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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男人却似是没听到一般,看样子是被下了药,一个猛扑过来。
“啊――”幸而安瑜可手脚还是**的,向后面退了一大步,可终究还是被困在了死角里。
“瑜可!”门外响起陌生的男人的声音,但是带了十足十的担忧。
安瑜可抬头看那边的时候,他已经破门而入,身后的家丁一拥而上将两个男人摔倒在地。
“瑜可。”来人抱住了她,白皙的面此时却黑沉得吓人。
“你,你是……”安瑜可一看居然是刚刚在广场上给她让道的公子,惊讶于他居然知道她的名字。
“瑜可,你不认得哥哥了吗?”赫连晖满面的痛心。
“我,不记得了……”安瑜可缓缓地应着,脑子却在急速转着,他说是她哥哥,那他是大梁人,是大梁的皇子?
“吱吱……”
安瑜可发现刚刚消失了的小袖子此刻又出现在了身畔,眼神中带着探究和关怀。
“幸而小袖子找到了我,将我带到这里,这猴子倒是精得很,不枉你养它那么久。”赫连晖摸摸小袖子的脑袋,可是小袖子龇牙咧嘴地不肯让他摸,只一个劲往安瑜可怀中钻。
安瑜可抱着小袖子毛毛的身子,原来小袖子还真就叫小袖子,而且还是这副身子的主人养的,果然世界上没有无因的果。
“太子殿下,门外的人都已经**,如何处置?”门外的侍卫进来通报。
“太子?”安瑜可吸了一口气,她是公主,小袖子是皇家御养的猴子,而眼前唇红齿白的飘飘公子居然是大梁的太子。
“瑜可,你真的不记得哥哥了?你是不是还在怪哥哥?”赫连晖忽而声音凄恻,“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当初和亲的时候哥哥就该拦着的,是哥哥不好。”
“哥哥……”安瑜可忍不住就握住了他的手,“我确实不记得了,但是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我哥哥。”
“嗯。”赫连晖轻轻地应了一声却又笑了,“过往的事情,忘了也好。”
“如意!”
安瑜可听到古越歌的声音,挣扎着从赫连晖怀中起来。
可是古越歌看见一男一女抱得这么紧,而且安瑜可满面的泪痕,嘴唇是受过惊吓后的惨白,上前毫无预兆地就给了赫连晖一拳。
“越歌!”安瑜可被暴力的古越歌给吓着了,看到赫连晖倒在地上想去扶他,古越歌却已经将她拉了回去,门外顿时涌入大批护国公府的护卫。
“看你长得风流倜傥,却做出这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真是人面兽心啊!”钟毓瑾带的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指挥着就要把赫连晖抓起来。
“抓起来,送到衙门去,严刑逼供!”门外有声音在催促着。
“钟二哥,不是这样的,不是,绑架我的人是……”安瑜可正想说什么,却看到贾京兆尹已经捂着嘴角进了屋,面带讥讽。她知道了,“事实”摆在面前,他们不会相信她的话,这是要大反转了吗?
“你们觉得我像是登徒子吗?”赫连晖挥退挡在身前的侍卫,邪邪一笑,站到外面一些,“贾大人,你我可是见过面的,只是换了身装扮,你就不认得我了?”
贾大人本来只为报仇根本没仔细看,而且刚刚屋内也黑得很,他忽而站到两处,他便认出来了:“太子,太子殿下……”
钟毓瑾本来还想吼一句说太子殿下哪里有这么人面兽心的,可是忽而想起来前几日好像大梁的太子确实来了晋平,那今日这场面可如何收拾。
安瑜可看这样,若想善了,恐怕就只有她把苦水往肚子里倒了,毕竟一个是太子一个是京兆尹。任谁听到京兆尹欺侮她都不会信的,若说是赫连晖,大家或许会信,毕竟是邻国的,那她又怎能害他?
“今日的事情只是个误会,刚刚本宫经过的时候看到京兆尹也以为是坏人,想必是京兆尹已经将歹徒**了吧?”赫连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京兆尹。
安瑜可按住就要爆发的古越歌,其实赫连晖想得比她更周全,现在不是**的时候。
回到护国公府,赫连晖却是当场递了拜帖跟她一起进了府。
“如意,他到底是谁?”古越歌分外不满,压低声音问道。
“大梁太子,我哥哥。”
古越歌听了有一瞬的尴尬,因为赫连晖的左脸颊到现在还是红的,嘴角也破了一些,一个英俊青年被他打成这样,还是个太子,幸好没追究他的责任,不然他就是十条命也不够抵的。
“瑜可,辛竹呢?”赫连晖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等到安瑜可走近,轻轻问道。
“啊,我不知道。”安瑜可暗忖着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赫连瑜可跟辛竹私奔的事情。
赫连晖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点点头:“那这位公子?”他挑了眉看古越歌。
“他,是我心上人。”安瑜可觉得她心里一直在打鼓,低下头又抬起头瞄瞄他。
赫连晖的眼神暗了暗,没说话,脚步却突然大了起来。
古越歌的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好像有一种被心爱的人赋予了名分般的感觉。
护国公夫妇并不在府上,只钟毓珏在家,听闻大梁太子造访,自然是远远地就出来迎接了。两个人或许曾经认识,一见面就熟悉地招呼,最后钟毓珏直接把他迎进了客房,其他人则被阻隔在外。
“越歌,你的头怎么样了?”安瑜可看他额头上只是粗略包扎了一下,白色的布帛上渗出了红色的血丝。
“没事。”古越歌握住她的手,看到她下巴上的红痕,“倒是你,幸好你哥哥及时赶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嗯,你还打了他一拳呢。”安瑜可听他语带感激,可是对于那误打的一拳却绝口不提,不满地嘟囔道。
古越歌尴尬地笑笑,想了想还是将话题岔开:“绑你的人到底是谁?”
安瑜可看看左右,将古越歌拉到僻静处,仔细地将来龙去脉跟他说清了,古越歌惊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没想到贾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越歌,我看贾大人也不会再找我麻烦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
“只是委屈了你。”
“不会。”安瑜可摇摇头,其实她是不希望绝色为难,更不希望她因为知道了娘亲的旧事而伤心难过。
“如意。”古越歌忽而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怎么了?”安瑜可对于他突然的温情脉脉有些诧异,心跳也加速起来。
“你会跟你哥哥回大梁吗?”
安瑜可心想古越歌是打算用温情计策将她留住吗,笑了一下:“如果我说会呢?”
古越歌的脸僵住了,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答,只是紧紧地抱住她,怎么也不松手。
安瑜可心中暗自笑得开怀,面上却没表现出来:“我是大梁的公主呢,这次我哥哥来了,我肯定要跟着回去,而且你现在整日地在外晃荡不念书,到时候考不上功名,又不能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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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歌当下就急了:“如意,别跟他回去,,这就回去念书,一定考取功名,一定会娶。”
“喂。”安瑜可连忙拉住他,“是呆子吗?”
“怎么?”古越歌忽而被她轻轻地骂了一下,觉得分外委屈。
“忘了,是来晋平和亲,只是后来跟那什么辛竹私奔了,最后凌王爷用暴毙名义成全了他们,对于大梁来说,已经死了。”
古越歌刚刚心里着急,忘了还有这一层,听她这么一说,锁着眉头松开来:“对啊,,其实回不去了!”
“那会不会收留?”安瑜可装作可怜样子。
“答应嫁给,就收留。”古越歌故意抬起下巴,做傲慢状。
“那就请公子收下奴家了。”安瑜可低腰作礼。
古越歌瞬时心情大好,抱着她转起圈来。
“哎呀,别转这么快,头晕。”安瑜可看他不听话,便一直拍他肩膀,可是自己也被他笑声感染,忍不住也咯咯笑起来。
“瑜可。”
“越歌,放下来,哥叫呢。”安瑜可听到赫连晖叫她,连忙制止玩闹古越歌。
“瑜可。”赫连晖渐渐走近,叫着她名字。
安瑜可本来差点脱口而出叫他哥哥,可是想起他是太子,以前她应该是叫他皇兄,便低了低头:“皇兄。”
赫连晖身形滞了一下:“,以前都是叫哥哥,还是在怪不阻止和亲吗?”
“啊?”安瑜可没想到原本想遵守礼数自己居然让他起了凄恻之心,更没想到以前他们就是那般相处,她忽而想起适才在庙中,他也是自称哥哥,而不是皇兄,只能硬了硬头皮,“哥哥。”
赫连晖无奈地叹了口气,转向古越歌:“古公子,可否回避?”
古越歌想着反正是兄妹,还能怎么样,而且看着他脸颊上红印此时已经有些淤青,讪讪地走开。
“瑜可。”赫连晖等古越歌走远,却一把抱住了安瑜可。
“哥哥?”
“知道,肯定在怪,但是身不由己,在这个位置上,每天都如履薄冰。知道对感情不应该,可是跟辛竹就可以了吗?跟他也是兄妹啊。”
安瑜可顿时觉得他们兄妹之间没有那么简单了,而且他说她和辛竹也是兄妹。
“其实如果不是,父皇不会把赶出皇宫,不会逼和亲,但是父皇也是心疼。虽然蘀母后不值,但是知道,父皇爱女人从来只有穆姑姑一个,若不是穆姑姑去世得早,只怕母后皇后之位都要拱手相让。所以,勾引,确实带了些报复意味,只是最终还是爱上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爱上自己妹妹更可悲。”
“……”安瑜可瞪大了眼睛。
赫连晖手却捂住了她眼睛:“眼睛和穆姑姑一样,美丽得摄人心魂,可是请不要这样看。这些话今天说完了,今后再也不会出现在面前,知道不配。”
“哥哥,那些事情,都不记得了。”安瑜可虽然和赫连瑜可同名,但她毕竟不是真正无暇公主,不能以赫连瑜可身份来看这件事情,而是个旁观者,“即使现在说了,也只当是个故事,何必这样为难自己呢。”
赫连晖苦笑了一下:“知道不记得了,就怕一走就将忘了,宁愿让觉得哥哥很不堪,也不愿忘了。即使心中有那么一丁点位置,都很开心,就算是污点,也不在乎。”
“哥哥,不怪,相信是想做一个好哥哥。知道,是一国太子,背负了太多了责任,有时候会做出身不由己事情来。况且,现在不是好好吗?”安瑜可心想,反正他要走了,不如就让他走得安心一点吧,和太子哥哥打好交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谢谢,瑜可。”赫连晖唇颤抖了一下,心中异常感动,捏了捏她手,“处境,钟毓珏都已经告诉了。他说他已经访到了辛竹和如意郡主下落,现在大概已经在路上了。”
“那以后就不是如意了,更不是赫连瑜可,因为大家都知道无暇公主已经暴毙。”安瑜可突然间就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多余人。
“已经想好了,放心,以前亏待了,今后绝不能让再受苦。”
“不要回大梁。”
“知道。”赫连晖神情苦涩,“知道,现在和古公子感情甜蜜,虽然他暂时无功名,但是看得出来并不是池中之物,而且待也是真心。”
“嗯。”安瑜可没想到古越歌对她感情,就连才见了一面赫连晖都看出来了,心中甜蜜。
“和凌王爷还有些交情,这几天凌王爷不在东都,等过几日晚间去凌王府一趟,和他商量一下事情,他会帮忙。”
“可是原本应该是他继妻,他会帮吗?”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帮,相信他不会拒绝认一个和霍楚玉如此相像女儿。”
“什么?”
“是大梁公主,身份不能再低,做一个郡主挺好,而且听闻和郡王妃一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