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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古越歌默默回头,去锅里舀了稀饭给她们端上来。
安瑜可挠了挠手背,坐到桌边开始吃早饭,滕金俊的笋则被古越歌踢到了一旁:难道滕金俊和古越歌以前真的有过节?两个人看着对方的眼神都不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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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互赠
吃过早饭,辰时还差一刻,古越歌虽然不比送糕点去镇上,但是要去镇上买些盐,所以安瑜可就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绣帕子。
她越看这帕子越觉得难看,特别是跟古越歌那旧帕子比起来,绣工真是天差地别。最终,她还是把那绣了一半的花花草草给拆了,想了一下就在上面绣了个简单的“古”字,这样一目了然,而且还不会暴露她的缺点。
“如意。”安瑜可刚刚勾上最后一针,古越歌就奔进来了。
“越歌。”安瑜可抬头,诧异地看着他一脸的兴奋,“捡到宝了?”
“不是。”古越歌摇摇头,示意她继续猜。
“见着绝色美人了?”安瑜可知道他不是那种人,但是她反正猜不到就往歪了去猜。
果然古越歌扁了扁嘴,坐到她床前:“刚刚在镇上碰到那位大哥了。”
“你救下的那位?”
“嗯,原来他姓岳,是东都人,上次是因为到外面视察商铺才碰上的盗贼。而现在他到了湄阳镇上,打算开一家新的糕饼铺子,而且就让我们供着货。”
“他这是加倍地谢你吧,他一个大商人什么样的师傅请不到?”
“我知道,他就是为了谢我。但是他也说了,这是他的私人产业,不想东都知道,所以他招的都是湄阳镇本地人。”
“那绛晨怎么办?”
“绛晨。”古越歌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怎么?”
“绛晨和那位大哥好上了。”
“啊?”安瑜可惊得嘴巴都张大了,“这才多久啊,不过算算,我好像也有半个月没去镇上了。”
“那位大哥说他在东都岳家只是个小角色,想在外打拼,只是一时半会儿离不了。因为他喜欢湄阳镇的景色,而且又碰上了绛晨姑娘,所以就打算在湄阳镇扎根。”
“这样。”半个月,对于安瑜可这种谈恋爱不谈上个三五年才会想到结婚的人,真心觉得他们太快了,闪婚也不过如此,“这么快就成亲了。”
“还没成亲呢,绛晨姑娘是孤女,所以他们只是私定了终身。而且那位大哥真的很好,他虽开了店,但是名义上是绛晨姑娘的,等到成亲后也不会变回来。”
“看来还是个痴情的男人。”
“算是吧,你原先还担心绛晨姑娘会顾不过来,现在好了,有那么一位大哥帮着,等他离了东都岳家,两个人就能和和美美过日子了。”
安瑜可笑了一下:“这是傻人有傻福?虽然绛晨不傻,但确实是个心思单纯良善的姑娘。”
“嗯,而且那位大哥说,店铺有我们一份。”
“什么?”安瑜可瞪大了眼睛:这绝对是天上掉馅饼。
“他在离开东都前店铺由绛晨姑娘打理,我们做帮手,而且他说我们做份子他放心。这样,大家有钱一起赚,不会亏待我们。”
“哦。”安瑜可点点头,这事情也未免太好了点,“什么时候带我见见那位大哥?”
“好,只是近日他回东都去了,等到他回来了我一定带你去见他,真的是一位很好的大哥。”
“嗯。”
“如意,你身后那是什么?”古越歌瞄到她一直将手搁在背后,隐隐露出一块白色的帕子,上面有字,好像是半个“古”字。
“额。”安瑜可犹豫了一下,将帕子从身后抽出来,“既然你看到了,那就现在给你吧。”
“这是你绣的?”古越歌抚摩着上面的字,虽然旁边有些细细的针眼,一看就知道她拆了原来的图。但是如意给他做的帕子,怎么样他都喜欢。
“不然还有谁给你绣。”安瑜可撅撅嘴,有些不好意思,“你别嫌弃我的手艺才好,绣了好多回呢。”
古越歌握住她的小手,看到指尖上有些血珠,心疼地吮了吮:“谢谢你,如意,我非常喜欢。”
安瑜可惭愧一笑,把手收回来:“没你原来的帕子好看。”
“如意,你是第一个给我做帕子的人。”
“那你原来那帕子哪里来的?”
“哦,那是原来我娘用的,她过世后我一直留着。”
“难怪都破旧成这样了。”安瑜可从一堆布料里将旧帕子找出来,“你要留着吗?”
“嗯,我就洗了收着,以后用如意的。”古越歌咧嘴一笑。
安瑜可看着那“羞于见人”的帕子,虽然第一次绣能到这个地步不错了,但是以后还是重新绣一块更好的给他吧。
古越歌细心地将帕子叠好,收到腰间放着:“如意,过来。”
安瑜可被他从床上拉起来,径直被带到了他房间里。
古越歌将那日从山顶带下来的包袱放到桌上打开:“这些都是我娘年轻时做的,全部没穿过,只是放久了有霉味。我们挑几件下午到溪边洗了晒晒,嗯?”
“好。”安瑜可见着这些丝质衣裳,摸着光滑细腻,心里就喜欢得不得了。大多数衣裳还比较素淡,适合十四五岁的姑娘穿,她看了下自己,她这身子不就是十四五岁吗?虽然好像发育得挺早,这胸脯比原先的她足足大了三寸,前/凸/后/翘。
古越歌看她一直低头盯着自己胸脯看,他也就看着那里,今日她穿的还是有些小的襦裙,裹得完美的弧线毕露,酥胸秀挺,身子娇俏玲珑,小蛮腰不堪一握,小手青葱似的,时而理一下落到胸前的乱发,鼻子一暖。
安瑜可看见白色的衣裳上忽而有了一滴血,诧异抬头,却见古越歌捂着鼻子奔了出去。她霎时想起那日在山洞里,古越歌看着她就流鼻血了,原来是这样!
她该说什么好呢?还是什么都别说了,她快速地挑了几件素净的衣裳出去放到木桶里准备去洗。
她低着头出院子,经过古越歌身边,看也不敢看他。
可是她到了溪边就发现古越歌正跟在身后,面色也略微尴尬。
安瑜可拢了拢领子,弯下/身去洗衣服,古越歌就站在她身后看着。
古越歌看着她的小手伸进了清澈的水中,忽而好像想起了什么,上前捉起她的手拉着她起来:“如意,你月事还没尽,让我来吧。”
“啊?”安瑜可还没反应过来,古越歌已经蹲了下去开始洗衣裳了。她肚子确实还有些不舒服,捏着衣角,抿着唇不说话,在他身后只能干看着。幸好都是外衣,不然她非找条缝钻进去不可。
这些衣裳基本上只要在水里过一遍就好了,所以安瑜可还没脸红完毕,古越歌就已经沥干净水分,拎了水桶起来:“走,回去吧。”
安瑜可就跟小媳妇似的跟在他身后回去,随他一起晾了衣裳。
晾完衣裳,古越歌转身看到安瑜可羞人的模样,顿时心情大好:“如意,泥鳅的泥味该去净了,我给你做红烧泥鳅。”因为水田里捉来的泥鳅带着泥味,所以前一天古越歌特地把泥鳅放到了干净的溪水中去味。
“嗯,好。”安瑜可看到摆在水缸旁的小木桶里的泥鳅蹦跶得分外活跃,龇牙咧嘴,“哼,我来报仇了!”
古越歌暗自好笑,开始切姜蒜,还找了些茴香出来。
“先把米饭放小锅里煮着,米饭上面架了木架子蒸其他的菜。”古越歌一边给泥鳅换了脏水一边吩咐安瑜可。
安瑜可做完后就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菜籽油下锅,姜蒜爆出了香味,然后古越歌就挑了些豆瓣酱放进去,这酱香味爆出来伴着蒜香,还没放泥鳅呢,安瑜可就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如意,你让开些,要炸泥鳅了,小心油星子迸出来。”
“嗯。”安瑜可听此便退到一丈远处,眼睛还是紧紧地盯着锅里。
古越歌用竹篾勺子网起泥鳅,快速地倒进了油锅,立刻用锅盖盖好。
安瑜可看锅盖盖好了就凑了过来,听着泥鳅在里面蹦跳,撞到锅盖发出“咚咚”的声音。可没多会儿,泥鳅就没动静了,只余下“沙沙沙”的闷声。
古越歌开了锅盖,将泥鳅煸成了金黄色,加些老酒和水,放些盐,觉得味道不够,又加了些豆瓣酱。
“好香。”安瑜可吸着鼻子凑在灶台边上。
“如意,你一个劲地站在这儿闻着,火都要熄了。”古越歌轻声嘲讽,摇摇头去灶台后边添火。
安瑜可吐吐舌头,她就开始时烧了旺火,后来就被这味道吸引着给忘了。
锅里的泥鳅用大火烧了会儿,古越歌便钻出来开锅下了青椒和蒜叶,用大盘子盛了出来。
一时间,屋内充满了红烧泥鳅的香味。
“外婆,吃泥鳅喽!”安瑜可把陈婆婆扶进屋,兴奋道。
“你呀,净知道吃。”陈婆婆宠溺地拍拍她的手背,接过古越歌递来的筷子和饭碗。
安瑜可看陈婆婆安置好了,就开始动筷子了:“越歌,我们明天再下水田里捉泥鳅去。”
“嗯,如意喜欢吃我就多捉一些,但是你就在一旁看着,等肚子好了再下水。”
“好吧。”安瑜可本来还想着去田里和可恶的泥鳅厮杀一番的,他这么说了只能扁扁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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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拿个JC写的小剧场给大家玩玩:
到了早上越哥哥和越小哥天人交战呀,一面听着越小哥大声昂首抬头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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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小哥: 大哥快,快去扑倒如意,我都准备好了~
越哥哥: 我。。。我。。。不行,和如意没有行夫妻之礼,如何能有夫妻之实,万万不可。
接着越哥哥起身迅速就跳窗遁走,洗冷水降温去了。
越小哥: 大哥,你这样突然浇我一盆冷水,我很痛苦会不/举的,你就别再装了
越哥哥: 。。。。。。。。。我。。。我是大哥就得听我的
越小哥: 我好可怜,听说凌小二的大哥对它超好的,有求必应每天都吃得饱饱了,为什么我就不行,呜呜~~
越哥哥: 人家凌二哥从小就和他媳妇一起长大,一起玩家家、一起下地、一起洗澡,而且凌二哥也懂那啥的事多,当然可以不用害羞,自然是有肉吃的
越小哥: 你不用懂很多也不要害羞了,凌小二教了我很多技巧,我绝对不会让你丢脸失望的,你只要把我带到小如意的屋前
越哥哥: 小如意是谁,她住哪??
越小哥: 。。。。。。。。。。。。。。。。。。。。。。。。。。。。。。。。。。。。
、22男人
这日子过得真是闲适又平静,安瑜可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坐在院子里看对面山上浓密的树林。
“如意,过来。”陈婆婆在自己屋里叫道。
安瑜可闻声便进去了:“外婆。”
“听说越歌理了许多衣服给你,那这些如意的旧衣裳你也穿不上了。外婆想留着,但是没用,扔了又可惜,所以你挑几件合身的给娇娇送去吧。林大婶前几日还送了鸡腿来,昨天你们不在的时候她还给我送了些酒糟,算是回礼吧。”
“好。”安瑜可听了吩咐,便挑了几件颜色鲜亮的折叠好,出了门。
“哟,如意这是去哪儿呢?”姚六嫂在自家门前看到安瑜可经过,见她手里拿着漂亮衣裳,眼睛都亮了。
“嗯,送几件衣裳给娇娇,反正给我太小也穿不上了。”安瑜可本来不欲理她,但终究是左邻右舍抬头不见低头见,不便撕破脸。
姚六嫂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糕点的事情,没有过多地纠缠,讪笑一下,朝着旁边努努嘴:“如意,你知道不,老杨把那祖屋给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