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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子在风中凌乱,悲凉异常。
我刚抬起右手,就被他冰凉的武器吓到,他看着我,“别乱动,不然我杀了你。”
看着他无比认真的脸,我就特别想逗他,原谅我吧,我的口味竟然重成这个样子。我垂下头,低低的,用最柔情的嗓音叙说这个世上最独特的想念,“小弋,我好想你。”
清晰的感觉到他身躯不可置信的颤抖,好机会。我反手打掉他手上的铜剑,迅速侧到他身后,用力点了他的穴位,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牙齿在磨啊磨的。
“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抖抖肩膀,用食指和中指挑起他的下巴,笑得好不轻浮。“是是,我卑鄙。”小弋眼中的火光让我知道,我要继续下去的话,一定会死地很惨。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停手。我将小弋瘦弱的身体抗在肩上。所幸小弋比我矮,不然就露陷了。
小弋想挣扎,可是穴位被点了,不得动弹。他隐忍着怒火说:“你到底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低头,笑的牙齿花白花白的,“我?是喜欢你的人嘛,想这干什么?这个不好说,只可以做,放心,我会温柔的。”
小弋的身体呈现了垂死的僵硬,我偷笑,这个不能怪我,遭报应了吧。你当初这么整我的时候考虑到我没有?有一句话说的好啊,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将小弋放到床上,我坐在他的身旁,邪气的笑,“小弋亲亲,咱们马上就以合二为一了哦。你不要太激动了。”
我拍他的脸,示意他不要太剧烈的反抗。他倒好,看准时机,要不是我机灵,手臂上的肉肯定被咬下一块。戒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故作娇嗔地说:“小弋,你太坏了哦,要是把我咬废了我怎么疼爱你呢。”
小弋原本被恐惧蒙上的小脸瞬间垮了,“求求你,不要,放过我。”我连忙用手擦掉他的眼泪,仍是坏心眼的说:“别怕啊,我是真的喜欢你,我会好好对你的。”
小弋已经绝望了,修长的脖颈延长着黑天鹅死前的优雅,我俯下来的时候,原本已经绝望的他还不是不能抑制的开始颤抖起来。我原本准备在他濒临崩溃的瞬间,告诉他我是夏青衣的。可是天不遂人愿。我刚低下去的时候,门就被拉开了。
“小弋,怎么回事,楼下怎么成了那副样子。”蔡暮回来了,在没看到我的情况下,他先来找小弋。刚一推开,就看到那么限制级的画面。我压在小弋的身上,而遭受轻薄的小弋却是咬着唇,灰白的眼瞳里面蓄满泪水。样子怎么是一个楚楚可怜能说的清楚的。
时间被定格在此刻。
最后僵硬的蔡暮又缩回了他刚才先伸进来的右脚,听不出情绪的表示,“你们继续忙。”
我连忙从小弋的身上跳下来,“蔡暮,听我解释。”
而那边的小弋止住眼泪,疑惑的看着我和蔡暮两个人的拉扯,我想要他进来,他想要出去。然后,一声布帛被扯破的声音响起,蔡暮的大半衣袖被我拉裂了。我愣了愣,连忙将袖子还给他。我清晰的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蹦跳个没完。见我想给他接上去,他连忙跳开一步,“不必。”
我此刻的心情怎么是用一个无语凝咽能描述清楚的?我表情淡漠的将蔡暮拉进房内,将他推到小弋床前,小弋这个时候不哭了,他看向我和蔡暮的眼神那叫一个诡异。猜都不用猜他肯定是想歪了。我实在是没脸继续呆在这里,于是拉开窗,直接楼上跳了下去。
走了大约几分钟,一声冲天的巨吼让我脸色大变,玩命似得继续狂奔。
“夏青衣,你这个死女人,给我站住!”
关于事后的解释,我想还是算了,自从我不小心看到从小弋房间飘出来的一块布帛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夏青衣,我与你此仇不共戴天之后。我就断绝了想去道歉的心思。感情我对他做的事都赶上杀父之仇了,你说我还敢去找刺激?
可是人生啊,不是你想不想就能解释清楚的。他会由很多巧合啊,很多无可奈何啊,很多不得不面对的霉运啊,组成的。我老鼠躲猫般的躲着小弋,可是还是被他抓到了。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好的我是泪流满面。
“小弋,弋少爷,弋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不敢了。”我哀求着,小弋一声冷笑,“你不是很能耐吗,乖乖的,让我放一次风筝我就放过你。”
我抹泪,“放风筝成啊,你别把我当风筝放啊,会死人的。”
这个游戏明着说叫放风筝,按照刑法来说的话,这个叫点天灯。摔下来,真的会死的。小弋那眼神叫一个让我汗颜,只见他捂着嘴,女儿般的娇笑起来,“怎么会,摔死了,不是更好?”
“啊!”我被拉起来了。我,我TM真的被当风筝在天上放啊!“救命啊!”我呼喊着,结果除了听到他们隐忍的笑声外,一个见义勇为拯救我于水火中的人都没有。
T N N D,你们没良心好了,总有一天,把你们都嫁出去!
又是一阵惊呼,我贴着地面又直直飞上天,在眼泪狂飙的过程中,我真真切切的看到蔡暮给小弋提意见,说把我拿到骊山上面放,我勒个擦,蔡暮,第一个就把你嫁出去!
大秦帝歌 【卷三】 一路江湖万里遥 第八十二章 暗涌
餐桌的气氛是很诡异的静谧。可怜我左半边的胳膊放风筝摔断了,也没人同情。我用完好的右手推了推一旁的小弋,“我要喝汤。”
他不拿正眼看我也就算了,居然迁嗤笑着说,“自己不是有手么,自己做。”我无话凝噎,你有资格么,我的胳膊可是被你摔断的。幽怨至极的看着小弋,怎奈小弋其人,脸皮厚到可以防弹,于是自动忽略我的目光。还是一旁的蔡暮看不下去了,给我盛了一碗浓汤。
满足的砸吧嘴,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蔡暮,我把你许人了。”
又是诡异的安静,然后从小弋那边一口饭喷在桌子上,整桌的饭菜都毁了。我好不后悔,只恨自己嘴巴欠,选这个时候说,瞧瞧吧,连顿热饭都吃不成了。
“把我许人了?”蔡暮皮笑肉不笑的问我。我吊起眼尾,笑容洋溢,丝毫不介意他磨牙的口气说:“是啊,我行军的时候,就把你许给我兄弟了。”
小弋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捶着桌子狂笑。蔡暮一记冷光掠过,小弋同学就噤声了,改用肩膀得瑟。我呵呵地继续冒险,“我骗他,说你是我妹子。”安之若素的在蔡暮凌迟的眼神下补充道,“哦,我记起来了,我说你有隐疾。唔,你相信我,他绝对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
蔡暮挑眉,“你骗他,我是女人?”我摇头,连忙否认,“相信我,我只是没有告诉他,你的隐疾是个男人。”
感觉蔡暮在压抑着怒气,他将碗筷放下来,“请您不要开玩笑。”
我也站起来,对视着他,“在这件事上,我绝对没有开玩笑。”半晌,蔡暮才缓慢的说,“理由。”
“他大傻了.需要一个绝对精明的伴侣。”
“是男人也行?”
“唔,这个需要时间,但是我相信这个世上没有扳不弯的直男,蔡暮,我看好你哟。”
“太胡闹了,”蔡墓哀叹,“你还是没有告诉我理由。”
我松松嗓子,“好人都应该得到好报,他是个好小伙子,你也是个好人。我希望你们在一起,你能替我守护我的净土。”我指指脑袋,“精神上的,他的纯净是我精神上的救赎。”
“大秦没有明文规定好人必须和好人在一起。”蔡暮还在挣扎,显然他对我的决定还是很反对。“够了!”我一巴掌拍到桌上,“蔡暮,我说了这是命令。”蔡暮抿着唇扫视着我,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我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对不起,因为我恐怕没有办法,没有办法能长时间保护他。我担心他会变质,他是我对人世唯一不会内疚的地方,所以,请连同我的一份,好好保护他。”
我的双手沾满了罪恶,要不是熊天让我觉得自己还有良知可言,恐怕,我也不知道没有精神净土的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想守护他,以守护起誓,宁护他的生命,灵魂不受伤害,不被玷污。
蔡暮身体轻微晃动了下,最后他扶住桌子危险地询问我:“什么叫没有很长时间?”
“你知道的,”我用手拍拍自己的胸口,“我也不清楚它会什么时候停止跳动。其实,我也和耶奉一样,只是太真实了,真实到你们情愿去相信。”
蔡暮笑了笑。“坐下吧,重新布置一桌饭菜。”我点头,将一直安静不说话的小弋推了推,“做什么,在深沉?”
小弋看向我的眼神是高深莫测的,其实他也是成年人啊,我一直把他当孩童看无非是因为他的心性。可是,成年人有的睿智和稳重,他也并不缺少不是吗。
“你是不是有生命危?”小弋询问我,我嘿嘿一笑,“怎么,舍不得我死?”
小弋认真严肃的点头,“能不见,就不要死吧。没有你,我挺寂寞的。”
我抽抽唇角,这孩子,真不像话啊,连安慰人的话都能说成这个份上,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这么有才。
处于相对友好的状态下,顺利解决了厨子们的心血。我拍着肚子,在小弋离开后,就将手臂上的白布拉下来。抱怨道,“缠的太紧了,我的手有点不舒服。”
蔡暮闲适的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来,眼神垂下来,轻声问我,“要是不装成这个样子,小弋能放过你?他差点没准备暗杀你,你知足了。“
我深有同感的点头,“前天,他拿着一把寒光锃亮的杀猪刀在我面前晃悠,差点没把我吓死。要不是看在我伤残,恐怕原本砍在床柱子的刀,会落到我脖子上。”我说的语气戚戚然,蔡暮手一抖,“主子,如果我说,他现在拿着那把锃光瓦亮的杀猪刀在你背后,你会怎么样?”
“呵呵,蔡暮,你在说笑吧。”我顿时觉得背后一阵寒凉,讪笑着,一转头,已经被气得头发根根竖起来的小弋,握着杀猪刀,狠狠的朝我砸下来。我腿一软,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替我遭受无妄之灾的原木桌子一分二,“妈啊,救命!”我伸手朝蔡暮的身体奔去,蔡暮一侧,幽幽的站起来,看了一眼我和已经愤怒到一种境界的小弋说:“杀人灭口了后,记得把房间打扫干净。”
“不,蔡暮,你不可以——”我的声音卡在他关上门的一瞬,我一转头,就是杀猪刀贴着我的脸颊掉下采。小弋站在那里,比我魔化的模样还要恐怖,他话气森钉的说:“夏青衣,你又骗我!我要杀了你!”
我连忙躲开,也不顿楼下是什么地方,飞扑到窗口,一跃跳下。然后,光荣的以眼倒栽葱的样子回归大地。
我记得曾经有句话是,你是我心中的嫦娥,可是,脸先着地了。乖乖,再美的嫦娥也经不起这么摔啊。
到了晚上,我做贼似的回到房间,这时月光泄露进来的黑色小屋子里,一个人影面对着月亮坐着,我的魂差点没吓出来。过了一会,我感觉了一下他的呼吸,于是才敢慢慢靠近,“蔡暮,其实你可以点灯的,你这样吓我是不对的。”
蔡暮呵呵笑,“这倒是有趣,主子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没想到却拿小弋没辙。”
我就着他面前坐下来,“我不是怕他,我是在给机会他,你知道的,总这么千方百计的试探我,哪天我生气了,就不好了。”
蔡暮眸色一凝,过了片刻才慢慢说:“我相信他。”
我回他,“我也相信他。”
之后便是久久的沉默,等到我再开口的时候,蔡暮将怀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给我,“这是墨家的号令,这是你走时交给我的医家的扳指,而这个,是黄昏楼总部的密令。”
“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