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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洛思碧如今也有十三四岁了,见蔚戬之长的也算是俊伟,但比之自己所过的几人,却也逊色不少,看他不用科举便做了官,心里动了动,笑道:“说起来,婉姐姐的孩子我还没有见过呢,今儿个可得好好看看。”
洛思婉颇为温婉的笑了笑,“哪里,这孩子素日里可甚是吵闹,今日许是知道来了外祖家,感觉亲切这才没有哭闹呢。”
蔚戬之听到这话,眼神闪了闪,面色有些不虞,这洛思婉只不过一个小妾而已,她的娘家可不算是姻亲,这孩子的外祖也只能是日后自家正妻的娘家,罢了,今儿个高兴,他就不与她计较了。
说完这些话的洛思婉也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蔚戬之,果见他脸上神色不虞,心里颇不是滋味的扯了扯嘴角,转过头却见越发明艳动人的洛思瑶时,眼里闪过一道幽光,“大姐姐果然越发的漂亮动人了,连我看了也拜倒在你的裙下了呢。”
这洛阳城里的流言她不是没有听过,虽然有人说这洛思瑶和南宫世子没有关系,但是她却不信,空穴来风必有因。
洛思瑶淡淡一笑道:“还好,妹妹过誉了。”洛思婉今儿个似乎有些反常啊,往日里她可没有这种伶俐劲儿,能主动和她来攀谈。
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蔚戬之和洛思婉夫妻俩,心里满是不屑,指不定这俩人又在弄着些什么阴谋诡计呢,她还是防着点的好。也不知道玄冰的事办的如何了。等会儿回去可得好好问问。
洛思婉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洛思碧给抢了先,洛思碧抬头,无辜的双眼看着洛思瑶,笑嘻嘻道:“大姐姐,外面人都说你和南宫世子哥哥走的近,怎么的今儿个不见他了?”
洛思瑶正喝着茶呢,听了这话,手一顿,唇微扬似是带着嘲讽,又彷佛是不屑,神色无异道:“碧妹妹这话可不能胡说,我和南宫公子可没有什么,可千万别人云亦云才好,免得污了我的清誉。”
虽然不知道这洛思碧想干嘛,为何无缘无故的提起这话,但是面对三房的无耻以及他们加了一个阴毒的方氏,她少不得要小心为上。
洛思碧闻言,颇为天真的点了点头,“瑶姐姐说的是,不过我倒是觉得瑶姐姐和世子哥哥甚是般配呢,若真的日后能缔结良缘,那也是好事一桩了。”
“借妹妹吉言了!”
见洛思瑶的嘴尤其似那撬不开的河蚌,洛思碧也暗自气恼,原还想知道这南宫世子的爱好,等他再来洛阳城后便可以投其所好,让他高看自己一眼,却未想到这洛思瑶的嘴巴尤其的严实,真真是气到她了。
不自觉的暗中瞪了洛思瑶好几眼,洛思瑶也不是没有发现,只是觉得无所谓罢了,这种事她又不是没有过,往日里有洛思婉姐妹俩,还有洛思莲那女人,能和她真的谈得来的,在整个洛阳城里当真是少数了。
她可不指望这洛思碧能和她关系亲密,前世已经经历过一次所谓的姐妹情深了,当真是让她害怕,今生她早已发誓,万不可再重蹈覆辙,否则便是打入那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洛思婉倒是甚少知道这南宫世子是谁,左不过听说了近来一段时间,总有个男子在洛府里住着,想必便是这个南宫世子吧,只不过不知道长的如何罢了。
外边帘子一掀,司马睿步伐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身着一袭白色云翔符蝠纹劲装,腰间系着同色玉带,只缀着一枚罕见的紫玉玉佩,眉眼上挑,脸上带着淡漠的神色,周身带着说不出道不尽的优雅与贵气。
看着他这副样子,洛思瑶心里也暗道,果然是貌比潘安的美男子。
屋里不认识他的人,只觉得自己在他跟前,似是低了一等一样,暗自惊奇。
司马睿眼神漠然的瞟了他们一样,径直的走到了老太爷,洛老爷夫妇跟前道:“这些日子承蒙洛家照顾了,今儿个接到家中书信,急召吾回去,现来与尔等告别。这些日子着实是麻烦你们了。”
老爷子听的眼部肌肉直抽搐,他这辈子直来直往惯了,这种酸溜溜的话,他还真说不出来,有时候听人家说也觉得酸倒牙,现在这司马睿说了出来,他真不知道怎么回了。
洛老爷自是看出来老爷子的不自在,当下便笑道:“公子说笑了,这些都是吾等应当做的,你救了我们一家子,便是怎么报答也报答不完的,如今也只是让你在这里住了几日而已,谈什么麻烦不麻烦。”
老爷子这话听懂了,忙点着头,要不是这司马神医,指不定他这会儿正和妻子姚氏地府相聚呢。
“你这是要走了?”洛思瑶眼睛定定的看着司马睿。心道,这南宫寒不是说司马睿是在避难么,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呢?
司马睿未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刚刚好像说的很清楚了。当下便以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洛思瑶,直把洛思瑶看的大怒了起来。
洛思瑶气的直磨牙,要不是觉着自己打不过他,她还真想上去较量较量。不过自知之明的她还是觉得远离这人比较好些。
和老爷子等人打了招呼后,司马睿便离开了屋子,不消一会儿便有下人来报,说神医已经离开了洛府,往东边去了。
方氏以及蔚戬之等人则是一脸迷茫的看着老爷子等人,“老爷子,刚刚那位是莫不就是南宫世子?”
老太爷自顾自的喝茶去了,才懒得理他,倒是洛思碧接了话茬过去道:“那个不是世子哥哥,听爷爷说他救了咱们一家子,估计是白发神医吧,蔚大少爷难道没有听说过司马神医是一头白发么?”
蔚戬之呵呵一笑,“在下孤陋寡闻了,原也是今日才看到他,倒也是大开眼界了。”
洛思碧撇了撇嘴,暗道:这算得了什么,你是没有见过我世子哥哥,那才是真正的隽美男子,哪是你们这些人可以比的。”
余下也没有外话,老爷子等人也没有和三房说要进京,只是随便的聊了聊几句,便把人打发了出去,方氏倒是还想再说些什么,若是能住下那更是好了,不过老爷子等人可不会让她如愿,一声令下便把人给请了出去。
回到房里的洛思瑶,一脸疲惫的斜躺在了美人榻上,筱竹随手在她腰后放了一个缠金丝软枕,随后开始轻轻地替她按揉着细腰,笑道:“小姐这些日子可真是累着了,瞧瞧这些东西可都是您自己在打点着,倒是显得我们无用了。”
洛思瑶舒服的叹然道:“这有什么,你们这些日子不照样忙的找不着北么?怎么说我也要会打理些,不然日后可怎么办?”
筱竹点了点头说是,倒是湘月在一旁,给洛思瑶倒了杯茶后,颇有些忿忿的说道:“小姐,您觉没觉着这思碧小姐对世子爷不一般啊?光是我从她嘴里听到的世子哥哥便不下五回,我的老天,这南宫公子与思碧小姐可不认识啊。”
洛思瑶接过茶水呷了一口,冷笑道:“这有什么,指不定便是那方氏的主意也未可知,谁让人家家世显赫呢,钟鼎之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这样的背景。再说了,这洛思碧会这么想,指不定是她之前见南宫寒姿色不凡,这才动了心思的吧。”
两个丫头听了她这话,嘴角都不自觉的抽了抽,姿色不凡不是形容女子么,何时用来形容男子了?不过聪明的也没有问出来,只当做不知道罢了。
日子一晃也是二十来天过去了,洛良钰等人是早早的便到了京都,也遣了人传来信,道是这宅子里已经打扫好了,家具什么的也置办妥帖了,只等着他们过去了。
随之而来的也是南宫寒的信,只道他悲苦的日子,日日待在府里处理着庶务,当真是没有一日闲的,便是空闲了也是进宫陪太后聊聊天罢了。当真是烦不胜烦,也多亏了他抓了只轩辕狐狸在一旁作伴,这才没有无聊到闷死。
洛思瑶看完信后颇为无语,给了个结语便是:世子爷孤单寂寞,可寻一美人红袖添香。以慰藉孤单和寂寞。
南宫寒收到她这只有几个字的回信,顿时气结,立即提笔回了一封质问的信,里头意思便是道洛思瑶不在乎他感受什么的,再不然便是他这会儿看着外边的月亮,当真是没有在洛阳城看的月亮那么大那么圆!还有便是,今日夜色倒是像极了那年元救你时的夜色,睹物思人呐,你啥时候进京云云。
洛思瑶拿着这些信,好气又好笑的把信收了起来,也没有再回信,要是再回过去,他又得写过来,这些日子他们便要启程了,没得弄岔了道才不好。
不过每回筱竹湘月总是在旁,偶尔也得以观瞻南宫世子的墨宝,但每回却是笑的花枝乱颤,洛思瑶无奈,若是日后二人真的能在一起,她可要担心以后的孩子会像谁的问题了。
堪堪过了两日,日子果真是定了下来,五日后启程进京,不过却没有和三房的打招呼,知道的也只是二房而已,遂在临行前的前一日,二房便到了府里来与之告别。
☆、178 到京了,跟着舅母有肉吃
告别了二房众人,这才坐上早早就雇好了的船只走水路启程,不过临行前倒是也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便是这姚耀武和洛思薇二人订了亲事,约摸着要到洛思薇及笄后才能大婚。
洛思瑶可是拿着这事好一番打趣,直把洛思薇给说的满脸通红,害羞不已,先就觉得他们俩人不对劲儿,感情是这样的,倒是她眼拙没有看出来罢了。
起先决定走水路时,洛思瑶还胡乱兴奋了一把,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头一次坐船,那新鲜感就甭提了,不过到后面她倒是后悔来了,这一路上船一直摇摇晃晃的,到最后,晃到她见着洛老爷喊母亲,看到老太爷喊父亲,着实是把一众人给吓呆了。
终于在劳累了六七日后,船靠了岸,让众人在陆地上休息休息,顺便补给点吃的用的,毕竟他们还有好几天的路是要走水路的。
而一靠岸,洛老爷洛夫人便带着洛思瑶去看了当地有名的大夫,探了脉后才晓得,原来是晕船的缘故,当下洛夫人好笑又好气的瞪了两样洛思瑶。
明显洛思瑶还是在陆上舒服,脚一沾地,立马就和打了鸡血一样活蹦乱跳了起来,就连筱竹湘月拦都拦不住,然何为乐极生悲,洛思瑶以前是没有觉得什么,但是现在觉得十分的对,总有些事,在你高兴的忘乎所以时,就给你来个意外。
这不,沿着当地有名的一条小街上走着,身后也跟着保护的人,玄冰自然是不用说的,一行人高高兴兴的游了一遍,回去时,走的是与来是不同的一条路,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路上看到熟人。
“司马神医,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司马睿也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到洛思瑶,不过一想,这里是北上南下的要塞,他们一家子要到京都去,无论是走水路还是走旱路,都是会经过这里。是以也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嗯,不过没有想到会遇上你们,真巧。”
是很巧么?玄冰可不这么认为,不过事不关己,他也没有去操心,虽然主子说让保护未来夫人,但是却没有说要帮他赶走情敌,所以现在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了。
洛思瑶细心的捕捉到了司马睿眼中一闪而逝的痛楚,皱了皱眉道:“公子若是不嫌弃的话,可以随我们一同上京都。”
司马睿挑了挑眉,和他们一同北上?似乎好像是个比较好的主意,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过去,总好过他一个人到处乱跑来的好。
略微点了点头,忙叫身后的家仆们扶着司马睿便往自家船只的方向走,然司马睿睿不耐烦有人碰他,搀扶他的家仆距离他还有半米远,他便不耐道:“洛小姐完全不必这样,我司马睿是个粗人,不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