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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哑巴”小喜子顾不得痛,连忙匍伏前进。
“哦?”汉子恭退于后,吕布缓缓迈动步伐向前,言道:“照你说来,她被卖入青楼,又是哑女,这身世倒也挺可怜的。”
“是…是满可怜的。”小喜子头不敢抬。感觉身旁那女人诧异地瞪著他。
吕布饶有兴味的注视她,嘴里却是对着黑汉问道:“典韦,你识得她?”
“不,属下不识。”黑脸男子的嘴几乎没掀。
黄月英轻蹙眉。昨夜是戴著兽面,所以他不识她,那该如何才能请他回去当人体像?无法可想之下,她举臂想拉住这黑脸男子,却忽教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她抬首,却见是个不相识的男人,他的唇抹笑,但未达眼底:“…”主子?
“可以这么说。”吕布微笑,满意她的注意力终于转移,她的手腕依旧如昨夜的滑腻**,很难想像她能保持贞操到昨日。
黄月英抽回手,从荷包里拿出檀木杯。
“…”卖?
“不,那不卖。”他看著她的唇形,含笑摇首:“我不缺钱,也不打算卖。”
“…”高价?
“小喜子,多给她些钱,送她走。”
“…”无观哑著声说不出话来,目光盯著那秘戏图的檀木杯。她舍不得啊,早知如此就偷就抢了,又何必跟他谈?
“走走你引起爷注意的目的已经达到,还不快拿著你的珠子滚出去。”小喜子满脸都是冷汗,如果不快快送走她,迟早从他嘴里说出的谎言会愈滚愈大,压死他自己。
黄月英摇首,拒绝二袋珠子塞进她的手里。她的眼眯起,又将注意力转回了典韦身上。
“…”我的清白?她指指典韦,再指自己,意谓是他占了她的清白吗?还是没将吕布放在眼里。
吕布的笑容微收敛起来。他无意与典韦比较,毕竟明眼人一看就是知道好坏,一个白净,一个黑勇,一个英俊,一个丑陋,但首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一个女人冷落在旁了。
“小喜子”
“奴才在…”那种懒懒的调子教小喜子心惊,此时此刻他连死的心都有了,要是这个女人在这么纠缠下去…
“今儿个典韦是改头换面了么?”吕布心不在焉地询问,而她的注意力依旧停在典韦身上,没将他当回事。是有些不是滋味,与他共赴巫山**才没几刻钟,便转移了目标,她是第一个这么做的女人。
“咦?他还是老样子啊。”小喜子抬眼看向典韦,黑肤大眼,有棱有角的,身上的厚衫是旧衣,也没换新嘛,温侯爷又不是没长眼睛,自个儿不会看啊,还问他,真是吕布的目光若有所思地停在她浑圆有致的娇躯上。
“小喜子,留下她。”这话终于成功引起她的注意,她转首,怀疑地??瞪著他。俊美的脸庞勾起微笑,她是长得不怎么地,但她柔软**的身子尚停留在他的脑海中。
可以留,但不会太久。
“爷?”小喜子的脸垮下地。留下她?不会吧这么残忍的事不会降临在他身上吧?
吕布扬眉闲闲对上她疑惑的黑眸,而后,疑惑转为震惊不信她明白了——昨夜是他占有她的身躯。
这女子还不算太笨,但有必要…这般震惊么?吕布的唇虽抹笑,但无疑地,他的自尊心悄悄地被她给打碎某个角落了。
“不愿意?”吕布面容露笑:“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就有权为你决定未来的生活。”
“爷”小喜子惨叫:“咱们…咱们出来是有其他事的啊”
“哦?”吕布目光停在黄月英身上,漫不经心地:“那今晚就由你服侍我吧。”一句话堵住了小喜子的抗议。
“…”
“不要?”吕布的眼懒懒地移至典韦身上,再转至她紧捧不放的檀木杯,故意笑道:“檀木杯是一对的,你想要?”见她迟疑了会,而后殷切点首,他微笑:“那咱们可以好好谈一谈。”他扬手,身后的汉子悄悄离去。
撞墙啊…小喜子苦著脸,瞪著温侯爷就算想送她下船也来不及啦那是温侯爷下令开船的手势来不及了他完了他死定了呜…
楼船缓缓地驶离岸旁,因为风平浪静,所以船房里的男女几乎感觉不到移动的迹象。
吕布倾坐在椅上,只手托腮,漂亮的眼注视临危正坐在床沿的黄月英,她的双手交叠在腿上,腰背直挺如木棒,规规矩矩的模样如同良家妇女的表率。
“…”她的唇形是“谈价”。
一个刚失了贞操的女子不该只有这种反应。吕布还是笑著,他俊雅温文的颜貌自始至终浮著温吞吞的笑意。
黄月英略嫌不耐地瞅著他,如同在看蝼蚁般,而后她蹙眉,想起那副木刻版画。
“…”
“我认字吗?”吕布扬眉看著她的唇形,他看起来像是不识字的莽夫吗?这女人显然是瞧扁了他,而且是瞧得相当的扁。
“我虽不才,但还算识得几个豆大的字。”见她站起身走近,指指桌上毛笔砚台。“哦?你会写字?那倒难得。”吕布大方的让出椅子,让她坐下,一阵微风,让他觉得她的身子很香,原本以为是小喜子在“春宫”中放的香气,原来是她身上带香。
墨已磨妥,黄月英神态认真地挥毫,写好之后,又是哑声。
“为什么?”
黄月英写下这三个字后,却是毫不知羞的看着吕布,似乎…似乎是想让吕布负起责任?
第八章:雌雄巧答互议论,你来我往不服输(一)
吕布瞧见白巾上娟秀的字体后微笑了起来,总算回归正题了。几乎,他以为跟前的女子过度豪放到轻忽她的第一个男人。
“选择你,是我手下的失误,但既然昨夜你取悦了我…”吕布忽然停口,发现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而后振笔疾飞起来。
“为什么你会有这对杯子?”
吕布意味深长注视上头的字,再瞧了她一会儿,才涩涩答道:“我相信只要你出得起价码,想要多少对杯,都是相当容易的事。”
黄月英沉思了会,再写:“那副木刻版画也是属于你的?”
“木刻版画?一个女人失了贞操后不该提有这种反常的问话。”吕布想再度拉回正题,却遭她再度不耐地挥挥手,藉笔流畅的表达出她的意见。
“我燎解。你的手下找错了人,而我,不幸就是那个受难者。”
吕布没了微笑,但口吻尚属和缓,言道“你的说话挺有自信的。”受难者这是首次,一个女人用这么…可笑的说法来形容昨夜的相好。
“你是世家之后?”
“不。”
“你识得我吗?”
“我确信我不曾见过你。”吕布喃喃地说。
轮到黄月英微笑,因为如同心中所想,却是看了吕布一样,笑道:“那么,昨夜你的确是找错人了。我猜得可正确?”
吕布挑起眉,双臂环胸的,面色微微有些不悦,但还是答道:“可以这么说。”吕布觉得黄月英的眼神像是一个容忍孩子顽皮的母亲,如果她会开口说话,他会以为时光倒退二十年,而他除了尚在邺城的王氏,还多了一个娘亲,瞧他为自己招惹来了什么麻烦?
黄月英伸伸手,勾起他的注意,指了指纸上黑字,上面写着“你打哪儿讨来那木刻版画及檀木杯的?我想要它们,你出价,我买。”
“我可以…考虑送你。”吕布确定得到完全的注意力,她大大的黑眼流露急切的渴望,不是对他,而是有价的玩意,对他而言,的确是受到相当的…侮辱。
吕布当然也是喜欢女人的,不色淫,对他而言有爱的女人才是最好的伴侣,虽然在与任红昌相爱后,尽管身边不缺乏才色出众的女子,但他的心里却是始终只有任红昌一人,直到她的意外死亡。这些年,吕布依旧受人注目,不止出类的貌色、不止沉稳内敛的举止,不止尚有与生俱来与浑然天成的气度,不止身上的权势,种种的一切使得吕布不论走在哪儿,总有女子不由自主的锺情于他。
但眼前这女子却是不一样…居然视他为无物。
吕布并未肤浅到以红颜知己的多寡来论断一名男子的出色与否,但向来习以为常的惯性忽然间遭人给毫不迟疑的鄙夷,任谁也无法轻忽这种…略有不服的心态吧?
因此,兴起了征服她的欲念。她是未破过身的女子,但有副得天独厚的**娇身,今早以前压根没想留下她,昨夜她也确实是个好床伴,即使她的反应相当被动生涩;甚至几近半昏睡状态,从她身上得到的欢愉却出乎意料之外。一向,吕布以为除了自己的亲人以后,其实并没有留恋任何东西的习性,但现在他要留下她,直到…他厌烦为止。
送我?黄月英再度用那双发亮的黑眸引起他的侧目。
“有何不可?”吕布自信的含笑,漂亮的眼染起春色:“很遗憾你不会说话,在某种时刻,女人发出的声调相当的…悦耳。”
“…”黄月英跳起来,推翻了桌侧的卷轴,避开他探过来的魔掌。
你想做什么?她想从喉间发出愤怒的斥责声,却是连串的单音字“在这房里。你可以要任何东西,宝石、珍珠,只要你抱得动的东西。你都可以拿走,包括这对秘戏双杯及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它们不卖钱,只送人,而你想要它,就必须付出钱财以外的东西。例如,取悦我。”他从容的开出条件。
登徒子黄月英的唇形一张一合,让他清楚地瞧见。
吕布保持耐心的微笑,心里却是得意,因为登徒子总比视而不见好。
正欲开口,船身却微微动摇了起来,黄月英瞠目,急急推开房里唯一的窗,不由倒抽口气,因为船在动。青山绿山遥遥在望,却有段距离。黄月英转过身来,愤怒地握紧拳,那个意思也是清楚的很,就是她何时说要留下了?
“爷爷,不好啦”小喜子跌跌撞撞地跑进来。
“谁准你进来?”吕布懒懒地说,瞧不出他的喜怒哀乐。
小喜子顾不得那女人半趴在窗子上头,急急请温侯爷出房。
“不得了啦”在船房外,他悄悄低语:“方才我听昨夜上岸玩乐的人谈起天子在早朝上颁旨广征天下红颜秀女即日进宫。”
“哦?”吕布淡淡地曳长调子,像是事不关己。他的眼停在门内那个女子,瞧见她原本怒眼相对,而后像有什么玩意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掉落地上的画轴,那是地图。
小喜子恐慌地争取他的主意,激动地口沫横飞,言道:“爷您可知这代表什么?这说明天子趁着主子不在的时候,想要通过纳妃的手段,却与他们结势,天子他要有所行动了,干爹已经先派人传信来,说咱们得立刻回宫,把那家伙给揪出来。谁知道邺城现在成什么样了…”
吕布轻哼了哼,慢吞吞的拭去刚溅上脸庞的口沫,开口:“你倒挺忠心,为本侯担心起江山来”
“那是当然”小喜子没法理解温侯爷的无关痛痒,急道:“侯爷,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想要打我吕布的主意,还得看看刘和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吕布始终挂著莫测高深的微笑,道:“小喜子,你的忠心我是明白。你在哪儿找到哑姑娘的?”
“咦?”小喜子迅速抬下了眼,话题怎么扯到这上头来?天子纳妃跟那女人有啥关连?想是如此想,还是仓惶的重复刚开始的说词:“奴才是从青楼里找来…”
“我可提过,不受旁人欺蝙我?”
小喜子眉清目秀的脸庞立刻流露出恐慌。温侯爷虽然笑著,但不怒而威,那语气分明已是发现了…
“奴才罪该万死”小喜子忙不迭地旬伏在地,抖著身子。“奴才…是奴才误以为温侯爷要的是她…所以…所以就…强协她来…”等了半晌,温侯爷依旧没反应,悄悄抬起眼角咦?跟前空无一人,温侯爷去哪儿?
小喜子顺著门靡看去,房里声音飘进耳里。
“找我?”吕布微笑,走近她,看她重新生进椅内,不复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