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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此可好?”邴原这话也是在理,三军主将乃是军中将魂,不可轻离。
不想太史慈却道:“我为主将,若不能上场反是让部下代我范险,岂不是让他人笑话。”
“可是…”
“军师不必多言,此事就这么定了”,太史慈道:“陈到,令你为大将,驻军后援,雷薄为副将,令一军在侧面接应,可听明白了吗?”
陈到,雷薄二人起身道:“是,将军。”
等到那约好之日,太史慈率一万军先行前去,陈到,雷薄在旁接应。不过事与愿违,那人果然是假的内应,待太史慈发动攻击之时,却是从旁射出箭羽无数,之后徐晃等人又是杀出,冲击太史慈军马。
奈何太史慈虽然勇猛,但在黑夜中不能远视,蓦然中了一箭,之后在副将的护佑下退出东平城。
大将陈到,雷薄见状却是趁势杀出,对东平城来了一番猛攻。只是徐晃他们早有准备,这城自然是攻不下的。
杀至天明,在城门之处浮尸数千,惨不忍睹。
此役,徐晃方折兵四千,而太史慈他们却是折兵一万,可算是吃了大亏,更重要的是次日当晚徐晃居然反其道而行之,率军三千杀出,这回就连邴原也是没有想到,逼得太史慈他们后退五里之地,而辎重粮草损失大半,东平安矣。
第二七二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六)
就在东平攻防战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在小沛的战事却是渐渐明了。
因为攻城利器霹雳车与青龙撞车的加入,小沛的城墙渐渐破败,半个月后,终于是被吕布军撞开缺口。
为了堵住这个缺口,刘备与吕布不得不在这个地方展开险恶的肉搏战,双方死伤皆是惨重。
七日后,小沛告破。
大将张飞率残军三万退往下邳,齐集其余地方人马屯兵,兵力一时达到了八万之多,但是随即又是传来几个不好的消息。
东莞郡全境丢失,吕布手下大将赵云率一万军攻击费城,公孙越率白马义从一万五千人攻即丘城,下邳北面岌岌可危。
但这还不是最为糟糕的消息,最糟糕的却是要供应军队的粮草。为了与吕布对战,刘备做了两手准备,第一手自然就是先前郭嘉所出计谋,便是拖延,然后与刘表等人伺机而动,此计胜在一个稳字;而第二手便是在大本所在的下邳设下重兵,以此让寿春的关羽能够率军而来,同时向各地守军求救,以此固守。
但是刘备帐下的粮草总司糜竺当年因为要对付袁术与孙策,在寿春为关羽募粮,也是常在扬州一带,如今吕布急袭而来,却是刘备意料之外,也是来不及早日通知糜竺。
刘备在下邳招募人马八万余,但是城中还有百姓十余万,这要是打起仗来,以刘备的仁义之名,总不能去抢百姓的饭食吧,说不好到时候他刘备还要倒贴呢,因而糜竺对他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关羽深知糜竺的本事,那就是调度徐州一切兵粮啊,若说关羽,张飞是刘备的左膀右臂,郭嘉是刘备的大脑,那么糜竺便是刘备的五脏,缺一不可。于是在听闻小沛急报之后,关羽因为有驻守大责,故而派遣手下大将孙观,孙礼二人率军一万人,护送糜竺与粮草二十万石往下邳,但这个消息却是早早为吕布所知。
当年在吕布的眼中,天下就只有二个人可以当他的敌手,一个是洛阳的曹操,可惜他内有王允,袁绍,刘虞等人牵制,外有马腾,张辽,袁术觊觎,在一定程度上他甚至不敢与自己对抗,故而便就只剩下一人,便是刘备。
刘备的雄才大志,礼贤下士,这些都是在乱世及其具备威胁的,对于吕布来说,自己虽然现在权势滔天,但在内外却有着一股暗流,那就是自己的家世实在太过底下,莫说那四世三公的袁家,便是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刘备都比他好上百倍,那些州府内的大家族若不是惧怕自己手中的兵马,只怕早就要联合起来造反了,若吕布不败则已,一败,只怕不需要再战,自己的领土就要四分五裂,故而战胜拥有极高名声的刘备,将是稳固自己势力的一大部着,决不能败,因而当年创建的七煞,贪狼组织,一方面是在监视自己势力范围内的家族势力,另一面则是在徐州等地布下耳目,为的就是今日。
吕布与颜良先前各率五千人马急行军,表面上是不为刘备机会,也确实达到了这个效果,他刘备在下邳大量召集人马,以求一战,但吕布却是虚张声势,在后与颜良分路而行,先是让颜良打着吕布的旗号,还是一万人继续向下邳行进,逼得刘备防守,不敢大意,另一方面,吕布则是在得到糜竺运粮的消息后,临时改变战略,轻率五千狼骑,欲要劫掠这一万人。
徐州的丹阳兵的精锐,闻名天下,而孙观,孙礼虽然不是一流大将,但是在关羽手下却是招募了不少精壮,与自身的泰山军汇合后,练就了一支八千人的丹阳精兵,足可与麴义的先登军相提并论,这也是关羽安心让孙观二人率军前往下邳的原因。
这日,万余人马尚在行程,却听得探马回报说是前方有敌军行迹。
糜竺此人胆大心细,在财务上是一把好手,但在兵势上却是显得有些胆小,因而言道:“这些粮草对于主公来说太过重要,若是前方出现异常,还是小心为上,先派人去查看查看,我等暂入城池,以待消息。”
孙观成名已久,除了关羽,臧霸等寥寥几人,其余人根本就是不放在眼里,因而大笑道:“先生多虑了,这里是主公的境地,再说了日前还听闻吕布他们还在攻打小沛等地,他们除非早就知道我军会从这里路过,否则如何能够在前设下埋伏,我看啊,最多就是一些山贼,想来探探风气,若是见到我们这支大军,怕是早就跑了,啊,哈哈…”
糜竺却是摇头道:“行军当小心,吕布那厮手下皆是骑兵,行军之快匪夷所思,当年攻打辽西的张纯,便就是靠这一点,将军实在不能掉以轻心啊。”
“先生…”,孙观有些不满,言道:“先生何故如此看轻我孙观,只怕他吕布不来,若是来了,我定要斩下他的狗头献与主公,哼哼,再说了,我帐下这一万人马可都是精锐之师,何惧吕布?”
糜竺还待再说,身边的孙礼倒是明事理,见兄长狂妄,怕又是要误事,便就合着糜竺一同劝道:“大哥,关将军将如此重要的任务交与你我二人,这小心行事还是很有必要的,若是大哥同意,就让小弟率一千人马先行探路,大哥与先生则在那不远的灵璧城休息休息,您看如何?”
“好吧”,见二人皆是如此,孙观也不好太过强硬,故而取这折中之法,先让孙礼率一千人马前行探路,自己则是运送粮草到灵璧城,之后再做打算。
孙礼应了一声,便就挑选人马一千,先行一步。
天色虽然还早,但是孙观既然答应了,也就不多言,在到达灵璧城后,率军入内,生火造饭,抓紧时间休息。
不想足足等了二个时辰,孙观他们晚饭都早已经吃好,可就是不见孙礼他们回来,因而不由生出不安。
糜竺言道:“将军,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见孙二将军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啊?”
第二七三章:天纵之才护刘备,方天画戟战人雄(下七)
孙观大怒,言道:“我二弟武艺超群,手下人马更是精锐,区区一些贼匪岂能伤他,先生,你太过小看我们了。”
被孙观一阵抢白,糜竺却也不恼,只是叹道:“就怕不是贼匪啊。”
孙观闻言也是心中一跳:“张泉,德昌,你二人各率五百人,前查看一下,若是发现异常情况,马上回来禀告。”
“诺。”
张泉,德昌二人领命下去。
这一走后,厅中只剩下四五人,却皆是沉默不语。
又是等了两个时辰,便是张泉,德昌二人的人马也是不见一人回来,这下孙观终于是觉得大事不妙,与诸将上城头一看。
深夜,一眼望去,如何能看的见东西,只有寒风习习,令人不由的生出寒意。
孙观心中大急,本想亲率人马前去查看,但在糜竺等人的强力劝阻下还是不得行,毕竟城中那二十万石的粮草可关系着下邳八万人的生死与主公刘备的成败。
没有办法,孙观只能下令全军将士戒备起来,与四周点起火把,以防意外,接着心情郁闷的他也只好回到府中喝闷酒去了。
“先生,夜凉风寒,还是回去吧。”
有副将见糜竺还独自站在城头之上,一动不动,出于好意还是前去劝说。
糜竺含笑谢过副将,言道:“将军先且回去吧,我再看一会儿,就好了…”
副将也不好多说,行了一礼后也就回去。
糜竺看着暗处良久,方才长叹一声而去…
次日,孙观因为宿醉正自在榻上休息,却听得一阵疾步声而来。
“将军,大事不好了…”亲卫急声道。
“怎么了?”孙观起身捂住头颅,问道。
“清晨,有大批敌军围住灵璧城四门,好像是吕布的人马。”
“什么”
得闻这个消息,孙观惊醒,一声冷汗直流,倒是让头痛感觉好上不少,急令亲卫为其穿戴铠甲,继而上城楼一看,果然如先前所言,军马齐备,当先一员敌将红马红袍,金甲羽灵,帅旗上书一个“吕”字,正是那率五千军前来劫掠粮草的吕布。
“将军…”
早有副将在城头聚齐,见孙观前来,便是一一行礼。
糜竺此时心中大慌,想不到吕布亲至,这灵璧城城低墙薄却不是守城的好地方,虽然军中尚有八千人马,而吕布粗略看来不过五千人,但对手可是名震天下的温侯啊,这,这该如何是好。
糜竺心中大急,面上却是没有显露半分,此时见孙观前来,方才言道:“孙将军,吕布亲至,这该如何是好?”
孙观先前讲得好听,可是一见那威风凛凛的吕布,却是打起小九九,不由暗叹一声:果然是人中吕布。
“先生不必担忧,待我下去杀了吕布就行。”孙观强自为了脸面就要出城挑战,好在下属皆是心腹,只看着孙观的眼色便就明白纷纷劝慰孙观要以大事为重,为此孙观也只好暂时停止出战,回到城头观看。
糜竺暗自呸了一口,但也无法,毕竟自己虽然受到刘备的重用,但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家产过于庞大,虽然与其结为姻亲,但却没能独自领兵,反倒是自己的弟弟糜芳可以领兵,对于掌握家族的糜竺的来说,这个信号是好是坏倒是要好生看待看待了。
这边想着呢,那边的吕布却是拍马而出,方天画戟及其随意的搭在肩上,朗声道:“汉,温侯,吕布在此,城中小儿们听着,若是要活命,开城即可,若是执意抗我,且看我的手段。”
话音刚落,就见吕布将方天画戟倒插在地,却出龙舌弓对着孙家大旗便是一箭。众人只来得及看到吕布拉弓,转眼之间就听得大旗断裂,旗杆从中而断,掉落下城,惹得孙观等人无不惊呼而出,而吕布这边的二千狼骑无不高呼吕布之名,狂傲非常,好似天下间在无人是他们的敌手。
吕布收起龙舌弓,大笑道:“孙观,我知你自称武力过人,可敢出城与本侯一战?”
孙观见识了吕布方才的神射技能,心中早就惧怕,如何敢下城出战,但若不出城却又要为将士们看轻,因而两难。
吕布倒是也不指望自己说上几句,那孙观便就乖乖出来应战,毕竟这些年过去后,这世上已经少有人敢直揽锋芒,故而叫人给孙观送上礼物。
数十骑拍马而出,来到灵璧城前五十米处,从马上扔下五六十个袋子,高声道:“孙观,我家温侯说了,昨夜你弟弟孙礼不知被谁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