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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愉快的心情将水果刀放回去,拿走了剩下的一点鸡的骨头,凤无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离开了,雨望舒则是一直低着头恭送她,直到出了花田殿的殿门。
“主子,你没事吧?”小心翼翼挪进来的小丸子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事。”雨望舒淡然一笑,沉默了下来,随即又加上了一句,“以后陛下会曾来,你不用那么的惊慌。”
听到这话才是让小丸子真正的惊慌了一下,不过还是掩饰住了自己的情绪,低头说着是。
完颜璃悄然无声的进了丞相府的府门,此刻正是用膳的时刻,府中的女眷和奴才奴婢们都在用着膳,即墨致君不知道去哪里了,完颜璃则是根据自己的判断到了即墨初的房间里面。
此刻,即墨初并没有在房间里面,但看房间,只会让人觉得即墨初是一个文弱书生,满屋子都是书的味道,甚至是还有刻出来的竹帘书。
完颜璃不禁啧啧的叹道,真是一个君子禽兽,表面上看起来光明正大的不得了,其实内心就是一个恶魔,他可以肯定的是,即墨初手上沾染的血腥绝对不会比他少。
而且,此人应该比他还要更加的心狠才是。
坐在书桌前面,完颜璃开始慢条斯理的翻起了他的东西来,或许是笃定了不会有人来他的房间,每样东西都是摆放在书桌上面的,完颜璃也第一时间可以确信,这间屋子里面没有什么暗格亦或者是暗室之类的。
本来一切都还是好好的,直到完颜璃翻到了凤无双的画像,才警惕了起来,缓缓展开之后,心中便是抑制不住的怒火。
画像上面的凤无双正是那日女装的凤无双,站在一棵树下面,神情有些哀伤,这画像,刺痛了完颜璃的眼睛。
自己离开无双之后她遇到了即墨初?为什么没有和自己说,不过,自己好似也没问啊。
看到画像上面凤无双的表情,完颜璃再次恨了自己一下,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冲动的做出那种决定来,真是该死。
不过即墨初画这么一副画有什么企图?绝对不会是用来威胁无双的,只要这幅画一出,即墨初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不,那个时候,他已经直接的没办法走了。
除了这一点,那么就是,即墨初对无双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想到这里,完颜璃就想要杀人,画像上面自己为无双点的黑点已经不见了,说明,无双在遇到即墨初的时候,那些黑点就已经没了,没了的话,就是哭过了?
当时即墨初身边还有一个人自己没有在意,不过现在看来那个人应该也不简单才是。一时间,完颜璃的脑袋里面快速的闪现过这些念头来。要是即墨初现在在这里的话,完颜璃肯定已经和他两人打上了。
现在完颜璃可却没想那么多,他想要做的就是将这幅画带走而已,打定注意,完颜璃也不决定多留了,将画给裹了起来,拿在手中就准备走了。
“璃王,哦,不,或者说是焰尊,本座是不是应该现在以偷窃罪将你就地正法呢?”完颜璃刚想要走,就听到这么一句话,看去,即墨初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
“哼。”完颜璃不屑的心鼻子里面发出了这么一声,“还得看看魔尊你有没有那个实力咯。”
“那就试试看。”即墨初挑眉,笑的很不屑。
完颜璃将那画轴放在了书桌上面,准备和即墨初两人大干一场,反正心里面也累积了很多仇恨了,趁着这次一次性的算清好了。
两人架势都摆好了,正蓄着内力蓄势待发呢,‘叩叩叩’这时候,传来了一阵让人不悦的敲门声。
完颜璃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拿过画轴就直接从即墨初房间的另一扇窗子离开了,来的时候细无声,走的时候也悄无息。
即墨初身上散发出了一阵阵不悦的气息来,属于他的东西,他一定会拿回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即墨初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是即墨致君,即墨初对于这个父亲一向是没什么感情的,此时他的语气也不是很好:“有什么事情?”一脸臭臭的,看起来就是不欢迎即墨致君的样子。
即墨致君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清了清嗓子说道:“不让我进去坐坐吗?”
即墨初从鼻子里面发出了一声‘嗤’的笑声,然后继续凉凉的说道:“丞相大人觉得我们之间有那么多话说吗?有什么事情直接在这里说就是了,我,洗耳恭听。”
即墨致君现在完全无法对着即墨初发脾气,一是因为愧疚,二就是因为即墨初现在是丞相府唯一的男丁。
“你的妹妹即墨虞现在在甄选秀女之列,你知道吧?”即墨致君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小心。
即墨初用看着白痴的表情看着即墨致君,即墨致君暗叹了口气,接着继续说道:“我希望你能帮你妹妹一把。”
“我不是有三个妹妹都在皇宫甄选秀女之列吗?”即墨初毫不在意的说道,“孩儿还听说,另外两个可是你最宠爱的王夫人之女,怎么?现在不需要她们了。”
“初儿。”虽然现在这里没下人,不过即墨致君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他的语气不由得加重了一些,“她们都是你的妹妹,自然都是要帮的,可是即墨虞才是丞相府的嫡女。”
即墨初不屑的哼了一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丞相大人是个多么注重身份的一个人呢,当初我母亲在世的时候,你不也是只宠其他的夫人吗?”
即墨致君这下子是真正的尴尬了,即墨初不耐烦的说道:“好了,我知道,如果来找我就只是为了这件事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做。”
说着,即墨初就转身关上了门,即墨致君站在门外,手举了起来,片刻又放下去了,他知道,此生自己和这个儿子之间都会有一道裂痕了。
要是刚才那个人不是即墨致君,而是随随便便一个仆人的话,即墨初说不定就将他给毙了,那幅画,是他的,他一定会拿回来。
想到当初一脸悲戚抱住自己的人,即墨初的心跳不禁快了些,不明白那是什么情愫,他只知道自己非常强烈的想要将那幅画给拿回来,那是属于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虽然没和即墨初两个打起来,可是拿到了这幅画也算是不虚此行了,真是可恶,竟然将无双那种样子给画下来了,虽然是自己第一次看到,可是即墨初却是将这个第一次留下来的人。
手中拿着画轴,完颜璃带着它回到了酒楼里面,不,应该说是焰花楼,那是焰组织在凤鸣的主要位置,其他的,自然还有一些小酒馆,赌场,青楼什么的。
看来,也是时候将焰的名声在凤鸣彻底打响了,赶在暗之前,暗这个组织他以前也听过,不过因为其主要活动的地点是在云启国,所以完颜璃也没太在意。
谁知道竟然会突然跑到凤鸣来,这么说来的话,完颜璃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那日看见的人应该是云启国的人了,能和即墨初在一起的,自然身份也不简单,稍微一想就能够想过个所以然来了。
他绝对不会允许更多的人来和他抢凤无双,以前的事就算了,前来后到,排在第几他也无所谓了,只不过他必须是凤无双的最后一人,要是谁敢触碰他的底线,那么他就会让那人死的没有脸面。
虽说那幅画是即墨初画的,不过完颜璃还是将它给挂在了自己书屋书桌前的正中央,那样子,他每次抬起头的时候就能看到无双了,他的无双。
夜深了,花荣就最后一点粉末装进了小瓷瓶中,就自己宽衣就寝了,虽然凤无双好久没来这冰心殿了,可因为凤无双说的那些话,所以花荣的心中满满都是期盼,没有半点埋怨的意思。
人静了,只有秦歌的寝宫里面是不是传出纸张摩擦的声音,他一直想不出来那东西应该怎么改造,都有点崩溃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一天都是过去了的,而当朝阳升起的时候,那就是第二天来临了。
或许是应该太累了,凤无双没有抱枕也睡得很好,醒来的时候洗漱完毕就先去了凤随心和完颜无殇那里,给了两兄弟脸颊一人一个吻,凤无双带着满足笑了,两个小婴儿身上散发着一股股的奶香味,让凤无双觉得很好闻。
☆、第八十七章 任务
然后就去用膳了,用完膳之后就去了花田殿,雨望舒早已经坐着在等凤无双了,因为凤无双昨晚上那些话,他心中无比激动,见到凤无双来了,自己先站了起来。
“既然你好了,那我们就走吧。”说着,凤无双一身玄色离开了,雨望舒注意到她竟然没有换衣服,只因为昨晚上那一刀痕还在上面。
两人坐着马车出去了就他们两个人而已,凤无双带着完颜璃到了那片土地上面去,看着那干涸的土地,雨望舒的心中不由得也是震撼,不过还是不明白凤无双需要他做些什么。
之后凤无双就带着他带了一森林里面去,指着一比较粗壮的树干,凤无双出声指示了:“将它砍到。”
当时,雨望舒的心里面就‘呵呵呵’了,陛下这一定是在玩自己吧,不过在看到凤无双很是认真的表情之后,雨望舒认命的抡起了剑,一下一下的砍向那要大约四个壮汉合抱才能抱得到的树干。
看着雨望舒砍得那么费力,凤无双的眼中出现了,一种名为鄙夷的东西。
看到那鄙夷的小眼神,雨望舒顿时就炸毛了,将剑仍在地上,就跳着脚说道:“你有本事你来啊。”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雨望舒正在有些尴尬时,凤无双已经拿起了那放在地上的剑,一刀两刀三刀,分别从单个不同的方向看向了那树干。
只瞬息,树枝就直接倒下了,倒在雨望舒面前,差一点点就会砸到他的脚,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他现在算是明白了自己和凤无双之间的差别了。
凤无双慢悠悠的从袖子里面掏出了那图纸,到现在,她还是不太习惯用那袖子里面的暗袋,总觉得东西放在那里不太安全似的。
“照着这个砍。”凤无双将图纸递给雨望舒,雨望舒接过那图纸,不禁又是一脸的黑线,半响,他才幽幽说道:“陛下,这不是一个整体吧。”
如果是一个整体的话,他就又‘呵呵呵’了,这么大的树哪里去找?!
“应该不是。”凤无双不是很确定的说道,然后继续说道,“随便怎么砍,只要能弄起来就好了。”
雨望舒这下子什么也不说了,抡起剑就开始砍了起来,没多久,剑就有些一丝丝的缺口,看的雨望舒一阵无语,看来自己可以换一换了。
到了京城街上买了一把斧头,回来继续砍,凤无双则是去观察地势去了。
虽然土地是干涸了,可是靠着这片土地不太远的地方,有一河流,河的流量虽然比较小,不过也还算是勉强可以了。
凤无双目测了一下河流到那土地的距离,然后再稍稍估算了一下人力物力什么的,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只要水车能行,那么就能够实施。
满意的笑了笑,凤无双回到了原地,雨望舒还在无比辛苦的抡着斧头。
看着有些摆放在一边有些成型的木头,凤无双上前捡了起来,然后对着雨望舒说:“你能按照图纸上面的拼凑好吗?”
“陛下,我不是木匠。”当苦力当够了,雨望舒只得来了这么一句。
凤无双瘪了瘪嘴,不行就不行,还找借口,又被凤无双那鄙夷的小眼神给刺激到了,雨望舒什么也不管了,一脚站在木头上面,一手高举着斧头,大喊:“陛下,让我试一试吧。”
最后,试一试的后果,还是找来了木匠,这才算完事。
看着组装出来的水车,雨望舒不由得也发出了‘哇’的赞叹声,木匠更加是觉得不可思议,竟然还有人想得出这种东西来,看了看那贫瘠的土地,木匠开了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