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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真的是疯了,周浅浅掐着聂风的脖子,身体有个劲儿往后退,最后无力抵在了墙上,被聂风死死压着,“你要是敢再毛手毛脚,我就把你丢出去!”
“我……难受。”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带着聂风越过爬满树藤的围墙,搬到了一处偏佳的幽静苑里。越走越觉得哪里不对,周浅浅看着周围的一砖一瓦,楼阁布局,记忆里又到人影蓦地飘过。
“大人,这里宫中早有旨意,闲杂人等不可入内。”苑外有人在说话,对领头人禀报道。
“华言公主的宅邸么?”依旧是刚刚发号施令的男人,声音略显和缓低沉。
“是,皇上早已有圣旨,将此处永久封闭。”
“皇后也有懿旨,定要抓住刺客,以示惩戒!”短暂的思考后,男人重新号令,狠辣决绝,“给我进去搜!”
“大人,不可。”那个男人还想阻止。
“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滚下去!”
“常大人如此暴怒却是为何?难不成你就这么确定要找的刺客就在华言公主的宅邸之内?”另一道男音好似等了很久,终于从天而降,懒洋洋中带着精明,有着赤/裸裸的挑衅。
“我还以为是谁一直在暗中看着我们,原来是周二爷。”
“常大人怎么说的我像是故意在监视大家办事一样?我可是良民,从不做狐假虎威之事,常大人可不要以自己为标准,做无端猜测。”周子易笑得和气,那是商人的精明,却也同意有商人的冷意。
威逼一刻,小胜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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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宽,禁宫头号首领,掌管禁卫军五万之众,为人独来独往,坑莫高傲,直接归于成帝麾下。
而如今未央宫不过除了点“意外”,竟轻易让这位人物出马,可见皇后的愤怒已经燃烧到了何种程度。
“周二爷突然出现在此,倒在常某意料之外。”常宽扯了嘴角,露出抹算是和善的笑意。只是,看的众人一阵心慌。因为熟悉他的属下都知道,常宽这一笑,绝对不是真的善。
“常大人见谅才是,惊扰了各位办事,我也深觉不好意思。”周子易嘴上说的不好意思,但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我故意的,我很好意思”,“我在这里望风有段时间了,没发现有所谓刺客进去避难。”
“周二爷一个人进宫,就是为了在这里望风?”显然,周子易的话引起了常宽的注意,他浓眉紧拧,瞳孔皱缩如利剑。
“很久之前,做买卖亏了一次,受人之托应约行事,常大人该明白。”
“周二爷今天是定要搀和了?”情势骤转直下,空气里似有刺刺的小火苗默默碰撞,常宽一身紧身统领制服,苛刻严谨,看着周子易冷冷轻笑:“如果常某也坚持呢?”
“常大人是聪明人,跟在皇上身边数十年备受器重,应该懂得什么事不能做,什么人不能碰。”周子易也没有了轻慢的姿态,锐利的眸子疏的一紧,上前了走了两步,更加逼近常宽,沉声说道:“恕周某人直言,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带着这么多人闯入此地。要知,龙颜盛怒,即使那个你听命的人,也未必保得住你。”
短短的火火撞击,在一众人焦急的等待中变得格外漫长。终于,常宽左后缓缓伸出,往后一挥,几乎是咬牙切齿般恨不得拔了周子易的皮喝了他的血,吐出一个字,“走!”
周浅浅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听着外面的一举一动,不得不说,若是常宽真的闯进来搜人,她和聂风一准被带走。
“站了这么久,还不快点给我出来!”破落的苑门被人“啪”的一下打开,周子易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之内。
周浅浅一愣,继而将各种白痴之类的情绪想法动作,嗖的一下收回,整了整自己,拳头抵住嘴巴咳嗽了下,说:“周二爷,你好。”
周子易觉得自己抗压力越来越不错了,这种女人,怎么就和他那双胞胎哥哥混搭了那么多年,让萧楚离钟情那么多年,最后还嫁给了萧迟墨。如果不是这张脸,的确是君绮罗,他真的很怀疑,这还是尚书府那个心思简单娇气无限的三小姐?
“把那个在发情的家伙带着,我们马上离开。”废话不多说,这浑水他惹了,就只有硬着头皮做亏本生意了。
“啊?”周浅浅循声望去,不好,刚太关注外物,都忘了聂风了。
不看还好,这一看,聂风已在地上玩着各种骚包的举动,衣服被撕扯开来,白白嫩嫩的胸膛露了出来,竟还有效肌肉!
嗷!
临门一脚,多事 【至】一损俱损,殊途
临门一脚,多事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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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色心,没色胆,说的就是周浅浅这货。
21世纪的强悍警花时,她不敢;现在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姐命,她就更不敢上前对着这番美色摸上一摸了。
可惜某个现在全身是火,并四处放火的小正太无法得知,自己现在有多么让人心中燥热,口渴难耐。
“他……”见对周子易无法再隐瞒,周浅浅指着地上打滚的小妖孽,表情十分无辜,“他好像中招了。”
周子易头有点疼,琢磨着可能是最近忙着各地分店扩张的事宜,导致睡觉不足。他坚决不相信,是眼前两只祸害让他神经错乱的。
“抱着他,走。”眼不见为净,再说此处也非说话的好地方。如果那个常宽突然反悔,倒时候可就有的磨嘴皮子了。
“你抱他!”周浅浅立即跳脚,赶忙上前挡住周子易转身离去的路。
“凭什么?”
“喂,你不是男人啊?你不去抱,还让我一个女人去抱?”
“这和男人有关?”周子易嘴角一抽,斜着周浅浅上下一瞅,别有意味,“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挺有力气的。”
“赶紧抱着去,快走!”周浅浅甩甩手,跟商人说废话,保不准把自己给搭了进去。
“他那样子,我去抱他,不是白白让他吃我豆腐!”周子易也急了,他承认自己刚才坏心眼作祟了,可这女人也忒坏了吧。
“你还有豆腐被吃?”这下轮到周浅浅改用打量牲口的目光了,“记住,别吃人家小盆友的豆腐哦亲~”
周子易驮着神志沉迷中的聂风,带着周浅浅猫着腰一路小跑着往神华门走去。小心观察着四周,幸好没见到可疑的人。
只是他们还是忽略了,就在他们前脚刚离开华言公主宅邸之时,另一侧围墙拐角处走出一道身影。
常宽双手抱着胸,看着他们做贼般逃离,眼睛里泛出一丝深沉。
——
眼看神华门宫墙在眼前,周浅浅突然拉住周子易的衣角。
“怎么了?”周子易良好的耐心和教养,因为背上那个抽风的家伙而一点点消失,这个时候口气不免重了起来。
“怎么这个样子出去?”不是吧,他们现在可是被整座皇宫通缉啊,周子易竟然还想大摇大摆走出去?
周子易一副“怎么有你这样的笨蛋”的眼神,看的周浅浅心头一怒。
“你现在是七王妃,别忘了,你这身打扮还是王妃宫装呢!”女人,就是麻烦。
额,好像还真是。周浅浅一滴冷汗冒出,都是被聂风给折腾的。
这么一说,周浅浅的骄傲架势立马上来,走起路来都昂首挺胸了。
神华门一般负责监督宫女太监们家属探望或是负责厨房杂事,所以很少有大人物过来。周子易亮出自己的招牌时,两个小侍卫倒也恭敬,狗腿式大开宫门。
“王妃大人请。”
周浅浅心头一乐,就差赏个小钱给这两人了。
和周子易刚被人送出皇宫没走几步,便有一通侍卫对背后追来。
“没有皇后指令,谁不许私自出宫!”
“赶快走!”周子易把肩上的聂风往周浅浅怀里一丢,“前面十字路口有马车,挂着我家的姓氏,赶紧过去让他送你们回环月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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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易最后关头这招“舍己为人”,还真有点让周浅浅吃惊。
不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是周子易从头到脚都把自己包装成一个奸诈自私的奸商形象。
“看什么看,还不给我走!等你和这混账小子落到皇后手中,萧迟墨和君绛英也救不了你!”头更疼了,周子易揉着眉心,一边思忖着该如何应付这后边常常的禁卫军,一边盘算着可以好好敲诈某人了。
毕竟亲身经历太过这样的取舍情境,周浅浅短暂犹豫后,转而拖着聂风头也不回的跑了。
一来她自认逞英雄留下来做不了什么,这种举动适合好女人,但绝对和军人准则违背,权衡利弊取其重;二来,对周子易,一如她对这里很多人的直觉,她相信他可以应对。
周子易的贴身小厮很给力,问也没多问,驾着车带着他们飞奔而去,驶向城郊的环月山庄。
逼不得已,为了让聂风情绪最大限制控制,周浅浅只好将自己的胳膊腿给他蹭啊蹭,掐啊掐,便宜被占了去,心里头只有忍的份儿。
“没想到你们还能活着出来,啧啧。”刚下车,沐阳便跟有先见之明一样坐在门口等着他们,那小样儿,典型的不可思议和幸灾乐祸,他说:“君绮罗,你如今怎么说也是王妃身份,和一个江湖流寇这般撕扯暧昧,倒还真是大胆哦。”
“说够了就来接人,笑什么笑!”她和沐阳不对盘,早晚都要烧成熊熊烈火,只是聂风如今的现状,叫她心惊,“赶紧想办法给他灭灭火,我怕会烧死自己!”
“还能有什么办法,给他找女人呗。”
“给他找女人?别说我没提醒你,凰飞知道了,回头你也玩完了。”周浅浅冷笑道。
跑进自己那个小窝换了套衣服,周浅浅一直担心着宫中的局势,手脚慌乱之下,她突然很想见一个人。
这不,刚匆匆出来,便见萧迟墨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门外,带着笑,温柔等待。
“宫中应付那些人应该累了,还是先歇着吧。”萧迟墨什么都没问,但那疏离的高高在上,似乎什么又都知晓,看的周浅浅很不舒服。
“我不放心。”回头时候冷静一回忆,她已经不敢自欺欺人,皇后没有认出她来。
“周子易对付常宽有的是办法,没必要烦心。今天的萧迟墨很奇怪,似是有意将周浅浅困住在此这不像他的作风。
眯起眼睛打量着眼前的男子,每一次相见,似乎都在给她新的认知,周浅浅不得不重新给他定位,她说:“关于聂风,你究竟了解多少?”前后的反思告诉自己,萧迟墨根本就不是无心,而是故意让聂风跟来环月山庄的。
“哦,怎么说?”和风霁月,公子翩翩,孱弱的笑容,道不尽的风姿。
“萧迟墨!”周浅浅火了,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两人的距离无线拉近,“你真以为我不敢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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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着周浅浅素来雷厉风行的手段,萧迟墨这般骄傲故意的姿态,她早就忍受不了了。
“打?”轻轻的一个字,在萧迟墨唇齿间环绕婉转,说不出的玩味二。
拳头不期而至,周浅浅终于还是听从了自己的心,她是“以暴制暴”的路上走出来的,虽然说不能用“暴”这个字眼来形容萧迟墨,但此人就是有那种力量,让人恨不起来,却也爱不动。
萧迟墨的脸几乎没有这么偏,任由周浅浅的拳头落在了脸颊上,红红的印子浮现出,衬得那双眼睛更为幽深,犹似寒潭。
“聂风不知道在皇后寝宫中做了什么,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那家伙的举动绝对在你掌控之中。”莫名其妙把自己丢进一个坑里,任谁都会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