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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越歌却当做没看到,稍稍退出来,再缓缓推进去,折腾得她欲仙欲死。而下面那暧昧的啪啪啪的声音,伴着外间小袖子的动静,听得她只想找条缝钻进去躲着。
古越歌瞄着她畏缩娇羞的脸庞,越来越激动,将她抱了起来,转过身背对着,在她身下塞了棉被,折成一个妖娆的姿势,从后面更深地贯穿,粘腻的液体流到床上,和刚刚的湿润一起,昭示着今夜的疯狂。
“嗯哼,越歌。”安瑜可双手撑在棉被上,感受着他一点点进来,也怕自己一个撑不住就倒下去了,可是腿上好酸,巴不得趴下去,只能催着他快点,“越歌,你快点啊。”
“这样?”古越歌故意一下子刺了进去,凑到她耳边暧昧地吹着气。
“啊,不是——”安瑜可被他气死了,“你慢点啦。”
“这样?”古越歌便缓缓地抽出来,还带出许多的液体。
安瑜可几乎听到了那液体嘶嘶的声音,头埋在被子里:“你快点结束啦。”
“不行的,二哥说了,要慢慢来,要一点点让你舒服。”
“我已经很舒服了!”安瑜可被气得咬牙切齿。
“真的嘛?”
“真的。”
“可是为什么你还让我快点?好像我弄得你很不舒服一样。”古越歌声音无辜。
安瑜可知道他是装的,使劲直起身子,听到他因为她的收缩而吸气,坏坏一笑:“你快点结束,我累了。”
“你就这么不喜欢。”古越歌糯糯道,一边又不停地进出。不过看她面色,确实累得慌,若不是新婚夜,她估计要把他踢下床去。
“我不是不喜欢。”
“那你是喜欢?”
“喜欢。”
“那我就再来一会儿,你看它,还没够呢。”古越歌擒了她的藕臂折过来,让她的手摸他的硕大。
安瑜可触到那滑溜溜火热的物什,羞得使劲挣扎,最终却不可抑止地又上了一次巅峰,那泻出来的液体湿了她的大腿和脚尖。
古越歌见她无话,而身子因为高/潮,再一次颤抖,知道她已是极致。可是被她包裹着的温热时而收缩时而放开逗弄得腰上酥麻,激烈地再次喷射,他也停不下来。
最后,安瑜可被他狠狠地射入折磨得睁不开眼,不带半点技巧的进出都让她眼前直冒白光,最终在他的激烈索求下昏睡了过去。
61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安瑜可醒来时已是半下午,闭着眼摸摸身侧,古越歌早已不知道去哪儿了。她微微坐起身子,身子就像被车子碾压过了一般,到处都是酸痛感,她几乎怀疑昨晚上古越歌是把她给拆骨重装了。这人也真是的,明知道人家第一次还这么猛,现在可好,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扯骨连筋地痛。
她靠在床沿上喘着气,连叫人的力气都没有,掀了被子看看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口里也干得快冒火了。她看着桌上的茶水,好想去端来喝,可是起不来,她好想哭,这时候她只想咒古越歌千万遍。
“如意,你醒了?”古越歌这时却正掀了珠帘进来,看起来精神很好,“面色红润有光泽”。
“你昨晚上是吃药了么?”安瑜可干哑着声音,瞪着他。
“没有啊,我哪里需要吃药。”古越歌笑着坐到床边。
安瑜可不知道他是装没听懂,还是真没听懂,白他一眼:“我口渴了,你端杯水给我。”
“好。”古越歌起身给她倒了茶水递给她,眼睛却一直盯着没盖严的被角处露出来的春光。她的皮肤太薄,昨晚上他也就那般,现在身上居然青紫成这样,还有的地方都淤青了。
安瑜可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胸前看,昨晚上红色的花现在已经变成暗红色了,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狠狠地甩个脸色给他,用力扯了被子过来遮上,可是手上也是虚软的,这一扯没把被子扯上来,却还让它滑到床下去了。
所以,接下来古越歌看到的就是锦被只盖住了她的下半身,而上半身全部暴露在了他面前,忍不住吞了口水。
安瑜可听到他咽口水,猛地抬头:“你个混蛋!”
“我怎么混蛋了?”古越歌看她无力得很,眯了眯眼,也不替她提被子,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你,晚上你到书房睡去。”安瑜可使了吃奶的劲儿将被子扯上来,这被子怎么这么沉呐,她快气死了。
古越歌见她都这样了,只好憋着笑替她盖好被子:“娘子,我们可是新婚呢。新婚第二天就把我赶到书房去,是什么意思嘛?”
“就你昨晚上那样,我半个月都不要下床了。”安瑜可就着他靠过来的胳膊,狠狠地拧了他一下,可是这对于古越歌来说根本就连感觉也没有。
“我昨晚上怎么样了?”古越歌偏偏还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儿来。
安瑜可觉得她真的要被古越歌给气死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痞气。咦?难道说是被凌庚新那货给带坏了?下次碰上笑颜,可得让她好好调/教,自己坏别带坏她男人。
“如意。”古越歌将她的小手包到自己的手心里,“别生气了,嗯?”
“哼。”安瑜可别过脸去。
“姑爷,热水准备好了。”丫鬟的声音在外间响起。
“好,你下去吧。”古越歌高声应道,外面的丫鬟便关了门窗走了。
安瑜可看看古越歌:你还想做什么?
“你身上黏得难受吧,我抱你去洗洗。”古越歌说着就探手来抱她。
“才不要你抱。”安瑜可打开他的手,可古越歌却无赖地抓住了。
“你有力气过去吗?爬过去?”
“你!”安瑜可真的觉得自己七窍生烟了。
“哈哈。”古越歌见此,心情大好,不由分说抱了她就去了外间,将她放进浴桶中。
安瑜可本来还想骂他两句出出气,可是温水浸润毛孔的滋味真是不错,便闭了眼享受这舒适,不跟他闹了。
古越歌怕她浸在水里太久,不过看样子她是真的累坏了,便取了巾子来细细地给她擦洗。
安瑜可本来还娇羞地想赶他走,不过古越歌一边给她擦,还一边按摩,看在这么高级的待遇上,她就暂时原谅他好了。
古越歌贴着她的肌肤擦过那一点点的痕迹,也不禁怪自己昨夜确实太疯狂了。不过凌庚新说新婚夜就是要让娘子舒服,要展示雄风,这样娘子才看得起他,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的。如意因为太累,现在根本就不愿搭理他。
古越歌的手探到下面时,安瑜可已经趴在木桶边缘睡着了,他便带着万分的激动撩开那黑色的地方,看到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地方原来长这样,只是那里的嫩肉有些红肿,这样算是他留下的痕迹。他伸了一根手指去触摸了一下,安瑜可似乎感觉到了痛,一个战栗醒了过来。
安瑜可睁着眼,低头一看:“喂,古越歌!”
“如意,我给你擦身子呢。”古越歌心虚地低头,把手换到其他地方去。
“我自己来。”安瑜可觉得这样下去还了得,从背上擦着擦着,结果就到那里去了,这个“色中饿狼”指不定就在想着把她拆吃入腹呢。
“如意,水都凉了,出来吧。”古越歌不顾她的拒绝,将她从桶中抱出,轻轻放到榻上,取了一条干布巾来给她净身子。
安瑜可斜卧在榻上,刚刚的休憩给她补了一些气力,可这样全面的暴露比昨晚那样更加令人害羞。她挣扎着想躲开,可是古越歌的力气很大,就那么半抱着她,替她擦了身子。
“嘶——”
“很疼?”古越歌赶忙住手,偏过脸担心问道。
“嗯。”安瑜可见他就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里看,羞得捂了脸。
古越歌刚开始只顾着跟她玩,都没注意到她伤得这样严重,怨怪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给她盖了一条薄毡子,站起身出去了。
安瑜可看他突然走开,顿时一头雾水,她忽而看到门边一团棕色的影子,朝那边招招手:“小袖子,过来。”
小袖子回头看了看,大眼睛眨巴两下,迟疑地颠着脚过来了,可是双手却背在身后。
“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拿来。”安瑜可伸出手,板起脸。
小袖子犹豫了一下,可最终还是听主人的话,巴巴地探出手来。
安瑜可伸手接过,发现是个话本,翻看了几面,顿时面红心跳起来:“《春宵秘戏图》!”这上面可有不少姿势,什么后入上入,还有一阳指、二指禅,这古越歌实在太过分了!不过她看这话本翻看的次数不少了,应该不是古越歌的东西,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下次碰上笑颜,一定要好好打个小报告。殊不知,事后她真跟笑颜说的时候,钟笑颜只不过白了她一眼,这事她早就知道了,然后安瑜可就傻眼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安瑜可心中澎湃,对着小袖子挥挥手:“你给我出去,下次不许动这房里的东西。”
小袖子确定了一下她确实是在赶它,低下头,可怜兮兮地走了。
安瑜可坐在榻上,越想越烦躁,只好强撑起身子向内屋走去,可是走了没几步脚下就软了。在她以为她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古越歌强劲的臂弯已经接住了她,抱着她到走到床边,可是床上脏乱不堪,只好又抱着她回榻上。
“咦,如意,你也看这个?”忽而,古越歌努着嘴示意她手上的话本。
安瑜可瞟他一眼,他还说也呢。
“哎呀。”古越歌发现这好像是他私藏的嘛,怎么落到她手上了。
“哎呀什么?”安瑜可斜觑着他。
“唔,没什么。”古越歌心虚地歪过头。
“这是凌庚新给你的。”安瑜可心想这家伙不戳破他,还真就不承认了。
古越歌讶异地瞄瞄她的侧影,点了点头,面上却微微红了。
“做都做了,还装不好意思。”
“如意,这不都是为你好嘛。”古越歌蹭过来,讨好地抱住她。
“下次不许跟那色狼混了,你都被带坏了!”
“是,娘子!”古越歌看她神色缓了缓,忙满口答应。
安瑜可在榻上坐好,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只白瓷瓶:“这是什么?”
“这是祛瘀的药,我给你擦上。”古越歌拉开她遮挡的手。
安瑜可只好摊开胳膊,让他给胸前、肩膀上,以及某一处实在是痛得不行的地方上药,上完药之后全身凉凉的,并不好受,她就软软地趴在榻上一动不动。
古越歌取了件宽松的衣袍和其他内里衣物来给她,见到她像一坨烂泥一样瘫在那里,有些忍俊不禁,憋着笑意给她穿衣裳。他给她做奴仆,自然是要些奖赏的,便很自觉地在这儿吃点豆腐,那儿揩些油,在她的后背上又吸出一朵花来。
直至最后安瑜可气得揪他耳朵了,他才放过,老老实实给她罩上外裳。
“姑爷,膳食端来了。”还是那个丫鬟。
“放在桌上吧。”古越歌拍拍安瑜可的脸蛋,“饿了吧。”
“不饿。”安瑜可被他气得不轻,巴不得不要理他,可是她闻到食物的香气,肚子已经不争气地唱起了小曲。
“说谎可不好。”古越歌捏捏她的鼻子,径自出去端了膳食进屋,“我喂你吃吧。”
某安还没完结呢,但是抽抽的晋江最近好像总是把文章状态抽成已完成。
所以特地声明一下:后面的正文部分,大概还有4或者5章。
番外初步定为两章,一章绝色和滕哥哥的河蟹内容,还有一章是越歌哥和瑜可的河蟹内容,而且跟包子有关。
但是如果大家有特别想看谁的番外的话,可以跟某安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