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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听到此话,如何敢迟疑,立刻闪身进去对着练字的胤禛说道:“主子,快出去看看,那拉格格身边儿的贴身丫鬟来报,那拉格格怕是出了大事儿了。”
胤禛扔了笔,跑出了门外,看到果然是殿兰的一等丫头,叫做宝琳的,急忙问道:“殿兰如何?爷这就过去。”
“四贝勒留步,”宝琳叫住已经跑了几步的未来姑爷,“四贝勒,我们老爷说,一定让您去请皇上过来看看我们家格格,出了大事儿了,事情涉及到九阿哥夫妇。”
“如何?”胤禛一惊,停顿一瞬,继续迈着大步往门外走,不过这回的去向是皇上的寝殿,“苏培盛你也跟上,宝琳快点儿,边走边说。”
“我们家大格格被九福晋划伤了脸面,还一直吐血不止,宝珠已经去请太医,想来此刻已经在诊脉了。老爷拿住了九福晋,但是没办法私自处置,必须要回报皇上才行。”宝琳小跑着跟上四贝勒,口齿伶俐地将看见的事情说出来。
胤禛听闻后心中大痛,殿兰怎么就如此多灾多难,一个小小的阿哥福晋就敢划伤殿兰的脸,爷总是用天视地听观察殿兰,深知殿兰对容貌极其在意,每日精心呵护,竟然败坏在九福晋手中,也不知会不会留疤。最要命的却是,殿兰如何会吐血不止,“殿兰怎么说?是被九福晋撞击还是如何?怎么就吐血了?严重不严重?”
“四贝勒,”宝琳看到胤禛加快了步伐,也快跑了几步跟上,“我们家格格如今昏迷不醒呢。老爷夫人都陪在她身边,奴才瞧着是不轻。”
胤禛如何忍得住,用最快的速度跑向皇阿玛的寝殿,还不忘告诉宝琳一声,“宝琳,你跟不上爷,快回去殿兰身边伺候,也告诉你家老爷夫人,爷立刻就请了皇阿玛过去。”
此刻的康熙刚刚剥开了身下美人儿的衣衫,刚刚到底喝下了德妃送来的鹿血羹,德妃不是希望固宠吗?朕就如了她的意,不仅要赏,还要重重地赏这个德妃刻意给朕准备的女人,也让德妃认清身份,朕想要宠谁,可不是她算计得了的,算计得了开头,也未必算计得到结尾。
鹿血羹一喝下,果然来了兴致,吩咐梁九功宣了德妃身边儿的宫女过来伺候,不在紫禁城,宠幸女人要舒畅自如得多,也不必洗干净了裹在毯子里由太监抬过来。
不愧是德妃细心挑选、精心培育的美人儿,不仅水嫩妩媚,五官更是跟德妃有些许相似,哼,想让朕想起你的好处吗?初见时洁白如梨花的乌雅德真如今也懂得用身边人固宠了。
“皇上,”梁九功打断了康熙的动作,使得康熙没能挺进水润之处,“四贝勒求见。”
“哦?”康熙没能如愿,多少有些不快,“让他明日再来。”
“皇上,”梁九功也是个极有眼色分寸的,不然如何敢在康熙兴头上打断,“奴才询问过了,若是小事儿也不敢打扰皇上雅兴,是那拉格格出事儿了。”
“出了什么事儿?”康熙立刻起身穿衣,有些担心地问,“朕就说,四阿哥向来是个有分寸的,如何会这个时候前来?殿兰怎么了?”
“出了大事儿了,”梁九功心里知道,那拉格格在万岁爷心中可不仅仅是儿媳妇这么个身份,“说是跟九阿哥、九福晋有关。殿兰被九福晋打伤了,如今昏迷又吐血不止,更是被毁了容貌。”
“什么!”康熙让梁九功帮他快速穿戴好,快速走了出去,“四阿哥既然在旁边怎么还能让殿兰受伤?可叫了太医?”
“已经叫了刘太医,”胤禛快步跟着坐在轻步舆上的皇上,“儿子也是刚刚得了报,是那拉格格身边儿的大丫头跟儿子说的,想来是费扬古大人吩咐的,毕竟一个小丫头如何见得了天颜,只能让儿子代为通禀。”
“你们几个快些,”康熙对着抬着轻步舆的几个太监说道,“朕要尽快看到那拉格格。”
不一会儿,康熙到了殿兰的卧室外,打断了下人的请安,快步掀帘走了进去,只看到殿兰衣衫不整、面色青白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而觉罗氏正哭着问刘太医:“刘太医,大格格怎么了?可是不好了?还请如实告知。”
“怎么会不好了?”康熙看着殿兰衣衫不整,事情还涉及了九阿哥,有了更坏的联想,“刘太医,你说说,朕的殿兰如何会不好了?”
胤禛看到殿兰的模样,本就十分不忍,又听到皇阿玛说“朕的殿兰”,一时呆愣住,皇阿玛不是已经同意赐婚了吗?怎么还会如此说法,皇阿玛究竟是个什么意思?是因为内心喜爱非常才想要将殿兰纳入后宫?还是担心爷会嫌弃殿兰被毁了容貌,想要给殿兰一个身份?都不行,殿兰只能是爷的,爷才不会嫌弃她被毁了容貌。
“启禀皇上,”刘太医闻言也是一愣,却如实说道,“大格格如此咯血,应该是受了巨大撞击,但是奴才刚刚把脉,却发觉大格格胸肺无碍,只是头部气血不畅通。奴才刚刚摸了大格格头部,没有外力撞击的痕迹,这就说不通了。另外这脸颊的伤痕十分深,怕是要留疤的。”
“别理伤痕不伤痕,”康熙担心殿兰受到了别的伤害,“快快开了药方,刘太医你再看看,可还有其他的伤,怎么就这么衣衫不整的?九阿哥呢?不是说事情涉及到九阿哥、九福晋吗?九阿哥是跑了还是如何?”
“禀皇上,”费扬古单膝跪地回话,“奴才赶来的时候,只见九福晋掐着奴才大格格的脖子,刺伤了大格格脸颊的钗子还在九福晋手上,奴才不得不冒犯天威,拿住了九福晋。虽不曾见到九阿哥,但奴才想着,此事也许跟九阿哥也有所牵连。大格格与九福晋无冤无仇,为何要遭此磨难?还请皇上给奴才个说法!”
费扬古最后一句话可就强硬了,但是康熙只看到费扬古红肿的眼眶,感受到如此爱女之情,康熙只对费扬古产生了一种认同感,而没有丝毫觉得他不敬。而听说九阿哥不曾过来,没有冒犯到殿兰,多少安了些心,说道:
“费扬古,你起来,殿兰是你的女儿,你担心实属自然。梁九功,去宣了九阿哥、宜妃、德妃、太子妃过来。朕也想问问,此事跟九阿哥有无牵连。朕让宜妃、德妃和太子妃管理后宫,就管出一个谋害大臣亲女的阿哥福晋出来?”
“皇阿玛,”九福晋大感冤屈,“臣妾只是跟那拉格格闹着玩,不小心划伤了她的脸,至于撞击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啊。皇阿玛,九阿哥对此全不知情。”
“朕不想听你说话,”康熙转向胤禛,“四阿哥,刚刚不是让你送殿兰回来吗?怎么会发生如此之事?”
“都是儿子的错,”胤禛单膝跪地,“儿子看着殿兰要休息了,以为不会出事,就离开的。”
“罢了,四阿哥起来吧,”康熙看到刘太医也确认殿兰没受到其他侵害,亲手为殿兰盖好被子,坐在她身边,对着躬身立着的一个太监说道,“李德全,你吩咐下去,八百里加急,让太后把宫里最好的养颜祛疤的雪莲霜给送过来,朕不想让殿兰的小脸上留下疤痕。刚刚不是说还咯血了?朕来这会儿倒是没看到吐血,是不是没事儿了?”
“皇上,”刘太医斟酌着说道,“奴才担心大格格是受了些内伤,加上刚刚确实咳出了不少血,还是要观察几日才好说,但是性命无碍。至于这面颊上的疤痕,着实不浅,即便用雪莲霜怕是也要留下道疤痕的。”
这时,太子、九阿哥、太子妃、德妃、宜妃都来到了费扬古一家暂住的院子,康熙没让他们进屋里来,只让他们在厅里候着,起身离开前,对着屋里的几人说道:“觉罗氏和四阿哥就都不要出去了,好好陪着殿兰,费扬古,你跟着朕亲自出去问问,看他们有什么话好说。放心,朕绝不会让殿兰白白受了这些苦楚。”
、40、精神力反噬
康熙在大厅主位上坐好,只让费扬古、太子坐在下手,其余人都躬身而立。
“九阿哥,”康熙指了指被觉罗氏的嬷嬷看押着的九福晋,“你媳妇是个好样的,竟然到大臣嫡女的屋里,掐着人家的脖子,用钗子毁了人家的脸。此事你是否知情?”
“儿子惶恐,”九阿哥立刻跪地,“福晋出门前只说是跟那拉格格有旧,过来叙旧的,如何会伤到那拉格格,此事怕是另有隐情。”
“哼,”康熙大声冷哼,“隐情?九阿哥是说朕没有问清楚,诬陷你福晋吗?”
“儿子不敢,”九阿哥冷汗就下来了,“许是误伤也说不定,福晋能有多大的力气,也许是两个女人闹着玩儿,不小心伤着了。”
“好个不小心,”康熙不再看九阿哥一眼,也不叫起,就让他跪着,看向德妃、宜妃处,“你们两个都是宫里的老人,德妃管理后宫多年,九福晋又是宜妃的儿媳妇,朕倒要问问,这朝廷命妇是否可以肆意谋害大臣之女?”
“皇上息怒,”德妃听说那拉氏的脸被毁了,心里别提多高兴,不过此事虽然是九福晋做的,但那是宜妃的儿媳妇,能踩几脚她也愿意,“臣妾掌管后宫多年,从来没发生如此事情,九福晋如此作为,怕是要寒了老臣子的心。”
“臣妾有话说,”宜妃哪能让德妃如愿,况且虽然她并不十分看好董鄂氏,但这个岳家不仅牵扯到董鄂七十,听九阿哥的意思,连抚远大将军董鄂费扬古也会看在九福晋的面子上,对九阿哥照拂一二,“九福晋小小年纪,如何会谋害他人。想来却是误伤了,也请皇上不要听信了一面之词。”
“是啊,皇阿玛,”董鄂氏收到了宜妃使的眼色,立刻跪地说道,“臣妾的确不是故意的,臣妾自来五台山的路上,看到那拉格格与臣妾长得有三分相似,欣喜不已,更是几日功夫就与那拉格格情同姐妹,臣妾十分喜爱那拉格格,如何会故意害她毁容。”
“哼,”康熙不理睬九福晋,看向了石氏,“太子妃,你如何看待此事?”
“回皇阿玛,”石氏规矩地福身行礼后才说道,“臣妾是事后才过来,并没有看到事情经过,不敢多说什么。但是听了皇阿玛所言,此时那拉格格怕是不大好,可请了太医吗?不如问问太医,伤势如何,是被何物所伤。此事还应该那拉格格与九福晋同堂对峙才问得清楚。”
“太医正在里面开药,”康熙看着石氏若有所思,“殿兰昏迷着,自然不能当堂对峙。太子妃倒是十分冷静,听说大臣女儿脸被毁了,还能如此沉稳,真没让朕失望。”
闻说了此事就一直试图用精神力跟殿兰连接、却一直没能成功的太子,本就焦急愤怒,听闻康熙此言,狠狠地看向石氏,“太子妃,此事你事前是否知情?难不成是你嘱咐九福晋过来的?就为了彼时殿兰是最佳太子妃人选?你已经获得准皇后的荣耀,为何还不放过殿兰?”
“臣妾惶恐,”太子妃后宫历练多年,喜怒不形于色,谁也看不出她是否心虚,“如何当得起太子所言,况且那拉格格和臣妾从未说过话,臣妾如何会找她的麻烦。更何况当初是皇阿玛亲选的太子妃。臣妾事前也不知情啊。”
胤礽一甩袖子,脸转向另一边,看也不看太子妃一眼,他越发相信,殿兰受伤跟太子妃脱不开关系,既然是九福晋所为,八福晋也必是牵连进来了,好好好,竟敢动殿兰,我让你们一个个都不会好过。
胤禛被觉罗氏赶出了内室,如今也在大厅看着皇阿玛审问众人。他自然也想到太子妃、八福晋是否跟此事有关,恨得牙痒痒,但是看着太子的做派,又不由心酸,殿兰,太子如今对你的样子,让爷如何相信你们之间没有私情?太子一贯对太子妃敬重有加,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