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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哪儿啊,搞毛魂穿啊,要是把我的身子带过来我还有个地图指南针什么的,现在这个甚至连个胸罩的基本配置都没有。谁来告诉我我这是到哪儿了!
如果跑得太早,我根本出不了这片林地,如果跑得太晚,我这辈子估计就交代在秦王宫了。所以,这一切的关键在于,我现在在哪儿啊?
“小心。”
突然传来车夫的一声惊呼,即刻哒哒的马蹄声想起来,我悄悄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心里一惊,这是遇到山贼了。
“把财宝和女人留下,老子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满脸胡子的山贼头领骑在马上,扛着大刀放狠话。语音里面夹杂着怪异,和乐妹的话音有着明显的区别。
我半爬这到乐妹的身边,附耳过去小声的问:“这是到了韩国和秦国的边境了?”
“我也不知道,我并没有离开新郑。”平静地回答完,她好像想起来什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也并不隐瞒,老老实实答道:“韩国士兵的战斗力你也清楚,这几年国君的苟且求和的态度下来,韩国的军队根本不堪一击。你说我们俩会有什么下场呢?慰劳山寨里面的那群山贼?”
“所以,我要逃跑。”看着乐妹迟疑,我坚定的加了一句,“活着比什么都重要,而且也没有人知道我们是逃跑了还是被山贼劫走了,小五他们也安全。”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战国的马车和后世的有很大的区别,并不是从马车前部进入,所以,我根本不能接触到前端,更不能驱赶马匹。所以,我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个东西把前面的木板撬开,方便我钻出去驾车。
我拔下头上的发簪开始用力的撬十字星形的链接花纹。还好铁钉还没有广泛的进入到制造业啊,木作的椽子还是很容易被撬开的。其实要不是怕弄出大声响,我完全可以把它一掌劈开,我可以有官方认证的跆拳道黑带。
取下了一根木条以后,后面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你是怎么做到的?”乐妹坐在旁边看着我披头散发的撬着车壁。
我抬手抹了一把汗,“我们那里有一个叫做阿基米德的老头,他说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翘起地球。我没有他厉害,我只能撬起这个车壁。
我在车里撬得热火朝天的,车外刀剑相击,也很热闹。间或有不知道谁的血液洒到车壁上,我瞥到一眼,头上的汗更多了。更大力的撬着,甚至忘了害怕。
这就是求生意志吧。
终于,车壁被我完全撬开了,之所以勉强挡住,不过是因为我的手撑在上面。
“乐妹,你会驾车么?”战国的中后期,六艺出来了没啊。
乐妹摇了摇头,我认命的闭了眼,大吼一声:“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抓紧了。”
飞速的揭开车壁,把发簪深深的扎进了马的屁股里。吃疼的马匹高高扬起前蹄,受惊的向前冲去,身后的山贼和士兵战成一团。
马啊马啊,不是我故意伤害啊,我这算是紧急避险。
国际经济法,国际经济法
学法的孩子伤不起啊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五章 跑路
很明显我这个出自于无产阶级的21世纪学生是不会什么六艺的,这个地儿貌似也不认可我辛苦考来的C照,所以,我根本无法也不敢拉住马匹,只能让它顺着道路撒开蹄子一路狂奔。
“乐妹,你还好么?”
我扭头看了一眼,乐妹死死的抓住车壁上的窗棱,小脸煞白,却还是冲我点了点头。真是个坚强的好孩子啊。
我看了看两旁的情况,两边都是灌木丛,植被覆盖那是一等一的好。马车在本来就不平坦的路上颠簸。这样下去即使不是狗血的前方是悬崖的的情节,就物理上的结果,这架马车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乐妹,我们跳下去。”看着前方的转弯,我向后伸手把她拉出来,“不知道山贼会不会追来,马车肯定跑不过马匹,我们跳下去,让他们追空马车。”
进入弯道的马车前所未有的颠簸,甚至发生了倾斜,我就势拉住乐妹,衬着马车转弯的时间,纵身跳了下去。
尼玛,电影果然坑爹啊!
从高速行驶的汽车上下去毛事没有,我不过跳个马车就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疼死我了。真他娘的!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乐妹,“还好吧。”
事实证明有了作为人肉垫的我,她还是很好的保存了健康权,麻利的起身把我拉起来。
“嘶……”脚下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这必须是把脚扭伤了。条件反射往身后伸手,到半空尴尬的收回来,背包,还有收拾背包的那个人都没有了。
在我去西安挖墓的前一周,那个长着清秀的面孔,修眉薄唇,戴着无框眼镜的男人终于转动了他的大脑,发现在我身上的投资都是沉没成本,转身去了阿美莉卡。
算了,反正也没差,即使他还给我收拾这背包,还记得往里面放云南白药,又有什么用呢?我在春秋战国,又能靠得了谁?自己,自己。人这一辈子,终究剩下的还是自己。
想到这里,我仰头看着浓密的树林洒下点点碎金,勾起唇角笑了,无奈得就像楚雁北的表情。
一个人,到底要有多爱那个人才会模仿他的一举一动。你说呢?说不定正挽着金发美人走在第五大道楚雁北?
离开之后,我才发现我如此爱你,可惜有缘无分。
“乐妹,我们赶快离开这里,逃出了这片林子应该就好了。不然呆在这里的话,很快追上马车的盗贼(本公子出来啰嗦一句:古代的盗贼不是今天的小偷什么的,是杀人越货的抢劫犯,是十恶重罪。)就会发现我们半路逃走了。”
扶着乐妹站起来,我折了一根树枝拄上,跛着脚顺着倾斜的山坡向下走。
本来按照我的原定计划,我是想向上翻过这座山,彻底打乱这伙山贼的视线的,可惜现在扭了脚,根本没法翻山越岭。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赶紧找个村子躲起来才是王道。
山路远比我想象的难走,腐烂的枝叶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和硬的要死的鞋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瞬间我似乎都感觉到自己整个脚都埋到了树叶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冷汗浸湿了我的衣裳,额前的头发打湿后死死的黏着额头。
我这是抱怨什么呢,这是在逃命啊,还抱怨不是三叶草的慢跑鞋?没有裹小脚我就该偷着乐了。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六章 失散
我和乐妹以自以为快速的速度穿行在树林间,虽然一直兜兜转转还没有看到村子。我忍不住在心里碎碎念,承认吧承认吧,夏初你这个拖油瓶。
不论跟着谁我都是拖油瓶,甚至连父母都会互相推诿。后来又缠上了楚雁北,可是人家也受不了了,一转身去了阿美莉卡。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还假装不自知,想要保留一份自尊。
这就是粉饰太平吧,以为自己看不到就不知道了。
身后,风吹树叶沙沙作响,间或好像有人说话的声音,心头涌起一阵不妙的感觉。
“小妹,我给你说个事情?”我停下脚步,拉开了她扶住我的手。
“……”
“我们分开走吧。”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选择了一种比较委婉的语气。如果跟她说抛下我一个人先逃,她可能不愿意吧。再怎么,我也是用的她家伟大的姬婉公主的肉身啊。
乐妹站定,看着我却什么都没说,停顿了一会儿,又伸手过来拉我。正在拉拉扯扯搞不清楚的时候,风里好像传来了谈话的声音。
得,这下子可能两个人都走不掉了。
“小妹,你听这什么声音?”我缓缓的拉开了她的手臂,很认真的说到:“你再不走我们俩都走不掉了,他们已经追来了。”
乐妹还是不说话,继续伸手过来扶我。
我怒了,你说这么一个小屁孩怎么就那么固执呢,这什么品种这是。心脏都扭曲了,嘴上还是好好先生的般的劝着:“小妹啊,你想,如果我被抓去了你还可以来救我,如果我们俩都被抓去了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说话间我趁着乐妹不注意,一把把她推到,纤细瘦弱的身子,顺着斜坡滚下去了。
“不要怪我啊,谁叫你不听劝的。摔伤总比做童养媳好吧。”
看着她骨碌骨碌滚下山坡,我拄着我的木棍慢慢的向另一侧走去。真是想不到我的穿越之旅这么快就结束了啊,要是醒来发现这不过是我躺在医院YY的南柯一梦就好了。
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追兵却一直没来,难道刚刚在树林里面是我心里有鬼所以听岔了?
出了树林之后是一条黄土的盘山小道,可以看到脚下奔腾的河流。现在的植被覆盖还是很过关的,河水泛着碧波,水流并不湍急。河对岸是我期盼了很久的村落,村烟袅袅,肚子也适时的咕咕叫起来。
乐妹出了树林应该也是这条小道吧,那我们要是可以在村子里面汇合了,希望她能理解我把她推开的理由啊。不过我现在得先找座小木桥什么的走到对面去才是。对面的有村落的话,应该附近就有桥。
“吼……”
突然我就发现刚刚那个声音还真不是我的幻觉,树林里传出来一只花斑的老虎。隐隐约约间大约有三米长,我的老天,我现在这副身子不过是十几岁的小姑娘的样子,哪里够它当午餐,餐前点还差不多。
老虎慢慢地顺着我走过的痕迹走下来,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龙行虎步不紧不慢。
我现在身后是河流,左右都是毫无遮蔽的小路,跛着腿的我是绝对不可能跑得比它块的。
这真是刚出了狼窝又进了虎穴,真真是天要亡我。
项羽哥哥,伦家现在理解你悲怆的心情了。
大秦帝歌 【卷一】 吹皱一池春水 第七章 获救
老虎一步步的向我逼近,我发现我自己一步都动不了,只能看着它越来越近,吐出的热气都喷到我脸上了。条件反射又向后退了一步,这下子真的是无路可退了。
我正在手足无措的时候,脚下一松,原来是我重心后移,一脚踩塌了山间小路。
“滚你妈的黄土高原!”这是我以跳水零分的姿势入水前脑袋里最后的想法。
再次醒来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不过不重要,反正我也搞不懂现在到底是哪一年,我又是在哪里,连别人问我是哪里人都搞不清楚,这才是真正的三无人员,盲流什么的算什么!
而我的亲身经历再次证明了穿越定律都是废话。
眼前没有一个长得俊秀的帅哥哥,一脸关切的搂着我问:“你醒啦。”然后我立马装柔弱,晕倒在他怀里,之后吃香的喝辣的,顺便收罗美人江山。
以上纯属我饿晕了脑袋发花的想法。现实是这样的……
床硬的堪比石头,后来我发现这玩意儿的确是石头的,战国还没有现代意义的床呢。我身上盖着的是蓝布的被子,手感告诉我应该是粗麻。说实话,心里小小的激动了一下,这可是先秦时代的被子啊,对于研究纺织技术有多大的价值,可是这些的前提是我要能把它带得回去……
土坯墙茅草顶,靠窗的位置摆着一个有了锈迹的铜镜,透过窗户我看到外边的夕阳正欲拒还迎的被月亮压倒,该到晚饭的时间了吧,我饿了!
在太阳又到弥留之际的时候,日落而息的主人终于回了。一个包着头巾的大婶进来,“姑娘,你醒了?”
我自然是不好意思继续装柔弱了,坐起来点点头,“大姐,是你把我救起来的?”以前二十几年的生活经验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