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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古越歌心虚道。
安瑜可不理他,撇过头去。他刚开始确实不是故意的,但是后来那一捏绝对是有意的。
“如意。”古越歌扯扯她的袖子,尽量装得可怜一些。
安瑜可心里憋屈,不要他碰,离得更远一些。古越歌怕她淋着雨发烧了,又贴上去。他们便就这样一个躲一个贴,出了无人街。
安瑜可走过半个城就认得路了,脚下速度加快,看到拴在巷子口的马车就蹿了上去,不理他。
古越歌掀了帘子看安瑜可半躺在座椅上,身上的衣裳还沾了泥浆,取了帕子给她擦。安瑜可却挪到更里面去,继续不理他。
古越歌挠挠脑袋,放下帘子,眼角看到不远处的点心铺和熟食铺,摸摸腰间的碎银子上前去。对于如意这贪吃的人来说,还是直接攻占她的胃比较好。
安瑜可坐在马车里,外面没有一丝声音,狐疑地掀了帘子起来,看到古越歌正捧着几个纸包从铺子里出来,明显就是买来讨好自己的。
她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就咽了口水,想来是被他听到了,糗得直拍自己脑袋。可是闹归闹,总不能跟美食过不去,但是一些吃的就原谅他也未免太容易了。
安瑜可脑子里的小人正打架,古越歌已经上了马车,把纸包全都抱到她跟前。
“如意,你别生气了。”古越歌觑着她的脸色,一脸的讨好。
“哼。”安瑜可看他一脸无辜就来气,偏过头。
古越歌抓耳挠腮,百般无奈,将纸包往她身前一搁:“你吃吧,吃完就别生气了。”他说完就下去了。
安瑜可一看两个纸袋子,心想怎么闹得好像是她的错似的,一边魔爪已经伸向了吃食。
他们一个在里面一个在外面约莫坐了半盏茶时间,陈婆婆终于从那户人家家里出来了。安瑜可想从陈婆婆口中套些话的,结果陈婆婆一摆手就把她所有的话都给挡了回去。
古越歌看她们坐稳了,扬起鞭子往回走。回去的路倒是比来路更顺畅,一个时辰不到已经上了回外田村的小路。
“婆婆,越歌好像没去祭拜他娘亲?”
“哎。”陈婆婆叹口气,“他也不便去,只能到东都靠近了寄些思怀罢了。”
安瑜可想继续问,但是外面“铿――”的一声,马车底下传来一阵刺耳的断裂声,马车便倾斜了一半。
“怎么了?”安瑜可护住陈婆婆不让她向车外倒去。
“底下的横木断了,你们先下来。”古越歌掀起帘子把她们扶下去。
“那边有间破屋子,我们到那边去。”古越歌努力地拉了马车往那边去,安瑜可将陈婆婆扶到屋檐底下,也上前去帮忙。
“横木断了,如意,我们去屋子里挑一段来补上。”古越歌朝着安瑜可招招手。
“好。”安瑜可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推开破旧的木门。
这间破屋子不知有多久了,里面都是蜘蛛网,还叠了很多稻草垛。
古越歌这里搜搜那里搜搜,也没找着合适的横木,他只能继续往里去。安瑜可也跟上去,进了里屋,左右找古越歌口中适合的“横木”。
“唔,你……”
安瑜可正往里找,却听到那边的稻草垛后面传来一声娇吟,她蹑手蹑脚地猫过去。果不其然,一对年轻男女在那里……
“你真香……”
少女的衣裳已经全部被剥落,男子的手快速地游移着,抚上腿间那细腻的所在。少女胸前的浑圆不断摩擦着男子的胸膛,引得男子阵阵低吼。
安瑜可看了这真人秀,却看不清脸,她也不敢出声。
“如意?”古越歌好像也听到这边的动静了,手上拿了根木棍过来。
“嘘――”安瑜可连忙捂住他的嘴,生怕惊动他们两个人,就没好戏看了。
“快给我。”少女不耐地解了男子的裤头,释放出早已紧绷坚硬的棒子。
“马上就给你。”男子换了个姿势,将她轻轻搂起,分开她的腿。
“快点!”少女催促道,微微起身,两个人贴得更紧。
“给你!”男子一个挺身,全根没入,火热的欲/望送进了少女的体内。
“啊!痛!”
“娇娇,娇娇!”男子心疼地吻住她,“怎么样?”
安瑜可心中大惊,居然是林月娇。但这不是滕二的声音,那这个男人是谁?声音有点熟悉,可是因为在干那种事情又是偷偷的,故意压低了,所以还是没听出来。
“你个混蛋,呜呜……痛死我了。”林月娇低声抽泣拍打着身上的男子。
“对不起……”男子手足无措,只能给她擦眼泪,动也不敢动。
“你是不是男人啊,就停在这儿不动,不行了?”林月娇不经人事,却懂得不少,下面一夹,引得男子一阵阵粗喘。
“娇娇,是你逼我的。”男子扶住她的腰,开始阵阵冲刺,每一次都惹得林月娇发出声声呼喊。
“啊,啊,痛啊!”
“啊,舒服――”
古越歌被安瑜可捂着嘴,她身上的馨香也若有若无地传来,手上搂着她的腰,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觉得身上好似是有了反应。
安瑜可微微一动,就感觉到身后被一根硬物抵住了,连忙从古越歌怀中退出来。
“如意,越歌――”
不料,稻草垛上的男女激战正酣,古越歌也渐渐被启蒙的时候,陈婆婆从对面摸了进来,而她跟前一丈处就是身躯交缠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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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安家:奸情啊奸情,瑜可你别笑,下一个就是你!
瑜可:π_π……
越歌哥:^O^/
众位亲爱的肯定是这样的:↖(^ω^)↗(_)
、26点火
“如意,越歌。”陈婆婆继续往前摸索。
眼看着陈婆婆就要被眼前睁大眼睛连声音也不敢出的两个人绊住的时候,古越歌眼疾手快跑上前将她扶住了:“婆婆。”
“如意呢?”陈婆婆歪着脑袋问古越歌。
“外婆,我在这。”安瑜可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她装作没看到就在脚边的赤/裸男女:“外婆,我们出去吧。”
陈婆婆点头,一边往回走一边说:“我刚刚好像听到娇娇的声音了。”
“没有,外婆听错了。”安瑜可眼角看到地上憋得满脸通红的两人,心里却在幸灾乐祸地笑。
林月娇窝在男子怀中动也不敢动,男子尽量地把她藏到稻草垛里面一些,背对着三人。等他们出了门,安瑜可就听到林月娇在那里骂骂咧咧地开始踹那个男子,也不似是羞愧的,更像是被捉奸的愤怒。
安瑜可摇摇头,陪着古越歌把车轱辘修好,赶在天黑前回去了。
她想着林月娇的事,也真不知道是她是怎么想的。如果相互喜欢,那就成亲好了。为什么非在婚前干这种事情?虽然在现代很正常,但这不是礼教严格的封建时代嘛。
想不通啊想不通。
“如意姐姐。”
安瑜可躺在床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她。这时候已经夜深了,外面除了细雨的沙沙声,应该什么都不会有。
“如意姐姐。”
安瑜可仔细一听,好像是娇娇,她点了油碗,跑到窗边把窗户打开:“娇娇?”
“如意姐姐。”林月娇见她过来了,低下头,垂下眼帘,一副委屈样。
“怎么,谁欺负你了?”
“不是。”林月娇摇摇头。
“要不你进来吧,别在外面淋雨。”安瑜可伸手替她挡掉雨丝,可是小手哪里挡得住这无孔不入的细雨,皱着眉叫道。
“我,我那里疼,腰疼,爬不进来。”林月娇伸手按了按腰。
安瑜可知道她为什么疼,无奈,不做声了。
“如意姐姐,你都看到了。”林月娇抬起迷蒙的眼。
“嗯。”安瑜可心想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应道。
“下午的事,你别说出去,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你让他去你家提亲不就好了?”
“可是他是我堂哥。”
“天呐!”安瑜可心想这是乱伦呐,惊呼。
“如意,怎么了?”古越歌和陈婆婆都听到了她房中的动静,生怕她出了什么事,掀了帘子就进来了。
“哦,没事,窗户被风吹开了。”安瑜可朝着古越歌使眼色。
古越歌看了看站在窗外的林月娇,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扶住陈婆婆:“婆婆,没事了,回去睡吧。”
“嗯。”陈婆婆的耳朵早听出了猫腻,但是这些小辈爱折腾,她就不掺和了。
古越歌听着陈婆婆躺下睡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才进了安瑜可的房间:“娇娇,你做什么?”
“古哥哥。”林月娇头低到了胸前。
“这附近有没有地方说话?”安瑜可心想让她一直在外面淋雨也不是个事,问古越歌。
“娇娇,你到那边的番薯洞里等我们。”
“好。”林月娇点头,高兴地飞奔而去。
古越歌回屋穿了厚衣裳出来,看安瑜可只披了件薄裳,便顺手拿了件自己的衣裳给她披上:“别冻着了。”
安瑜可没说话,撑着伞跟在他身后去了番薯洞。
林月娇缩在番薯洞里侧,看到他们进来,点了火折子,在地上弄了个小火堆。
“娇娇,大半夜的什么事?”古越歌显然对她没好脾气。
“古哥哥,下午的事你也看到了。”
“我不知道你居然是这种人,你……”古越歌有些话便说不出口了,“你即使是跟滕二,我都没觉得你……”
“那你跟阿炳到底怎么回事?”安瑜可按住古越歌激动得乱舞的手。
“我喜欢他,他好像喜欢我,但是他不愿意碰我。”
“那你就跟自己的堂哥?”安瑜可不禁扶额,她真的好想剖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当时只觉得刺激,可现在知道错了。”林月娇心虚不已,越发不敢看他们。
“那你这事得跟你爹娘讲,跑来跟我们说也没用啊。”
“我娘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你,哎。”安瑜可只能叹气,这么棘手的事情,她能怎么办?
“如意姐姐,我怕我,万一有了孩子就完了。你人聪明,一定要帮我想个办法。”林月娇看安瑜可就要起身,忙拉住她。
“孩子?”安瑜可想到乱伦就一个头两个大,她要是林大婶也巴不得打死她算了。这会儿林月娇又讲到孩子,她就更头疼了。
“这事阿炳知道吗?”古越歌想来想去也只有找阿炳商量,可是阿炳还愿意吗?
“他不知道。”
“娇娇!”林月娇话音刚落,就听到阿炳在洞口大声喊她,两眼通红,满脸愤怒。
“阿炳。”林月娇躲到安瑜可背后去。
“你和你堂哥,你居然和你堂哥!”阿炳一掌拍在一旁的岩石上,手上直流血。
“如意,我们走吧,让他们自己说话。”古越歌拉过安瑜可就往外面走。
“如意姐姐,你们别走。”林月娇像抱住救命稻草一般抱住安瑜可的胳膊。
“娇娇,要不你还是跟阿炳说说吧,这种事情,姐姐真的帮不上你。”安瑜可掰开她的手指。这无知的姑娘,等到出事了才知道害怕。
“你们走吧,我跟她说。”阿炳把林月娇一把拉过去,安瑜可便被古越歌拖着出了番薯洞。
“越歌,不会出事吧?”安瑜可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担心问道。
古越歌怕她不小心滑倒,伸了一只手扶住她:“娇娇实在是太不懂事,但是阿炳是个,是个好人,而且他其实是喜欢娇娇的,最后或许只能让阿炳吃些亏了。”
“哎。”安瑜可叹着气回到屋里。
不过古越歌猜得果然不错,两天后,阿炳就到林家提亲了,因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