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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子,你太过卑…”
话语未尽,文丑已经驾马上前就是一枪,正中于浩的喉咙,把剩下的半句话给他送了回去。
文丑力战三场,不敢托大,将于浩的尸体用长枪单手举起,用力甩出数米,最着数万叛军大叫道:“把你们的大将拖回去,大汉的疆土没有他埋身之地。”
环顾一边后,文丑这才慢慢返回本阵。
全城近万汉军哄声大做,士气大振,反观叛军却是鸦雀无声,军心沮丧。
叛军阵中跑出几人抢回于浩等人的尸体,急忙回去。
张纯见连折数将,就连于浩都不幸战死,军心大受打击,只得先退回营帐,再做打算。
看着慢慢退去的叛军,吕布嘴角微微一扬,接着吩咐下去,全军大宴,以示庆祝。
众将士更是高兴。
一旁的皇甫郦想要说些什么,却被田丰拉住,只是使了几个眼色便跟着一起下去。
皇甫郦虽然不解,却也只好作罢。
第一六三章:困兽之斗不知死(三)
待得众人随着吕布离去,皇甫郦寻了一个空隙,找到田丰,急问道:“军师,如今首战得胜,将军他就要大宴全军,此大骄大傲之举,实不可取。军师平时谨慎多谋,怎看看不出这当中的凶险?”
田丰却是极为轻松,笑道:“皇甫郦啊,你多虑了。你随着主公的日子也是不短,难道你还不知道咱们这主公的惊人之处吗?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就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人镇守一方郡县,甚至这个势头还未停顿,这是以往你我可以想象的吗?如今,主公带军至此,一营一帐排布的一丝不差,根本就不像一个刚刚走上战场才两年的人,我敢保证这次他也不会有所纰漏,我们只要在旁齐心协助他就可以了。”
皇甫郦向来敬重这个被吕布从市集“挖”来的田丰,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担忧,却也不得不先按下。
果不其然,吕布随后派遣心腹带来书信,分别交与田丰与皇甫郦。
“你回去禀告主公,就说田丰心中明白,定不负所望。”
那亲卫轻声道:“如此,小人就先行回去了,主公那还在宴请文丑将军呢。”
“你去吧。”
亲卫施了一礼后,悄然退去。
田丰把那张吕布写与他的书信用灯火焚烧后,叫来自己的心腹,秘密商量要事。
就在石门内的汉军大肆杀猪斩羊的时候,对面距离汉军五里处的张纯大军军营却是一片惨淡。连折数员大将,军中士气大减。
张纯这晚却也是宴请了剩下的几个乌桓首领与自己军中几员大将共商大事。
等手下将士给每个将军送上一支烤羊后,张纯举杯笑道:“来来,各位将军请先满饮此杯。”
叛军几员大将因为碍于张纯的面子只能喝下这一枯涩的奶酒,至于那几个乌桓将领则是事不关己的样子,而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待众人喝过一杯后,张纯笑道:“诸位将军,只不过是折了一阵,与大局无碍,又何必如此。”
大将王政苦笑道:“主公雄才伟略,自然可以带领众多兄弟打出一番天地。只是这次头一阵就折了于浩首领,实在是初战不利啊。”
张纯道:“若是与夺得石门,击溃这一万汉军,之后直捣右北平郡所比,今日死的这几人又算得了什么?,只是可惜于浩首领了。”
王政不解,问道:“主公这是何意?”
张纯笑道:“汉军新来,兵少却占据地理优势,非非常手段不能取之。今日阵前,汉军连杀我数员大将,得此首胜,必生轻敌骄慢之心,若是今夜我选上一军突袭汉军,王政,你以为如何?”
王政大赞道:“此妙计也,汉军骄横,若能打个措手不及,只要突破这一万人的封锁,将其主力消灭,整个右北平郡则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之后长驱直入,整个幽州也不在话下。”
虽然乌桓军中因为折了于浩有些沉闷,对张纯也是不满,但在张纯送出几名美女珠宝后,这种不满就转化为对张纯的赞美,对于乌桓也算是暂时安置下去了。
待得调动情绪后,众人少许饮酒却是吃了不少羊肉。
待得军中将领前去准备的时候,张纯叫住王政到自己的帅帐一叙。
“主公…”
“坐吧”,张纯叫王政坐下后,轻声问道:“交代给你的事情完成了多少?”
王政恭声道:“已经差不多了,除去了于浩,乌桓的这一万人马基本属于群龙无首的情况,而当中的几员大将,末将已经用钱财买通,应该能为主公所用。”
张纯很是愉悦,笑道:“如今我军实力不足,攻打右北平郡乃是不得已的举动,趁的汉军前线自乱阵脚,我们不能再出错了。”
王政笑道:“这都是主公的智谋,除去了于浩,乌桓军就要听令于我们,到时候冲锋陷阵便让他们去,我们只需要坐收渔人之利,此计实在是大妙啊。”
张纯心中一动,暗想:这王政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今日却能如此明了局势,难道平时他不过是在隐讳,等待时机?只是现在除掉了于浩,要把他的部众完全吸收还需要一段时间,这个王政手下也有万余人马,到不如趁此机会把他的势力削弱一些…
到不能说张纯此人多疑,只是接连大战损兵折将,兵力从三十万锐减到如今的八万,更是失去渔阳,中山国,右北平等地,若无契机,只怕再难有起色。因此,张纯也是极为害怕手下人马会像当日的张莒为了活命擒拿张举那般,自己也要步上后尘。
故而,张纯假装冷静,笑道:“不错,王将军不愧我军中大将,那么今夜的偷袭就交给将军。”
还不等王政拒绝,张纯接着道:“我这就去与那几员乌桓将领商议这次偷袭之事。”说完,张纯便让王政前去请那几人前来。
见张纯如此,王政无力推辞,只得下去。
不一会儿,就有几人到来,张纯笑脸迎上。
“还要仰仗四位首领的鼎立相助。”
其中势力最大的一部的头领拿起面前的金块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只想知道这次我们能够得到什么?”
张纯笑道:“刀枪,粮食,还有无数娇嫩的女人。”
那头领与其他几人哈哈大笑:“同意。”
“那么在等三个时辰后,你们各自率人马埋伏在左侧,当我帐下的王政领着一万人马正面偷袭,到时候我的三万则会由右路冲出,另有五千人马则是趁此机会绕到汉军后方,一来袭击他们的囤积粮草的地方,二来则是切断他们的归路。”
乌桓将领道:“太过繁琐,到时候你派人以举火为号就是,其他的我们不管。”
另有一人猥亵的笑道:“只是得胜之后,我们的营帐中可是要多些女人才是。”
那乌桓几人哈哈大笑。
张纯也是一片笑脸,只是心中闪过的杀意,却是不为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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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四章:困兽之斗不知死(四)
子时,张纯令四路人马倾巢而出,王政手下皆是步兵,总计一万人,潜伏在隐秘处。
等到丑时,天色降到最暗的时候,王政打了个暗号,万人齐齐奔跑,只是口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希望能多一点时间可以多拉近一些距离。
“敌袭,敌袭…”
尖锐的喊叫声突然响起来,那是在墙头上的汉军发现了他们。
可是这个王政的人马已经距离城墙不过两百米的距离,平常按照一般的情况下,至少得付出千人性命的代价才能到达。
“杀进去…”
王政一声大喊,万人直杀向石门,而他自己却是留在后面,指挥一切。
汉军似乎毫无准备,只是匆匆的射出数百支箭,这个伤害对王政的一万人马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
在缺少先进技术的汉末,简单的将几根削间的长木捆绑在一起就算是攻击城门的兵器了。
几下过后,石门的城门应声而倒。叛军大叫着杀入城内。
王政眼见部众杀进城去,心中欢喜。
此时远在后方的张纯自然是看得清楚,见王政的人马杀了进去,心中大喜,以为自己的计策已经奏效,便令自己的的三万人马也及时杀出。
只是当王政的人马大部分杀入城内的时候,却见从城墙上突然出现众多的汉军。
“点火,放箭。”
一支支沾着火焰的羽箭射向叛军。
当这些火箭射到地上的时候,叛军才发现地面上放置着的干草等易燃的东西,而且还辅助着沟油,很快火就引上他们的身上。
惨叫声很快就此起彼伏。
“冲过去…”
有些聪明的人想要尽快的冲过去,只要杀到里面,脱离弓箭的射程,那么也就没事了。但是当他们前面的人不断陷入坑缝中后,便也不敢再上去。原来吕布早有准备,在距离城门一百五十米处挖了一条宽五米,长两百的鸿沟。此时鸿沟这边的汉军也开放箭,一时间箭如雨下,更加上火焰与滚滚浓烟,形势对叛军极为不利。而叛军还没有跟汉军交战,就已经损失了近两千多人。
到底不是正规训练的士卒,其中多是一些当地的老百姓,根本没有什么纪律观念。若是战事顺利的时候,这些人倒还可以顺风顺水的战斗下去,但是像这个时候遇到这样的局势,贼人很快就出现了大规模的溃逃。但是小小的城门还明显不能满足所有的人逃出,所以挤压与践踏就出现了,死在自己人的脚下的甚至不比汉军所杀的人少。
因为城门的堵塞,等张纯的人马杀到的时候,不得不进行平常的攻城手段。
一架架简易的长梯伸到城墙上,贼人一个接着一个爬上去。
但是早有准备的汉军将热油倾倒在这些梯子上,点燃大火后,甚至不需要去注意这些人了。因为缺少这些梯子的帮助,只凭借人力是根本没有办法爬上城墙的。
张纯心中怒火中烧,没想到自己的一番计谋居然被人看穿,反而遭受又一次失败。因为这次张纯主要是进行偷袭,除了简易的攻城工具外根本没带其他,眼见偷袭失败,没有办法再进行下一步了。
紧接着,从旁却是杀出一千骑军,本还以为是自家的人马,但是来军还未打声招呼就已经射出一轮箭羽。
张纯手下多为步兵,只有几百骑兵守卫在他的身边,也只好让这批人迎上去,大骂道:“乌桓的骑军呢,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见他们的踪影?”
没有人回答张纯这个问题,因为在短短时间内所有的事都超出了张纯的控制。
又有俩支千余人的骑军从左右两个方向杀出,而且都是仗着马力不断的在外围游走而根本不与张纯军进行正面的交战,只是用弓箭收割着人命。
眼见不过只是一个时辰,张纯发现已经损失了数千人,而乌桓的人马还是没有踪迹,只好下令全军撤退。
得了撤退命令的乱军这下正好合了心意,全军撤退的速度,比来时不知快了多少。
“王政,你带着你的人在后面设置一道兵线,阻挡汉军的追赶。”临行前,张纯下令道。
王政心中大急,这要是搞不好,不就让我送死吗?
“主公,现在兵势溃退,我手下只有数千人还算镇定,如何能够及时设下防守线,主公,还是且战且退吧。”
张纯冷笑道:“难道你手下的人都不会用命吗?王政,若是你无法胜任,那么你也不需要再待这我军中,我张纯不需要你这样的无用之辈。”
王政脸上阴晴不定,最后只能按照张纯的意思前去,叫唤三千余人设置一道简易的防线。
而张纯则是带着人马撤退。
再说这边的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