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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人中有一人笑道:“这是咱们主公的意思,说是提醒了百姓不准时,便是他们的错,若是明知道时辰故意不提醒一下,便是我们的错,反正只是张一张嘴又有什么关系。”
另一人笑道:“老田,你还别说,因为临近关城门前叫上一声,百姓对我们这些守城门可是多了几分尊敬,连带着我们也是多了几分劲道。”
“还是主公高明啊,如今军民一家,都是生活的很好。”老田哈哈笑着继续说着,大概是想起什么好事便忍不住笑得更开了。
因为受到这两个直爽汉子的感染,郑玄也是不由笑道:“看来你们的温侯很得人心啊。”
“那是当然。老者你不知道,咱们家的主公可是赏罚分明的主。去年时候,这小子为了帮一个百姓,便离开了城门一会,主公知道后先是责罚他擅离职守,赏了他十鞭子,但马上又是表彰他帮助百姓,你猜猜我们主公这回赏了什么?”老田问道。
郑玄摇头表示不知。
第一五零章:邺城上下迎郑公,汝臣轻弹灵指间
“一千铢大钱,外加两头大肥猪,可把这小子给美的,而且还是主公亲自赏得,后来因为这个还因祸得福娶了个美娇娘,真是羡煞旁人啊。”老田倒是会说,叽叽咕咕的说个不停。
郑玄听在心里,便暗自想道吕布这人果然不简单,重视小事,拉进军民之间的关系,又有通婚的举动,看来在很快这冀州就要成为吕家军的了。
“不好,老者,不能跟你们说了,换防的人来了,要是让他们看见你们跟我说话,怕是少不了麻烦,你们快些走吧。”那老田本自说的快活,因突然看见夜巡的换班人来了,便急急叫郑玄等人先行离开,以免发生误会。
郑玄笑着告谢一声,便领着汝臣,小虎二人走了。
那队换防的人虽然也是远远看着郑玄等人走开,却也不在意,只是领头那人多看了几眼,便就按部就班的准备换防。
不想刚才还是笑嘻嘻的老田,此时却是一点的正经,低声对领头人道:“大人,这三个恐怕有些蹊跷,不但是来自外面的,而且一进城就是跟我打听着主公的事情,恐怕是他人的奸细,要不要我去跟着?”
原来先前老田的夸夸其谈不过是为了迷惑郑玄等人,此时哪里还看得出半点愚笨忠厚的样子。
其实啊,不仅仅是老田,这看守邺城四个城门共计一千二百人的巡防队个个都是吕布精挑细选,由其亲卫程羽统领,主管城门守卫,也只听于吕布一人的命令,即便是颜良,文丑这等心腹大将也是不能屈服他们本分。
在经历了多次的战斗后,吕布深深的感觉道占据一个城池,最为重要的因素就是这四处城门,多少次吕布靠的以少胜多就是诈开城门,突袭而成,所以吕布决不能败在这一招上。于是秘密派遣程羽根杨闵二人在军中,平民中,甚至是流民中挑选出这一千二百人加以培训,让他们学会察言观色,让他们学会如何辨别真伪。这杨闵自小就在宫中,服侍天子,服侍张让,这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是上层,而程羽也不是简单的角色,当年吕布攻打南皮的时候,就早早的派了程羽一干人入城挑拨是非,成功的让袁绍误信流言诛杀了臂膀许攸,导致上下离心,为吕布后来一举击败袁绍也是立下了大功,所以这二人皆是上佳人选,也是让吕布赋以重任。
所以不要小看这老田,表明上看虽是个粗人,其实他心里可明亮的很,这次也是抓得很准,因为郑玄等人的确有些异常。
不想那领头人听了,却是不以为然,反是笑道:“老田啊,平日里你若是这般,我等自然是要佩服,程羽大人也要奖励,可是今日却是白费功夫了,你可知道那老者是谁?”
老田自然不知,就问道:“谁啊?”
领头人笑道:“天下经学大师,郑玄,郑公。”
闻听郑玄之名,老田却还是一脸的迷惑:“郑玄是谁?”
领头人骂道:“就是跟主公恩师卢植齐名的一人,这样你可懂了?”
老田这才明白过来,既然是跟主公恩师卢植齐名的,那也就是说是比主公名气还要大的人,那名气这么大的人时绝不可能是奸细的,因为名气太大,所以他哦了一声,表示明白。
“粗人,十足的粗人…”领头人怒气不争的骂道。
这些人平日里感情极好,官职这东西对他们来说只是场面上的东西,所以这领头的骂得随意,老田也是回极快,反骂道:“哼,你以前也是个睁眼瞎,我就不相信你知道这个什么郑玄,肯定是得了大人的指示才知道的,现在居然来说我,别人不知道,难道我老田还能不知道啊。”
“笑,笑什么笑,不用做事了,快快,快去做事去。”,领头的被老田他说中心事,当下大囧,又听得周边兄弟们一声哄笑,便假意怒骂了几声,然后拉过他轻声道:“你又卸我的台,等明早回去,必定与你战上百来个回合,非喝死你不可。”
老田也是毫不含糊,笑道:“谁输了谁付酒钱。”
领头的应了一声,便就打发了老田离开,心里确实暗骂定要他付出这酒钱来。
却说郑玄有三人离开后,便要去找于伯等人汇合连日的形成也是需要好生休息休息。不想前面行来一人,郑玄视之乃是自己几个仆从的当中一人,在他的领路下,前往于伯等人处。
不一会儿,郑玄等人就看见于伯等人在一家客栈前,但是好像还没有安排好,因为行李等东西都还在外面。
于伯急忙上前,对郑玄道:“老爷。“郑玄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还没有住进去?”
于伯指了指身后一人道:“老爷,是温侯的人。”
“小人程羽见过郑公,特奉温侯之命请郑公前往温侯府一叙。”程羽十分恭谨的说出来意。
郑玄虽然对吕布现在很感兴趣,但却不愿这么快久跟吕布有所交集,毕竟身边带着个汝臣,还是有所不便的,故而推辞道:“今日确实是有所不便,请将军先回去,就说改日老夫自会前往温侯府拜访。”
程羽道:“非是小人固执,只是温侯听闻郑公前来邺城,早就在府中安排了酒宴,而且请了军中大小官吏,若是郑公不能前去,只怕程羽不好交代。”
郑玄见程羽来意明确,态度坚决,恐怕是不能轻易躲过。
汝臣在旁轻声对郑玄道:“义父不必挂念汝臣,就让我跟义父一起去吧,可好?”
郑玄这才答应。
程羽笑道:“多谢郑公。对了,郑公,温侯已经为你安排了住所,等会我会令手下人令他们去得,一切所需东西都已经安排完毕,请郑公尽情赴宴就是。”
郑玄谢过程羽,便与汝臣上了马车,直往温侯府去。
因为这个是温侯吕布的车架,百姓都是认得,因为纷纷让路,倒是不用多少时间就已经来达到温侯府。
郑玄与汝臣下得车,却见一干数十人已经在府外等候,当先一人正是郑玄当日在洛阳诗会上见过的吕布。
吕布也是认得郑玄,虽然已经过得十余年,但是风采依旧,果然不愧为经学大师风范。以今日吕布的身份,见到郑玄,却还是当先一拜道:“学生吕布,见过郑公。”
原本就因为冀州风气大好,邺城军民一家的现象让郑玄对吕布甚有好感,加上此时吕布的谦恭更是满意,扶起吕布笑道:“十年不见,温侯依旧啊。”
吕布谦道:“在郑公面前如何敢称温侯,请先生以奉先称呼。”
“如此便却之不恭了”,郑玄笑道:“奉先,如何得知老夫到这邺城,还设下这等大场面?”
“郑公之名,天下人皆知,所到之处,又怎么能隐秘,还是先给郑公介绍几人”,吕布笑而不答郑玄先前提问,继而指着一人言道:“郑公,这位是我帐下军师——田丰,田元皓,与我多有益助。”
郑玄笑道:“田丰之名也是传遍北地,我早已得知。”
田丰闻言喜道:“能入郑公之耳,田丰何其幸也。”
也怪不得田丰如此兴奋,因为郑玄对于读书人来说犹如高山仰止一般。其下汉末也是多有几名大师,比如马融,比如卢植,王烈等人,不凡名声远播之人,但是郑玄却是当中奇葩。
相比较于郑玄,卢植虽然也是大儒之家,但是现实出仕与朝廷,后又是征战在外,在学子的心目中多少有些暗色。而郑玄就很是不同,一生杜门注疏,潜心著述,更有出尘之德行,为天下学子所敬。
田丰作为读书人,自然也是不例外,对于郑玄的到来震惊异常,此时听闻他的一句赞许更是心花怒放。
吕布又道:“这位是智囊沮授,乃是冀州名士,通古知今,深有谋略。”
沮授拜道:“见过郑公。”
郑玄笑道:“则注有节气,冀州无人不知,今日得见,幸甚。”
沮授连称不敢,不过心中也是极为高兴。
吕布再道:“郑公,这位是阜陵王刘延之后,刘晔刘子扬,乃是我军中肱骨。”
郑玄言道:“早就听闻刘晔有王佐之才的美誉,其后奉先得子扬之时有‘我得子扬,如鱼得水’之语,可见一斑。”
刘晔笑道:“主公错爱而已。”
其后吕布又是介绍了司马朗,颜良,高顺,麴义等军中要员,一一与郑玄见过。
郑玄也是极有礼貌的打过招呼,之后向众人介绍道:“这是老夫的义子蔡汝臣。”
蔡汝臣的风采像极了郑玄,一拘拜道:“汝臣见过各位。”
众人也是还了一礼,然后在吕布的带领下请了郑玄,蔡汝臣入内用膳。
这次酒宴怕是最为朴素的一次,酒肉虽然不减,但是却不见歌姬舞女,只有管乐在旁,这也是因为吕布知道郑玄的秉性故而只是安排了酒肉。
吕布与郑玄上座,其他人分而坐下,互相敬酒,只是多了几分拘谨,看来名人的压迫力可是强大的很啊。
“汝臣,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得温侯酒宴,不如你弹奏一曲以此助兴,可好?”受到吕布如此隆重的招待,酒过三巡后,为了缓解众人的拘谨,郑玄便叫蔡汝臣献技。
蔡汝臣也不推辞,应了一声后便去了。
众人见其年幼,虽然不认为他能够多少能耐,但是出于对郑玄的尊敬,还是极力叫好,不想在蔡汝臣弹下第一指后,便让众人噤声不语。
第一五一章:静听清音俗世留,入手一片温软感
轻音绕梁,久久不散。
吕布等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妙的琴声,以往听过的就好像是些俗世之音罢了。众人先前还有些轻视蔡汝臣,以为他年纪轻轻虽然跟随在郑玄身边,但是琴棋书画四艺若是没有一定的时间进行修养而不可能有太高的造诣的,但是很明显蔡汝臣属于一个另类。
一曲作罢,不管是懂得还是不懂的,都是沉浸片刻后蓦然鼓掌,以此来表达对蔡汝臣的赞叹。
蔡汝臣向众人行了一礼后,走回自己的座位缓缓坐下。
郑玄手抚长须,轻声笑道:“果然还是这般好听。”
蔡汝臣谦恭道:“义父取笑了。”
吕布率先起身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诸位,为汝臣的高绝琴艺,赶上一杯。”
“干”在座众人也是见识到了蔡汝臣的琴艺,无不赞叹,故而得了吕布带头纷纷起身敬酒。
蔡汝臣只是笑而不语,不过还是与众人满饮一杯,不过大概是酒量不怎么行,很快就已经红了脸。
郑玄忙道:“汝臣少喝些。”
虽然只喝了两杯,但是蔡汝臣已经感到几分醉意,看来平日里必定是个滴酒不沾的人。
对面的颜良刚好看见,他性子豁达,也是忍不住话,便大笑道:“汝臣琴艺高超,可这酒量却是浅得很,日后好得好好练练才是。”
麴义,魏续等人闻听,纷纷大笑,可见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