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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霁雅心想曹玛要敢去调戏如意,肯定会被古越歌修理一顿,这样正好教训他。她算了算时间准备回去看好戏,可是她刚从药房领了药出来就迎面碰上了一脸怒容的曹玛。
“好啊,方霁雅,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欺骗少爷我。”
“我怎么骗你了?”
“房中根本没人。”
“没人,怎么会?”方霁雅不信,推开他,跑到诊房去看,发现古越歌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连忙跑出同仁堂后门,远远地看到古越歌背着安瑜可,“古哥哥!”
古越歌听到她的叫唤,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
“古哥哥,你怎么走了?”方霁雅喘着粗气追上。
古越歌将安瑜可从背上放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雅雅,这是之前欠你的诊金,全都在这了。谢谢你帮我,但是就这样吧,再见。”
方霁雅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他突然对自己疏离起来:“古哥哥,我做错什么了吗?”
“呵……”古越歌微微笑了一下,带着些苦涩,不欲戳破。
“古哥哥,你既然知道我在帮你垫付诊金,难道你就不知道我的心意?我这样为你,你现在却不分青红皂白地就做出一副要和我断交的样子来,为什么?”
“雅雅,你刚刚和那位少爷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没想到你原来是这种人。”古越歌失望地叹气,看着方霁雅震惊地张大了嘴巴,转身背起安瑜可走了。
方霁雅就在原地站着,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没想到他居然全都听到了,那她的情意不全都白费了?可是她想起他看到了自己被羞辱的样,蹲在地上就低声哭了起来。
安瑜可趴在古越歌背上,感觉得到他的失望与痛心,方霁雅大概是他唯一的朋友了吧,却不知是做了什么事让他这么心寒:“越歌,发生什么事了?”
古越歌脚步顿了一下:“没事。”
“我知道你一直把她当朋友看,她肯定做了什么事情伤你的心了。”安瑜可停顿一下,“该不会她和那个男人发生了什么?不会。”安瑜可想不到什么事情能够让性子极致柔和的古越歌对一个人那么冷漠。
“如意,你就别问了,我不想说。”古越歌道,大概方霁雅在如意心中的形象还是不错的,他不想打破她的美好幻象。
“好吧。”安瑜可闷闷地应道。
“我们就到妙手堂看吧。”古越歌对着前面的另一家药堂道。
“嗯。”
接下来,安瑜可就在妙手堂看了腿伤,妙手堂的医女就公事公办了,检查上药开药方讲注意事项。古越歌则细心地记住所有该注意的,幸而如意的腿能走了,这样以后她也自由一些。
但是回去的路上,古越歌还是将安瑜可背了起来,虽然能走,但是现在她的力气能省得一时是一时。
安瑜可趴在他背上,也不敢将呼吸对着他的脖颈。因为她发现,她只要稍微靠近,古越歌的耳根就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发情?
她不知道的是,古越歌并不是因为她的呼气而是因为她胸前的两朵柔软,那软软的压得他心猿意马起来。他即便没有开过荤,也知道那是什么,而且他心里其实好想试试那手感。
呸,呸。古越歌又开始在心里鄙视自己,他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对如意妹妹有这种想法!
到了家,安瑜可就开始踩在地上欢快地走了,这几日一直过着残疾人的生活,今天终于正常了。
“外婆!”
“怎么脚都好全了?”陈婆婆听她声音就觉得很高兴。
“好了。”安瑜可坐到陈婆婆身边就开始帮她剥豆子。
陈婆婆却有些不信,转向古越歌问道:“真好了?”
古越歌点点头:“是差不多了,瘀伤都已经消去了。但是医女交待了这段时间走路还是要小心。得等血痂全都掉了才算好全了。”
“那会留疤吗?”陈婆婆可不想自己外孙女以后嫁出去不能见人。
“今天还开了些祛疤的药,婆婆原先不也有吗?那医女说了,这伤还新,而且疤痕不多也不深,只要注意擦药,那些疤痕顶多一个月就能消下去。”
“嗯,如意啊,最近可不能吃豆酱。”
“啊,那么好吃的豆酱。”安瑜可嘟着嘴。
“难不成你想你大腿上以后一条条黑的黄的?”
“不想。”安瑜可摇摇头,她还想变回瓷娃娃的呢。
“好了,越歌最近也注意些别让她吃豆酱。”
“嗯,我会看着的。”古越歌笑得有些不厚道,那日他从镇上买了一小碗豆酱,让她尝个鲜,结果就爱上了。但是上次买得不多,以后他也不会再买了。
“咦,你们去镇上,姚六嫂的生意怎么样?”
安瑜可和古越歌对视一眼,安瑜可偏不讲话,埋头继续剥豆子。
古越歌摇摇头,把镇上的事情仔仔细细讲了。
“六嫂做人不能说差,可也真是不厚道,你们今天做得很好。都说合则来,不合则去。暂时你们就先别撕破脸皮,等好香阁这边稳定了再说吧。”
“嗯。”
古越歌站在一旁,正好看到安瑜可抿着唇,手上艰难地剥着豆子,心里忽而笑了一下:“如意,你不是一直夸自己厨艺好吗?不如午饭你来做?”
安瑜可心想:你是想看我出洋相呢,那我还真得露一手给你看看。她站起身,拍拍身上:“过来给我烧火。”
“好。”古越歌跟着进去就钻到了灶台后面。
安瑜可环视一圈,家里有豆腐、黄瓜、笋、酸菜、韭菜、胡萝卜、香菇、鸡蛋、鸭蛋,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全是素菜啊。”
“额。”古越歌坐在灶台后听到这话,尴尬地挠了挠头,想着以后要不养头猪?
“没事,素菜又好吃又营养。”安瑜可一边安慰自己,心里一边道:我可是吃肉党,但是没肉的话就算了。
古越歌心里想着以后得养头猪,还得经常去山上打打猎物,偶尔抓只山雉,或者捕一头野猪回来。
安瑜可自然是不知道古越歌在灶台后思量些什么,她看着铁锅已经热起来了,连忙舀了一瓢热水进去。她看着那些素菜开始清洗,一边想着:蒸个韭菜蛋羹,烧个酸菜笋丝,香菇青菜,盐拌黄瓜,再来一个油煎豆腐,全是素菜就只能这么着了。
古越歌听着她在灶台边噼里啪啦地,闻着菜香,心底里笑得都快开出花来了,这样的日子真是好啊。他不用为钱担心,不用怕婆婆想起外孙女会伤心,也不用劳神劳力去想该做些什么菜。
晚上吃过饭后,陈婆婆掐了掐时节:“越歌,该去田里种茄子了吧。”
“嗯。”
“山上的地心菜也快老了,可以摘最后一季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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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终于进了后台,终于把文发出来啦!
还有今天某安无聊的时候发现,把鼠标点在下面的专栏上,不要点进去,然后一直动,会有花瓣跟着飘洒出来,真是太有趣了。做专栏的小雾姑娘真是太有才了。
、12救美
“苦菜却长得正旺,明日早上越歌把糕点送到好香阁,下午就去山上种茄子,如意就拎个篮子摘些苦菜来吧。这个时节的苦菜放水里煮过之后沥掉苦水,可就一点都不苦了。”
“好。”安瑜可应下,以前在乡下待过,苦菜她还是认得的,地心菜却不认得,明天还得问问越歌地心菜长什么样。到时候越歌可别笑话她才好。
当天早上,安瑜可因为前夜连夜做比原来多两倍的糕点,累得快趴下了,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而古越歌已经送了糕点从镇上回来了。
“如意,起来了,过来先喝点粥,少喝点,我马上给你们烧午饭。”
“好。”安瑜可洗了把脸,脑子清醒了一些,就着泡菜喝了点小米粥。
午饭过后,安瑜可给腿上擦了药膏,看着确实好多了,就给陈婆婆端了茶水放在她身边,她和古越歌二人上山去。
“如意,你可认得苦菜?”
“苦菜我认得,地心菜我却不认得。”安瑜可说着已经看到了小路边上有一大簇的苦菜,高兴地去一株株采来。
“如意,看来你是真的不认得地心菜,哈哈。”古越歌突然间笑得异常开心。
“怎么?”
“地心菜不就在你脚边上。”
安瑜可一低头,看到脚边一大片的“杂草”,叶子上长得了一圈的锯齿:“这就是地心菜?”
“是啊,不过这一簇有些老了,这边的比较嫩,嫩的好吃。”古越歌说着一脚跨到另一边,采了一大捧地心菜。
“这不是荠菜吗?”安瑜可颇为郁闷,她认得这野菜的,但是他们管荠菜叫地心菜,她就不知道了。
“嗯,好似有些地方就叫荠菜的,不过我们这边叫它地心菜。”
“好吧,那我认得了,你去栽茄子吧,我就在这边采野菜,你不必担心我。”安瑜可朝他摇摇手中的篮子。
“那好,我就在那边的山脚下,有事情叫我。累了就过来休息一下,那边有一大片草地,现在躺着正舒服。”
“嗯,去吧。”安瑜可点头,看他走远,就高兴地哼着歌开始采苦菜和荠菜。苦菜和荠菜到时候要分开,所以她拎了两个篮子,左边放苦菜,右边放荠菜。
因为现在正是苦菜的旺季,荠菜却渐渐少了,所以左边的篮子很快便满了,右边却只有一半。她忽而看见那边的杉树林子里冒出了好多蕨菜头,这可是她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野味,连蹦带跳地跑过去就一根根地摘。
她一边摘着,却听到林子深处似乎有人语响:难道又碰上奸/情了?她心里暗暗想着,脚下已经悄悄地靠了过去。
她躲在一片灌木丛背后,看到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相拥着。那少女在他怀里低低抽泣,似是非常伤心。
“你放心,我两年后一定回来。”
“真的,你确定?”
“我确定,难道我的心你还不懂吗?”那男子将她带着些微硬茧的手指放到唇边一吻。
那少女似是很不习惯这样,羞得低下头去。
“我就怕你去了京城,看到那些大家小姐,就忘了我了。”
“怎么会呢?我只是去考取功名,待我功成名就,一定会回来娶你。”
“我不信。”少女脸红,头压得更低。
那男子却伸手挑起了她的下巴,将薄唇印上去,细细地吻住。
少女嘤咛一声整个人便酥得瘫软在了他怀里。
安瑜可心想这难道是一对苦命鸳鸯?下一刻她便看见那男子的手已经熟练地抚上了少女的胸前,揉捏着,过了一会儿就抽了她的衣带,整个上半身就裸/露在了面前。
“啊,不要。”少女吓得连忙抓住他的手。
“我怕……”男子委屈地苦着脸。
“你怕什么?”少女看他皱眉,心都疼了。
“我怕你会嫁给他人。”
“我说了我会等你。”
“我不信。”
“那你怎样才信?”
“成为的我的人。”男子不等少女反应过来,扯掉了她的裹胸,吻住她的唇,手上大胆地捏着她胸前红色的樱桃,捏得少女只会哼哼了,又开始在她美丽胴体上游移着。
少女已经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软成了一滩水。
男子邪邪地笑了一下,手上抽掉了她的腰带,下装褪下,只余一条亵裤,白皙的皮肤看得他直咽口水。
安瑜可看得出来少女以往完全没有经验,这男子却是技术娴熟得很,只怕是情场老手,而且看他眼底,装得比较多,可惜少女当局者迷看不出这猫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