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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兰看着胤禛变得轻快的脚步,暗自在心中点头,很好,达成了互不干涉条约,以后各玩各的多好。记忆里八阿哥是个美男子,但是子嗣不丰,不知是否能力一般;太子也很好看,但自己碰不得,容易惹麻烦;大阿哥身材尤其健朗,必定能力不凡,不过,自己其实不该在皇子间找玩具……
走进了一得阁,殿兰瞪圆了眼睛,怎么都是金器古玩,哪里有墨汁,“掌柜的,你们家经营什么?”
“哟,客官,”打算盘的掌柜立刻抬头,“我们一得阁在琉璃厂远近闻名,您是想要战国玉壁,青铜器如编钟、越王勾践剑;汉代金缕玉衣;秦砖汉瓦,元青花瓷器,明朝皇家家具,还是古字画?
殿兰一头黑线,“你说的这些店铺里都有?”
“那倒没有,”掌柜的也老实,“但是只要客人买得起,我们东家总有办法帮您淘弄来。”
殿兰算是明白了,此一得阁非彼一得阁,没的墨汁卖,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拿几件古董首饰,不要太旧太老的。”
掌柜的火眼金睛,知道客人不差钱,取来了一支蝶恋花造型的点翠头钗,殿兰在宇宙的战斗中都不忘衣服和首饰,如今太平盛世,女子更是只能在家相夫教子,虽说是在府里跟着精奇嬷嬷学规矩,但其实是在学习梳妆打扮。
点翠的工艺可不一般,在殿兰看来,将翠鸟的羽毛粘贴在首饰表面,又和掐丝、鎏金等工艺一起使用,还能保证其百年不褪色。在这个科技落后的星球,足够体现土著民族的智慧了,嗯,爱美的智慧。想到此,殿兰暗自点头。
“姑娘您看,”掌柜的将头钗放在铺着黑色绒布的托盘里,指给殿兰细看,“收到这首饰的时候,说是唐朝古物,我们东家看着工艺也精致,况且蓝色几乎没怎么褪色,想来是不假的。”
殿兰用手轻抚钗子鎏金的地方,暗自跟淘宝沟通,小宝兴奋地回答:“亲~唐朝头钗,若是卖给淘宝,将得到320;000元哦。”
殿兰放心了,她还不足以分辨金属的年龄,万幸有淘宝,“怎么卖?”
掌柜的高兴,今儿个的提成可不少,“800两银子,再赠送您一个象牙的首饰盒。”
殿兰点头,让宝珠拿银子,结果苏培盛在胤禛地暗示下,掏出银票十分麻利,递给了掌柜的,掌柜的看双方是一起来的,也不在意,收了银票,将蝶恋花造型的点翠头钗放进象牙盒子里,递给了殿兰的丫头宝珠。
殿兰只在苏培盛递银票的时候抬头看了胤禛一眼,也不拒绝,让宝珠拿好,“还有别的吗,最好是蓝色的,看着就喜欢。”
“有有有,”掌柜的又亲自取了一件鲤鱼步摇,“这件步摇是唐朝的无疑,主要工艺是珐琅和掐丝,我们说的珐琅也就是烧蓝了,虽说也有白色红色,但以蓝色绿色最是鲜亮,姑娘您看,这鲤鱼的鳞片都数的清楚,而且流苏的光泽也还好,这个价格也是800两银子,赠送檀木匣子。”
殿兰又对着宝珠点头,苏培盛又先一步付了银子。
殿兰看了看天色,怕太阳落下更冷,这具身体真可怜,区区低温的就受不了,比起自己原来的身体差远了,“四阿哥,奴才打算回府了。”
胤禛点头同意,福晋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知道给爷留面子的。
两人再次坐在马车里,面对面,一个喝茶一个玩流苏。四爷虽说定力很好,但要看跟谁比,殿兰在宇宙航行中,曾经试过3个月不开口说一句话,四爷万万比不过,“福晋与前世不同了,竟然喜欢上蓝色。”
殿兰头也不抬,“你知道我以前喜欢什么颜色吗?”
胤禛回答不出来,前世看到福晋的大多时候都穿着正统礼服,也是,闲暇时间自己不怎么到福晋屋里,而礼服的式样和颜色都是有规定的,胤禛心头浮起愧疚,“是爷以往忽略了,此生爷全力弥补可好?”
殿兰抬起头,这四爷怎么还出尔反尔啊,“不是说好了,各过各的吗。”
胤禛又有些动气,“福晋若是对爷实在无意,为何总是接受爷的馈赠,汉人常说男女授受不亲,据说福晋熟读诗书,为何罔顾礼仪?”
“授受不亲?”殿兰确实学过这个词,但是很显然,跟自己过往的价值观不相匹配,于是殿兰爽快地抛弃了这个词,“我比较认同等价交换,我给你看管后院,你送我东西,不是很公平吗?”
胤禛第一次听到等价交换这个词,心内有所触动,“福晋是这样想的?男子会随意送给不相干的女子任何东西吗?”
“不相干?”殿兰发觉胤禛十分矛盾,“来时不是你提醒我,我是你福晋吗?我也承诺会为你看管内院后宫,我们可不是不相干,我们会被联名记载在历史里。”
胤禛换了一种说法,“福晋所言的等价交换,是不是说,爷送给你多少价值的礼物,你就帮爷做多少府务?”
殿兰诚实地点头。
胤禛放下手中的茶杯,力气有些大,听到木头相撞的闷响声,“那若是爷不给你礼物了呢?”
殿兰判断出胤禛生气了,不过为何生气呢?真是奇怪的土著,“我也觉得你还是不要送我礼物比较好,以免你买的不和我心意。你把银子直接给我,我喜欢什么就亲自去买了。”
“福晋可有廉耻?”胤禛语气有些严厉,“收受男子馈赠已是不妥,竟还直接开口问爷要银子?”
殿兰平淡地说:“我以为,是你银子多的没处花,才会无聊到买东西送给我,既然这样,为何不干脆给我银子,大家都方便,免得苏培盛总出宫买女子的首饰,被你的政敌知道也不妥。”
“有何不妥?”胤禛继续质问,“爷现在没有政敌,以后也不会有,爷没打算当皇上。苏培盛出宫买首饰也没有什么不妥。”
殿兰生气了,“你不当皇上?不行!你必须当皇上!”
胤禛冷笑:“爷凭什么当皇上?爷不乐意了。你就心心念念让爷当皇上,然后你当皇后吗?果然谦嫔说的不错,你哪里是爱重爷,图个不过是当皇后的荣耀罢了。”
“你没说错,”殿兰对维护历史很执着,“我既然不爱你,却要嫁给你,自然有所图,除了当皇后,嫁给你还有其他意义吗?”
胤禛愣了一下,自己刚刚不过是气话,福晋回答的却丝毫不犹豫,这真是福晋内心所想?而且,福晋亲口说不爱爷,“你怎么会不爱爷?前世秦嬷嬷说你背地里总是哭泣,因为爷宁可宠着李氏宋氏也不来看顾福晋,福晋竟然说不爱爷?”
“哦,秦嬷嬷,”殿兰点头,想起了原主的记忆,“那是个背主的,早在我嫁给你之前就被李氏收买了。所以重新活了一会,我让阿玛在很多年前就将秦嬷嬷卖了。”
胤禛钻了牛角尖,“福晋的意思是,前世福晋也不爱爷?”
“谁知道呢?”殿兰不在意地说,她确实在读原主记忆的时候,没注意原主的情感生活,“你那么多女人,还在意原配妻子爱不爱你?别逗我笑了。”
“爷没开玩笑,”胤禛有些心酸,自己伤福晋至深,所以福晋才收回了放在爷身上的心思,“爷说了,今生爷会一视同仁,爱重福晋的,福晋何须自苦?”
殿兰觉得,胤禛固执己见,不太听得进别人的话,所以才曲解了自己的话,“嗯,我不会自苦的,有没有你,我都会活得很好。不过,你必须要当皇上,然后我当皇后。”
胤禛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才让一个纯善的女人执着于权利,“福晋,不需如此,爷会全力辅助太子登基,到时候就是个铁帽子亲王,福晋做亲王正妃也是很风光的。”
“我说了,”殿兰坚持的唯有这点,“我是一定要当皇后的。”
胤禛发觉说不动福晋,算了,到时候她总会妥协的,却没想到一念之差,差点儿失去了这个女人。
、22、太子选妃
又是一年夏日,殿兰刚刚过了8周岁的生日,明明就是八岁,阿妈额娘不要总说人家9岁了好不好!
费扬古又被康熙叫到了乾清宫,下了一盘棋,康熙开口道:“费扬古啊,朕的太子今年14岁了,你明白朕的意思吧?”
“万岁爷,”费扬古倚老卖老,就是装糊涂,“奴才明白,是不是该大婚了?万岁爷看上哪家的格格?要奴才去宣旨不?话说,今岁的选秀结束了吗?”
“别装糊涂,”康熙一手指着费扬古的脑门,“朕就是看中你家大格格,怎么着吧?”
“别呀,”费扬古自从致仕之后,虽然不再接触朝堂上的事,却总被康熙宣召进宫,跟康熙亲近了不少,“万岁爷,您不是喜欢奴才家的大格格吗?怎么还让她当太子妃?那是好做的吗?将来让她当皇后,多辛苦?”
“你个费扬古,”康熙果然没生气,扔了几个棋子到费扬古身上,“皇后怎么就辛苦了?那是天下女子的表率,除了你家大格格,朕还看不上别人呢。太子,别躲着了,出来见见你岳父。”
一个着香色外袍的英俊青年从屏风处走了出来,躬身拜见费扬古,“胤礽见过那拉大人。”
“不可不可,”费扬古立刻闪身,不敢受太子的礼,打了个千道,“太子爷大安。”
“快快请起,”太子主动伸手扶起了费扬古,“胤礽真心倾慕那拉格格,才有今日皇阿玛指婚之言。那拉大人可是看胤礽年轻,当不得托付,才不愿将大格格嫁给我吗?”
“哎,”费扬古长叹,知道这父子俩是真心求取自己的女儿了,“小女内心清冷,且喜好奢华,不讨人欢心,实不是太子良配,奴才这才三番两次的推拒。”
“费扬古,”康熙也是真心将费扬古当做忘年交,“且先不忙拒绝,殿兰现在太后处,朕将太子带过去,让小儿女见上一面,费扬古,若是你女儿看上了,难道你做阿玛的还能不答应?”
费扬古也知道这是康熙给了自己天大的脸面,也疑惑为何万岁爷对待小女与众不同,哪里是在挑儿媳妇,赶上挑女婿了,点点头,看着万岁爷带着太子离开。
胤禛只要听说皇玛姆召见福晋,就会用天视地听查看,这次也不例外,他看到福晋梳着整齐的辫子,戴了一对金镶东珠的耳坠子,手腕上也是爷送的东珠手串,显得清雅不凡。
“太后,”殿兰些微撒娇地说,“我是8岁,8岁,你们不要总说人家9岁了。”
“胡说,”太后装作升起的样子,“这么大的孩子还把年龄算错?你是康熙十八年生的,现在是康熙二十六年,你当然是9岁了。”
殿兰无奈道:“明明就是8岁,你看啊,康熙十八年我出生了,到了十九年不就是1岁吗?那康熙二十年,我就是2岁;康熙21年,我就是3岁;康熙二十二年,我就是4岁……”
没等殿兰数完,康熙就大笑着走了进来,先给太后请安,然后刮着殿兰的鼻子取笑,“胡说不是,你是康熙十八年出生的,到了康熙十九年,可不就是2岁了,现在自然是9岁。”
殿兰皱了皱鼻子,甩了帕子蹲了蹲,算是给康熙请过安,继续狡辩,“不对不对,康熙十九年的时候我才1岁,才不是2岁。”
太子深深地看着殿兰,还是先躬身给太后行礼,“胤礽见过皇玛姆。”
“快起来,”太后对于大病初愈的太子很是怜惜,“太子可大安了?下次要小心,你皇阿玛那三四天都没怎么合眼。”
“胤礽以后定会小心,”回答完太后,胤礽转身再次盯着殿兰不妨,“可是那拉家的大格格?”
殿兰如同被钉在地上一般,紧紧盯着胤礽不放,怎么可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