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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解药给我。”飞扑过去,却撞上一堵透明的墙一样被弹了回来。我伏在地上发出野兽一样的哀鸣,几乎能感觉到凤天君一丝的震惊和不自然,我再次扑上去,我要救你,即使我死,我也要救你!
“啊!!”我用力地撕扯着虚空,与凤天君的幻术对峙着,她结束的手微微颤栗,就当我以为要破了她的幻术时,眼前的凤天君突然变成了残像!
中计了!来不及反应身体就作抛物线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凤天君踉跄一步,也跌在地上,为了置我于死地,她也用尽了力气,我想爬起来,可是只要手指碰到地就会发出骨头破裂的声音。我不疼的,我要解药。
凤天君也在粗喘,说真的,第一次觉得她像个人。
“我要杀了你,”她冲我森然的说,我克制着骨头好像不能组建在一起的蛋疼感觉,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冲她笑,“我也是。”
“你不用费心机了,你的骨头已经被我震碎了,”凤天君说着,扶起旁边的木棍,老年人一样的颤抖着朝我走过来。唇角已经沁出鲜血,每个骨头相接的地方会觉得骨刺已经刺透皮肉狰狞地凸显出来,闷哼一声,我摆动,指挥着两条软趴趴的脚,用几乎贴在地上前行的姿势,不示弱地朝她走过去。
“我说我要杀了你啊!”凤天君愤怒的嘶吼,手中的木棍刺穿我的肩膀,我不屈地向前,在他动不了的情况,下一口咬上她的腿。
凤天声摔在地上,温热的液体直达我的喉管,我一定像鬼,不然她怎么会深身大幅度的颤抖,跟癫痫病发作一样,我狠狠的啃食她的血肉,她推我,我抬起头,鬼魅亦然的表达我的感受。
“我也想要你死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响起,手指几乎已经看不见以前的形状,扭曲的厉害,我就用这副残破的身躯,一步一步向她逼。
“把解药给我!”刚说完这句话就被蓄了一点力量的凤天君扑在地上,“你怎么还不死!”凤天君的声音丢失了之前的从容,跟钢针刮过的铁时的高分贝一样,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挥过手臂将她挥到地上,手臂边也呈现了不可思议的弧度。我用力扑到她的身上,咬她的脸,她的头发,我牙齿贴到她的脖子上时,清晰的听到她的吸气声。
“把解药给我,不然我咬断你的脖子!”
我没有开玩笑,她应该明白,如果只是个玩笑,就不会有你死我活的局面。
“没有解药。”
凤天君说着,我一口咬住了她的脖子,眼泪砸在地上,“不会的。”“我呓话似的低头否认,好残忍。老天,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耶奉,你可是死在我面前一次啊。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你活过来,怎么会呢,你怎么会再消失。
呵呵。凤天君轻蔑的笑,狠决如你,也会为一个不爱的男人痛哭么?
“不,求你,我强硬不下去了,你要我背上的图腾是不是,我给你,求求你,救救耶奉。“
哼,风天君冷哼一声,“夏青衣,你当我是傻子啊,还会受你的骗么?”
我苦笑,这是我种的苦果啊,我本该死,那么留恋于生做什么,一命抵一命本来就对,何况是耶奉,耶奉啊,我永远都摆脱不了的宿命,我不能不能视若无睹,我不能再次眼睁睁的看着耶奉死在我面前,你知道我的小心翼翼,我是那般的不安呐,我怕那泡沫般的心安一旦被阳光刺破,我会生不如死,耶奉,只要你活,什么都好,真的,你活着就好了。
“你要怎么才相信我?”
半响,沉默地凤天君回答:“你死。”
我粲然一笑,“好。”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八十七章 舞绝
图腾,所谓在背上纵横的黑色梵文,本来是我不需要的,可是,我却背负着它。需要为它承受罪过。
凤天君静静地坐在地上,她在等我实现我的诺言,她要我死才肯救耶奉,那么我死了就好了。我知道这种话任性的不行,可是我没有办法,不是吗。人总要面对这样的选择,总会出现两难的局面,我知道自己还有许多事情未完成,可是,这已经来不及了。那些都太遥远,只有耶奉,是我目前就可以救活的人。
我爬在地上喘气,现在的我别说是杀人,连自杀都成了问题。无法动弹。根本没法使力,人在危机的时候可以爆发蕴藏在体内的能量,刚才我可以,因为有滔天的杀意和想救耶奉的强烈欲望。所以我可以在自己几乎已经是骨头碎裂的情况下还爬起来,置凤天君于死地,现在我不能,因为我没有了那股信念。
“还不死么。”凤天君冷嘲,“你后悔了。”她将白皙的,渗着血丝的脖子扬起来,“我现在还没有复原过来,你来啊,咬断我的脖子。”
我苦笑,“您让我喘口气成不,我就算是自杀,也得有这个能力啊。”感觉凤天君的目光游移到我身上,不,这哪能叫做身体呢,连死于战乱的尸体都不如啊。
我几乎是浑身都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扭曲,比瑜伽还可怕,因为骨头是碎的,我根本就直不起身体。软趴趴的,跟蛇一样。我之前还一直以为,凭我这怎么也死不了的身体,再怎么样,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可是,我还是忽视了一点,凤天君,可是阴阳家的领袖人物,她的幻术有多强我就不好解释了。
于是有了现在这个局面,我和她,两败俱伤。
时间在指尖游走,慢慢的,我的腿骨复原民一些,凤天君也可以缓慢的挪动身躯。我朝她靠过去,她身形一凛,“你想做什么。”
血污将她白雪一样,在午夜灵异鬼魅的白衣染了大片,我笑了笑,继续在她身上摸索。“别担心,我只是找刀。”
“我知道你身上有刀。”我刚说完,手掌就摸到一个匕首样的东西。用牙齿将它位开,扔给凤天君,“开始吧,我知道,你需要这层皮。当然,我也知道,你观在有这个力气取走它。”
凤天君闻言,白净的手握住了刀柄,感觉衣服被划开,我连颤抖都已经不会。整个过程用了多久呢,我只知道啊,我倒地的时候,凤天君已经满头满身都是我的血,黑色的,带毒的血。我听到那些血液腐蚀的声音,凤天君慌忙将皮扔到地上。白色的烟从上面升腾,过了一会,就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团黑灰。
我不清楚凤天君的感觉如何,但我知道这是悲哀的,追逐了那么久的东西,在得到的那一刻发觉是个幻象,我想那种被剥离呼吸的苦楚叫灾难。
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我看的风天君发疯似的呵呵笑着,几个纵跃就离开,消失不见。我想张嘴呼喊她,叫她停下,去救等我的耶奉,可是,所有的努力都是做无用功。我张不开嘴,甚至找不到自己的心跳,或者存在感。
我缓慢的坠落下来,依稀听到有人呼喝走水的声音。原来,我能看到的红色,和炙热温暖的感觉,不是骗人的,真的是存在的啊。我被火海包围着,无数火焰张牙舞爪的向我朴过来。我沉默,不想放抗。直到慢慢隐入其中,我才发觉,火,才是我最好的归宿。
我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幻觉。我看不清眼前,但我知道自己在消亡。背上
火辣辣的刺痛,又会出现温润的感觉,泉水一样的洗涤着身体,我很难想象,很难去判断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什么样的异变。但,夏初正在死去,这一点是无需争议的。
好像有谁出现在我眼前,好像是谁,轻蔑地笑着,拨动我已经冰冷的尸体。好像是谁,冷嘲的声音,直达心底,让我发寒。连梦都变得诧异,我无法呼吸,任由他将我托起,任由自己贴在他背上,任由他带我去无法想象的地方。
为什么就算是死,我还要受那么多罪?老天对我,何其残忍。
梦里是花开的地方,一片望不到边的红色花海,我徜徉其中。不知去何方,不知作何归宿。
这里连天空都是明蓝色,透彻,看不出深浅。
“你真是乐天啊。”身后一道声音响起,我回头,一个红衣的女人,抱着胸看着我。“你是?”
我刚问她,她就上前给了我一个爆栗,“你是傻子啊,我是夏初啊!”
“你是夏初?”我指着她一脸的不相信,“少来了,你要是夏初,我是谁?”
她睨着我,半天才说:“夏青衣。”“少来了!”我打断她,“不要糊弄我,谁不知道夏青衣和夏初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她也被我弄的火气大的不行,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自己说说,夏青衣和夏初是一个人么!夏初会有夏青衣那么狠么,会把所有人都当做利用的工具么,会对她挚爱的蒙恬三番两次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么,会变成妖怪么,成为那种冷血的怪物么!”
我浑身一震,朝后退了一步,想解释,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说起,只是一遍一遍的重复,“不,我是被逼的,夏初是被他们逼成夏青衣这个模样的,不是她故意的,她是为了阿政的江山才那么做的。”
“少找借口,夏初早就死了,你根本就是不死不灭,冷血无情的夏青衣,根本不是为了什么阿政,你一直在用自己的私欲在泄恨,你爱过谁啊,耶奉为你死了一次又一次,你爱过谁?爱的是阿政么,别说啊,我觉得恶心!”
“啪!”我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我打了夏初,打了我自己。原来,我也怕被人拆穿心里的隐秘啊。我也在害怕,害怕面对暴露地阳光底下的阴暗。我嗫嚅着,“对不起。”她冷哼一声,“夏青衣,你根本就是是魔鬼。”
我垂下头不敢看她的脸,想起某些熟悉的画面,我才恍然,原来,她真的是夏初。其实我是姬婉。我用的是姬婉的脸,姬婉的身子,而这个红衣的女人,真是我没穿越过来之前的样子,我赫然。到底是谁冒充了谁?
夏初,暂且称她为夏初,她说:“夏青衣,你已经死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是尘埃了,忘了那些过去,和我融为一体,回去吧。”
眼泪触不及防的落下来,我察觉到心底蔓延的哀凉,只能无声以对。她上前抓住我的手,我一惊,挥开她。
结果她一倒地,就变成红色的飞烟消散在花海中。我喉头一阵腥甜,吐了一大口血。又是个幻象么。
面前的虚空扭曲起来,活生生的被撕裂,我茫然无措的看着突发状况,那个真正破空而来的女人,骄傲的,如同女王一样的出现在我眼前。她说:“你就是我的继承者么。”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不敢太相信这些东西,想来,幻术定是有人操控才对。
“没人操控,你的精神世界,反了你的内心。”她一语道破我心中所想,我瞠目结舌。
“事实上,我就是在你梦中的舞者,在神坛上狂舞,然后幻化成蛇的女人。”她一说完,我就忍不住的上下打量她。她也不做作,直视着我,继续说,“你会看见夏初和夏青衣两个人出现,说明你的内心在挣扎,你在害怕,同时也在渴望谁能出现制止你的疯狂。你似乎察觉到自己日益频繁的异变。你怕自己最后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她上前了一步,这个时候,我连她日光下晶莹的毛细血管都看得清晰。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说的就是她这样的洛神一样的女人。我肯定在哪里看到过,某个石室的一瞥,我吃惊的看着她,然后说: “你是女娲神族的第一任圣女么?!”
她点头,“我叫哀。”
我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在梦中看到这样在画里的人物出现,而且看情况,我好像和她拉扯不清。她笑了笑,“你不用吃惊的,很多次梦中不是看到过我么。”
记忆铺天盖地的翻涌过来,我稳住心神询问她,“那这次呢,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