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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迟墨究竟怎么了,他似乎……”有病吧三个字终是被吞了回去,沐阳已经让人速度准备马车出门,留下周浅浅给萧迟墨宽衣。
“你不是吧!昨晚还担心我会对他怎么样,现在让我给他……?”疯了,这人什么逻辑,周浅浅狠狠抓了抓头发,指着床上的人哪里放都是错,“你是男人不给你主子穿衣,现在让我……”
“你是他娘子,你不动手,谁敢!?”沐阳也没风度,直接大呼小叫起来,可向来视力极好的周浅浅,竟然看到他耳根下一抹奇异的红色。
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想歪,可她总不能真的给男人脱衣穿衣吧,“我说你找个下人来啊,我不行的!”
“他不喜欢别人碰。”沐阳抛出个理由,关了房门,最后不忘给周浅浅一个催促的警告,示意她别耍花招。
世道逆转了,周浅浅欲哭无泪,他不喜欢别人碰,难道就喜欢她碰了?什么鬼理由!
等她磕磕碰碰将萧迟墨粘着汗的内衣脱了,又给他新穿上衣服后,眼前的大好风光,也让她浑身燥热,手心出汗了。
伺候人,尤其是伺候一个美色俱佳的男人,真不是个好差事。
临走前,沐阳自腰间拔出一把刀割破自己的手指,逼出两滴血滴在了被子上,意图昭然若揭。
周浅浅也懒得说了,古人就是麻烦。
萧迟墨早已处于昏迷状态,苍白的脸上透露出几丝不寻常的红色,紧蹙颤抖的睫毛下,看的出他正处在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
“沐阳,他的体温好奇怪!”周浅浅抱着他,明显感觉出萧迟墨的不寻常,“他怎么忽冷忽热的?”
“别废话,立刻出城!”车夫是位中年汉子,接到沐阳的最后命令,马鞭一挥,带着他们离开。
城门外遇劫,是周浅浅没预料到的。车夫下车和城门守卫周。旋了半天,也没见有放行的迹象。眼看着萧迟墨越来越躁动,周浅浅也不淡定了。
“萧迟墨怎么说也是皇子,怎么两个出城都被阻止了?你去和他们说说,随便亮谁的身份,这群人还有眼睛不?”
“如果能用身份压人,你认为我们还要这样偷偷摸摸?”沐阳冷哼一声,手握腰间的剑柄,眸光锋利无比,“看来有人猜到我们要走,早就打点好了!我也没必要遮掩着客气了!”说完掀开帘子准备出去一搏。
“别!”周浅浅拉住他,这些事儿她虽不知具体怎么了,沐阳这个样子她也分析出了其中利害关系,“你这样下车动刀动剑的,不正好中了有心人的计,以后收场就难了。”
“他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赶到城外凤伽山沱沱泉。我下去和阿严拖着那群家伙,你驾车带他走!”
“不行啊,我不会驾马车!”周浅浅急了,事态转折太快,她几乎受不住了。
“他们是我派出去办事的,各位觉得还不够吗?”一道清和的声音打破了即将而来的血光冲突。
所谓春风十里暖人心,原来真的有这样的人。
一分为二,遇险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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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两人的争执突然止住,周浅浅几乎是压抑不住的惊喜,她可以不管来人是真的巧合,还是别具用意。
但至少,应该对他们而言,是好事。
“君绛英如何会出现?”比起周浅浅的喜,沐阳显然敌意更多。
车外,一袭青衫翩翩的君绛英,自远方漫步而来,数不尽的惬意,道不尽的贵气。他眼梢微微略过马车,继而勾起嘴角,轻轻一笑,对官兵说道:“这是我府里的小厮,我让他们出城帮我办点事。”接着看见正与守卫小头领拉扯的阿严,一声叱喝,“出府已有半个时辰了,这就是你们的速度?”
“我……”阿严认识君绛英,但却不知此人意欲何为,错愕的表情里,夹杂着刻意的防备。
“家母今日心情郁结,需郊外一老医者的偏方可治愈,不知几位准备耽误到几时?”不疾不徐的口吻,一如君绛英温润的形象,此时听起来却无端生出几分威严迫力。
“属下不敢。”两排士兵齐齐作揖亦是尊敬。
“哦?那么接下来呢?”君绛英继续逼迫。
“打开城门,放行!”
阿严跳上来,接到沐阳递过来的眼神,鞭子一挥,准备越过。
周浅浅将萧迟墨的脑袋放在她的腿上,让他睡的舒服点。微风卷起珠帘徐徐,小小缝隙撑开的瞬间,将车的内外两个人带进同一方空间里。
君绛英屹立在众人之首,遗世独立,唇角含笑,眸中静若寒潭,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不过是愿意,罢了。
嘴唇动了动,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马车驶离京城二十多余里处,沐阳忽然叫住了阿严,对周浅浅说道:“从这里下车一直向前走,第一个十字路口处往右拐,直到看见一处小茅屋,那里会有人带你上山。”
“什么意思?你让我带着萧迟墨走?”一路来的过于顺境,周浅浅不是没疑惑,她以为君绛英既然已出手,自然没有只做一半的道理。此时沐阳突然改变路线,着实叫她吃不消,“你弄清楚了没?我不能保证能将他安全送到的!”
“如果沐阳之前有何过失之处,还请三小姐见谅。但请你相信,从他决定娶你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是他的世界中独一无二的存在,有些事以后你会知道。”沐阳说的极为认真,认真到周浅浅都要怀疑,她真的认识过一个叫沐阳的人么?
背上的重量陡然剧增,周浅浅看着马车越走越远,唯有叹气。
“萧迟墨,你说你究竟是何方神圣,让沐阳这样为你不顾一切呢?”拍了拍肩上人的脑袋,周浅浅低声嘀咕着。
幸好她是个军人,而非娇滴滴的小姐,体能的重要性被体现出了重要性。即使君绮罗这幅身体不给力,但力道上的控制,她还是很上手的。
太阳从东南方移到了正南,周浅浅抹着汗,连拖带拽将萧迟墨背向目的地。沐阳所说的小茅屋迟迟未出现,心中隐隐的不安在扩大。
半途杀手,惊心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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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好的不灵,坏的灵。
当林间小道上就这么兀自出现一只懒洋洋的家伙,抱着剑以守株待兔的姿态“迎接”他们的时候,周浅浅有那么一刻,想着不是冲锋陷阵,而是丢下萧迟墨自个儿走人。
伟大的共/产党,我周浅浅对不住你们!
“哥们儿,开个价。”严格来说,来人不算是男人,顶多算个男孩。瞧他一副青涩骄傲的模样,嫩的滴出水来的小脸,周浅浅无法将他和杀手联系在一起。但他怀中那把剑,啧啧,杀气什么的,她还是很熟悉的。
男孩显然被周浅浅的“坦白”给震住了,杏仁眼瞪得老大,转而脚一踹,说:“我是未来天下第一大杀手,你就不能尊重点么?!”
画面转的太快,周浅浅摸不着边了,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边将背上的萧迟墨小心放在地上休息一下,全力迎战“强敌”。
“杀个女人你也好意思说天下第一杀手,哪个师傅教你的?”时间不多了,萧迟墨的脸色逐渐成了绛紫色,周浅浅心一慌,也没了耍嘴皮子的兴致,“说吧,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那个男人!”男孩剑尖一指,目标正中萧迟墨的心脏。
抓毛,扶额,周浅浅直摇头,“你说你是职业杀手?那请问幕后买家是谁?”也不知道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明摆着没有答案的东西,她还硬是浪费了口水。
看吧,男孩嘴巴嘟的老高,都可以挂酱油瓶了,“小爷我从来不杀女人,他留下,你走吧!”
得,男孩情绪很不淡定,这么快就拔剑见血了,周浅浅急忙抱着萧迟墨退后数步,脸色也沉了几分,“既然我敢带着他,就不允许有人伤了他!”
剑尖凌厉逼近,男孩的脸像是摘了层面具般,蓦地变得漠色阴霾。周浅浅头一偏,身体微微向右倾斜,左脚抬力一提,踢向男孩的小腿处。
没料到周浅浅反应如此之快和灵敏,男孩闷声一哼,低头看着周浅浅的脚,力道得到,准确霸道,说:“原来是同道中人?”
周浅浅没理会,一个擒拿手,趁着男孩说话的缝隙,反面擒住他握着剑的右手,手指一顶,捏住他的手腕。男孩一愣,厉色乍现。两者相持,各不服输。
“杀一个没有抵抗能力的人,就是你要做第一杀手的荣耀?”周浅浅嗤笑,赤/裸裸的,“如果不是有他,你觉得你能杀得了我?”
“女人,不走,别怪小爷我不客气了!”男孩估计刚出道,被人话一激,整个人都炸毛了,手中的剑如有灵性般转动翻身,锋利的剑刃向前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呲的一下,往周浅浅的左肩刺去。
短短不过一秒间,萧迟墨被周浅浅甩手扔出老远,而她的肩膀衣服被刺穿,鲜红的液体点点渗出。
不给周浅浅低头察看伤势的时间,男孩的剑依然将周浅浅划开,飞出的剑对准被推到在地昏迷中的萧迟墨。
“不要!”周浅浅捂住肩,脑袋一空,大声喊出。
最后一刻,顶住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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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萧迟墨命中注定,要死在一个小屁孩手里,周浅浅估计也只有认了,顶多每逢清明之时给他烧柱香好了。
大多盯着穿越女夫君的名号,萧迟墨的命不算太好,但也不至于早死。
看吧,男孩的剑很好很快很锋利,就在即将要取得最后胜利的时候,凌天而降一魁梧物种,双手握拳似是发力,大脚轻松一踢,震得男孩整整倒退了三步。
“好小子,竟然挡得住牛大霹雳脚!”不远处传来掌声一下,一娇媚至极的女声混着一股浓浓的香气,飘了过来。
周浅浅瞅了眼男孩不可思议的表情,扭头看向来人,刚挥腿踢人的黑人已将萧迟墨如拎小菜般往肩上一甩,正准备走,却被娇媚的女人阻止了。
“这小子你还没收拾好,哪能走?”
黑人牛大粗眉一竖,嗓子粗里粗气的,“早让你快点了,硬说要缓点,主人如果出了事,我先宰了你!”
“他是我的,你们都不许动!”男孩舒了口气,眼见萧迟墨这猎物被带走,也慌了,不顾实力悬殊,赤红着双眼吼道。
周浅浅不觉为他捏了把汗,这孩子,咋这么没眼色呢。
“哎哟喂,好可爱的娃!”娇媚的女人终于将焦点移了过来,这一看,那双精致妖冶的丹凤眼光芒一闪,如看见追寻已久的美食。
周浅浅汗涔涔,娇媚的女人不光嗓子媚人,就那婀娜的身材,裹着块类似于印度肚皮舞之类的裙子,露胳膊露腿,肚脐眼都一并露了,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等着人观光。
眼梢一撇,不出所料,男孩脸带脖子都红了,水嫩的皮肤真叫人恨不得去蹂躏两下,果然还是个雏儿。
突然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周浅浅狠狠一摸,噗,竟然是鼻血!
她今天放的血可真够冤了。
“你们是萧迟墨什么人?他现在很危险,必须带他去沱沱泉泡着!”虽说看这两位突然冒出的人和萧迟墨关系匪浅,周浅浅有必要提醒下他们真相。
“主人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妞儿,什么事儿都被你给耽误了!”黑人牛大轻蔑地对周浅浅丢了个白眼,扭头就跑。
“你去跟着牛大吧,这小白脸就给老娘了。”娇媚女人挥了挥手绢,笑得异常灿烂。
周浅浅恶寒,忍不住同情望了眼男孩,很不客气地走了。留下男孩一脸的委屈和怨念。
沱沱泉位于凤伽山顶偏南山腰上,因为地处向阳,且有地热矿源源供给,成就了这一方得天独厚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