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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夜寒缥缈心-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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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处的身影微微一顿,背对着屋里的人,没有回话,只是微不可见的见她点点头,然后离去。
随着人的散去,一下子又安静下来,冷风呼呼的吹进了殿内,没有屋主的吩咐,侍婢们不敢去关门,任凭冷风带走着一室的余热,一同带走的,还有那不该属于这里的脂粉气。
反观那个盛装的女子,玉步摇摇曳,伶仃作响,眉眼竟是比那寒冬腊月还要冷上三分。唇畔还残留着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终是在寒风中冷却僵硬下来。
“都给本宫出去,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准进来。”
晌久,她一声令下,冷若冰霜。
一群侍婢无不听从退出,很快,殿内便只剩下那美艳女子一人。
瞳仁犀利的扫视过大殿内的里里外外,垂幔无风自摇,女子却忽的朝着空荡荡的大殿拱手跪下,“参见教主。”
寂静的大殿,女子的生硬且恭敬的声音在飘荡……



 

第六章 怜星教教主
“参见教主。”
眼前的情景似乎让人很难相信:程诗诗一身宫妇明艳装扮,尊贵非凡的一朝贵妃却是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下跪,态度虔诚且恭敬。
只是四下无人,她究竟是在向空气发问还是其他?
“朱雀,难得你还记得我这个教主。”
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本是空荡的大殿突地响起一道清晰且阴寒的声道。
这不褒不贬的语气却是着实叫跪着的程诗诗一惊,头更是不敢再抬一分。
不寒而栗,说的就是从眼前徐步走出的那个黑衣女子散发出的森然气场。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面带冰雕面具的玄衣男子,不正是上次出现在程诗诗闺房的尊者!
闻言,程诗诗一震,脸色顿变,随即正色道:“盛辉照下,圣教辉煌,唯我怜星,与世长存,怜星教永垂不朽,教主寿与天齐!”像是誓言般的郑重宣誓,说着右手紧贴胸口,像是一场演练多次的祷告,熟练而虔诚。
不错,程诗诗方才念得正是怜星教的教条,是每个教众都必须谨守的信仰。
听得程诗诗信誓旦旦的宣誓着本教教条,黑衣女子微微敛色,不过与那窒黑的眸子不同的是,她的面上透着死气的诡异,仿佛是一张面皮。
传言怜星教教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每次出现都是顶着一张人皮面具,而且每次的面容都不尽相同,人皮一定要从活人身上生生剥下,这样才能保证最真实的效果。
教主出现的次数不多可是照这样换脸的速度,也不知又有多少无辜生灵惨死于她手下。当然,这里外话。
程诗诗绝对敢相信,刚刚若不是她小心答话,现在就不是好好的跪在这里了。
“朱雀,这几月当贵妃的滋味可好?”轻飘飘的一句话飘忽莫定,阴森森的传了出来。
“属下知罪!”双手伏地以额贴手背,诚惶诚恐,心头大震,难道教主发现了什么?
“罪?你何罪之有呢?”黑衣女子阴测测的浅笑,“此番命令是本尊示下,你自当遵守,只不过这也正和你意,难道说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程诗诗只觉脸侧一阵寒风呼啸而过,却是黑衣女子踱过她自顾坐在了她方才坐着的檀木椅上,睥睨的气势,决然的压迫,内敛的暗涌,这一切叫程诗诗有濒临死亡的窒息感。
连忙转过身子,将跪向又朝了她女子去。她的旁边,尊者一身无生气的站于其侧,不置一词。
可程诗诗只觉煞气更重。
“属下属下”
“如此犹豫不决,朱雀,这可不像你。怎么,有胆量背着本尊暗助齐澈,就没有胆量向本尊禀明实情?”
“请教主责罚。”心里一个咯噔,程诗诗大骇,果然是被教主知道了。额头早已渗出丝丝密汗,脸色发白,竟比那凌迟还要剐人心肺。
“责罚?是该罚,你说把你的解药扣下如何?”
“教主开恩!”程诗诗不敢置信的抬头,却见那女子如罗刹般的笑着询问,这似征求的语气让那个她宛如置身深渊。
难怪程诗诗如此俱然,怜星教自有一套严格的管理制度,每位教众都得服下剧毒药丸,每隔一段日子便会发下解药一枚以暂时压制体内剧毒,以此来限制众人。若解药被扣,那将是怎样的一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她不敢想。
“教主,朱雀虽有错,倒也没有酿成大错。以后还有用着她的地方,不如让她将功折罪?”
低沉无温度的沉音响起,两人皆是一惊,似是都没有料到那如阴灵般鬼魅的男子会出口相劝。
为首的黑衣女子将看向程诗诗的眼眸转向身旁的男子,隔着面具,她深且凛冽的凝着他,只见他眼里无波无澜,坦然一片,她蹙紧了眉,半眯着眼睛复将头扭了去,冷冷的瞥了一眼下面的程诗诗。四下一片死寂,跪着的女子更是一片骇色。
她毫无征兆的起身,飞身一闪,踪影全无。
那位教主的离去瞬间带走了那一刻迫成的压力与窒默,程诗诗不敢懈怠,因为,还有一位尊者没有离去。
“教主不喜有人违背她的意愿,我救得了你一时却不是一世,若敢再犯,不用教主出手,我自会取你性命。届时挫骨扬灰。”
他淡淡瞥来一眼,下面的女子如置冰窖,动弹不得,最后的那四个字如血咒般紧紧着扼住她的喉咙,由脚底颤至全身,神魂巨颤。
“有些事既然已经由你起了头,那就继续下去。”
“是,谨遵法旨。”
感觉那股冰凉的窒息真正消失,程诗诗终于才如释重负的嘘出一口气,整个人如无骨般瘫软下来。
刚刚,她真正是在阎王殿走了一遭。
看来真的是她自作聪明了,以为瞒天过海,没想到差点将自己陷于死地。捂上额角的湿润,冷汗早已浸湿了衣裳,她犹自震颤着,却是勾起苍白的嘴角,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甚至得罪了教主,那个男子,可知道?
偌大的宫殿,刚刚死里逃生的女子,颓然坐于地上,风雪灌进了一室的冰凉,她宛若未觉……
十里外,雪飘人间,白芒覆盖天地,入眼处尽是苍茫一片。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一抹黑却是炫目的在无声的白中傲然着。
很快,那抹黑后出现了另一抹身影。
“这不像你。”女子的声音,却是从那黑衣之人发出。
“留着她有用,可以省不少力,你,不是已经等不及了吗?”
闻言,黑衣女子一震,通身的煞气不可遏制的倾泄而出,铺天漫地的,不是决然,而是深浓的仇恨,连漫天的飞雪也遮掩不掉。
这样的杀气,这样的吞噬一切的暗黑,她心里究竟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
“是啊,我等不及了,如今的他有了弱点,我又怎能不好好利用?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太久。”
女子近乎癫狂的语气,让他眸光微暗,随即消散,“我会帮你。”
回答他的依旧是无声,男子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不觉不妥,与她一起眺望着无尽的飞雪。
女子不知道,男子看向她时的那一闪即逝的眼神,是澄澈而单纯的,就像这些飘雪般白洁透明……



 

第七章 为爱殇,誓言宣
昙花一现般的温情永远只是暂时的,我只把它当做无聊时的慰藉,回归现实后,依旧要面对该面对的,坚持所坚持的,我可以走出来,为什么你就奋不顾身的深陷其中呢?
自私吗?是的。所以,请你放手吧。
席心缈
走出来?你确定你走的出来?
水冽寒

日落苑竹林。
林中的两人静静相对伫立,雪已经停了,风也止了,或许还有阳光,只是密密的高耸竹林将其遮挡了去。这里,还是冷嗬!
静谧的冷,冷得想让人抱紧自己的双肩,驱散这周身的冰寒。
“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水冽寒语气轻描淡写,眼中却隐隐有一抹严厉,他不容许她的退缩。
“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他好像听见了笑话般轻嘲道:“哪里不合适?”
“哪里都不合适。”
席心缈眸光轻轻跃动似已回过神来,眼前男子的压抑的怒气已叫他全然没有了以往的月淡星疏的漠然,此刻的水冽寒危险的像一头随时都会爆发的狮子。
席心缈眼神微暗:每次说到这些话题,他都像是变了一个人,狂躁不安,如今的他,也是压抑了够久了吧。
“我的来历你很清楚,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之间没有结果,为什么不试着放手?”
双肩被猛的紧紧的固住,他的力道抓的她有些生疼,席心缈微微蹙眉后又舒展开,痛吗?一起痛吧。
“放手?!你居然跟我说放手?我以为我说的够清楚,我以为我表现的够明白,你到底在装什么傻?还是你已经把我的警告全当成了耳边风,阿琼,你要知道,有些事虽是由你起得头,却由不得你说结束。”
他怒极反笑,眼中有一抹深寒的戾气,这种表情不适合他平素显得温淡又漠然的脸。他的强势他的霸道,终于,还是被她给逼出来了。
她顾不及心里的那片恻然是出于什么,手却紧紧扣死,只是强装镇定无所谓的盯着他,他深得几欲将人吞噬的蓝纵使是在翻滚着波涛,可是那一点透彻与洞悉还是叫她不敢再视。
“来自不同的世界如何?不能相守到底又如何?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哪怕一丝丝的触动?”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将心里的翻滚压制下去,她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情绪。
他强迫她与他对视,他要她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对着自己的心回答。
她望着他久久未动,忽的寒风乍起,将她浇灌清醒。
“没有。”一字一顿,透着坚决,她将头别向一边。
只是,为何她突然觉得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了?是因为心的温度骤然下降的原因么?
心冷?她的,还是他的?
“那山洞里发生的一切算什么?那时我们朝夕相对,我们”
他还想再说下去,却被席心缈一语打断,“什么也不算。”
“什么也不算?”他几乎是咬牙重复着她说的话,猝然低笑,缓缓看向席心缈,眼底氤氲的深蓝折射着危险的讯息,由眼中一角延伸至整个瞳眸,席心缈没由来的一阵轻颤,这样的他,居然叫她有些害怕。
“你说,怎么叫‘什么也不算’?”水冽寒忽然放缓的语调没有让席心缈觉得有丝毫的轻松,反而更是压抑,稍有不慎,她怕他会将她引向万劫不复。他对着她笑,清莲般的高洁出尘却是混着横生的邪肆,她直觉的不安。
“你不累吗?明明,你是有感觉的,明明,你是有触动的,你的心已经给了回应为什么你却是装着不在意呢?还是,做一个果断抽身的入戏者你觉得很成功?明明泥足深陷,却还在骗自己已经出戏,你忘了,你已经是个无法自拔的入戏者了!”
他幽幽说着,殊不知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掌掴在了她的脸上,一件件伪装的外衣,在他看来,是透明,是可笑,是垂死挣扎的无用功。
这些话,会让她痛的吧,会让她鲜血淋漓吧,可是,有他痛吗?有他彻骨吗?
水冽寒好像没有感觉到女子骤然猛颤的身子,那刷白的脸色他看着虽不忍却不及他心里的痛,犹自说着:“阿琼,你不累吗?你在怕什么,在抗拒什么,又是在不确定什么?”
他轻嗤,声音怕吓着她一般压得极低,释放在她的耳廓,他温热的唇时而擦过她的耳珠,引起她一阵轻颤。
“你知道吗,那个字,我一直不敢说出口,我怕我一旦说出那个‘累’字,那就意味着我们之间的追追逐逐结束了,我不会再放任你为所欲为,你的翅膀终是会被我折断,”他微微停顿,“在我的禁锢之下,永远。”
心房倏地收紧,心跳似乎在听到那两个字时便骤然停滞,席心缈只觉心里凉飕飕的,酸楚一片,震惊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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