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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夏侯惇虽不忿张飞与刘备二打一,但且军师满宠言道:“吕布乃是来军主将,若能诛杀此人,则他的人马必定不战而败,也可解救主公的危局,夏侯将军你虽不愿以多打少,但为了主公,难道你也不愿吗?”
夏侯惇闻言,不再坚持,只得长叹一声,便就拍马而出,欲要三人战吕布。
夏侯惇还算忠厚,入战之时,便就大喊:“吕布,我夏侯惇来也…”也算是提醒吕布,一解心中的愧疚。
吕布毫不畏惧,手中的方天画戟更是舞得密不通风。
其后的军中将领,虽然知道吕布此时正在兴头上,但吕布是一军之主,岂能有半点损伤,故而田丰急令张颌,高顺二人杀上。
如此一来,三将对上三将,吕布的压力顿时大减,不一会儿就将夏侯惇,刘备,张飞三人杀退,顺便趁势而上,又是对长社城发动一次进攻,直到天色渐渐变暗,方才退军。
而此一战,守军的士气更弱,因为他们亲眼见识过了吕布的武力,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夏侯惇是许昌军中武力最高的一人,而张飞的勇猛也是让刘备军的将士们无不赞叹,但今日他三人合攻吕布一人,居然在十余回合之内杀不倒吕布,若是一对一,众人不敢多想,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留在后方的张济也是看见一切,心中暗叹:江山更有一代高,这吕布之勇,恐天下无人可敌…
吕布的武力的确无人可敌,但他并不是没有弱点。
曹操了解他的敌手,因而也知道他的弱点所在。
冀州邺城,大将高览正自在府邸夜读,却闻听下人前来回报,说是有人求见。
高览平日与他人不曾有多少往来,最多的就是张颌几人,此番张颌随着吕布前去攻打曹操,今夜却是何人会来此,因而心疑,便就请来人进来。
张颌放下书籍,刚一来到打听,见到来人,便就大惊,急忙上前,抓住来人,急声道:“张伯,你如何在此?”
张伯哭道:“少爷,你还记得张伯啊…”
张颌也是虎目含泪,言道:“你自小入得我高家,服侍我父亲他们,我如何能忘,只是当日我全家十余口为韩馥所杀之后,我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想起死去的亲人,高览不由垂泪。
“谁说是韩刺史杀了老爷他们…”张伯却是怒声道:“少爷,你…你非但不能为老爷报仇,反而还冤枉了韩刺史,更让张伯寒心的是你居然为虎作伥,帮助真正的凶手去对付韩刺史,现在还瞒在鼓里吗?”
“你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高览不明白。
张伯哭道:“少爷啊,杀害老爷,夫人的凶手不是韩刺史,而是吕布,是吕布啊…”
高览闻言,居然一时愣住了…
张伯却是继续道:“当日吕布为了对付韩刺史,当下要除掉的就是少爷在平原的兵马,故而便就让人在邺城散布谣言,说是少爷已经投靠了吕布,当时韩刺史虽然恼怒但还是听从了沮授的话,只是将老爷他们一行人扣押起来,希望能够得到少爷你的答复,但是没有想到却是那吕布居然派人暗中混入邺城,将老爷,夫人们杀害,之后便就嫁祸给了韩刺史,这真正的凶手就是吕布啊…”
张伯言毕,便就大哭起来。
高览闻言之后,心神大乱,他万万没有想到当中居然还有这么一番曲折,更没有想到自己效力的主公就是自己的杀父杀母的仇人,只是如此一想,看着那痛哭的张伯,他的心中又是闪过一丝疑虑,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差不多十年了,为什么这个张伯直到现在才来告诉自己事情的原委?
将这个疑虑直白的说出,却是惹得那张伯低声道:“那年我死里逃生,生怕被人暗杀,便就躲在了乡下,想要日后找机会告诉少爷你,可你远在平原,日后又是不断的在外面打仗,所以我没有机会去见你,毕竟军中人员复杂说不定就是有吕布的耳目,更重要的是张伯自小看着你长大,你的性格我如何不知道,若是要你知道吕布才是你灭族的大仇人,你毕竟会去报仇,可他却是吕布啊,手下精兵良将,少爷你有什么…所以我才隐忍至此,等吕布率军远征曹操,而少爷你孤军在此,方才敢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说出来,若是少爷不能相信,张伯也是无话可说,只希望少爷你能记住,要报老爷,夫人他们的大仇啊…”
不等高览反应过来,那张伯已经是一头撞在梁柱上,鲜血直流。
高览急忙上前,却是发现张伯已经身亡,至此也是再无疑虑,如此忠仆又怎么会用自己的生命去说谎话,因而想起父亲,母亲以及那十余口人,心中怒火中伤,下定决心一定要吕布付出应有的代价。
“来人啊…”
下人一进大厅,就见到那躺在血泊中的张伯,面色大变。
高览言道:“去请高平,高奎二人前来,就说有要事相商。”
那人是高览的心腹,虽然惊讶却是不慌张,应了一声便就下去。
过了许久,当着大厅的血腥味越来越重的时候,那高平,高奎二人终是来到。
高平,高奎都是高览的堂兄弟,也是军中的将领,是他的左膀右臂,更为重要的是他们的父母亲人在当年也是被杀,故而请他们二人过来,说明高览已经起了歹心。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高平二人见到这死人,便就问道。
“是张伯…”高览答道。
“张伯”高平上前细细一看,果然如高览所言,就是那老仆张伯。
高奎疑惑道:“张伯怎么死在这里了?”
高览就将先前张伯告诉他的事情全盘托出,一字也没有落下。
“可恶”,高平大怒道:“想不到居然是吕布所为,亏我们还在为他卖命,若是父亲,母亲他们泉下有知,我们又和面貌去见他们?”
高奎也是哭道:“大哥,这事情怎么这窝囊,原来我们是在认贼作父啊…”
高览此时却是不见半点异色,只是言道:“杀父,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即便吕布势大,此仇也是非报不可,如今他正自率军远在洛阳,冀州防务大半由我等掌控,此时若是暴起,则吕布无可奈何,而我等也有出头之日。”
高平闻言,也是接口道:“冀州大小官员中,本就因为吕布重用幽州人而心怀不满,所畏惧的就是他的人马,现在若是大哥登高一呼,必定相随,到时候不怕吕布反扑,若是他赶来,我等是叫他死在冀州,为我们的亲人报仇…”
高奎道:“那高阳郡的荀甚等人也早就对吕布不满,小弟可取说服此人起兵响应。”
高平道:“大哥,那吕布的干娘,大嫂在清河郡,小弟可取之。”
“好”,高览起身道:“你二人速速前去行事,我则在邺城动手,吕布的夫人任红昌尚在,若是能擒拿此人,比可叫吕布投鼠忌器,日后也有大用。”
高奎,高平二人大赞。
其后高览三兄弟各自安排,他也是点齐兵马先是控制邺城四门,继而率人直奔温侯府邸,欲要生擒任红昌作为对付吕布的最大皇牌。
第三五五章:一石三鸟谋三地,四通八达立霸业(十五)
自从女人吕绮玲被留在蓟县,由皇甫嵩,郑玄等人照顾,学习文武才识,任红昌每日便是女红之类的度日子。
这夜,任红昌本自休息,却不想外面却是一片吵闹,直觉告诉她有事发生了。
典冲这次是负责保护任红昌的亲卫首领,匆匆领着百余人涌入府邸,见到任红昌,便就急道:“主母,高览那厮起兵造反了,现在正自率军前来,路上有不少兄弟正自抵挡,若是来得及,我等还可保护主母安全撤离此地。”
任红昌正色道:“高览是奉先手下大将,如何能叛他起兵,这当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典冲见任红昌不信,也是大急,言道:“敌军打得就是高览的旗号,而且高览是主公钦点的守城大将,若是他没有参与进来,这些人如何能够这般轻易的打进邺城。主母,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且要先离开这里。”
任红昌长叹一声,幸好任紫凝在徐州,吕绮玲在蓟县,身边倒也没有什么值得牵挂的人,故而在典冲等人的护送下便要出城,不想那高览也是来的及,还不等任红昌他们走进城门便就杀来。
没有办法,任红昌等人又只得暂时退入温侯府邸,暂待援军。
典冲指挥手下两百人看守温侯府,对任红昌道:“主母,看来这邺城是出不去了,但我等便是活出性命也是要护的主母安全。”
任红昌此等危局时候却是笑道:“诸位乃是奉先亲自挑选的部从,忠心耿耿自然不必多说,只是你们各有家眷,如何能在此地牺牲,若是事不可为,我便出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典冲以及手下皆是跪地,大声道:“但凡我等又一人活着也绝不可能让主母受此大辱…”
典冲等人乃是吕布亲卫,古时候的这些人虽然也有自己的家庭,但是在他们的脑子中大多却是为主子活着,当然也包括主子的亲人,对于他们来说荣誉高于生命,若是为了活命而要将任红昌交出去,这比杀了他们还要痛苦。
任红昌看着这些血性汉子,也是动容,见说不动他们,只好暂时退入大厅,正襟危坐。
“兄弟们,让他们这帮野狼子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典冲大声招呼。
手下的人齐声一呼,继而有的人守住府门,有的人登上高墙,有的人护卫四周,反正是分工明确,进退得当。
典冲手握钢刀,其实心中也是紧张的很。自从那次吕布的干娘在庙中中伏,让任红昌受了点伤,其义父典韦便曾大骂。此时典韦跟随吕布前往陈留,将护卫任红昌的责任交到了他的手上,这就是对他的信任,作为一个被人信任的人,那么他必定有需要守卫的东西…
府外大批人马聚集,高览也是到来,看着那正面上面悬挂的“温侯”二字,心中既是愤怒又掺杂了几分后悔,这种感觉是如此的巧妙,却更是让高览无法正视那两个字。
“大哥,里面最多不过两三百人,不如就这么攻进去吧…”副将言道。
高览却是阻止道:“我需要的是活的任红昌,不是死的,若是这般攻进去,不小心伤了任红昌的性命,日后要对付吕布可就麻烦了。”
那副将想起吕布,却是不由心中一寒,不自觉的退后半步。
高览自然也发觉了副将的异色,但却没有什么。这些年,吕布在军中的威望是在是太高了,战无不胜的他几乎成为了战神的真实形象,而且吕布对军中奖罚分明,若不是这些人都是高览一手带出来,任何一个人,便是他的堂兄弟高平,高奎也是决然调动不了他们,更不要说是去跟吕布作对,他们能够这般跟随高览,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可也正是想到这一点,高览才更是需要任红昌这张护身符,毕竟现在只是听到吕布之名,他的副将便已经心生畏惧,那么那些普通将士呢?若是日后吕布率军赶回邺城,两军对峙之间,吕吕布突然发难,他高览又得怎么办?
“任红昌,我是高览,可否出来说话,免得我攻入府中,生死可见…”也许是不愿伤害任红昌,高览在府外先礼后兵。
“呸,高览,你这个狗贼,如何有面目叫我家主母跟你说话,主公待你不薄,可你却趁主公率军远征之计反叛,此为不忠,如今率军欲要挟持主母,是为不义,你这不忠不义的奸贼,如何能见,若是识相,就快快投降,否则让主公回来,定让你不得好死…”府内的典冲听见,却是大骂…
“趁吕布率军远征之计反叛,此为不忠,如今率军欲要挟持主母,是为不义,说的好,说的好啊…”,高览闻言却是不怒发笑道:“说的好极了,可是父母惨死在吕布手下,我却一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