我的狼神!”二人吓的魂飞天外,跳下马顾不得别的,倒头便是叩头不已。
“快去!不然老朽便收了你,让你等投不得长生天。”神仙警告的话再次回响于耳边,二人哪里还能不听,忙是爬起便跑。
李苍头见二人跑的无影无踪,呼了一口气自语道:“还好,没让他等看出破绽。这天蚕丝倒是个好货色,怨不得天山那些弄虚作假的人能骗得了凡人。”说罢从手里甩出一根透明的丝带,团了起来放于怀里。过来将李扬解开,见其血迹斑斑,心中暗惊,可莫要伤着了,不然让公主知道,伤心之极,要是动了凤体产不得子那便不妙了。急忙将马背上的水囊取过,撕了块麻布,沾水清洗。
“还好,只是皮肉。”大体看了下,李苍头放下心来,食指如飞在李扬身上点了数下,笑笑轻语道,“老爷,你可是吓着老朽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二短的,门中之人非要将老朽这把骨头尽数折了去。唉,不过老朽也要说你,你不好好的在庭州做你的司马,你非要起兵来弓月城受这等罪过。再说了,你也是活该,有了公主还不算,偏偏要招逗那些奶奶们,如今可好,你摊上大事了。天山六大圣女,让你糟蹋了了其五,要不是须留一位处子,这天山之人便真成了你的内宅了,这让绿林之人知晓了,还不把你剥皮抽了筋。狗老道,瞧这事做的,真不知羞耻,就凭了你也想与我门中争人,真是自不量力。若不是看在小公主的份上,老朽便真的与你好好的打上一场。”又举手轻拍了李扬的脸道,“可莫要怪老朽放肆,如不拍去残留在老爷脑中的那道气,只恐醒来后落了头疾之症。”唠唠叼叼之间,已是将李扬受伤之处皆是处理好,也不急着唤醒李扬,回过头来看柳思成如何了。
毕竟是一人一剑,功夫正好也能挡四手,且又不是马上之将,虽是杀了十数人,但身上也添了不少的伤口,如今仗着身法灵巧游斗着。
“喂,大侠。老爷已无事,老朽先走了。”李苍头笑嘻嘻的喊了声,骑了一马又牵过李扬与另一空马,瞧了个方向便跑去!
柳思成看着了顿时气苦,这前辈高人得手后只顾得主子逃离此地,也不过来帮忙,自己拼死杀人却落了句话而已。当下也不恋战,施了大招将一敌刺死,夺过马匹,反手从箭壶中抽出数支箭支飞射出去,将敌阻挡,自己打马紧随着李苍头而去。
“追!”敌将气极,未过几息的时间,便是让这二人救了人,又杀死近二十部众,这岂能甘心,“小的们,莫要理会这些死去之人了,快些将唐人追上砍死方才解恨!”打马追击,瞧着怒火攻心的样子大有追至天涯海角之势
第四百三十一章 回来
远远相看后坠着的敌兵,柳思成愁苦,吐着不快与李苍头说道:“李公,我等到底不是纵横沙场之人,大开大合的杀阵之前,这全身的本事被血性罡气平白冲去五停。瞧着追敌紧逼,你可得拿个主意?”
“有何主意,唯有逃之夭夭而已。就是将老朽这把骨头敲碎榨出血髓,也如你一般顶不住这已尽凝形的罡气,还不是多杀上几个人一死百了。”李苍头可不是糊涂,早就知出这柳思成出力不大,分明是在探了自己的底细,不由的心底冷笑几声,“先逃的命再说吧。”
二人好在都习的马术,驾驭之间倒也未是落了敌人几分。这让敌将气的于后哇哇大叫,瞧着模样一时半会是追不上了。
战场之上,大旗之下;万夫长看着仍是死战着的唐军,默然点头以鞭指一少年道:“大唐真是人才辈出!瞧瞧此子,若能擒住最好,若是不能,应及早杀之!再等十年,便是我话之大敌。”
随从顺指而瞧,就见封常清正带百余军户边杀边朝另一处被围的唐军移去,想必是合二为一。有人便讥笑道:“俟斤高看了,谅一个黄口小儿能翻的了多大的风浪。若末将看来,再有二个时辰必全歼之。”
“哈哈,真是蠢货!那便好好的看着!”俟斤皱眉骂道,“我突骑施带刀之者数万,勇猛有余但谋略不足,除了大汗外可再有一帅?”摇着头痛心而道,“你们不懂,真的不懂!”心里暗叹一句,十数年后,这碛西之地怕是不容我突骑施立足了。但却不能说此话,一来身侧之中谁人能知道有无大汗的耳目,二来自己是黄姓,一言一行自的小心万分,切莫不要与自己及族人带了杀身之祸。眼看着那少年将二伙唐军合为一处,又引领着朝另一处杀去,本想发令阻止的话却是未说出口,冷冷的瞧着左右。
“俟斤,可让左部一队阻杀!”果然有人跳了出来指手划脚来说。
俟斤暗哼,挥手发令。大角吹起,一队千人直插二队唐军之间。
封常清此时已若这伙军户的头领,挥刀大声喝道:“司马有令,吾辈不能胆寒,前边即有万丈深渊,也莫挡我大唐男儿!大唐威武!杀过去!”
早已经了最初的恐惧,又眼见了同袍兄弟活生生的被砍杀,就连倒地哀号的伤者都不放过的惨剧,这些初上沙场的少年郎君哪有不拼命之理,各个奋勇,仿如地底涌出的杀神,赤着眼怪叫着扑了上去。
而封常清心痛之极的看着这些,率了紧跟在其后的数十效死的兄弟却是偷偷的脱离了本队,借着已被搅动的局势朝另一伙更大的唐军冲去。
终是突了进去,封常清边砍边与这边的校尉说道:“司马有令,命我暂为军中判官!你等听好,随我杀上左边山头,据险而守以待援军!”
校尉冷冷的看了一眼封常清,先前的一幕早已深印在心头,咬牙低声道:“你这个畜生!”心里怨极这小小的少年心肠竟是如此的歹毒,但却是将命令传了下去,带着这三百余人朝左边而杀去。
封常清脸色红透,将头低下,又复抬起眼中更是坚定,只说道:“多唤些兄弟过来吧。”便回首那队由他亲手为饵的军户那边,眼中隐隐有泪花闪动。
“俟斤快些调兵围堵!”有人大叫道。
万夫长只是摇头,以鞭指了战场道:“晚了,唯一的千人队也是横阻在那边,现在已无兵可调了。你们这些蠢货!”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语。
逃至入夜,人马俱乏,后面敌将深知捉逃之道,与队分二,一队急追,另一队却是早早的休息,以便再替了前队而追。
见此李苍头心道这可麻烦了,与柳思成正色而道:“柳西客,你也是瞧见了。不若这样,你先带老爷走,老朽在此阻上一阻,你我安西见如何?”
“李公可是瞧我柳思成不起?我堂堂男儿岂能让老弱顶前。如今四茫不见五指,正是我辈杀人之时。李公,虽不知你的来路,但依了你的仁慈手段怕是必受其害!如想全身而逃,还是拿出些手段来吧。我去了,安西见!”柳思成终是瞧不破这老苍头的底细,但可以肯定的是必是强上自己几分,也与心里打了个主意,便折返而去。
见柳思成远去,李苍头嘴角显笑,低声道:“岂能让你这叛逆瞧的出来。”又望了前边自语,“东回庭州,想必有阻兵。西去弓月城怕是前途堪忧,北通突厥无异又落狼口,看来只有这天山一路了。嘿嘿,安西,你先去吧,老朽我可是要走他途回庭州了,也耍笑耍笑你这毛头小子。”想定拍马在即又停了手,迟疑着,“这要行路可是要经了天山,要是让那狗道遇着了,指不定又耍什么花样。门中与这天山早已有了约定,看哪家的公主能怀了子嗣,便立哪家为主。这若是被他缠住了,可是何是好?”左右为难之即,马背上的李扬幽幽的醒转了起来,以手扶了头问道:“这是何处?”忽是想起忙去摸了腰间之刀,却是摸了个空,心中大急瞧着一个黑影喝叫,“贼子!本官便是咬舌自尽,也不会受你污辱。”
李苍头忙道:“老爷,是老朽。我等已是逃了出来。”
“李公?你,你不在家在,是如何救得了本官。”李扬并必放下心来,手在马背之上乱摸着趁手之物。
李苍头往这边走过,施着礼道:“老爷,真的是老朽。是老朽放心不下方才与柳西客尾随着老爷。你也知道柳西客是把好手,这才将老爷救出。你惹不信,与老朽往回走走,便能瞧着追兵,也便能看到柳西客了。方才不久之时,柳西客又是阻敌了,还让你我先行。”
看着真的是李苍头,又听其说,这心便是放了下来,心气松懈这身上便是到处疼痛,不由的用手来捂着最疼处道:“即是本官未死,那本官便要回去看看。”说至回去,心中极为难受,呼了一口气道,“看看还留了几人。这些可都是大唐的好男儿!”
“老爷不可,回去可真的是送死!老爷,还是找个地方先藏起来或者改道回庭州吧。”李苍头急着说道。
李扬怒目瞪着过来牵马头的李苍头厉声道:“李公!我岂是那般的人!退下!本官即是死也要比这苟且偷生强上百倍!如是这般逃了,那本官的妻儿还如何有脸在世人眼中过活。李公,请让开。”
李苍头一皱眉,垂于腰间的一只手便扣了一块石子。在他看来,大唐与突骑施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有眼前的李扬才是重要的,不得已就将他打晕了扛回去。
这时,从暗中奔过一匹马,柳思成呼声白气唤道:“可是李公!快走!”
“柳西客,你怎么回来了。”手指一抖石子落地,李苍头便是应道,“老爷醒过来了。”
“哦”衣衫带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