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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一切后,又开始赶路。可是从我出了那家客栈后,一直感觉背后有什么东西看着我。
比野兽还嗜血的目光,仿佛想撕裂我,啃噬我的骨血。我抖了一下,将心里有的没得全部抛到脑后。
入夜,林间升腾起雾气,蛇的敏锐建立在扑捉空气的热分子上,所以黑不黑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影响。将马车安置到一旁,点起篝火,温暖的感觉让我的感官有点迟钝。虽然说我拥有蛇的体质,可是我并不是真正的蛇不是么。
我并不是从蛇进化成人,只是一个人,因为某莫名其妙的的原因成了这种半人半蛇的怪物。其实拯地球的重任在我身上,我调笑着自己,用火棍扒动了几下火堆,看它发出更加明亮刺眼的光芒就觉得安心。
咯嘣。
木条被踩断的声音让我惊觉起来,连忙站起来,感受着四周,“是谁?谁在哪里?”
周围安静的让我毛骨悚然,不,绝对有什么东西在这里出没。迅速的转到身后,身后一排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音,连那些树的纹理都看起来像聊斋志异里面的精怪。我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自从我变成妖怪,我就再也没有怕过鬼魂。你相啊,都说鬼怪,鬼和妖怪是一家啊。
重新的坐下来,面前的火光看起来也变得阴暗。撇撇嘴,似乎想闭上眼睛安睡。
直到脖子上面贴着一把冰凉的匕首我才瞬间清醒过来,“你居然还没有死?”
来人的左袖管空荡荡的,但脸上的表情去是相当阴霾的。见他不说话,我继续编排他:“作为一个纵横家,不好好游离列国,你凑什么江湖热闹?”
脖子上的匕首推深了,脖子上的血管开始冒血水了,这次变乖了,不会再和我有太近的接触。可是,你来找我就是个错啊,你说呢,师伯?
聂云深似乎连嘴巴都开不了,他在我的背后,我根本就不能动弹只能任他施为。他用棍子推着我,要我上前。只要我一停顿,脖子上的伤口又会加深一点。不消一会,我的脖间的衣服差不多都沁湿了殷红的血液。
连自己的血液闻着都会兴奋,你说我怎么就会堕落到这个地步?
“有蛇。”
我顿住脚,好心提醒他。他似乎在怀疑我骗他,木棍上一使力就刺透了手臂。我面色如常的笑着,仿佛疼的不是自己。
然后周围开始涌珊无数的蛇类,大的小的,花的红的白的,在月光下格外渗人。嘶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动听。
他的匕首恨不得推到我的动脉上去,我笑道说:“都说了有蛇。”
“怎么回事?”
他总算是憋不住了开口询问我,我特无辜外加调笑他说:“你会说话啊,我以为上次断了你的右臂,也顺便断了你说话的本能呢。”
似乎是想到我当时给他的痛,他稍微削尖了的大棍再次在我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流血的洞。
我这叫恼羞成怒,我吃吃的笑着,那声音像粗制的粉笔刮在黑板上,尖锐刺耳。
“你要是想被蛇海包围,就继续让我的血流下去。”
他握住木棍的手一僵,然后快速抽出来,我闷哼一声,脸上依旧布着惨白扭曲的笑容。
“让这些蛇消失!”
他吼着,用唯一剩下的左手,将一只朝他咬过来的白蛇打落到地上。
漫天的蛇,吐着殷红的蛇信,一点一点朝他逼近,他的匕首已经插到我喉管。
“妖女!你这个妖女!我要报仇!”
我任由他发作,然后无比悠闲的看着他最后被蛇海包围,吞噬。方圆千里的蛇都出现了,我看着眼着壮观的场面,这样想着。他的手在里面来回的挣扎,可是数量庞大的蛇军团一出现就注定他的死亡。或许他想着拉他陪葬,可是他自己不也是说我是妖女么?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妖怪会活很久了,同归于尽的话,你找错人了。
这种画面是惊悚片也要甘拜下风的恐怖。地上全是血液,那火焰般的色彩,将整个黑色的夜晚,雪白的月光都染的通红。将喉咙上的刀拨下来,立马点了周身的几个止血的大穴。
这是我不久之前发现的,我的身体在遇到重创时会出现僵硬,组织停止活动。只要他没有下掉我的脑袋,基本上的创伤都不能毁掉我。
这就是做妖怪的福利。所以我流血我也不痛,所以我流的血会自动复原,开始在体内运转。在伤害结束后,身上的皮肤会迅速复原。
我简直就像一个杀不死的怪物一样,可是事实上也并不是如此。往往我的致命点,只要别人轻轻一碰,就只有死路一条。
整个晚上成了蛇的天堂。
我坐在一旁的树上,看着所有蛇疯了似地在我流血的地方翻涌。月光,依旧没有什么变化,我眯着眼睛,摸上脖子上已经结痂的伤口。
我能感觉到我的寿命在流失,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基本上形容不出来。但是我真真实实的知道。
我的心脏跳的越来越没有节奏,也越来越慢。我的医术不差,真的不差,我起码也是扁鹊的传人不是,可是却治不了自己,这可是全天下最大的讽刺了,我能救了所有人可是救不了自己。
天一亮,所有的蛇都迅速消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要不是树底下那个男人和我当初一样被蛇咬的全身是伤口,浑身青白,我也会觉得之前看到的盛宴是一场梦。
从树上跳下来,聂云深乌黑色的脸在不停摆,多种毒素在他体内乱窜,让他生不如死。
“你到底是谁的人?”
聂云深游离的目光缓慢聚集到我脸上,我看着他微笑,好脾气的再重复了一边,“你到底是谁的人?”
聂云深一直在颤抖,我不知道他是因为疼痛让他颤抖,还是他觉得我可怕在颤抖,可是无论那样,我要问出自己的答案却是必然的。
“不说吗?”
我将他的身体扶起来,然后施针帮他解毒,差不多半小时辰,他的脸色开始正常一些,我的额头开始蒙着薄汗。他也不再颤栗,慢慢的眼神恢复清明。他似乎很不理解我的所作所为。没关系,如果你好奇,我等会就让你知道。
我吹了一声口笛,周围的草丛涌动了几个,一条青蛇缠到我的手腕上来。我朝眼眶似乎要崩裂的聂云深轻笑,“怎么样?要不我们玩这个游戏?”
见他抿着嘴,我将青蛇放到他身上。只要他体内开始乌黑一片,我就开始解毒。无论是中毒还是解毒的过程都是异常恐怖。他的脸越来越苍白。我像没有感知一般,重复着所有过程。
十指连心,解毒就是放他十个手指上的血,寸长的银针刺到他的手掌里。
我问他:“怎么样?舒服不?”
我点了他的哑穴,他连喊痛的权利都被我剥夺,我邪笑异常,“要是还不肯认输,我们可以继续玩,一直到你肯说为止。”
他抖了一下,然后张张嘴,刚在我快要看清的时候,我发现他突然七窍流血抽搐几个死去。不可能的,有我在,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死。
我刚要打量四周,结果雄黄的味道慢慢从聂云深的尸体上涌现,该死!我头开始发昏,越来越重,这雄黄里面竟然还有魂香。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五十四章 诅咒
醒来的时候,肩膀的钝痛提醒我就像伟大的耶稣一样正被人钉地墙上。
眼前阴影处,一个人坐着在哪里,即使看不到,我也能感知他的视线在我身上。在我醒来时,他微微笑出声。
“醒了?”
我闷声看着前方,眼前的东西应该根本称不上是人,他身体上没有一丝热度传来。所以就算他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这是一种很蛋疼的感觉,就像你明知道你的技能很强,有一天突然发现要干掉的人偏偏就是无视你的技能。原本以为开挂的是自己,可是还没有笑完,就有人专门开对付你的外挂。有点无奈,有点想骂娘。
“你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瞧,你的肩膀明明已经刺穿了,可是皮肉在不停的愈合,连血都没有流了。”
他的声音很沙哑,是我从来没听到过的一款声线,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磁性,我一点也不想听。
“你不说话是为什么?是因为这刑具一点也不疼?”
他说着站起来,原本黑暗的密室,更大片的阴影投落下来,我勉强的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张完全没有五官的脸。
很像被磨平的那种,我觉得胃里的食物一阵翻涌,有那么一点恶心。
他的手指跟蛇类的滑腻冰冷不同,很干燥,像火焰一般的灼热。所以他抚摸过的地方都留下灼烧过后的痕迹。我咬着嘴唇,不然疼痛从嘴里窜出去。
“怎么样?”我不知道该怎么注视他的脸,于是垂下头,已经散落被汗水打湿的粘稠发丝贴着脸颊下来。
“感觉不错,有种烧烤的错觉。”
话音刚落,体内就像焚烧一般的炙热和难受。看着我脸上红白交加,他闷声的笑声从那张白板一样的脸下了传出来。
“真是嘴硬。”
“你是萨满邪教的人。”
我低声的确定,在我记忆中,只与这个邪教有牵扯,而且,也恐怕只有萨满邪教才掌握了这种阴阳术。再加上我伤了耶奉纯结无暇的小心肝,他不会再阻止萨满邪教找我麻烦也是正常。在这种情况下,只有这个猜测最接近正确答案。
然而他却笑起来,那声音比鸭子被捏住脖子好不到哪里去。他说:“看来你也不是很聪明,女娲神族的圣女。”
我一惊,这算什么,为什么这种话有这么多人说?到底就是因为我变异有蛇的习性,所以就成了传说中的女娲族人?还是说,我,不,姬婉的身体真的不是普通人?
“你什么意思。”
我抬起头,直视他那张影响食欲的脸,询问他。他呵呵一笑,“女娲神族自古以来就和阴阳家有隔阂。”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阴阳家,诸子百家中的阴阳家。他们从事的不就是这种阴阳变术,占卜,风水的工作么。我怎么可以把这个给忘记。
“我不是女娲神族的圣女。”
我努力想陈述这件事实,可是那个人却摆动手指,示意我不用继续解释。
“女娲神族是女娲娘娘的直系血缘,传说中女娲是人首蛇身,你身上有没有蛇的症状,我一清二楚。”
你要我怎么给你解释基因突变?把初中的生物书借来,给你一章一章的讲解?我吃饱了撑的?
他随手点了我的昏睡穴,我就开始昏睡。生活就像强X,既然反抗不了就乖乖享受吧。我现在的模样不就是这个样子么。
我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啊,身体被钉在墙上,周围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而那个阴阳家的人看起来又比我不知道强了多少。完全没有机会逃出去。如果我要是耶稣的话就好了,虽然不能让身体完全自由,起码我可以背着十字架跑路啊。
墙太坚实了,我无能为力。
睡的迷蒙蒙中,整个空间又开始绚烂妖艳的血红色火光。又有个人影在中间跳舞。依旧性感美艳的身材比起之前,清晰了不少。
血脉贲张,我能形容她的舞艳丽的程度,就是这样了。
这次画面都比之前清晰,我竟然可以看到大厅中间梁上挂着的许多紫铜色铃铛和白色的纬纱。一如既往的是进行祭祀前的舞蹈,我看着她的身体,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学起她的舞步。
一闪一回,隐约在火海里面的脸,看的我是异常熟悉,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似曾相识,那张脸给我的感觉,就算还是看不真切,可是也还是有轮廓这种说法的。
慢慢的,动作合上她的节拍,开始分不清到底是她在跳舞,还是自己在超控整个舞蹈。只知道每个起落,都控制着自己的心跳。
嘭嘭嘭。
明明又脚已经疲软的没有丝毫力气,可是身体还是不听话的继续舞动,汗水已经将额头和眼睛覆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