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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红昌撇开吕布,便就拉着严筱燕到了后方,直到家宴开始方才见二人回来,但已经成了姐妹一般,你说我笑。
任红昌更是说出认了严筱燕为妹子,日后要她前往邺城一同居住。
吕布大惊,而严楮却是先惊后喜,至于严筱燕更是羞上待悦。
本不想答应,但一来任红昌坚持,二来吕布不想坏了筱燕的脸面,故而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只是吕布早早说出不可能与筱燕有什么瓜葛。
任红昌笑道:“她是我认得妹子,奉先你着什么急,莫不是口上说没有想法,这心里确实有些想法了?”
吕布不想争辩,只好用“家法”来对任红昌说明自己的想法。
第三三三章:筱燕随行话语少,侯成木鱼被笑骂
在并州走走停停了差不多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等吕布一行人到达幽州蓟中的时候,已经是七月份了,天气有些炎热,但吕布他们的心情却是极好。
不过当吕布回头一见那车轿,心头便是闪过无奈,因为比起来时,这回军中倒是多了两人便是严筱燕与她的婢女杏儿。
吕布原先虽然答应任红昌,可以让严筱燕日后到邺城居住一段时间,但却没有想到如此这随军之中也是相随。
当日在任红昌的强力要求以及严筱燕的楚楚可怜,吕布不知怎么就忘记了,搞的现在自己是一个头两个大。更可耻的是那严楮,自己的女人要跟着人跑了,居然还是笑着将女儿交到吕布手中,这不是外卖少女吗?
吕布现在是头也不回的在前领路,谁都知道那严筱燕已经跟任红昌情同姐妹,在那车轿内正自欢颜。
“主公,等到了蓟县就好了…”
魏续靠过来安慰吕布,并且还有一种挺怜悯的眼光看着他。
吕布大寒,急道:“魏续,本侯跟这严筱燕可没有半点关系的…”
“好了,好了,主公,我魏续还不了解您的为人吗?”
吕布总算长出一口气,笑道:“还是你魏续了解我啊。”
魏续甚为羡慕道:“主公不愧为主公,走一趟就能勾搭上个美娇娘,真是羡慕死我了…”
吕布大囧,正当解释,却见魏续长叹短叹的走了。
好不容易到了蓟县,吕布谢过太守严纲的盛情,寻了个机会,与任红昌独处一室。
“红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真不会让这筱燕对我生出意思吧…”
任红昌笑道:“怎么,一个如此节烈的女子能看上你,难道你不觉得幸福?”
吕布叹道:“我这一生有你足矣,如何还能去祸害其他女子,而且我并不喜欢她,你这样做,日后岂不是更要害她?”
任红昌这才正色道:“奉先啊,我有我的打算,这次你便依了我,可好?”
吕布把任红昌紧紧的拥入怀中,轻声道:“红昌,你的心思我都懂,无非就是因为你到如今还真是有绮玲一子,未曾为我生下儿子,难道你真要因为这个原因,将其他女人加入到我们的生活中吗?”
任红昌含泪道:“有你的这句话,我便知足了,但不孝有三,无后最大,虽然绮玲乖巧,但奉先你的基业,你的继承人,不可能是一个女子,不然你这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便要因为这个原因而毁于一旦了。”
“可…”,吕布道:“既然你可以生下绮玲,日后保不齐还能再生,如何这么快就要为我纳妾?”
任红昌苦笑道:“若是可以,我又怎么会这样做?”
吕布闻言大急,问道:“怎么回事,你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任红昌轻轻抚上吕布的脸庞,笑道:“当日生绮玲的时候,下身出血过多,后来在调养身子的时候,医师告诉我,恐怕日后都不能生育了…”
吕布怔住了,片刻方才急问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任红昌道:“我本不信,之后与奉先有了几夜鱼水之欢,却还是不见动静,这才相信,之后便想找个时机跟你说明,可你却开始对刘备作战,为了不影响你,方才隐瞒到现在。”
吕布这才明白,为什么任红昌屡次三番的主动的要为吕布寻找妾侍,原来是这个原因。
“奉先,你知道吗?你越是对我,对绮玲好,我便越是愧疚,我实在不能让吕家断在我的手上,难道你就不想给吕家传宗接代了吗?”
在古代,女子的地位很低微,不论之前如何受家里人的喜欢,但一旦出嫁那便是夫家的人,至于继承的问题,还是在族谱上面都是要除名的,故而若是一家没有儿子等同于绝后,除非这个女子终生不嫁。
任红昌本是平民,但却知书达礼,如今吕布的声望,权势早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但在子嗣中却只有一女,或许吕布自己还未注意到,但任红昌却是知道,若是自家的主公的后代出了问题,那军中将士回疑虑,日后吕布百年之后,谁来承担,这百姓又要担心是否还要经受一次乱战。
因而任红昌要为吕布纳妾,而严筱燕的节烈个性,绝对是附和自己的要求。
吕布本不答应,但当任红昌说出自己的担虑后,也是要静下心来好生考虑,毕竟如她所言,若是因为自己没有子嗣而不下动乱,这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基业岂不是又要乱了,那他吕布说不定就是要千夫所指的罪人。
“你容我好好想想,这事等回到邺城再说,可好?”吕布道。
任红昌怪道:“筱燕都等了你十年了,难道你还忍心让她在等十年不成,女人的年华稍纵即逝,你可真是狠心。”
对于严筱燕,吕布也是愧歉,但心中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故而还是要任红昌等到他们回到邺城再说。
任红昌无法,只得暂时答应。
其后几日,吕布如先前一般照例巡视幽州大小事务。
吕布现在的称号很多,比如温侯,其实他还是幽州刺史,冀州刺史,只是那温侯的职位还有荣誉性,故而被更多的人欢叫。
严纲也是老将了,是从洛阳那批跟随吕布前来的,虽然才能不是很高,但胜于知根知底,加上越是没有才能的人反而能在主子手下干的约好,因为他们不可能威胁到主子。
吕布对严纲也很是信任,所以才将幽州首府交给严纲。
严纲也还算争气,虽然没有突出的功绩,但至少也可以让蓟县的百姓吃饱饭,对吕布没有怨言。
因为幽州其他的地方地势比较险要,加上外围沙暴天气极为不好,故而吕布留下任红昌母子,严筱燕在蓟县逗留一段时间,既可以好生休息,也可以去跟名人雅士学习。
至于吕布则是留下了典韦,典满等人照顾任红昌等人,自己则是在与皇甫嵩,郑玄等人打过招呼之后先行前往北平,辽西,辽东三地,等巡视这三个地方后,在于这些旧交好好地叙叙旧。
绕了这么大的圈圈,等吕布还在并州境内的时候,那从徐州撤离的公孙越就已经回到了辽西,那阎柔也是回到了辽东。
吕布离开蓟县的第一站,便是由侯成把守的北平。
说起这北平,这可是吕布的第一块基地,当日刘虞还在当幽州刺史的时候,吕布便与皇甫郦,侯成,田丰等人在北平策划天下大计。
侯成是吕布较为信任的部下,而且与吕布,魏续一样,都是并州人氏,将这北平交与侯成,倒是可行。
但侯成这几日却是有心思,眼见吕布以往的部下一个个的杀了出去,比如麴义,比如魏续,甚至是上次在徐州,青州大战中也有表现的公孙越与阎柔,这让侯成有些不满,毕竟他们在外打的都是军功,将来是可以凭借这个封王封侯的,而他侯成自认本事不再公孙越等人之下,而且自己手下也有精兵一万余,凭什么吕布招募公孙越与阎柔去徐州战场,而放任自己在鸟不拉屎的北平当个太守…
吕布对侯成知根知底,只要看看他的脸色便就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于是便现在酒桌上面让他发泄发泄。
等到了日次,吕布方才召唤侯成来府中。
侯成以往可是随意多了,但今日看见吕布,想起他的身份,不自觉的就有了几分畏惧,这是吕布上位者自然而然给他的感觉,本在心头早已经说了无数遍的话,如今正当可以说的时候反倒是说不出口了。
吕布却是笑着开口道:“侯成,平日里你可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主,怎么今日却是一言不发啊…”
侯成抱拳道:“主公,末将不服。”
一旁的吕布,魏续听了,皆是感到心中好笑,这侯成的表情就像个小媳妇一样,充满了委屈。
吕布笑道:“有什么不服的,说出来听听,让本侯为你做主。”
听吕布这么说,侯成便也放开了,大声道:“主公,论起资历,我侯成在军中那也是算一算二的,便是文丑,颜良也不及我跟随主公的时间长,您说是不是?”
吕布笑道:“不错。”
侯成再道:“主公,我侯成虽然没有多大的本事,但冲锋陷阵的能力还是有的,而且末将对你忠心耿耿,这些年在这北平不敢做一件有负主公厚恩的事情,踏踏实实的做事,也算尽职了,可是前年对付刘备,这开动的青州,徐州战场,连公孙越,阎柔他们都上了,为什么就单单留下末将在幽州,这实在是不公平,末将不服啊…”
吕布笑着问道:“那你可知道本侯为何要留你在幽州,而是调遣公孙越,阎柔二人参战?”
侯成打着胆子道:“末将不知,但日前末将却在想是不是末将做了让主公不满意的事情,这才让主公弃用末将,若真是如此,就请主公一刀砍了末将,也省得末将东想西想的,到最后老死在这个北平。”
吕布闻言大笑道:“侯成啊,侯成,你真是木鱼脑袋…”
侯成不解,也直白问道:“为什么啊…?”
第三三四章:吕布深恶高句骊,可愿贾逵建奴隶
吕布看着这直爽可爱的侯成,还真是有些感到可笑,就这么一个勇将,怎么在面对吕布的时候却是这般的…乖巧?
“你这木鱼脑袋啊,你说说,这北平是什么地方?”
侯成答道:“北平?那是幽州的一处郡守啊…”
吕布道:“就这样吗?”
侯成不解,但想了想并没有什么啊,北平就是一块地而已嘛。
吕布道:“北平虽然是幽州六郡之一,但是对于我吕布的意义却是极大,这里是以往我等起兵之处,也是我吕布的根本所在,天下任何地方都可以沦陷唯有北平不能丢,若北平一丢,吕布脸面何在,我军中数十万将士的脸面何在,所以我需要有人帮我看护北平。侯成,你虽然才能一般,但对本侯忠心耿耿,故而本侯对你甚为放心,这才将北平这样的地方交给你,所以在公孙越他们都可以去参战,唯有你需要保护本侯的大后方,直到胜利到来,这里面其实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如此解释,你可懂了吗?”
侯成闻言,顿时伏地,大声道:“末将不知主公心意,却还在妄自猜测,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吕布扶起侯成,笑道:“那这北平你可还要看护?”
侯成朗声道:“便是末将死了,也绝不可能让这北平丢的。”
吕布重重的一敲侯成的胸口,笑道:“何必说到死,这北平虽然重要,但你侯成的性命也是重要,两者都不可丢弃。”
侯成更换死感动,只能应声。
其后吕布,魏续,侯成等人在北平大营,与近两万将士同住三日,方才离开前去辽西。
至于辽西之心,倒也没有多大的事情,无非就是吕布去鼓舞士气,公孙越他们表示衷心,林林总总也就这样,故而在辽西住居五日后,吕布又在辽东停留了本个月。
之所以在辽东需要半个月的时间,那是因为辽东是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方,北门有乌桓,而在他的东面却是有个高句骊。
对于这个高句骊,在吕布的理解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