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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
“就这样。”古越歌点头。
“但是滕金俊那样,能成吗?”安瑜可有些疑惑。
“滕大是还觊觎着你,但是绝色她,嗯,是个好姑娘。你要相信,绝色一定可以拿下他的。”
“你,是不是也推波助澜了?”安瑜可眯着眼,他绝对是会推着情敌往“火坑”里跳的人。
“嗯,我只,偶尔帮了个小忙。”古越歌面上一热,舌头打了个结。
“那滕金俊受伤,你是不是也帮了一把?我记得你昨天好像提了一下,但是没仔细说。”安瑜可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头。
“我,只是看绝色很辛苦,毕竟女追男隔层纱嘛,但是滕金俊面前那是一座大冰山啊,我就帮他一把,让他从山顶上滚了下来……”
“说人话,什么冰山山顶的。”安瑜可心想他看了一段时间的书,讲话都绕了。
“其实就是滕金俊对绝色太冷淡了,昨天绝色跟他怄气就爬到了一棵杉树顶上,想抓一只松鼠来玩玩。可是吧,她爬上去,松鼠没抓着,人却下不来了。她叫我救她,我就故意不去,然后在滕金俊耳边吹了阵风,再加上滕二,他不去救也不成啊。”古越歌讲起来眉飞色舞,对于自己的“落井下石”喜形于色,“他爬树爬到一半,我就觉着,要是他受点小伤就不能缠着你啦,我就吓了绝色一下,她就摔下来了,然后,滕大就被压在下面撞了腰。”
“你,真是,太坏了!”安瑜可不敢相信,这还是她初识的那个呆瓜吗?
“如意,我怕他总盯着你,我不喜欢。”古越歌挠着她的手心,语气略带撒娇。
安瑜可白他一眼,还能说什么,只能祝滕金俊自求多福,贾绝色谋得幸福了。
“小越哥。”忽而,姚六嫂就站在路那头搓着手局促地叫道。因为岳驰方来到湄阳镇之后,安瑜可他们和姚六嫂就摊开了,姚六嫂自知理亏就去绝味阁那儿退了生意,两边都当什么事没发生。可是安瑜可没有追究姚六嫂,姚六嫂看着他们却心虚了,所以平时都避让着尽量不见面,省得面子挂不住。
安瑜可虽然不怪她了,可心中终究是有芥蒂的,那么贪的女人,平时性情还不好。而且她就站在那里,虽然气势低了,可那样看着古越歌,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占了古越歌便宜,皱着眉问道:“有什么事?”
“我就想问问小越哥,有没有见着我们家老六,他已经好多天没着家了。”姚六嫂继续搓手,几乎要搓块皮下来。
“咦,老六不着家,你问越歌做什么?”安瑜可挑眉。
“这,我上一次还见到老六和小越哥在一块儿说着话,我就想问问。”姚六嫂低下头去。
“我也好多天没看见他了。”古越歌把安瑜可拦到身后去。
“可是……”姚六嫂忽而眼睛一红,开始抹泪。
“可是什么?”
姚六嫂呜咽几声:“王家丢了两个小银狮子,大家都说是老六偷的,本来想等他回来问的。可这都好多天没回来了,贾家人更是觉得老六是偷了东西遁逃了,我也没看见他,我对着他们辩驳不了啊。”
安瑜可听她哭,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一些:“我和越歌都没看见,你到别处找去吧。”
“知道了。”姚六嫂用袖子按按眼角,转身离去。
“如意,其实,我可能知道姚老六在哪里。”
“什么?”安瑜可瞪大了眼,“他在哪里?”
、38 偷窥
“可能在拾酒楼的酒娘那里。”古越歌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呢?”
“我怕嫂子伤心。”
“她既知道自家男人相公风流,而且几乎整个外田村都知道了,你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安瑜可心想被诬陷偷了东西可不好,反正姚老六在外面的那点破事已经家喻户晓了。
“不是因为这个。”古越歌显得有些气愤,又有些气短。
“那是因为什么?”
“那酒娘好似怀了他的孩子。”古越歌挠挠额角。
“啊?”安瑜可惊叫,这可不是件小事,姚老六在外风流也就罢了,居然还在外面有了孩子。
古越歌看安瑜可那脸色真心不好看,捏了她的手臂往回走:“罢了,反正下午我们要去一趟镇上,不如到时候去看看,顺便给他提个醒。”
“好吧。”安瑜可无奈,别人家难念的经,其实也难免会殃及他人的,像姚老六这样的更甚。
到了湄阳镇,他们就先去了拾酒楼。酒楼里很是热闹,酒娘浑身都冒着骚味,扭着水蛇腰进进出出,招呼着各色客人。她店里不会出现女客,尽是些爱占便宜的男人,猛地看到古越歌和安瑜可过去,捂着嘴巴就咯咯直笑。
“哎哟,今儿个居然来了姑娘,真是稀奇,姑娘要买些什么酒?或者是来看看我店里的男人?”酒娘靠到安瑜可耳边,嘴里还冒着些酒气。
“酒娘,你放尊重点。”古越歌把安瑜可挡到身后,“我过来只是跟你说一句,看到姚老六赶紧让他回家,家里出事了。”
“嘁,他家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酒娘继续笑着抛媚眼,看到有客人进来就招呼别人去了,“李少爷,又来买酒呐,瞧瞧这酒,配上一旁的美人香,更醉人了。”她说着还瞅瞅站在一旁的安瑜可。
“酒娘,我话已经带到了。你也知道,姚六嫂闹起来,恐怕姚老六也扛不住,遑论是你了。你们好自为之。”古越歌撂下了话,拉着安瑜可就出门去。
“哎哟,这姑娘可漂亮得紧,比酒娘还艳呐。”那李少爷却涎着脸就上前一步拦住了去路,身后的家丁横着脸围成了半个圈将他们堵在门口。
“李少爷,我们本毫无瓜葛,今后我们也不会有纠葛,请让开。”古越歌压着心中的怒气。
“古越歌,你以为你是谁?古家的少爷?不过是个孽种,敢在我面前横?”李少爷戳戳他肩头,“就凭你,也想娶这么漂亮的姑娘?”
“你!”古越歌怒了,一拳就抡了过去。
李少爷没想到古越歌这么快就被激怒,而且居然还敢打他,被掀到在地大声一吼,那些个家丁就冲了上去。
古越歌把安瑜可推到店内,独自对着五个家丁。那些个家丁平时也不过仗势欺人,哪里能打得过古越歌,只一会儿就只有抱肚子痛得打滚的份了。
“越歌,别打了。”安瑜可看他似乎打红了眼,打完家丁还不够,捏得指节骨格格响,店外已经围了一圈的人,要是引来了官府便不好处理了,连忙拉住他。
“古越歌,你给我等着!”李少爷见此,连滚带爬地就跑了,那些家丁也哼唧着爬起来跟上去。
“越歌,怎么样?”安瑜可扶住他,他似乎站得有些吃力。
“我们去好香阁。”古越歌靠在她肩上,轻轻道。
“好。”安瑜可低下头,扶着他出店。
“越歌,刚刚听说你在拾酒楼大打了一架。”岳驰方远远地就迎了过来,看到他脸上有伤就明了了,叫了贝绛晨去取药酒,和安瑜可一起把他扶到院子里,“怎么回事?竟惹上了李家人。”
“没什么。”古越歌擦擦嘴角,疼得直抽气,不愿跟他说。
“如意,怎么回事?”岳驰方感觉到他的抗拒,转而问安瑜可。
“是李少爷先招惹的我们,他骂越歌,孽种。”安瑜可心中纳闷,虽然不愿说,可是她想知道古越歌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岳驰方神色一僵,滞住了,默默地叹了口气。正好贝绛晨取了药酒过来就让安瑜可给他擦脸上的伤,自己则蹲下去检查他的腿脚。
“嘶――”古越歌被岳驰方按了一下小腿肚。
“怎么,腿上受伤了?”
“没事,就是刚刚打架的时候扫到一旁的石柱了,撞了一下。”古越歌连忙安慰安瑜可。
“还说没事,哎,下回别这么拼命。”岳驰方给他腿上的伤上了药,还夹了块板子缠了绷带。
安瑜可见了,这不是一般严重了吧,还要夹板子,等岳驰方和贝绛晨收拾药箱进去,她便捧住古越歌的脸:“越歌,跟我说实话。”
“没什么好说的。”古越歌偏过脸去。
“越歌。”安瑜可微怒。
“如意,我不想说。”
“但是岳大哥都知道,我却不知道,你就这样对我?”
“如意,我不想提那些事。”
安瑜可静静地看着他隐忍的侧脸,一甩手:“你坐着吧,我跟绛晨去做糕点。”
古越歌看她负气走开也是无奈,狠狠地给了桌子一拳,手边又起了乌青色。
古越歌受伤,那下午的糕点便只得由岳驰方几个人做了。
“岳大哥,你何时才能彻底脱离东都?”安瑜可问道。之前她看贝绛晨神色就知道她对这一点很介意,毕竟这样搞得跟私通一样很是难受,而且现在对外都是贝绛晨在经营,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总归是不好。但是以贝绛晨的性格,万万不愿去逼迫岳驰方。岳驰方为了自己不暴露,连贝绛晨家中的下人都遣了,前堂招呼的伙计都只知道古越歌和安瑜可,却不知老板娘背后还有老板。她心中对古越歌有气,想着为贝绛晨出头,便对着岳驰方发了。
岳驰方手上顿了一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恐怕脱离不了了。”
“什么?”贝绛晨和安瑜可都是惊呼。
“绛晨,对不起。”岳驰方转向贝绛晨,“但我们既已领了龙凤帖,我就会带你回京。”
“可是这样,你还要回岳家,寄人篱下吗?”贝绛晨一副泫然欲泣样。
“伯娘虽然待人严苛,可是伯父待我很好,而如今伯父身子差了,大堂哥没出息,二堂哥在外,我得帮着些。”
“本来无名无分的我都愿意跟着你,只因为你让我等你。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去东都,你却这般对我?”贝绛晨两行清泪涌出。
岳驰方伸手想拉住她,可是贝绛晨脚一跺就奔了出去,回了自己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直哭泣。
安瑜可连忙跟着他们出去,看岳驰方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她对他们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但是听贝绛晨的口气,好似非常抵触东都,心中烦闷不已。
“如意,发生什么事了?”古越歌听到这边的动静,一跳一跳地过来。
安瑜可纵然气他的不坦诚,可是看他疼得头上青筋暴起,又心疼地去扶住他:“岳大哥说他脱离不了东都,可能要带绛晨去东都。”
古越歌听完,默然,看着岳驰方烦恼的样子,叹了口气:“驰方,我知道你的难处,不过绛晨也不容易,你好好安慰安慰她吧。”
安瑜可本想跟岳驰方问个清楚,可是古越歌看似是知道,便任由古越歌扯着她走:“你别跳了,我扶你。”
古越歌想了想,就安心靠在她身上,离得远些了两个人就坐在长廊上,默默无语。
“如意……”
“越歌……”
两个人都挨不住这僵着的氛围,同时出声,听到对方叫又示意对方先说。
“我……”
“我……”
不料,两个人又同时出声了,忍不住地笑了。
古越歌笑了一会儿,将安瑜可揽入怀中:“如意,对不起。”
“你跟我说,我就原谅你。”
“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等等我好吗?”古越歌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里,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撒娇。
安瑜可微微侧头嗔他一眼:“那你告诉我岳大哥是怎么回事?”
“岳大哥是清明那日碰上的岳夫人的侄子,只因家父早死,一直就寄养在他伯父家中。他伯父两个儿子,大的是个浪荡子,小的在外行军,他就在旁帮衬着他伯父。他伯父自小便待与自己的儿子无异,可是前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