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绮玲在幽州蓟县,而任紫凝则是因为吕布的出走也是去了扬州找公孙葳去了,这温侯府邸虽然人多了不少,毕竟如今的吕布身份显贵了不少,说他一手把持朝政也是不为过,不但军权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便是朝廷中的主要文官也是多为吕布手下,即便是不愿意完全投靠吕布的荀彧等人在见识过吕布对于贪污受贿等恶习的铁腕手段后,也是逐渐改变看法,毕竟他们所做的就是还这个天下一个太平。
不过对于吕布来说这偌大的温侯府,还是冷清的很,但是今日不同,因为温侯府找到了他的女主人,也显得热闹。
第二十七章:留田丰冰释前嫌,调笑间你浓我浓
不过今日温侯府邸注定会很热闹…
张颌他们这些上阵杀敌的将军关心的是吕布是否会被女色疑惑,而沮授等文官则是担心吕布是否会玩物丧志,因而送了张颌他们,紧接着沮授等人也是慢慢到来,好像双方早就联系好了,一文一武,都是要告诉吕布一个信息——不要忽略霸业。
田丰,荀攸,沮授,钟繇,辛评,辛毗,高柔等人皆是吕布手下重要的谋士之人,而且身居要职,他们虽然只不过寥寥几人却是代表了所有心向吕布的文士,前来欲要挑拨挑拨吕布。
吕布见他们前来,心知肚明,可也不敢大意,因而问道:“你们所来之事,可是为了那黄月英?”
田丰言道:“这黄月英乃是刘表的侄女,听闻主公欲要纳其为妻,如此大事我等岂能不管。”
自从上次因为任红昌与颜良之死,吕布迁怒曹操,虽然最后取得大胜,却也是如田丰所言,导致冀州等地哀怨频生,其后田丰更是被愤怒的吕布押送回了邺城,虽然主臣最后还是和好,但两人之间却是不复当初最好的时候的那般自然,间隙中还是有些不同。
吕布闻言,却是温笑道:“这你们倒是打探的清楚。”
田丰言道:“不但我们看着主公的一举一动,刘表他们更是看着主公的一举一动,若是娶了黄月英,难免不落人口舌,这一点,还请主公明见。”
吕布深思,一时不答。
在旁的沮授也是进言道:“主公啊,我等都是知道主公的为人那是重情重义,既然已经待了月英姑娘前来邺城,势必是要与其同度一生,不过主公可否将其纳为妃而不是主母,如此也算是个权宜之计。”
吕布不满道:“我吕布要娶什么人,难道还要顾及别人吗?”
“自然不是”,荀攸也说道:“我们的意思不是如此,只是主公啊,经过这两年时间的屯聚势力,我等与刘表之间的摩擦也是越来越多,依照以往的计划,最多挨过今年便是要对其发动部署,我等不想节外生枝,阻碍了主公的霸业。”
吕布淡然道:“好吧,这件事,本侯心中有数了。”
田丰等人见状,也是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算是关系着军中的利益,但以吕布的声望,这些最多也就是家务事,不可能让他们这些外人管,故而纷纷告辞。
“元皓,你且留步…”
田丰闻言,与众人告罪一声,留在厅中。
待众人离开后,吕布站起身来,来到田丰身前,低声道:“元皓啊,你可还在怪本侯?”
田丰道:“不敢。”
吕布叹道:“当日本侯深恨红昌与颜良之死,不听你言而选择强攻曹操的势力,之后又将你押送到邺城,那一次的确是本侯的错,请您原谅。”
作为一个主公此时却是主动向自己的部下,这可是难得,也足可看出吕布的胸襟与对田丰的重视。
只是田丰闻言却是摇头道:“主公真的以为在下在意的是这件事情,是自己的脸面吗?”
不等吕布回答,田丰就答道:“我担虑是北方百姓们对主公的民心,还有当日若是主公攻不下曹操,那么主公势必陷入刘表等人的围攻,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为糟糕的是主公虽然占领的土地最大,可管理的地方也许多更多的心腹,之前那高览尚且反叛主公,难道主公您就不怕一旦战事不利,其他地方也出现反叛吗?”
吕布闻言,知道是自己误会了田丰,他是真正的以大局为重,因而再次道歉道:“本侯谢过元皓了。”
田丰叹道:“主公,今日我与众人前来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过比起民心,您要迎娶月英姑娘却是小事,只是如今刘表在长江一带频繁调集人马,只怕是要有所行动,主公可的注意了。”
吕布笑道:“你且放心就是了,而且我与月英在短时间里也并不会行大礼的,还是等收拾了刘表再说。”
田丰这才展颜道:“主公明见。”
其后田丰告辞,吕布回到内庭,见那黄月英还在雕刻,显然今日兴致不错,因而上前问了问王氏。
黄月英自然高兴,也是多说了几句。
兴致所至,二人又是在画室缠绵一番。
因为邺城乃是吕布军政中心,势力虽然是最强的,可也是最为危险的,加上黄月英本就是耐不住的性子,与其让她在邺城受苦,还不如送他去更为安全的地方,比如她一直都是向往着的蓟县。
自从吕布习惯了船舟之后,便就喜欢上了这个运输工具。
因而出了温侯府,马车直驶岸边,吕布带着一帮随从欲要从水路而行。
“咱们先不回你母亲家了,到蓟县玩玩再说。”吕布抱她下马,笑道。
“娘家?我可没答应嫁给你。”
“哦?当真?我还当你迷恋过度我的身躯而离不开了呢。”他笑语道。
黄月英见他似乎特别高兴,她又狠狠地想扑上前咬他的唇一口,却教他覆了上去。
“唔…”想踢他踢不成,因为容易跌倒。可恶他当真以为她只为他的身体吗?“想不想去蓟县?”他喃道。
“蓟县?”她无意识地重复,见他抽离她的唇,又忍不住贴上去吸。噢,可恶。她真的上瘾了。
“是啊。”他微笑,以手掩住她的唇,继续道:“以后四川、河南、山西,只要你想去的地方,都去瞧瞧,好不好?”
“嗯…”她的臂想环住他的腰,却被铐链给阻止了。她微皱眉,却闭上眼满足地磨蹈她的掌心。
他叹了口气道:“不过这船资可不是白费的…”
“唔?”注意力总算拉了回来,黄月英她张眼,赌气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总该付出点什么,啊,这情景像是当日在船上,我…”
“付出你的身体?那可不稀罕了。”
黄月英怔怔地。他是怎么啦?真的像是挺开心的。他像卸下终年积压下的重担,以往他总爱含笑不语,但如今他的笑却是轻松起来了。
“你不是要我当个挂名丈夫?”
第二十八章:情定终身不悔改,送君前往梦之地
“你不是要我当个挂名丈夫?”吕布如是问。
“我是这样说过。”黄月英如此答。
“我依旧愿意当你的挂名丈夫,而你也允我纳其余房妾,这是当初的交易。”他狡黠的提醒她道。
黄月英退离几步,他又上前几步。
“你想纳妾?”她的胸前迅速起伏著。
“你只是我的挂名妻子。不是吗?或者几夜的温存能满足你,但我则不然。我需要更多。”他大胆说道。
“你…你以为我只要你的身体?”她胀红脸,完全被他搞糊涂了。
“你迷恋我,不是吗?”
“我是挺喜欢你的…身体,但那并不是全部。”黄月英感觉这家伙可恶透了,今日诚心是来取笑自己的。
“其实当个挂名丈夫也不错,你的身子,令人**,想想看当我夜半寂寞,无妻妾可陪时…”
“住口我可不稀罕你当挂名丈夫了。”
“哦?”吕布一迳的微笑,招了招手,一旁的小喜子立刻唯唯诺诺的奉上一卷白卷,又立刻退至远处观望。“瞧我找到了什么?画呢这画像倒挺像我的”
黄月英泛红著脸。那张画确是画他的,想画典韦却在不自觉中画上了他,而且是得意之作。以往画人总缺了份活力。但她著实把他的神韵尽抓于图上。这是因为她…爱她的关系吗?这可恶的混账竟然以为她所爱的只是他的肉体她没有理由放弃他,但他究竟想干什么?上门提亲是假的吗?
“你…究竟想做什么?”现在她是完全捉摸不到他的思绪了。
“我说过,我想讨船费。这样吧,若你付不起,就一辈子当我的女人吧…”
她很想狠狠地咬他一口,真的很想。但她想要他,不止他的身体,,没有理由舍弃他,这样的想法不好吗?
除非他不要她,她不会死皮赖脸的。
“虽然有些马马虎虎。但就将就一下吧。”他扛起了所要之物。
“啊。你要干嘛…散了一地啦…”黄月英叫道,血气净往脸上跑。“你扛我干嘛,我还没答应呢…”丢脸啊,啊啊,她的钗子掉下,长发披了他一身。
“我拿了。”吕布笑道。“摆在我跟前的船资不是正好是你吗?”
“嘎?”他是不是在玩她啊?“放我下来。”她抽气,在上甲板之前,他竟把钥匙扔进海里。她要怎么办?戴著手铐脚铐过一生吗?
“我要你的心,既然不能将你的心掏了出来,只得将你的身一块带上了。”吕布说道。
她不貌美,却奇异地能牵扯他的情绪。
初时,他重视她胜于她重视他。后来,发现她的思考逻辑异于常人,甚至她对版画的狂热足以忽视任何一名男子,典韦除外。所以。他让他迷恋起他的身体来。他是成功了,但却少了她的心。在失去了任红昌之后,吕布原本以为这辈子再也找不到一个值得自己爱的女人了,但是现在,他有一辈子的时间重新开始。
“吕布放我下来”这个坏蛋她不会说,绝对不会说。他让他在这么多人前出糗,她会说才怪口。
吕布示意船缓缓驶离岸边,小喜子苦著脸开了爷的门,暗道:爷,你也太放浪了…
黄月英被扔到床上。显得衣衫不整。
她胀红脸喘息。“你…”本想斥骂。却发现他脱了外衣上床。他…不是要她的心,而仅非肉体吗?
他倾上前,强自吻著地的唇,还问道:“喜欢我吗?”
“嗯…”她恨自己没出息,就是栽在他手上。
“是喜欢我的身体或者我的人?”他微微退开,黄月英立刻攀上前想再吻他。
“这可不行,话是要说清楚的。”他如蜻蜓点水般咬了口她的唇,她樱啼一声,才吻到他的唇,就被遭拒绝了。
“想吻我?那得要付出代价的。”她混沌的意识中渗入他的话,黄月英情难自禁的黏著他的身体,不肯离开。
“黄月英?”他的手揭开她心口的衫子,攀上她的**:“你喜欢吗?”
“嗯…”她含糊道。
“人或身体…”他的手抽了回来,也不让她再吻下去。
这…该死的混球,拿这来要胁她。她会说出他想听的话,但不是现在。至少,也得等到小小的报复之后,他公然扛她上船,那种…感觉…让她丢脸透了,于是她露出疑迷的笑意。
“黄月英,说啊…”他的掌心是摸过她的刺痛,一如当初的**。
她舔了舔唇。要斗吗?她虽尽心版画之上,但不表示她没有斗智的头脑。
“我…要想想看,不过如果你想早些知道的话…其实也是可以…”
“哦?”吕布面露警惕之色,对黄月英他可是不放心的很…
不过此时,黄月英却是恣意亲吻他的掌心,好半晌才道:“你知道…我不爱跟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无论是不是皇帝或者平民…不娶我地无妨,我只要求这一点。”光想到别的女子占有他,就令她呕心,说她是妒妇也好,但她只有这点小小的要求。
吕布闻言,似笑非笑,状似思虑。
黄月英则是趁机拱身向他,小手放肆的探向他。
两具火热的躯体又是纠缠在一起,满仓春色…
蓟县,如今已经被吕布特意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