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一世书城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神仙渡里有人来-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下。”柳帷按住霍氏,“你先别急,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晱。”霍氏又是心痛,又是愧疚,流下泪来。

早上,霍晱与小虎、小特去县郊林捕猎,误伤了渠安县卸职归田前吏部侍郎徐天砗爱子徐归养的白貂。白貂因流血过多,很快便死了。

徐府下人寻来时,看到霍晱手中提着死去的白貂,哪里肯罢作,当场将几个小孩踢打了一顿,回报徐归,徐归心痛爱貂,要为其报仇,命人将霍晱送至了官衙。

霍氏闻讯扔了豆腐摊飞赶至县衙,看到霍晱满身是伤,嘴角还挂着血丝扔在堂中,不知是死是活。

霍氏见状吓得三魂去了六魂,霍氏想起横死的丈夫,胎死腹中的孩儿,再听闻半死不活的霍晱要被下狱,当场血不归经,晕死过去。

柳帷听完霍氏声泪俱下的哭诉,立时红了眼眶。

“岂有此理,官府不护民就罢了,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关押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不行,我要去击鼓鸣冤。”

坐在一旁写完药方的大夫将笔搁在架上,叹气道:“公子莫要冲动。奋煟Ц焯齑V是徐归的亲叔叔,渠安县属奋煟Ц较拢庀亓畲笕艘9傥唬母也惶旃榈姆愿馈D阏庋叭簧厦琶┦敲挥杏玫模挡欢ɑ够峤杩谥文愕淖铮陨弦欢侔遄印!

柳帷恨得咬牙,“如此说来,这徐龟蛋经常横行乡里,为祸百姓了。”

大夫摇头叹气,“谁说不是,简直就是渠安县一害。”

大夫将开好的药方交到柳帷手里嘱咐道:“快去抓药煎了给她喝,三碗水煎成一碗,她的病不能拖。”

柳帷拿着药方去药房里抓好药,把再次哭晕过去的霍氏送回家,蹲在台阶下按着大夫的吩咐煎药给霍氏喝。






第19章 第 19 章
岑越厌烦朱厚希不停地询问,把他扔在院子里,自己回房打坐调息了。

朱厚希一个人坐在石凳上仍不肯离去,因为他应了柳帷留下来用午饭的邀请。

水壶里的水早已不像刚从井里打出来那般清凉,淡淡的寡然无味。

朱厚希想像着岑越喝水的样子,捧着杯子,慢慢喝下半杯水。

打量了四周,这样简陋的环境,如此清贫的生活怎么会是如神仙般人物岑越的居所呢。实在是辱没了他。

朱厚希婉转着向岑越提出到朱府入住的邀请。

岑越冷眼嗤笑,“你病好了,心思倒也多了。”

朱厚希被窥破心事,脸上微红,“我只是想岑公子过得好一些。”

“你怎么知我就过不好。”

“这样如何能好只要公子愿意,朱府会奉公子为座上宾。”

“哦,奉我为座上宾,那他呢”

“柳公子,柳公子有了我朱家的一半家产后,应该会过得很好。”

“既然他有你家一半家产,朱府与他也就一般了,我为何还要去你朱府”

“我,这。。。。。。”

岑越不待朱厚希找出合适的托词,一甩衣袖回房了。

朱厚希为自己找了个应邀用饭的理由留下来。

小院里,一个房里一个院子中,等柳帷带豆腐回来做午饭,一等就等到了下午。

岑越带着怒色从房中出来,看到朱厚希还坐在院中,皱眉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朱厚希连忙站起来道:“我答应柳公子要在这里用午饭的。”

岑越不再看他,迈步向院外走去。

朱厚希紧跟随后。

岑越先去了霍氏的豆腐摊,还是那小贩言柳帷追去了县衙,待岑越到了县衙,衙差言柳帷带着霍氏去了医馆,到了医馆后,医馆大夫见岑越眉眼含霜,掂量着用词道:“那位公子拿着药方去药房了,不过公子不必去药房找,这个时候应该在病人家中,为她煎药。”

岑越没去过霍氏的家,不过认识霍晱的伙伴小虎,叫小虎带去了霍氏家中。

果然见到柳帷脸上黑迹斑斑,蹲在高炉前守着药煲。

听到声响柳帷抬起头来,见到岑越走进来,恍然道:“我忘了给你做午饭了。”

岑越冷哼了一声。

朱厚希跟进来问道:“刚我们听说你去了县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帷将事情原末说了一遍,又把岑越引进房中,替霍氏把了一回脉。

岑越:“脉象沉细紊乱,瘀结于胸,再不调养生息,离死不远。”

柳帷:“小晱现在牢里不知是死是活,要她调养生息,怎么可能做得到。”

岑越满不在乎道:“死了就死了,到时令她还阳便可。”

柳帷白了岑越一眼,不理他,守着炉子继续煎药。

岑越挑了把干净的椅子坐在一旁。

朱厚希看二人气氛有些不愉快,也不知道该怎样劝说。更何况,就算是二人气氛闹僵了,他好像也融不进二人之间,此时任是他脸皮再厚,也不好呆下去,于是找了个借口告辞离去。

药煎好了,霍氏醒过来,柳帷费尽脑汁安慰了几句。

待霍氏情绪稍稍稳定后,柳帷才离开。

岑越不远不近地跟在他身后。

天色已渐渐暗下来,二人腑中皆空空如也。

柳帷找了个面摊坐了下来。

“来一碗阳春面,要多面少汤。”

岑越哼了一声,准备调步回院子。

“再来一碗阳春面,要多面多汤。”

岑越把步调转,走到桌边坐下。

一会儿,两碗阳春面放到桌上。

二人埋头吃面,一句话也不交谈,吃完后,柳帷付了一百二十文钱。

钱袋里只剩下一两三钱银子。

柳帷叹了口气,觉得异常地累,捉襟见肘的日子累的只是身,而这一次,是深深地感受到这个时代在贫苦边缘挣扎的平民百姓的痛。

霍氏只是一个缩影罢了。

她丈夫横死,官府没有给她公道,以致伤心过度,肚中孩子早产。为了生活下去,拖着孱弱的身体磨豆腐、制豆腐、卖豆腐,可是生活还是窘迫清苦,所以六岁的霍晱才会去郊林捕猎,谁料只因误伤了官家弟子徐归的宠物,就被殴打致伤,官府不仅不闻不问,还摇尾向徐归讨好,不辨事非黑白,治刑下狱。

没有生命的尊严,没有抗挣的能力,咬牙含泪,接受命运的不公。

天理昭昭,昭在何处

明烛照千里,千里之外又该如何

盖民生艰辛只能长叹却无作为

吃过面后,二人不紧不慢往走回小院子。

经过一家玩器店时,里面花花绿绿的小瓶子吸引了柳帷的眼睛,抬头看匾额,上书“长青壶”三字。

“长青壶是什么壶”

岑越摇头,破天荒地用温和的口气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待入内后,柳帷惊异地指那些红黄紫白黑绿,极可爱的小瓶道:“这是鼻烟壶!”

店掌柜走出来道:“公子误会了,都是用上好的琉璃仿玛瑙、白玉制的长青壶。”

柳帷:“长青壶是用来做什么”

掌柜上下打量了柳帷道:“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柳帷点头。

“长青壶是用来装青粉的。”

“青粉”

“就是这个。”掌柜引着柳帷到柜台,拿出一包青色的粉末,用指甲挑了点粉末,放到柳帷鼻下,一股辛辣清凉的气味直面而来,全身毛孔顿时舒澈,人也精神了好多。

“这是薄荷磨成的粉!”

“薄荷我们叫青叶。”

“你们好没创意,青叶、青粉、长青壶。”

“公子先前说鼻烟壶,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加了香料的烟。”

“哦。”掌柜显得挺兴趣,“就是如醒神的熏香一般”

“嗯,差不多吧,主要的作用是明目避疫,不过鼻烟壶更值得玩赏,有买椟还珠的意思。”

“公子是说,百姓因瓶子精致漂亮而购买,而不是它本身的作用。”

柳帷点头。

在他是郑家宝时,老爹郑多海,是一个鼻烟壶收集迷,京派、鲁派、冀派、粤派每个派系都收藏。

在各色人物、山水、花鸟中郑多海更喜鬼斧神工的书法,像《兰亭序》,《心经》,《岳阳楼记》,《百家姓》,《千字文》这些。

在柳帷为数不多清醒的成长日子,郑多海最大的兴趣便是与儿子分享他收集烟壶的乐趣。

郑多海曾言,鼻烟壶精绝的诗画,韵味悠远,如月禅心,自然、生活、生命等质朴的感悟一一在掌心沉淀。

“那个给我看看。”柳帷指着一个上书《张翰帖》的长青壶对掌柜道。

“公子识货,这是狄甾大师的得意之作,整个书法结构整齐而不板滞,紧密而不局促,起、收笔干净利落,撇、捺圆润饱满,字字刚健秀美。”

“这个要多少银子”

“一百八十两。”

柳帷将银子折合成人民币算了算,一万多块,贵倒不贵,只是现在银袋里就一两银子,估计只够买一个字。

即便是买了又如何,又回不去,也送不成郑多海。

想到再也无法听郑老爹分享他鼻烟壶的乐趣,柳帷眼眶红红,心酸得想哭。

一定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所以才会令自己这样脆弱。

柳帷转过背用袖子擦擦湿润的眼眶,放下长青壶,走出店子。

岑越眼光在那支长青壶停了一下,跟了出去。






第20章 第 20 章
第二日一早,柳帷便去给霍氏煎药。

岑越没有跟他一起去,待柳帷出门后,岑越也出了门。

岑越去了天和当铺。

天和当铺像所有当铺一样有一个坚固的栅栏门,栅栏门使用粗壮厚实的木料制成,像监狱大门森严。

当铺里当前迎面的是一个高柜台,柜台后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在站柜,旁边是一个隔出来的会客厅,一个留着白胡须的老者和两个男子在品茶。

两个男子一个相貌俊雅,气度清贵,一个清秀可人,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

他们正是成亲不久的叶然与凌梵夫妇二人。

岑越将左手小指的蓝环褪下,推到栏窗道:“给我要一百八十两银子。”

站柜的男子捡起蓝环,看了看,又掂了掂,还在试玉石上轻敲了两下,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但看环上,蓝光流彩,透剔清凉,定不是俗品,只是一百八十两银子不知值不值这个价。

“你等一下。”站柜的男子没把握,出了柜台,把蓝环给白胡老者看。

老者照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看了一会,神色大震。

“凌公子,你看看。”老者手微微颤抖将蓝环递给凌梵。

凌梵接过来,研看了一会儿,放下蓝环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一千二百年前夏国的国宝加仙蓝葃环,不过九百年前便失了影踪,在《夏国史》上言,三皇子岑越持环成仙,故国宝蓝葃环不再现世。”

老者接口道:“史书言三皇子岑越不仅相貌俊美,且能文能武,最得夏皇喜爱。”

站柜男子道:“我刚看到他从手指上褪下来的。”

凌梵饶有兴趣般:“哦,请他过来坐坐。”

“凌梵,那个三皇子岑越真的成仙了吗”叶然凑过来问道。

“我也不清楚。”

叶然抬头两眼亮晶晶的,“原来还有你也不清楚的事!”

凌梵伸指弹了一下叶然光洁额头,眼中含着笑意,“我不知晓诸事,你倒开心起来。”

叶然蹭了蹭凌梵的胳膊,大眼睛坦然无辜,没有一点心思被看破的羞愧。

老者捊着白胡子在一旁呵呵而笑。

岑越略有些不耐烦地走过来,被请坐在凌梵与叶然的对面。

坐柜男子为岑越斟完茶后,退出了会客厅,临走前还把门掩上了。

房间里岑越、叶然、凌梵、老者四人分坐三方。

叶然从岑越进厅后,便一直盯着岑越的面纱看,待茶斟好后,他又盯着岑越的手,看如何戴着面纱喝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