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滕金俊本来还嫉妒古越歌能和安瑜可近距离接触,可是安瑜可那娇羞的笑容让他心里咚咚直跳,忘了手上的动作。
“如意,好了,继续撒种子吧。撒完这一半我们就吃午饭。”
“嗯。”安瑜可将眼神收回来,继续干活,偶尔盯一眼古越歌篓子里活蹦乱跳的泥鳅,狠狠地威胁,“再跳再跳,晚上将你们全都炸了。”
一众泥鳅则似是挑衅,跳得更欢,古越歌生怕让它们给逃了,盖上盖子。
到了晌午,太阳稍微有些猛,古越歌就早早地抢了近处的树荫,将饭团和菜都从包袱里取出来,可转身看到安瑜可一脸的脏:“如意,我们去溪边洗手,不如就在溪边吃吧。”
“好。”安瑜可看看身上和手臂上的泥浆,脚背上也是一片厚厚的黑泥,高兴应道。
古越歌到溪边找了个平坦的大石块,把粮食摆弄好,脱了外面的短粗布衣裳下水开始洗。
安瑜可就只能踩在水里洗脸洗手洗脚了,早上出了一身汗,真想也脱了去玩耍。她心里默默地羡慕古越歌能够随心所欲地地脱衣裳,眼角悄悄地瞄着古越歌那完美的身材,翘臀细腰,腹间的肌肉有力,手臂不粗但是也很有劲。古越歌本来背对着她,可忽而转了个身。安瑜可就看到了那还滴着水的胸膛,上面的红豆似乎因为有水的湿润,变得分外的诱人。
古越歌心想如意这样子,眼睛盯着他胸前一眨也不眨,看起来像是要吃了他。可是如果他提醒她,她肯定会不好意思的,下次就不敢看了,他默默转身,一声不吭地套了衣裳。
安瑜可就盯着他的后背一点点被粗布衣裳盖上,直到听到身后滕金俊打招呼才回过神来。
“小越哥,如意,你们在这儿呢。”
安瑜可想着她和他不熟吧,叫得这么亲热,只转过头去微微笑了笑。
滕金俊则是只要她一个笑脸就够了,傻愣在那儿不知该开口说什么。
古越歌穿好衣裳,瞄到安瑜可细嫩的白皙小脚还在水中,这可不能让滕金俊看了去。他快速划水到她身边抱住她在一旁的石块上坐下:“别一直站在水里,把鞋穿上。”
安瑜可坐在石块上,脚被他抬起,生怕自己往后仰倒,连忙抱住他的脖子。
滕金俊在他们背后就一直看着,他知道了,古越歌一定是故意的,他故意表现得这么亲昵,明明如意对他也就是那样的。是哪样呢?他自己又疑惑了。
“阿俊,你是来洗脸的吧,我们都洗好了,你怎么还不下水呢?”古越歌“好心”提醒道。
“哦,是。”滕金俊被他这么一提醒,脚下就重重地踩进了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安瑜可看到水花向她飞来,把脸埋到古越歌怀中,堪堪躲过。
“如意,这溪边人来人往的,我们去那边吃。”古越歌说着不容安瑜可否定就拉着她进了一处杉树林。
安瑜可看看身后,溪边明明只有他们三个人来,哪里人来人往了。但是她话还没问出口,就被古越歌按着肩坐在了林中的石头上。
“拿好饭团。”
“嗯。”
“荷包蛋。”
“嗯。”
“熏肉。”
“嗯。”
古越歌看她脑子里不知道是什么,生怕她在想滕金俊,连忙转移她的注意力:“你猜这个是什么?”
安瑜可抬头,茫然地看着他手里包着的纸包,摇头。
“你打开看。”
安瑜可只好把纸包接过来打开:“鸡腿?”
古越歌就知道她会惊讶,在她身边坐下:“这是昨日林大婶送来的,她大儿子回来了,而且我们又帮她找到了娇娇,特地送来谢我们的。”
“嗯,林大婶还真是个好人。”
“她虽然讲话粗鲁,但心底是善良的,而且对待他人都很热情。”
“她就送了这一个吗?”
“两个,还有一个我留给婆婆了。”
“这样,那你不是没有了。”安瑜可刚刚咬了一小口,生生止住了撕扯的姿势。
“我没事,你和婆婆比较重要。”古越歌咬着他自己的饭团。
安瑜可刹那间觉得自己好过分,古越歌好可怜,她把鸡腿递到他嘴边:“你也吃。”
“我不想吃。”古越歌口是心非地把头转开。
“你。”安瑜可心想该不会自己咬过一口,所以他就介意了吧,无奈从鸡腿上撕下一块来,递到他嘴边给他塞进去,“吃。”
古越歌正好张着嘴咬饭团呢,安瑜可那一块肉塞进来他就只能就着一起嚼了。
安瑜可看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扑哧一笑,继续给他撕了塞过去。
滕金俊躲在林子外边远远地看着里面的两个人笑语晏晏,看着对方的眼里都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心里好酸,沮丧地回头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要花花嘛,要收藏嘛。请用力戳!→收藏此文章
、19落水
吃完午饭,他们只休息了一会儿便回了田里,滕金俊则早已回去了。
没有滕金俊,下午的日子,古越歌便过得格外快活,干活也特带劲。因此,本该一下午的活,只半个下午就干完了。结束之后,古越歌还和安瑜可去别家还没下稻种的田里捉了好一会儿泥鳅。
“越歌,这里有一条。”安瑜可兴奋地扑过去,没想到那泥鳅滑溜得很,她就整个人扑到了水里。
“哎哟,如意怎么跌了个狗□!”林大婶看到了直笑,“哈哈。”
古越歌看安瑜可那糗样,忍不住也笑起来。
“还不拉我起来!”安瑜可在这软软的泥土里爬都爬不起来,恨恨道。
古越歌连忙拉她起来,左右的人都附和着林大婶揶揄着。那些大姑看到漂亮小姑娘摔得这么丑,自然笑得更加不客气。
安瑜可羞得直捶打古越歌的肩:“还笑还笑。”
古越歌心知她脸皮薄,尴尬得很,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农田:“各位大婶大叔,你们还是忙着吧,我带如意先走了。”走时还不忘示意安瑜可伸手将其他器具拎上。
“哈哈。”在场的人看着他们落荒而逃,笑得更欢。
安瑜可站在溪水里,瞪一眼幸灾乐祸的古越歌,重重地揉搓自己的脸:“哼。”
古越歌把两个篓子和其他器具摆在一旁,下了水去,刚刚抱着她一路走,他身上也沾了不少泥浆。
安瑜可心里愤懑,看他下来就甩了他一身的水。
“如意,你这可不乖了。”古越歌也玩心大起,朝着安瑜可泼起更大的浪花。
安瑜可小小弱女子哪里是他的对手,只一下就溃败了,心里憋屈,坐在水里撅着嘴不理他。
“如意,快起来了。”古越歌上去拉她,这水虽然比前几天暖了,但说到底还是凉的。
安瑜可见他一脸讨好样,心里一动,手上使劲就把古越歌给拉了下来,两个人都倒在了水里。
“噗!”古越歌呛了好大一口水,“如意!”
“哼!让你笑我!”安瑜可只顾着捉弄他,全然没注意到现在的自己对于他就是□。她穿的虽然是藏蓝色的,可终究是薄布料,而且那一块裹胸是和以往不同的网状,里面只衬了一块白色的丝布。半躺在水里的身子使得那起伏的地方并不是十分鲜明,但是那凸起的两点却是分外惹眼。
古越歌愣愣地盯着眼前的两点,他觉得他的鼻子又要暖了,可是安瑜可手上抱着他的腰,他根本起不来。
“哼。”安瑜可看他不动,又划了他一脸水。
“如意。”古越歌本来想避开水花,可是脚下一滑,就把安瑜可整个身子都压进了水里。他的下巴抵在她的浅沟处,看到水面上隐隐有红色。额,他还真流鼻血了。
“唔。”安瑜可的头被压进水里,吓得她直踹脚。
古越歌小腿上被不轻不重地踹了一下,惊醒过来,猛地起身,顺带着把安瑜可也扯起来。
“咳咳,咳咳。”安瑜可一出水面就扯着古越歌一个劲地猛咳。
古越歌看她咳得粉面通红,手放在她背上轻轻地抚着:“下次可得小心点。”
安瑜可瞪他一眼,想说还不是你害的,可是咳得太厉害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古越歌被她一瞪眼,憋住笑意给她顺气。这一站起来,她的身材就更明显了,小脚被水泡得更加白嫩,双腿修长,小蛮腰细若杨柳不堪盈握,再往上看,那两朵被裹着的丰盈随着她的咳嗽强烈得抖动着,脖颈细长洁白,下巴微尖,嘴唇不点而红。
“看什么看,回家了。”安瑜可看到他眼里都是不同于往日的惊艳还有玩味,低头一看自己曲线毕露,狠狠道,脚下却在地上拖出一条水渍。
“好,回家。”古越歌莞尔一笑,扛起一众器具跟上她的脚步。
安瑜可走在前面,听到他轻快的脚步声,也不替他分担重量,走得越发快。
“如意,你走慢点,这山路可不比平坦大道。”
安瑜可不理他,继续走。
“咦。”古越歌追上她的脚步,突然抓住她的胳膊。
“怎么了?”安瑜可看他一直盯着自己臀部,伸手挡了挡。
“你屁股怎么流血了?”
“啊?”安瑜可一时没反应过来。
“难道刚刚摔到屁股了,怎么裤子上红了这么一大片?”古越歌越发疑惑。
“屁股流血?”安瑜可无语地往后看了看,只看藏蓝色的裤子上一滩黑红色:不好,居然!
“如意,我背你回家。”古越歌把手上的东西全都扔到地上,就在她跟前蹲下。
安瑜可犹豫了一下,羞红了脸:“不用了,还是走回去吧。这个是正常现象,就是要流的,只要是女人都要流的。”她其实是怕趴在他背上,会把他的衣裳给弄脏了。
“啊?女人都要流的?”古越歌站起身,想再看看她身后,她转了个身不给看。
“嗯,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流的。待会儿回家弄一下就好了。”
“哦。”古越歌挠挠脑袋,表示他听懂了,其实也不懂,“那你现在能憋住吗?”
安瑜可本来觉得自己很悲剧,他这话听得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他还真是个呆子!
“如意,要不你憋一下,我背你回去,很快的!”
安瑜可心想他当是憋尿呢,笑得上气不接不接下气,可同时又觉得很无语。
“如意,你别笑了,好像流得越发厉害了。”古越歌一本正经道。
安瑜可生生忍住了笑,点头,她想着得赶紧回去,不然她不在这儿流血过多而死,也会被他给笑死的。
古越歌心里惦记着她的身子,拉着她一路小跑回去,一到家,他就扯着嗓门叫:“婆婆,如意屁股流血了!”
安瑜可本来还想悄悄地去跟陈婆婆说的,现在完全不必了,斜眼看了古越歌一下,回头看到陈婆婆张大了嘴,一脸的皱纹都挤在了一块儿,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额,越歌。额,如意,你跟外婆进来。”
“是。”安瑜可只好跟上陈婆婆。
“越歌,你给如意烧点水。”
“哦,好。”古越歌应着把农具放在院子里,开始给安瑜可烧水。
安瑜可站在陈婆婆身后,看着她从这个箱子掏到那个箱子,掏了好久终于掏出一个大包袱。
“如意,你看看这个包袱。”陈婆婆将大包袱递给她。
安瑜可诧异地拆开:“白色的黑色的,这是什么?”
“这是早年间外婆带来的,本来是留给如意的,毕竟到了这种地步就用不起这昂贵的月事带了。留住了,那以后就不愁了。”陈婆婆一脸的感伤,“外婆从东都离开之时,留了很多东西。可惜,这些东西留住了,人却没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