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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刚轻柔的擦掉她眼角的眼泪,知道她又想家了,她原来一定过得很幸福富足,只是自己能给她的太少。叹了口气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
既然已经说开了,王晓云就让李刚准备了一些避孕的草药,李刚也寻了些草药,但是一般到王晓云说的危险日子,他都不碰王晓云,很少让她吃药。
作者有话要说:
☆、两年
时间就在山水部落自给自足的日子中度过了两年。
在这两年中李刚终于把弓箭制作出来了,箭枝是削尖的竹子,弓弦经过反复试验用的韧性最好一种。几个男人没事就拿着弓箭练习,李刚尤其勤勉,几乎所有的时间都花费在练习弓箭上面了。他不希望以后遇到危险自己没有一点办法,不能保护王晓云,虽然上次王晓云打算跟他一起赴死,但是他再也不希望出现那种情况了。
王晓云也终于如愿的在那片草地上种上了谷物,黄米果然就与玉米很想,依然颗粒比较大,这当然是好事,现在正是春季,上面就种了许多黄米,虽然她不懂得怎么种地,但是干了浇浇水,有草拔拔草,有虫子抓抓虫子,肯定是比野生的长的好一些,而且留种也是挑颗粒饱满的。
另外土果是一种类似土豆的食物,但是很涩,而且煮熟了也很干,如果配着肉炖还能吃,但是单独吃很难吃,所以田地的边边角角种了一些,青豆是一种很小的豆荚果实,味道还好,有点甜甜地,不过由于产量太低,种得不多,留作当零食吃。
自从做出了棉被,她还试着做了棉衣,保暖性不是很好,但是套在外面可以挡风,黄米他们人数太少,为了安全很少能去抓大型猎物,自然大块的兽皮就很少,有了棉衣也可代替。
部落里有一个不太大的石磨,是李刚带着人研究了好久才做出来,平时主要就用来磨玉米粉,磨出来的玉米粉不怎么细,但也讲究,不过每次推磨都要黄米那样力气大的才能推动。
现在部落早就各自在自家灶台上单独做饭,不再吃大锅饭了,王晓云做了几个玉米饼子,虽然有点硬,但也算主食了,当年她吃到玉米的时候简直都要热泪盈眶了。喊了李刚黄米红豆吃饭,几个人正在满身热汗的练习射箭。
自从单独做饭以后,黄米总厚着脸皮带着红豆过来蹭饭,他们两个大男人哪有什么心思做饭,每次闻见从李刚家里飘来的香味,哪里吃得下自己寡淡无味的饭菜,何况王晓云总有新菜式,都是他们没吃过的。开始的时候红豆有些不好意思,后来看王晓云还挺高兴的,干脆把食物都拿到王晓云那,一直让王晓云给他们做了。
王晓云炒了一盘虾,炒了一大盆子蔬菜,蒸了个蛋糕,还有一盘贝肉,基本上他们现在肉吃得少,海鲜基本上每顿都吃。几人稍稍洗漱了一下,就上了饭桌吃了起来。饭桌也是用木桩支撑起来,上面铺着不太平整的木板,四周也放着几个木桩子当凳子用。
王晓云看着埋头吃菜的黄米,笑着说:“黄米啊,你也不小了,有没有喜欢的人啊?”黄米已经十八岁了,但是一直没有找伴侣的打算,巨峰巫医提了几次他总说他还小,不着急。不过这里人十六岁就算成年了,基本上成年就找伴侣举行仪式的,不知道为什么黄米一直没有打算。部落里有个二十岁叫尤丽的小姑娘一直都很喜欢黄米,但是黄米一直没什么反应,也不知道是迟钝还是不喜欢尤丽。这次是尤丽托王晓云给问问,她才试探性的开口。
此话一出,黄米和红豆一起抬起了头,黄米有些不在乎的说:“没有呢。”
红豆有些放心的松了口气继续慢慢的吃着饭菜。
王晓云接着笑眯眯的问:“你觉得尤丽怎么样,人也算漂亮,还很勤快。”
黄米回了句:“不怎么样。”接着嘀嘀咕咕地说:“还没红豆漂亮呢,红豆也很勤快。”
王晓云正等着他回答呢,自然都听见了,有些哭笑不得,头疼的说道:“那你还能跟红豆过一辈子啊?”心说红豆就是太漂亮了,山水部落的小姑娘都没人敢喜欢他。
红豆听了黄米的话有些脸红,这几年吃得比他原来好太多,他又长高一些,不过依然一副瘦弱样子,看来是骨架天生纤细。不过冬天也不用顶风冒雪的出去打猎,倒是皮肤比以前好了许多,越发显得有些妖娆了,也不知道这幅相貌长在他身上是该高兴还是苦恼了。
王晓云见黄米没再说话,也没再问什么,看样子黄米是不喜欢尤丽,哎,还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家回复呢,好烦。
黄米也很苦恼,因为他发现他好像不只是把红豆当做弟弟,还想让他成为他的伴侣。自动去年自己无意间见到李刚和王晓云亲热,他每晚和红豆睡在一张炕上也总是想把他压在身底。可是又觉得自己这么做对不住红豆,红豆那么信赖他。
因为黄米一直没有见过有同性结为伴侣的,所以他心底一直认为只有男人和女人结为伴侣才是正常的,所以一直在痛苦的纠结着。这次王晓云又提出来这件事,李刚觉得这件事情不能拖了。
王晓云看着黄米吃晚饭一把拖走红豆的黄米也没多说什么,还以为黄米到了叛逆期了,就是这叛逆期来得有点晚。
黄米拖着红豆一直走,直拖到竹林里,他要问下红豆的意思,如果红豆不喜欢他,他就继续和他做兄弟。
黄米比红豆高大许多,红豆被拖得一路磕磕绊绊的勉强跟上,等黄米停下的时候他已经气喘吁吁,脸颊绯红。
黄米看着红豆那娇媚的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红豆,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红豆喘匀了气,抬头看见黄米那眼神,脸色更红,连忙开口问道:“黄米,你拖我到这干什么啊?”
黄米盯着红豆的眼睛,好半天才鼓足勇气说:“红豆,我喜欢你。”说完紧紧盯着红豆,忐忑不安的等着红豆。
红豆愣了一下,脸色爆红,很小声地说:“嗯,我也喜欢你。”说完就低着头一动不动。
黄米惊喜异常,不过又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我是那种想亲吻你的喜欢,你也是吗?”
红豆低着头微微地点了点头。
黄米一脸不敢置信的狂喜,没想到红豆也喜欢自己,他一把拉起红豆的手,边跑边说:“我们去找巫医大人,请求他让我们结成伴侣。”说着似想到什么,停了下来拉住红豆的双手说:“要是巫医大人不同意,我们就离开这里独自生活,你愿意跟着我一起吗?”
红豆看着深情注视着自己的黄米,点点头,坚定的回道:“我愿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两人忐忑不安的去请求巫医,甚至表达了如果巫医不同意,他们想要离开的打算,听得巫医哭笑不得。巨峰巫医跟他们解释了一下山水部落以前也有男人和男人结为伴侣的事情,至于他们两个没见过是因为本来男人相恋的就少,何况部落人数越来越少。
当两人手拉手来王晓云这里求祝福的时候,她的嘴张的简直能直接吞进两个鸡蛋了。在她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真人CP,而且还是很符合她审美观点的美少年,作为一个腐女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吗?(以前见过长相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她已经自动将他们归为异类。)
王晓云一直把黄米当做弟弟看待,人生大事,当然要好好庆祝一下,她决定给他们做红色的喜服。给布料染色这件事王晓云早就试验过了,用不同颜色的草汁或花汁浸泡一段时间,再用一定浓度的盐水浸泡,然后晾干就可以了,虽然褪色很严重,但是还是受到部落女人的一致欢迎。
按照黄米的意思,恨不得马上举行仪式,在王晓云一顿要给爱人一个盛大的婚礼什么的忽悠下,黄米终于同意等王晓云做好喜服再举行仪式。
不过王晓云光顾着忽悠黄米了,压根没看见李刚听见盛大婚礼的时候那晦暗难明的眼神,深夜的时候看见李刚忧伤的说没能给她盛大的婚礼,一时间又赶紧安慰相公大人,签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导致第二天又起晚了。
王晓云赶制了五天衣服,才把喜服做好,连李刚都被她忽略一边了,虽然李刚有些不高兴,但是想着黄米也就这一次婚礼,以后再也没有这种时候了,也就没多说什么。
不过他不知道王晓云留给了他一个大难题。
作者有话要说:
☆、人生平淡如水
李刚看着神神秘秘的把自己拉到角落里,然后又捏着一个小竹筒,一脸欲言又止的妻子,有些奇怪什么事情让她这么难开口。淡笑了一声,温和的问道:“娘子可是有事要说?”
“嗯。”王晓云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反正也是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把竹筒塞到李刚手里说:“你把这个给黄米吧,厄。顺便教导他一些夫妻之事。”
李刚握着手里的竹筒发愣,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晃了一下,好像是水。不过夫妻之事?黄米和红豆都是男的他怎么教?“黄米和红豆是男的,这个夫妻之事和咱们不一样啊?”他只是知道男男相恋,哪里知道男子和男子床第之间怎么行事啊?
王晓云有些惊讶的抬头,“哎?你不知道吗?”看着李刚有些不太好的脸色又嘀咕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李刚脸色更加难看,心理有气,我怎么知道啊?只是盯着王晓云不说话。
王晓云看着李刚有发火的迹象,连忙不再说下去了,眼睛往别处扫了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我告诉你,你再告诉黄米吧,估计这种事情也没人教他,虽然我把他当亲弟弟,但是毕竟不是真的亲弟弟,也不好对他说。”于是就细细地跟李刚讲了起来。
李刚一边听一边心里生着闷气,妻子这担心也够多了,连这种事情都替黄米想到了,以后看来要少让他们接触。等到王晓云都说完了,推着他去教导黄米,这才不情不愿地拿着竹筒去了黄米的屋子。
此刻黄米和红豆已经换好了喜服,红色的喜服映衬着两人年轻的脸庞,仿佛那红色已经浸透延伸到二人脸上一般,两人脸上都是一片喜气洋洋。李刚进屋的时候黄米正拉着低头羞涩的红色,脉脉含情的眼神看得黄米不敢抬头。
李刚咳了一声,打断两人,皱了皱眉头指着黄米说:“黄米,你出来一下,我有话对你说。”说完就转身出去等着黄米。两年多的相处,已经让李刚了解到,妻子大人有时候还是有点小任性的,她嘱咐的事情一定要办妥,要不然十天半月不让自己近身,何况妻子很重视黄米的婚礼。为了自己和妻子的相濡以沫,自己就勉为其难的把这件事做了吧。
黄米跟红豆知会一下,恋恋不舍的跟了出来。
李刚带着黄米转到一个角落,把手里的竹筒递给黄米,想了想开口说:“你知道男子之间怎么亲热吗?”
黄米正拿着竹筒打开盖子查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原来是动物油脂,听到李刚问他,脸色爆红:“不就是亲亲抱抱什么的?”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试图转移话题,举着竹筒问:“给我油脂干什么啊,我也不怎么做菜。”王晓云早就用动物提炼出来的油脂炒菜,味道很好。
李刚一听就知道他不懂,忍着尴尬把王晓云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最后留下一句“自己琢磨吧。”就逃也似地走了。
黄米早就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想到什么似得红着脸兴高采烈的回去了。
傍晚十分,部落在屋前的空地上燃起了一个巨大的火堆,上面烤着一直类似山羊的动物,王晓云炒了许多菜,都放在摆在外面不太平整的木桌上。
巨峰巫医颤颤巍巍的步子走了出来,这两年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显然已经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