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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激愤的高干带着后备队,亲自杀出阵去,大将韩猛紧随其右,一柄大斧率先砍向那驿馆的大门。很明显这扇大门是不能阻挡韩猛的力量的,只是一斧就是已经见光,又是一斧却是砍断了木梁。
大呼一声,众多的高干军冲了进去,想要抢第一份功劳。
驿馆内的将士早就把箭枝给射光了,剩下的就是血腥的肉搏战。馆内余下的人马已经不到两百人了,而且体力因为不断的放箭也快耗尽,不少将士的手臂更是抬都抬不起来了,很明显他们无法阻挡高干与韩猛的联合攻击了,很快一个口子就被杀了出来,而高干的人马则是大肆屠杀起这些勇士,五百将士死伤殆尽。
可令人奇怪的是,直到战斗的结尾,身为主将的文丑还是没有出现,难道他已经醉死梦乡了吗?
随着进去搜索的士卒回来,一个不好消息很快传到了高干的耳中:文丑不在驿馆内。
高干心中一阵疑虑,这文丑不是应该在驿馆休息吗,怎么人却是不在?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高干心中:难道我中计了?
“将军,将军不好了,城外有大量的军队杀进来了。”监视城外驻军的人马急急赶回来告知高干。
高干大惊,急忙找韩猛商议。可不等二人讨论出什么结果来,文丑军的喊杀声已经越来越近,为首那人正是高干苦寻不到的文丑。没有半分酒意,只有满身杀气的文丑就这样带着大军杀向了高干大军的所在地。
可笑先前是高干以多欺少,现在却是文丑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看着茫茫多的敌军,高干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恐惧,而恐惧的表现方法则是愤怒。高干已经明白自己已经彻底的中了别人的诡计了,自己还有手下的这五千人恐怕就要战死在这里了。
不给任何思考的机会,双方已经厮杀在一起。大将文丑已经杀红了眼,只为了那五百战士。原来为了吸引高干的主力,把他们控制在驿馆附近,文丑不得不牺牲这五百人作为诱饵。虽然这五百将士都是心甘情愿的,但文丑总觉得对不起他们,而这一切则是转化为杀戮。
溃败。
很快高干的人马就抵挡不住对方强力的攻击,战死投降的人不计其数,身边的人马也不足两千人了。
“将军,看来我等都中了陈震的奸计了,要不然今日文丑又怎么会带兵攻打于此处。”大将韩猛愤恨道。
高干又如何不知,只是到了现在又能怎么样呢?看着身边疲惫不堪的将士们,高干的心中也开始出现了绝望的感觉。
“将军,你速走投往西河郡,到时再做打算。”生死之计,韩猛却是想出一法提议道。
高干颓废道:“区区一个西河郡,又能有什么作用啊。”
韩猛道:“西河郡不过是将军的驻脚之地,身后的匈奴才是将军的东山再起的资本。”事到如今,除了救援匈奴,恐怕就再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了。
于是高干下定决心先逃往西河郡,到时候再向匈奴借兵打回并州,以此立身安命。
“韩将军,你也随我去吧。”看着始终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韩猛,高干劝道。
韩猛苦笑道:“身后尚有不少将士在为将军战斗着,我不能丢下他们,况且文丑此人我还想与他再斗上一斗,请将军先行一步,到时候韩猛一定赶上。”
高干抓住韩猛的手道:“某先去,请将军一定活着过来助我。”
“某去也。”,韩猛大笑一声,这才挺枪返身杀了回去,迎上那虎狼之将。
高干也不再迟疑,带着所剩下的人马直径逃往西河郡,投奔西河太守王凌。
在文丑的一马当先下,战斗持续的时间并没有多少,但满地的尸体则是说明了这个晚上所发生的一切的残忍与悲壮。
事后点算战场,太原郡守王匡被杀,文丑除了那五百人外,还有三百余人战死,而高干所部则是折损了将近三千人,勇将韩猛逃跑,下落不明。
而文丑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没有多高兴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
再一次召集太原的官吏说明了昨晚的情况,言明原太守王匡被高干诛杀。其后文丑顺势接管了太原城的城防,也彻底的控制住了其他的势力再起动乱,作为此次行动最重要的一环,陈震被委以重任,升为太原郡从事。
陈震也真心的表达了他的忠心,因为陈震已经见识到了吕布军中的智囊沮授的可怕。
第一二九章:为安并州不可留,却道雅叔回上党
早在王匡先前来献上降书的时候,沮授就已经安排着一切:王匡不除,并州就不能真正的被主公吕布所控制。不同与冀州的情况,冀州的攻取是在多次战斗之后,吸收了张颌,高览等一批韩馥的主力部队,随后辛评等人的出卖,使韩馥的兵权已经被架空,冀州被攻下,人也被控制,所以整个冀州虽然有但绝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而并州的太原郡则不同,王匡虽然在此前折损了韩浩等人,但身边还有两万人马,虽然部下多有想法,但他在太原的威望却是无人可及的,到时难保很多不应该发生的事也许就会因此而发生,有此契机,必须要着手趁早消灭一切独立势力。
正所谓百年之虫死而不僵,所以沮授制定了一切。先是让看似鲁莽的文丑去太原接管,再寻机挑衅一方,然后利用陈震去献上计谋,以“借刀杀人”,最后一举消灭王匡,高干,不但树立了威信,还消灭了不必存在的威胁。
而对于高干逃亡西河郡的事,沮授虽然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包围下他还能逃出生天,但随后却是又有一番计量。随着王匡的不幸死亡,让其他心存侥幸的人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投靠吕布是最好的决定。杨奉从上党又带来三万人马,有此在太原驻扎了共五万人马的兵力,这对现下的防守很是重要。
“军师妙计,令陈震敬佩啊…”
在座虽然只得几人,但无一不是现在太原炙手可热的,有文丑,沮授,陈震,司马防,董昭,杨奉六人。
沮授笑道:“若不是有公仁,孝起,司马先生的相助,只怕此晋阳却是还要耗费更多的时间与兵力才能攻取。”
陈震笑道:“还是司马先生与公仁出力,我不敢居功。”
六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对饮之间也算相互认识了。
其后文丑与杨奉因为是无人的关系,到底还是不愿与他们一起吃喝,便寻了个理由离开,而沮授则是继续与他们把酒言欢,相互推崇。
半个月后,得知晋阳失陷,王匡战死的消息后,张扬终于是选择放弃了抵抗,将手中的两万人马交给了前来的张颌。
吕布留下张颌,严楮二人分守乐平郡,雁门郡等地,自己则是前往太原郡与文丑,沮授等人汇合。
乍见吕布,第三次被俘的张扬倒还有几分尴尬,却不料吕布毫不在意,不但亲自为其松绑,更是与其一同坐上主将之位,言语间极为亲厚,而且当下就派送五千人马给张扬,为其部众。
见吕布如以往一般,张扬堂堂男儿也是忍不住落泪,想是心中百感交集不能言语表达。
“雅叔,随我前往晋阳,日后待并州安稳,这上党郡太守之位依旧还是你的。”吕布绝不会吝惜一个太守之位,他在意是与张扬的友谊,当年那番生死之战可是真真切切。
不想张扬却是叹道:“如今还有何面目去晋阳,不过是徒增他人的嘲笑罢了。”
“这可不是我认识的雅叔啊”,吕布猛的一拍张扬的肩膀,笑道:“我吕布认识的张扬张雅叔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从不会畏惧任何东西,若是雅叔担心的是天下人会嘲笑你三次起兵,三次为我所擒,那我就可在此告诉你,吕布不但不认为你的行为可耻,相反还要敬佩你。”
张扬自然是难以置信,不过意吕布的性格也绝不会故意暗讽,故而问道:“当真?”
吕布笑道:“尽忠职守有什么可笑的,天下这么大又有几人能做到雅叔这般?”
张扬这才好受些,想了许久,方才对吕布言道:“如此便随奉先前去晋阳。”
吕布知道张扬终于是放下心结,他们之间的友谊应该也不会受到多大的损伤,故而也是高兴,当晚便是与其把酒言欢直到天明。
次日,吕布整顿人马,共得五万之多,缓缓往晋阳出发,一个多月后方才到达。
沮授,文丑,司马防,陈震等人纷纷在城外见过吕布,然后设下酒席。
初见众人,张扬还是难免有几分不快,但是吕布却是拉着他的手一同入城,极见亲厚,大家虽然对他有些非议,但是碍着吕布,还是笑脸相迎。
酒宴上,沮授为吕布介绍了司马防等人。
吕布也知道这次并州之行,虽然势在必得,即便没有他们几人,凭借他的实力也足以攻下,但是总归还是要多死一些人,包括自己的,并州的。这并州可是吕布的故乡,那些百姓日后也就是自己的百姓,接下的深仇可不利于自己的发展,所以对于司马防等人还是心存感激,而且司马防,陈震,董昭几人无不是当代名士,有他们相助倒是更好。
吕布亲自下台,来到司马防面前,举杯笑道:“先生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却是让吕布大慰平生啊。”
司马防回道:“初见将军雄姿,犹如飞将在世,果然不凡。”
二人推说了几句,方才坐下。
吕布想起那心慕久矣的司马懿,便是要探探他的口风,言道:“听闻先生长子司马朗与我清河太守崔琰甚为交厚,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不知先生可愿让其子出仕,为百姓们做些事情?”
司马防笑道:“犬子才疏学浅,只怕辜负了将军美意,不若再让他读上几年书,多学点东西再来辅助将军,不知可否?”
“先生过谦了”,吕布笑道:“别人倒也算了,但是令郎这些年也是有些名声,加上您这个严父,想来不必天下任何一个英杰差,岂能白白浪费光阴在那死物之上,方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司马防眼中一亮,面上却是装得有些为难。
吕布知道他的心意,便笑道:“先生尽管放心,我当不会让伯达大材小用。”
既然吕布都这般说了,司马防也是无法,总算是“勉为其难”答应:“将军如此器重犬子,若在是推辞,就是老夫固执了,日后等我回到家中,定当叫犬子前来辅助将军,以报今日知遇之恩。”
吕布闻言大笑,又与司马防干了一杯,严道:“听闻先生有八子,司马朗、司马懿、司马孚、司马馗、司马恂、司马进、司马通、司马敏,其他几位倒是年纪还小,我也不愿拔苗助长,但是您的次子司马懿少有奇节,聪明大略,不知现在可也在家中,若是方便不如也让他随伯达一同到我邺城如何?”
不料这次司马防闻听次子司马懿之名,却是心中一颤,不由凝神,原来其子司马懿早就告诫过自己若是有人提及他的名字须得小心,故而面上虽笑,意思却是明确的很——司马懿不能来。
尽管得到不是最为满意的答应,但吕布却也不及,只要知道这个司马懿所在,他日定要好生安排安排,而且得到司马朗倒也足够,至少跟司马家扯上了关系。于是,吕布又是笑着敬了司马防几杯,丝毫不见异样。
第一三零章:司马懿纵论天下,贼高干暗通匈奴
并州六郡,除去一个西河已得五郡,高干丧家之犬,王凌不足为惧,而吕布现在兵精将猛,粮草充足,士气可用,自然是高兴,便与军中众将领多喝几杯,回去后也是难得的酣睡一番。
不过就算整个晋阳城的人都是睡熟,却还有两人窃窃细语,难以入睡。
“仲达,果如你所言,吕布此子不单单只是一个武夫那么简单。”
“他若只是依靠武力,便最多只是一个为他人所用的武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