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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我怎么找他?”
“你不用找他,他自然会来找你。”
“这么说,连我也不能知道他是谁?”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你在明处,本来就不方便太过介入此事,你这次的主要任务还是调合两国的关系。”
江临彦耸耸肩,无所谓的挑挑眉,“那就这样吧。”
但他心里知道,这个时候如果和南安国还有这层关系出现,两国之间的战争怕是免不了了。
而最不希望这个是真的的,就是江临覆。
江临彦叹了口气,痞子笑式的一手搭在江临覆的肩上,乐呵呵的说,“老大啊,别多想了,好好理你的政务,祁连那边的事我来搞定,包你能和他再续前缘!”
江临覆白了他一眼,拨开他的手,“续你个头,我们还没出问题!”
。
之后江临覆跟江临彦再交代了一些琐琐碎碎的东西,然后便离去了。
他也懒得去管江临彦带没带洛笙寒的事,本来这也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的,没准不让带,老二才要撒泼。
回到皇宫,还是弥漫着紧张。
只有司马意,悠悠哉哉的品着茶等了他很久。
“回来了?”
“恩,回来了。”江临覆点点头,靠做在龙椅上。
“都给老二说了?”
“恩。”
“你觉得,这事儿真是南安国做的。”
江临覆接过太监递来的热毛巾搭在眼睛上,好半响才开口,“也许吧,在父皇被刺杀的前一个月,我看见了南安的大王爷来宫里见那个行刺的人……”
对,就是那一天,他看见祁连的那一天。
当时,在关键时候,叫走祁连的就是南安的大王爷祁宿。
那个时候,江临覆看见祁宿带着祁连快步的走出了御花园,而在他们之后的,就是那个行刺皇上的人。当时江临覆并没有多想,直到司马意告诉他这事可能跟南安国有关的时候,直到那次在山谷里再次看见祁宿,并得知原来这就是南安国的大王爷时。
他才联想起来,也许当时御花园之所以没有其他人在,就是他们两人为了说事而把旁人只开的。
江临覆真的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那一天让他见到了祁连,同时又是一场行刺的序幕。
但有一个直觉一直告诉着江临覆,也许这事是南安国的人做的,但是并不会牵连到整个南安。
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感觉从何而来,但是确实莫名的坚信着。
“你怎么没有早说!”司马意显然对这个事也很惊讶。
“说了也没用,都十几年了,我哪知道究竟看错了没有。”江临覆耸耸肩,“现在说什么都太早,还是让老二去调查调查再做决定。”
司马意思索了片刻,点点头。
这倒也是,毕竟那件事情他们也就只知道结果,也许真有什么内幕也说不定。
“说起来,小寻这几天怪怪的……”司马意突然开口。
“啊?”江临覆迷惑的拿下眼上的毛巾,左右看了看,“是没见着小寻,他怎么了?”
“谁知道怎么了!吃个饭,做个事,老往门外望,你说这好像是在找人吧?可是真有什么人影出现,又是惊得躲起来……”司马意顿了顿,指了指头,试探着问,“不会是这里出问题了吧?”
江临覆一愣,随即便笑开了,指了指的胸口,“放心了老丞相,出问题倒是出问题了,不过不是脑子,是这里!”
“这里?”司马意惊,反映了过来,“他来真的了!不是那谁谁单方面的吗?”
“我哪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双方面的了,反正,就是说,你那准备的小册子可以丢掉了……”
“这可是心血诶!”司马意摸出他的小册子,拍着,愤怨不已。
“不如……”司马意话锋一转,“皇上,你拿去用得了……”
“哼,谁会用你这个,那个事先能拖多久拖多久好了……”江临覆起身,走向窗户,轻轻推开窗,倚在窗框上往外看。
已经是快七月了。
池塘里的荷花陆陆续续的开始展开花苞了。
等到再过一个月,这个小池塘将会被这膨大的荷叶和盛开的花瓣所覆盖,满园都弥漫着荷花的淡雅之气。
现在江临覆只希望,待到那个时候,他的身边还可以多上一个人。
和他一起站在这窗户边,静静的看着那满塘的荷花。
而那个人的身上,有一朵比这些荷花开得更加灿烂的,举世无双的蓝莲……
但令江临覆没想到的是,三天后,那个他一直想着的人居然真的回来了!
惊讶,何其的惊讶!
他原本以为,这次起码得分开个一年半载的吧,居然这么快!
再过了半天,老二的信也送回来了。
原来这祁迄并没有把祁连带着往南安那边走,而是就住在近郊的一个小客栈里,说是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那间客栈刚好在江临彦下榻的驿站附近,据说还是祁连先去找的江临彦!
“所以说啊,老大,你们小连连是不会离你而去的,就安心的好生等着吧,父皇那事儿,我的直觉告诉我,不会像我们想象中那么糟糕的!”
江临覆收起信,再度望向池塘。
若是他一个人的直觉不够,那么就再加上老二那个凭着野生性生活的人的直觉。
他揽过站在一边的很是紧张祁连,在他的额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轻声道,“连,我不生气,但是,这次你可不能再走了,你还有诺言没有兑现呢!你说过要留在我身边的哦。”
祁连微微一愣,随即绽开了笑容,坚定的点点头,“恩,一辈子……”
性格分裂
20
祁连回来,江临覆是很高兴的,不对,是非常非常高兴的,每天一下朝就粘着祁连不放,让祁连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祸国殃民的嫌疑。
但也有不高兴的。
比如祁迄也跟着回来了。
这不高兴的和高兴的一比起来,显得格外的不高兴。
但这祁迄一回来,被吓着最多的,显然还是司马寻,这几天都藏藏躲躲的,连江临覆都老看不见他人,不得不佩服小寻的捉迷藏功夫见长了。想当年,他们几个玩捉迷藏的时候,小寻可是每次都是第一个被逮出来而且永远逮不到别人的人。
不知道老二看到了司马寻的这个进步,会不会兴奋的把他们几个聚起来重温一下。
那可简直,太糟了!
话说回来,有时候司马意来喝喝茶,顺带来调侃调侃江临覆和祁连的时候,也会叹上两句:人儿都说女儿心海底针,我看啊,这男儿心,也比那针大不了多少。你看看我这儿哟!长大了,弄不懂了,弄不懂了啊!
江临覆也不禁点头表示赞同,不知道这小寻究竟要干嘛,见不着的时候老神惶惶的左顾右盼,这祁迄回来了吧,他就变成神惶惶的东躲西藏。
但比起司马寻,令江临覆最弄不懂的,还是要算回是祁迄。
这祁迄这次回来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走之前,是嚣张跋扈,毫不遮掩的发脾气,舞刀弄枪的。这次回来,却变了不少,面上常常带着笑容,甚至带着些懒散,却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比起以前那种不可一世的态度,则多了一分隐忍和内敛。
除了样貌和外形丝毫未变,其他的都蜕变得简直像是回炉重造过一样。
若不是祁连告诉他,这就是祁迄,再加上老二之前寄回来的信中也有提到,说是这祁迄说不准有什么什么人格分裂症。
老二在信中还特别谨慎的告诉江临覆,这种双重性格的人可惹不得,特别是他现在这幅喜怒不露于外的一面。
几天下来,江临覆也算是了解了老二说的意思。
比起以前的祁迄,现在的可让人担心了不少。
以前的他,只能说是蛮撞,但好在那种人是心里包不住东西的,没有什么心机,直来直去,防备起来也很容易。
可现在这个懒散却内敛的祁迄,他把真正的心情都藏在那张漫不经心的脸下,让人看不透、猜不着。
他不再和江临覆公然起冲突,但那种暗波汹涌的,让江临覆更加不寒而栗。
有时候祁迄来寝宫看祁连的时候,会一把揽过祁连,捏上两把后放开手后,还轻轻挑着眉说,“他最近可胖了些啊,看来照顾得不错嘛,不过这情况来说,你们也得少做些运动啊……”
靠!如果不是经常捏着,怎么会捏一捏就知道胖了!
还有,他们做不做运动,干他啥事了!
江临覆闷闷的将祁连拉在自己的身后,紧紧的拽着一直没有反抗的祁连,闷声闷气的道,“十六皇子,请您自重。”
祁迄则是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原本只是兄弟之间抱抱,表示友好而已,既然皇上如此在意,小皇不做便是。”
末了,他还会笑着看一眼江临覆,调侃似的对着祁连说,“十七啊,你家的醋缸子可是没放稳哦……”
江临覆看不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他不是看上小寻了吗?怎么又来祁连这里逗猫惹狗的了!
自从祁迄回来后,他的话就让觉得介乎与虚实之间,不知哪句话虚多,也不知哪句话实多,真真假假的绕在一起,只能靠自己去慢慢琢磨。
私底下江临覆会偷偷问祁连,这祁迄到底是怎么了。
祁连也只是轻笑说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
但江临覆觉得,在祁迄变回来之前,就要被他绕死!
比如说这一天,祁迄又以看望祁连为名来寝宫里喝茶,司马寻倒是老早就躲了起来,准确的来说,这几天他都没和祁迄打过照面。
但不幸的是,司马老丞相在!
眼见着把自己儿子拐跑的人坐在自己面前,云淡风轻的喝着茶,感慨良多。
“十六皇子不用隔三岔五的就来朕的寝宫吧?”江临覆有些不满,这南安的人老往自己这里跑,有时候连事都不好商量,再加上,这人可是随时注意着祁连的!
“使节们都已经回南安了,小皇一人在行宫里也闷得无聊,自然只能来看看在这里唯一的弟弟了,也好解解闷、叙叙唠叨,不然许过几天想叙也叙不着了。”祁迄礼貌的放下茶杯,温文的说,“我也知道我老在这里打扰了圣上,要不,皇上准十七去行宫住几天,也算是两全。”
“……”江临覆默,他敢答应吗他!
在他面前以前有意无意来一下了,谁知道私底下会怎么样!
“皇上既然不同意,那小皇就多有打搅了。”祁迄看穿了江临覆的心事,不慌不忙的说,话接得让江临覆觉得根本就是祁迄事先安排好的话套子,把自己给套了进去。
“不过皇上,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十七完婚?我南安国的人,可不许做什么侍宠,按照我们的意思,不做正宫的话,不和亲也罢……”
江临覆一怔,缓缓抬起头看着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祁迄,揣摩他的意思。
“十六皇子是在逼朕?”
“小皇不敢。”祁迄拱手,“只是不愿十七过得不好。”
“朕会对他很好,也会和他完婚,只是……”
“不会做正宫?”祁迄接过话反问。
“十六皇子,立后是大事。”司马意接着祁迄的话说,“十七皇子是男子,我们也要考虑子嗣的问题,大臣元老们是不会同意的。”
祁迄耸耸肩,“你们可以再纳妃嘛,这也不矛盾……”
“这事不是一个人能做决定的,您转告祁遨,你我各退一步,万事好商量。”江临覆低沉的说,他实在很不想把这个话题扯进来,他庆幸还好为了怕祁迄的骚扰,先只走了祁连,否则这些话让他听了,不知会想些什么。
“啊?”祁迄发声,“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恩?”江临覆和司马意疑惑的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双双转向祁迄。
“阿遨可没说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