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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你带吕将军出宫去吧。”刘妍唤来一个老太监道。
“谢过公主了。”
刘妍,吕布两人也是起身准备离去,不想这圆中雪花稍融,台阶很是溜滑。刘妍心神不宁,一个不小心,脚下一滑,一声惊呼就要倒地。好在一边的吕布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才没让美人受伤。握着刘妍那芊芊细腰,闻着她的处子香味,吕布心中一荡,居然不忍放手。
不过此时的刘妍却是百感交集。
说实话,刘妍活到现在除了刘宏外,还不曾见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所以跟吕布的相遇可以说的惬意的,所以也并不讨厌现在的情景,甚至还有点莫明的欢喜,只是想起皇家的无奈,脸上顿时一片苍白,猛的推开吕布,连声谢谢也不说,就这么走了。
只留下吕布一片茫然:她是怎么了?
第一二一章:一吻小探佳人意
回来武馆,却是正好碰到任家姐妹。既然已经与任红昌挑明了关系便也不想再受分毫的思念之苦,便叫皇甫郦等人将其打理一番后,安置在馆中。
因为临近又一个年夜,馆中的寥寥几个学武子弟也回家了,偌大的武馆便只剩下王越,皇甫郦,侯成,吕布以及几个打扫做饭的妇女下人,便是住进两姐妹也是绰绰有余。
王越这些日子比起以往还要沉默,想来那夜的事情自己也是有数,大概是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如此豪放的侠客居然也有几分不好意思。
不过也是那日起,吕布以王师称之,倒也算是圆了王越的一个心愿。
早早的散了,紫凝那丫头兴奋了一日,到了晚上终是忍不住困意连连,便先去睡了。皇甫郦,侯成二人却是识趣之人,便寻了个理由出去了。
看着任红昌洗刷碗筷的身影,吕布恍然见到母亲的影子,那般的温暖。
“看什么呢,大哥?”任红昌见吕布看着她,却在发呆,忍不住笑着问道。
吕布只是笑道:“你好看嘛。”
“大哥取笑我了。”
“怎么会呢,吕布说的可是实话。”
得心上人的赞许,任红昌心里暖暖的,用手不自觉的盖住半边,假意叹道:“没有以前那般了。”
“欲把红昌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任红昌不由笑了出来,道:“大哥,想不到你还这么的…哼,平日做事明明那么沉稳,也不知道哪个才是你。”
这句话倒是勾起了吕布的前生后世,想想心中也颇有感叹,轻轻一叹,轻轻拉过任红昌的手,沉声道:“我也不知道。”
红昌看着身边这个男子,菱角分明的脸上此时却是一片茫然与寂寞。
做完家务,二人在院中寻得一处,正好繁星璀璨,明月当空。
“大哥,你以后想做怎么样的一个人啊?”红昌转移话题道。
吕布笑道:“与家人,与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普普通通过完一辈子,这便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任红昌眼中一亮,与吕布一般对视着对方,感到一片恬静。
“大哥,能跟你说说心事吗?”
吕布一楞,有点不解道:“自然可以,你说,我听着。”
“从前在村里的时候,我很小的时候就没见过母亲了,之后父亲也病倒了,只留下我与紫凝相依为命。为了生活,不得不卖艺求生,也不知日后将会如何?此时想来,却是一阵阵的寒意。幸得遇见大哥你,不忍相弃,对我姐妹俩真心对待,红昌心中感激。”
大概是想到以往的辛酸事,这个一直给吕布坚强印象的任红昌也是清泪两行。月光的照耀下,红昌显得那么的清秀,晶莹的泪珠刺痛了吕布的心。
吕布握住红昌的手道:“不要难过,以后我会保护你,还有紫凝。”
红昌含泪点头,心中更是温暖,脸上既羞且欢,早已经绯红一片。
望着如此娇媚的红昌,吕布轻轻的印上她的红唇,感受着她的羞涩。
任红昌忍不住呻吟一声,也是笨拙的回应着吕布的索求。
良久,两人才分开。
红昌这才反应过来,推开吕布,羞红了脸,急忙回房。
“羞死人了…”
望着逃跑的红昌,吕布却是一脸的坏笑,咂了咂留下的余温,却是精神十足,望着明月,又是一笑。
如此十日时间倒也过得快速。这些日子里,刘妍的态度忽冷忽热,倒是让吕布百思不得其解。刘宏还是一如既往的表现得昏庸,不过在对于吕布的整军方面倒是出了大力气,不但令何进尽快筹集粮草装备,还从校尉中抽取了两千人与吕布,整三千人马。
对于吕布来说,历史上的名将还不是最为主要的,反而是粮草钱财这些俗物限制着自己,没有这些东西,吕布可不指望将士们饿着肚子去打仗,更不指望那些名将谋士愿为自己白手起家,既然没有氏族巨阀的支持,那么就要靠自己的力量。
吕布看着整齐的三千人马,其中有麴义的先登军,也有自己的百余骄骑,但是现在他们都是属于自己的力量,是自己日后争霸的第一股力量。
吕布吸足一口气,大声道:“众将士,委屈你们了…今日本该是你们与家人团聚的好时光,可是却要在此辛苦训练,日后还要背井离乡去并州平乱,生死不知。但是我却又感到荣耀。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将士们,请你们告诉我,你们手中的强弓,能让胡羌知道我们大汉的威严吗?你们胯下的骏马能够驰骋在边关,让胡羌闻风丧胆吗?你们的长枪是否能刺穿胡人的胸膛,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吗?”
“能,能,能…”
三千人马高声齐喊,声势之大,响天震地。
吕布看着这等情形也是热血沸腾,左右皇甫郦几人也是如此。
麴义虽然到吕布身边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就在西凉跟随皇甫嵩征战,却是最为清楚大汉数百年最大的恶疾就是匈奴,胡羌这样的外族的侵扰,多少汉家子弟,多少城郭田地,多少文化建筑都毁于一场场的战争。
汉家子弟谁人不想杀胡人,谁人不想噬其肉,喝其血。
如今这吕布却有如此的雄心,虽然还显得年轻,但在这一点上却绝不逊于皇甫嵩,也是麴义第一次生出对吕布的归依之意。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渡阴山。”麴义看着意气奋发的吕布,笑了。
临行前夜,吕布又被宣进皇城一次。
见过灵帝之后,刘宏只是简单的嘱咐了吕布几句,毕竟聪明人时不需要多么提醒的。
张让的态度与前几次比起来,倒是友好不少。
简单的谈过几句后,灵帝道:“吕布,此次前往冀州平乱,也不知道你有何打算?”
吕布道:“下臣准备先到并州借的一处安身,之后便出兵平原。”
刘宏道:“如此也好,那并州也不太安稳,前些日子,丁原还发来战报说是鲜卑逼近雁门郡,劫掠剧阳,汪陶等地,虽成功击退,但也是颇有损失,到时候你可于丁原处行事,确保大汉边地之安全。”
吕布自然答应。
刘宏点头道:“去看看妍儿吧,寡人这女儿从小就一个人,难得有你这么一个玩伴,有空多来宫中走走,朕亏欠她的。”
吕布不知道灵帝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是出自一个父亲的感叹,还是在打感情牌。
不过对于吕布来说,陪陪漂亮的妍儿却也是极为舒畅的差事。
只是见到刘妍后,直觉告诉吕布,比起上次,她似乎有点陌生。吕布却是不知原因。
刘妍少女心思更是不能与人道哉。
第一二二章:千里饿殍源于争
二人中,吕布谈天说地,刘妍只是时不时的应上几句,气氛倒是显得有些拘谨。
说着说着,吕布也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一个人都讲半天了,可真没意思极了。
刘妍心事重重,不知心里怎么就是牵挂着吕布,因为从宫中听到消息,明日吕布就要离开洛阳,征战并州。
从此能否再见,也不可知。矛盾的心理在刘妍心里不断挣扎着。见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吕布有点兴趣索然,刘妍很是后悔,明明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与他像这样一起坐着,一起聊天,自己还要赌什么公主脾气,难道真得要等他走了,对着美景独自感叹吗?
“吕将军,你,你明日就要走了吗?”刘妍总算鼓起勇气开口问道。
吕布一愣,笑道:“是啊,前方战事吃紧,我只得抓紧时间。”
“听说那有好几万叛贼,你可要小心点。”
“呵呵,没事的。那些乱贼虽然人数众多,但是多数只是一些流民,在叛乱之前只拿过什么锄头,根本就不懂刀剑,更不能打仗什么的,所以啊,不会有事。”
“哦,那妍儿就放心了”,刘妍却又接着问道:“吕将军,为什么那些人会反叛我们大汉,难道他们不是我们大汉的子民吗?”
“他们当然是。”
“那为什么…”
为什么?那还不是因为你的父皇干的好事,买官卖官,宠信阉人,加重赋税,圈杀忠良…
当然吕布却不能说出这些,因为他看得出刘妍跟天下做女儿的一样,即便刘宏是多么昏庸的一个人,但是在她的心中,还是她的父亲,还是她最亲密的人。
因此吕布只能道:“北地苦寒,每到冬季,百姓缺衣少食。地方朝廷上的官员却是贪享爱财,百姓更是难以为济。逼不得已,他们只能走上叛乱这条绝路。”
刘妍很是天真,问道:“吕布大哥,如果,我是说如果朝廷发下粮食,那他们会不会就不反叛了?”
吕布忍不住笑了。
刘妍脸上一红,想必也是知道自己想的太天真了。综观历史上的任何一次起义,没有一次是因为当权者发点粮食就能镇压下的。刘妍虽然不敢说是饱读史书,但是却也是有点影象的,只是现在的当权者却是她的父亲,她怎么不能为自己的父亲感到焦急呢。
想到这点,吕布却是同情起刘妍,这个女孩是那么的善良,却也是那么的不幸。
不知道以后是否有机会能改变她那悲惨的命运,如同这个大汉…
“你在想什么?”看见吕布居然不知道想什么开始发呆,刘妍忍不住问到。
吕布缓过神道:“哦,我只是在想冀州之行。”
“哦…”
吕布笑道:“都说了别担心了。来,今天我便给你讲个笑话。”
“好听吗?”
“当然了。说四个人去拜一位很有学问的老先生为师,老先生让他们拿一个蜡烛从一个很黑的山洞中的走过去,但是不能说话,就收为徒。四人拿着蜡烛走啊走啊,突然,吹来一阵风,蜡烛灭了。第一个人说:‘蜡烛灭了’,第二个人好心提醒:‘先生说了,不能说话的’。第三个人幸灾乐祸的说:‘哈!你们俩都说话了’。最后,只见第四个人拍拍胸脯:‘幸好我没说!’”
“哈哈…”
“怎样,好笑吗?”
刘妍如铃声一般的笑声直直的传入吕布的耳中。望着那重新展开笑容的刘妍,吕布也很是高兴,似乎不想在她脸上看到如此令人揪心的惆怅。
欢快的时间总是过的很快,一天的日子在月儿升空的时候便差不多要结束了。回到武馆的吕布继续享用着任红昌的手艺,经历过军旅生活,这样的日子简直可以算是极好的享受了。
与王越之间却是有些话要说,待众人离开后,吕布道:“王师,还记得当年你我之间的约定吗?”
“你确定能胜过我了?”
吕布淡然道:“胜与不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用你验证一下我现在的个人力量到何种境界了。”
王越对于吕布的直言,不但不怒,反而是小道:“很好,这句话也说明你现在的心境波澜不惊,看来你我之间能够好好的斗上一次。”
“我也是这般认为。”
武馆占地极大,其中还有一个练武室,平常只得王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