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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思瑶呷了口茶道:“既然他相邀了,为何不去?”
南宫寒点了点头的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二人收拾妥当了这才往外面去,看着到眼前的美味斋,南宫寒有些迟疑了。
“你要是觉得难受,那咱们就先回去!”洛思瑶才懒得管它赴约不赴约的,人重要就对了。
南宫寒苦笑了两声,搂着洛思瑶笑道:“娘子放心我没那么弱的,行了,咱们走吧!”
二人慢慢的走到了里头,美味斋的掌柜一见二人忙迎了上来,笑道:“原来是世子爷和世子妃,快请进,可是要给你们一个单独的雅间?”
南宫寒挑了挑眉,“有没有南傲国的人来订了雅间?”他这般大喇喇的说了出来,倒是让洛思瑶无语了,听他这口气,怎么那么像人家没有钱订雅间一样。
“额……世子爷请容小的查看一下。”掌柜的翻阅了一会儿单子后才道:“世子爷,有的,就在天字三号房。要小人叫个小二送你们过去么?”
南宫寒摆了摆手:“不用,我们自己过去。”
天字号雅间可是在三楼,没有想到这风清扬也有美味斋的会员金牌,不过想想也是,毕竟他也是南傲国的皇帝,没有也太说不过去了。
到了雅间之后,南宫寒的脸色可谓是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开口便很冲的道:“姓风的,你到底想干嘛?真当爷我没事做是吧?”
风清扬正坐在一旁悠悠的喝茶,看到他这样子丝毫不诧异道:“她说的果然没错,你小时候便是一个霸王级别的人物,尤其的嚣张,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南宫寒白了他一眼,他这话半褒半贬的真当他听不懂么,不悦道:“赶紧把你的事解决了,你好早点从爷的眼前消失。”
“呵呵……”风清扬笑了,一直冷着脸的他居然笑了,他身后的护卫看着瞪大了眼睛,自从月皇后去了之后,主上就再没有笑过,而且还笑的那么开心,当真是奇迹。
南宫寒才不理他奇不奇迹的,反正只要他消失在自己面前了就行了。
风清扬敛了敛脸上的笑容,正色的看着南宫寒道:“我要去临江小筑!”
☆、262 走吧,爷带你去
微微缓和的气氛被他这一句话给打破了,洛思瑶很明显的感觉到了南宫寒身上的怒气,但他却是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抬头冷看着风清扬,“不可能。”
风清扬嘴角带着一抹讽刺,不知道是在讽刺他自己还是在讽刺南宫寒,只听他喃喃道:“我还是从她嘴里听到的临江小筑,她说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是她和弟弟栽种的,就连小筑风格都是按照她和弟弟的喜好来安排的,里头的竹椅是王府里栽种的竹子砍下来做的,那里有着她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
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也不会千里迢迢的过来就为了看一眼她心心念念的小筑,看一眼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家人。
南宫寒丝毫动摇都没有,那里何尝不是他和姐姐最后的回忆,如果当初姐姐不和亲到南傲国,那么现在她就还在自己身边,看到自己娶妻,然后生子,平凡的过完一生才是当年他们姐弟来的梦想。
洛思瑶也没有吭声,这完全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一个是执着要看心上人的遗物,一个则是不想那个害了自己姐姐的人再去触碰有关姐姐的东西。这算是一场争夺战,看的就是谁够坚持,够强大。
“世子爷,属下恳请您让我们主子看一眼小筑吧!”风清扬身后的大汉满脸希冀的看着南宫寒。
南宫寒嗤笑了一声,“没有想到这出声的不是主子,而是一个下人。”
被他称作下人的汉子也没有恼怒,而是无声的叹了口气,“主子……”看月皇后弟弟的意思是不可能让他们进入临江小筑的,虽说那日他们也去了,可是那里的房间都是锁着的,根本进不去,而且里头还有层层的机关,他们才进去没多久这世子爷就赶过来了,最后他们也只得无功而返。
风清扬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仰头便饮了一杯酒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洛思瑶挑了挑眉看着南宫寒,他的意思可是想要和你一个人聊聊的。
南宫寒沉着脸看着风清扬,“让你的人好好的保护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我就让你们出不了北齐,我说到做到的!”头一仰透露着无限的霸道,相对于那种曲折的模式,他还是喜欢直来直往的行为方式。
风清扬点了点头,“世子妃,还望你在外面稍等片刻。”
“好,只是希望风公子能点到为止。”两个人的战争终要开始了,只是不知道谁书谁赢而已。
洛思瑶以及那大汉都出了房间,站在外面等着,筱竹看到洛思瑶出来,忙走了过去扶着她,“世子妃,您怎么出来了,可是要回去了?”
“不,现在还早!”洛思瑶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门口,似是要透过门看到里面的情况一样。
除了她以外,南傲国的人也十分的心焦,这里头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还没有一会儿,里头便传出了打斗的声音,摔凳子,花瓶什么的都有,良久过后,就在洛思瑶以为里面的人都昏厥过去之后,吱呀一声门被人从里头打开了。
南宫寒凌乱的头发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嘴角带着血,看到洛思瑶关怀的眼神,忽的展颜一笑道:“娘子!”
洛思瑶忙迎了上去,担忧的看着他,上下打量着,“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伤着了,这嘴角都流血了。”
“我没事。”南宫寒一脸轻松的笑着,他总算是揍了那人一顿,算是出了口恶气吧。
“你当然没事了,有事的是我们家主子。”那边大汉气呼呼的瞪着南宫寒,那眼神像是要把南宫寒吃了一样。
南宫寒甩了甩头,忽的扯到了嘴角上的伤,“嘶”了一声道:“那又怎样,是他自己不动手的,难不成我还不打么?他自己欠的,我说过要让他还回来的。”
不得不说看到风清扬的伤,洛思瑶有种想要笑的冲动,这还是那一代帝王么?啧啧,两只养都被打的乌青了,还有嘴角也肿了,同样在流着血,那伤看起来可比南宫寒严重太多了。
风清扬苦笑了几声,“行了,你说过的,要带我去临江小筑的。”
南宫寒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不悦道:“就这样子怎么去啊?肯定得要梳洗一下,爷不习惯邋遢的上街。看爷这一套衣服,这可是我家娘子好不容易做的,你们赔得起么?”
他着不着调的性子又出现了,洛思瑶也为之无法,只能任由他发展,反正早晚有一天得帮他改了。
“你要怎么赔?不就是一见破衣裳么,能值多少钱。”大汉不满的嘟囔着,“我们家主子都被你打坏了,也没找你赔呢。”
南宫寒眼睛一瞪,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你有伤在身,爷就再揍你一顿了,现在就算了,你就赔个千百两黄金就行。”
“呵,你狮子大开口啊,指不定你这衣服就是你自己弄坏的,就是为了来讹我们呢?”
“不赔就算了,那我们就走了,娘子,好痛,我们回家呼呼好不好?”南宫寒泪眼汪汪的看着洛思瑶,就像是一只在祈求她收养的小狗一样。
饶是洛思瑶再淡然也忍不住红了脸,轻斥道:“能不能正经点,不就是这点小伤么,还要死要活了是吧?”
筱竹和湘月顿时张大了嘴巴,她们家小姐何时这么厉害了?
不说她们俩,就是洛思瑶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淑女形象就这么没了。不禁在心中暗自垂泪。
南宫寒倒是噗的一声笑了,“果然是我娘子,也这么的。”
那边风清扬已经收拾好了,看着头发快要竖起来的南宫寒,一脸无语道:“你不是说去么?为什么还不收拾?”
南宫寒没有看他,只是慢悠悠道:“这不是还在等我家青衣给我送衣服来么。爷总不能穿着这一身过去吧?”
风清扬愕然,闷闷道:“现在要是不走的话,今晚上可就进不来了。”
可不是,现在距离傍晚时分可不早了,要是现在出去的话,一个时辰之内必须回来,否则今晚上就得在外面过夜了。
“那又怎样,那就在那里过夜呗。”他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这姓风的哪点好了,居然让他老姐这么痴迷,还丢了性命。
风清扬闻言心中一喜,“那我能住在她以前的房间么?”
话音才落,南宫寒一记冷眼便扫了过去,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休想!”
风清扬心里慢慢的凉了下来,嘴里满是苦涩,是啊,他能进去已经是不易的了,怎么还能奢求住她以前的房间呢。
洛思瑶看着他们俩人,心里也是无限感慨,这人果然是贱坯子,越是得不到的,心里就越是想要,得到了不好好珍惜,非得要等到失去了才想要去珍惜,可是已经晚了。
待南宫寒换上了新衣服之后,已经是三刻钟之后的事了,一众人在美味斋打包了晚上要吃的东西,这才匆匆忙忙的驾着马车出城去了。
一路上风清扬心里十分的激动,看着窗外的景色忽然也觉得十分秀美。
“主上,您先做好吧,免得又把自己弄伤了。”大汉苦着一张脸的看着他。
风清扬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放心我没事的,我的伤看着厉害,实际上却一点都不严重,只不过是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寒他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凶恶!”
若是南宫寒听到了他这样称呼自己以及这样说自己,估计又得冲上来真的就揍他一顿吧。
过了一会儿,马车忽的来了个骤停,洛思瑶惯性的往前头撞去,南宫寒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这才免于一难,南宫寒扶稳了洛思瑶了才阴测测的开口道:“你们两个是皮痒了是吧啊?”
外头驾车的青衣和玄冰也是一脸寒霜的看着跟前的女子,这人是不要命了吧,居然想往马蹄下撞。
没有听到俩人的回话,南宫寒心生疑惑的走了出去,却见二人正冷眼看着马前不远的女子,不禁皱眉:“还不让开,否则爷就直接架马踏过去了。”除了他老娘和一个姑姑以及姑祖母之外,就只对洛思瑶手软过,其他人他收拾起来可是不带眨眼的,才不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那女子闻言,双眼中蓄满了泪水,泪眼涟涟道:“公子当真忘了我么?”
南宫寒一脸不耐的瞪着她:“爷从来没有见过你,哪里来的忘了你。莫名其妙,赶紧给我走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看到这一幕,洛思瑶皱了皱眉,好像不久之前也发生过这样一幕吧,当时是把那个女子赶跑了来着。想到这里,洛思瑶掀开了帘子往外看了看,见到那个女子之后,眼睛忽的眯了起来,果然是她。
再打量了四周的环境之后,洛思瑶忍不住想笑,这女子到底是蠢还是什么,居然选择在这种荒郊野外来堵人。
南宫寒也没有好脸色的和她说话了,只是让玄冰动手把她丢到了一边的路上,拦着她不许她过来,命令了青衣驾车往前走,路被让开了,还没驶出一段路,前头猛然冲出了两个丫鬟挡在前面,青衣正犹豫着要不要刹车,忽的手里一空,缰绳被南宫寒夺了过去,对马抽了两鞭子,更是加快了马车的速度往前撞过去,那两个丫鬟惊呆了,心里还在犹豫,但是身体已经做出了躲避的反应,各自朝了两旁道路滚过去。
脱离了那个地方之后,南宫寒才把缰绳还给青衣,冷声道:“以后谁再敢挡在马车前,就给我直接轧过去,死了算我的。”
洛思瑶看的好笑不已,这家伙明明是把从风清扬那边得到的气撒在了这些人身上,也是这些人不走运,偏偏遇到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挑事。
青衣忙不迭已的点着头,他哪里还敢有下次,再有下次估计就是他家世子爷剥他皮的时候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