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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说的极为直白,但是张辽却也无法狡辩,只得道:“那将军准备如何做?”
吕布从怀中取出一物交与张辽道:“文远可识得一叫做钟繇的人?”
张辽收好书信,回答道:“恩,如今已经贵为帝师,教导天子四书五经,不过看情景他应该是董卓的人才是,不知将军为何问起此人?”
吕布道:“我也不识其人,不过我军中有一人与其有系,故而送我书信,说是入城之后了交与此人,定有大助。”
此事关系众多人的性命,张辽万分小心不敢大意,又问道:“将军信得过那人?”
吕布想起戏志才,不由笑道:“我信他。”
“既然将军都信,文远也信,定会找个机会送往钟繇府。”
“如此就拜托文远了”,吕布起身道:“至于入得皇宫之事,我自会安排,你只需将魏续等人安排好。”
“将军,千万小心…”
第二十章:暗入洛阳谋异想,鼎力相助见真情(二)
吕布在酒肆与张辽分别后,各自行事,自己若是要进的皇宫,救出刘妍,还需要一人帮忙,那人正是王越。
自从董卓掌握朝政以来,对公众禁卫也是不放过,多是换走,有些忠于汉室的人更是被赐死,唯有禁军教头王越却是安然无恙,这倒是与他的草莽名声以及见风使舵分不开关系。其中一方面是王越自身的本事以及自己的识时务,另一方面却是董卓这人虽然不重礼法,但对那些草莽却是极为看重的。王越在洛阳虽然排不上号,但是在当时的草莽,却是响当当的第一“游侠”,不但并州,西凉等地闻名,就算是羌胡等外族也是如雷贯耳。
故而,董卓让王越继续担任宫中禁卫首领之职。而吕布想要混进皇宫,所需最为重要的便是王越的帮助,在这个洛阳城,吕布可以相信的除了张辽也就只剩下王越一人,不管他的外界的传言是如何,但是吕布坚信如此英雄的人在破去那层俗世枷锁后,依旧还是那个仗剑横行的天下第一。
夜间,吕布来到那充满回忆的武馆,如今不但人声悄无,门前更是少有人迹,上前轻轻叩门,只得了一刻钟的时间方才见到有人前来开门,正是那王越本人。
王越大概是没有想到吕布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回到洛阳,沉稳如他,也是大惊,脱口道:“你如何到了洛阳?”
吕布倒是毫不在意道:“王师,今夜想让我在外休息不成?”
王越这才想起,将吕布请进,之后到了大厅,问道:“听闻十八诸侯攻虎牢关,其后却又各自散了,我本以为你也是如此,怎么却是混入了洛阳,难道你就不怕董卓的人发现?”
听得王越叫得是董卓而非相国,吕布倒是放下几分心来,笑道:“董贼可不能让我害怕,王师可是小看我吕布了。”
王越也是笑道:“看来奉先还是与以往一样,胆大妄为啊。”
吕布想起往事,也是笑出声来,之后又说了几句,方才说到正题:“王师,吕布希望你你能帮我一个忙。”
“能让你吕布开口说是帮忙,看来这事确实很为棘手”,虽说如此,但王越还是说道:“先说来听听,到底是何事能让你开口求人。”
吕布道:“我要进宫。”
孙坚终于还是兵少,不得进,坚持了二十几日后便只得撤兵,以防被西凉军围困。
董卓得闻,心中大喜,当日便召集军中将领,李儒,贾诩等人在相国府摆宴。
众人齐齐向董卓敬酒,言道:“若不是相国天威,十八诸侯闻风丧胆,不战而逃了。”
董卓心中开怀,将这些谄媚之言全部输入脑中,大笑道:“天下再无人可敌我董卓。”
吃过几杯酒后,董卓问道:“现下那十八路大军已散,我等当如何?”
李儒道:“武威的马腾虽然暂时被击退,也愿意不与争夺,当可好言安抚。如袁绍,陶谦等人地处偏远,现不足为惧。倒是那宛城袁术,陈留曹操,张邈不可不除。”
董卓闻听袁术,曹操名,不由心生怒气,一个是袁氏子弟,一个是发布檄文之人,不由怒道:“可先攻何人?”
李儒道:“前闻袁术嫉妒盟军孙坚,竟克扣孙坚军粮草,足见其不智。我观袁术如冢中枯骨,不足为虑。倒是那曹操有勇有谋,挟虎牢追击徐荣将军之大义,颇有声望,当先除之。”
董卓道:“曹操,本相深恨之,就依你言,先讨曹操。只是何人可担此重任?”
李儒道:“大将李催可出。”
李催自在虎牢关前见了吕布与张辽一战后,少了几份狂妄,多了几份沉稳,如今可称董卓军中第一人,因而待李儒提起便起身道:“相国,末将愿往。”
董卓道:“好,李将军此去,需带多少兵马啊?”
李催道:“需万人破敌,万人守城。”
“好”,董卓笑道:“李催听令,你为主将,李肃为谋士,率骑兵一万,步兵两万,攻击陈留。”
李催,李肃及其部将领命。
待得陈留之事完毕,贾诩道:“主公,明日我欲回长安一趟,与郭汜等将军说明,也好为此行动做些打算。”
董卓道:“也好,那武威马腾就也交由你全权负责。”
贾诩领命。
“如此便散了吧。”
众人退下。
三日后,等大军齐集后,刘协亲自出城与董卓及百官为李催饯行。
刘协手捧酒杯,违心道:“将军为世之豪杰,天纵英才,今发兵讨伐贼人,定能马到成功。”
李催倒不像那董卓有胆子对天子无礼,下马接过酒杯道:“臣李催谢过陛下吉言。”,然后一饮而尽。
董卓亦上前道:“将军此去,定要斩下曹操那斯头颅,以解本相心头之恨。”
李催拱手称是。
待得众人告别后,三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陈留,而董卓一帮人则还是在城外等着,直至不见大军踪影。
董卓不走,百官无一人不敢动,即便是贵为天子的刘协也只能待在原地。
许久,董卓好像才反应过来,见天子刘协与百官还在一旁等候,故作惊讶:“陛下,为何还未走,本相因为与李催将军情谊深厚故而在此,尔等却是为何啊?”
刘协见董卓明知故问,心中大恨,只是记得姐姐的教诲,须得忍耐,故而面上笑道:“李将军也是我大汉的将领,为我大汉出生入死,寡人只是在这边看看,也没什么的。”
董卓笑道:“如此就请陛下继续看吧,本相突然感到身体稍有不适,就先告退回府了。”
刘协怒极,还是道:“相父请自便,寡人等会再回。”
董卓冷笑一声,带着人马赶回城内去,只留下天子与百官在外驻立。
见此情景,不少人臣愤慨不已,可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实在是被董卓给杀怕了,城头上已经四周的甲士可都是董卓的人马,手中的刀枪更是映得人心胆颤。
而百官之中,王允王司徒虽表面为中立一派,可是却实实在在是忠于朝廷,眼见董卓故意消磨天子,气的王允紧握拳头。
王允正直,怒气攻心之下,但是就想越众向董卓理论。正当王允把持不住之时,旁边一人拉住王允道:“司徒大人,需得忍耐,不可误了先生的大计。”
顽固如王允,听得那人口中“先生”,居然迅速的冷静下来。
见王允冷静下来了,那人道:“司徒大人,大事为重,等过了这段时间,用上先生的计谋,定可诛杀此獠。”
王允微一点头,表示自己识得当前局势,让其放心。
看着驾马离开而显得意气风发的董卓,王允心中冷笑:董贼啊董贼,看你还能狂妄几天。
第二十一章:暗入洛阳谋异想,鼎力相助见真情(三)
李催三万人马兵发陈留的消息一经传来,陈留的百姓惊慌失措,举家迁徙者大有人在。
其实何止是陈留的百姓,就算是驻军也还不是一样吗?如今曹操手下不过三千余人,与张邈的人马加起来也不过一万人,如何抵挡?
陈留太守张邈府,张邈及其弟张超,曹操等众部众齐聚一堂,共商大事。张邈素善内政,却不了军事,闻李催带军来袭,此时陈留再无盟军在侧,如何不急,因而道:“孟得,事已至此,该如何为之?”
曹操道:“孟卓兄,急也是没用的,不如听听大家的意见吧。”
张邈点头称是。其后在众人的讨论下,发现现在的局势,敌强我弱,若是正面对抗,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而现下对于曹操等人来说,可去的地方有三处。
这第一处是宛城袁术处。宛城地处险要,袁术手握重兵,更有荆州刺史刘表在后,可以说是一个好去处。只可惜袁术心胸狭窄,恐怕容不得曹操这样一只猛虎在自己的身边,故而暂不考虑。
这第二处是许昌。当年皇甫嵩与曹操攻占许昌之后,交与曹操负责,可以说在许昌有着很雄厚的关系基础。可是许昌基础再好也比不上陈留啊。陈留尚且不能敌,更何况许昌?所以,许昌也不与考虑。
只剩下这第三处,便是濮阳的兖州刺史刘岱。刘岱才浅志小,手下的人才无不盼望明主,若去刘岱处,可徐徐图之,既可以增加实力,也可以与其他如韩馥,袁绍等接壤,共抗董卓。
张邈闻言,眉开眼笑,道:“一切听孟得的。”
曹操道:“孟卓兄,我等需先以财宝动其心,再派一说客去陈说厉害,方能马到成功。”
张邈道:“可有合适的人选?”
曹操道:“卫兹善理财,可由其准备两分礼物。一份可送往袁术处,为作保障,可为我等分得少许压力;一份送与刘岱,为安身之礼。”
张邈道:“善”
曹操再道:“满宠足智多谋,可为说客前往濮阳。”
张邈道:“我弟张超也可代表我,出使袁术处。”
曹操亦称善。
待商定之后,卫兹准备礼物,满宠为使者,前往濮阳与刘岱交涉。
次日,陈留发布高文,言董卓来袭,城中百姓可自行其便,而曹操与其各部,则准备出走濮阳。陈留百姓多有相随者。
在前往濮阳的路途中,张邈看着茫茫长的行军队伍,不由心中担忧,来到曹操旁边,张邈轻声道:“孟得,随行百姓过多,恐难以急行会被追兵追击啊。”
曹操笑道:“无碍,孟卓兄尽管放心。”
见曹操不愿多言,张邈只好不再多问。其手下主簿陈宫见张邈面有难色,便上前问道:“大人,为何如此担忧?”
张邈见是主簿陈宫,知道他素来有才智,便将心中疑惑告诉了他。
陈宫闻言,叹道:“大人,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
张邈道:“什么?”
陈宫当日看清曹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让天下人负我”的面目后,便离了曹操而去,之后便投入张邈军中。哎,可惜这个张邈勤于内政,爱惜百姓,若生在太平盛世,必是一能臣,可是生在这乱世之秋,既没有强硬手腕,也没有野心,这迟早是要被其他人给“吃”掉的。但陈宫还是感激张邈知遇之恩,扫开脑中杂念,继续解释道:“大人,曹操此举不但不会增加其危险,反而可以在被追兵追上的时候,用这些百姓作为障碍,以阻追兵。”
张邈大惊道:“公台,不可乱说
陈宫道:“公请看周围。”
待张邈环顾一边后,陈宫道:“公可见曹操兵马与百姓分节,大队之后亦无兵马护卫,此便是遇敌之际可迅速逃离之形。”
张邈微怒道:“我去向曹操问个明白。”
陈宫急拉住张邈道:“曹操不惜百姓以为逃生之计,若被大人揭破,恐危害大人。”
张邈道:“百姓爱我方随行,今岂能以百姓为盾弃之?”
张邈不顾陈宫所言,执意向曹操问个明白。想那曹操能言善道,岂是张邈可以对付得了的。不但哄得张邈一楞一楞的,还能张邈骂了陈宫一顿。
陈宫心灰意冷,欲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