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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司马寻也老出现,听说在丞相府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司马欣呢,听说去南安给老二送兵器去了,这一儿一女的都不露面,估计这老丞相也是寂寞了。
“老臣可不敢直接看,我怕陛下挖了我的眼睛,我都这把岁数了,可玩不起,偷偷看着是一样的……”司马意挑挑眉说道。
“你这可不像是偷偷看……”
说来这老丞相现在来的频率也是越来越高了,一来二往的,和祁连也比较熟了,虽然江临覆害怕司马意这个老不着调的把祁连给带坏了,但是毕竟司马意也是朝中的老辈子了,祁连在这边也没个什么熟人的,有个人多照顾照顾也好。
有时候趁祁连小睡的时候,江临覆会逮过司马意,得意洋洋的说着,“看吧,你让我立后立后的,还好我没听你的!”
司马意面对这铁打的事实,也只能翻翻白眼,对江临覆拱拱手,敷衍道,“是是是,皇上洪福齐天,什么事儿都让你给遇上了!”
司马意也的确很郁闷,真不知道自己之前是操得个什么心,他可是为江临覆这立后和独想要祁连的这事儿纠结了好几天的,没想到祁连这个体质把什么都给解决了。
但是令他更为惊讶的是,司马寻居然比他还晚知道!
有一次司马意正在感叹怎么会有这种部落的时候,难得露面的司马寻经过,他一把拉住司马寻,敲着他的头说,“小寻啊,十七皇子那么大的事你都不先只会我一声,你想吓死你老爹我啊!”
司马寻却是眨巴着眼,他以为司马意指的是祁连和江临覆好上了这个事,心想他不是比自己还先知道的吗?怎么反而怪起自己来了。
于是这两父子,你说你的,我说我的,鸡同鸭讲了老半天,才突然发现他们是在各说各话。
司马意语塞了半天,才狠狠的往司马寻头上一敲,“你是御前侍卫诶!居然不知道!你这几天究竟去哪了你!”
司马寻一愣,连忙摆脱了司马意,慌慌忙忙的说,“父亲,我,我先回宫了。”然后便快步离去,不给司马意一点质问的时间。
被晾在原地的司马意站了许久,才长长的叹了句:儿大也不中留啊!
至于司马寻究竟去哪了,江临覆也很疑惑,也不知道是他这几天光顾着祁连而没有注意道司马寻,还是司马寻压根没有出现过。江临覆觉得他好像很久都没见过司马寻了。
起初江临覆想,该不会是跑到祁迄那里去自动献身了吧?
但后来想想也不对,小寻那一根筋的动物,哪会去做这种事。
江临覆问祁连知不知道什么。
祁连摇摇头,轻声说,“你也别太担心了,阿迄不会做什么的,况且,他现在也没胆子去做什么……”
“啊?”江临覆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祁迄还能有没胆子的时候?天方夜谭!
至于司马寻究竟去哪了,只有苦命的司马寻和那个追着他满淮左跑的人知道。
司马寻可真够苦的,他之后想起这段历史,都忍不住皱眉,心想,别人被其他人看上了是被追求,他被人看上了怎么就成了追逐了!
但他现在可没心思那么想,只觉得头昏脑胀。
前几天他偷偷摸摸的进了宫,小心翼翼的趴在屋顶上看祁迄在不在,他还在庆幸这几天都逃脱了魔掌,他也听闻了祁迄要回南安的消息了,虽然才听到的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也没多想,只念叨着挨过了这几天他就自由了!
可是没想到,背后被人一拍,一转头,一个黑色的身影,月光从他的背后打来,看不到他掩在阴影中的脸。
但是不看都知道是谁!
那股让司马寻毛骨悚然的感觉瞬间从脚底直逼上头顶。
“十,十,十,十,十六……皇子……”司马寻牙齿打架得快说不出来话了。
“小寻啊,我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你不用这个表情吧?”祁迄憋着嘴蹲下来,暗红色的长袍在夜月下发着泛着淡淡的颜色,眼睛里还是闪着和以往一样好像随便一点就会爆炸的暴躁的神色。
司马寻看到他只觉得头脑一片充血,加上他还把脸凑得那么紧,瞬间就红了耳根,头一晕一晕的。
什么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他不一直都大摇大摆的在皇宫里走吗?
但司马寻也来不及想,几乎是本能的转身撒腿就跑,祁迄也强,竟就追在他后面跟着跑。
司马寻简直欲哭无泪,他的轻功是他会的所有武功中最弱的一项,为了不让祁迄追上已经是拼尽全力了,摆脱他是不可能的。
好在他体力好,就一直连飞带跑的满淮左的乱窜。
不好在祁迄的体力也很好,也一直连飞带跑的满淮左的追!
这一天两天的还好,但司马寻没想到,这样的锻炼身体的运动居然快成了定律了,就算他不去皇宫,祁迄都会跑到丞相府来找他。
开什么玩笑,被司马意看到了不吓出病来不可!
所以司马寻每天一回去,跟司马意请了安,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其实所谓关在房间里,也只有那一两个时辰,到了临近子时的时候,司马寻就又开始了辛劳的奔波了。
但让司马寻觉得很奇怪的是,快到黎明的时候,祁迄就会突然掉头走开。最开始的时候司马寻还不知道,常常多跑了很久,回过头,才发现祁迄早不见了!气得他捶胸顿足。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留出白天的时间来让他补补瞌睡。
这白天睡觉,夜晚运动的生活,导致司马寻根本无力出现在皇宫里,更别提还有什么心思去知道祁连的事了。
他能保住自己都已经是很不错的事了!
关于这事儿,江临覆是过了一阵子后才知道的,把他噎得半天说不出来话。
这两人维持关系的方法,也忒特别了吧?
祁连知道了这事儿后也惊愕,他可不知道自家皇兄还有这癖好,所以他还专门问了问保持在懒散和内隐的祁迄。
“他怎么会追着司马公子到处跑的?”
祁迄伸着懒腰,漫不经心的答道,“我哪里知道,我可是暗着你的要求,把他放出来了。”
“那你还给他订规矩?”
“我总不能放任他在我眼皮子底下强要了别人吧?”祁迄耸肩,“反正他对这追来追去的,好像还挺高兴的。”
祁连歪歪头,虽然他不懂这有什么有趣的,但是也许就跟江临覆说的一样:小寻对这方面是单根筋到不行,也许用这样另类的方法让他把见到祁迄慢慢变成一种习惯,对他们俩更好……
于是,淮左之城的夜晚,总不平息。
这才叫分裂!
24
江临覆很高兴。
因为终于挨到祁迄走的时候了。
但江临覆也很不高兴。
因为祁迄以要和久别为由,在离开的前一天,接祁连回行宫去叙叙家常去了。
虽然江临覆不太乐意,但想想看这祁迄一走,就剩祁连只身留在琦江国,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南安的人了,唠嗑两句也是人之常理,所以也就同意了祁连回行宫了。
但是江临覆始终是江临覆,即便是忍痛割爱,但毕竟是已经习惯了枕边有人的生活,漫漫长夜,这孤枕自然就是难眠了。
他在床上翻来翻去几个来回也睡不着,夜里起来了好几次,头晕晕的,却老忍不住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很是希望看到某个人的身影会突然出现,可是每次都是失望满满,只能闷闷的扯过枕头蒙着继续睡。
要到早上的时候,江临覆再次醒了,再次往门口看去。
哟!这次还真看到人影了,把江临覆激动得。
可再定睛一看,不是祁连,竟是司马寻……
“小,小寻……你怎么在这里啊……”江临覆失望加惊讶,小寻可是好久都没露过面了,如果不是还天天看得见祁迄,他都以为小寻被祁迄拐跑了!
司马寻被他突然发声也吓了一跳,这离上早朝的时间还有一个时辰,平时这个时候江临覆可是抓紧时间睡得死死的,怎么今天醒得这么早?
司马寻闻身抬头,又是一惊,“皇上,你眼睛怎么了?怎么黑乎乎的一团……”
几天不见,这皇上怎么像换了一个品种的?
“你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江临覆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但是他没想到司马寻也是同样的狼狈,他还以为这几天小寻都是被滋润着的。
司马寻揉揉自己的眼睛,不知该怎么开口。
难道要他给江临覆说这是因为自己被祁迄追了好几个晚上,然后白天又睡不沉而留下的?
今天他是刚好跑到了皇宫附近,困得实在不行了。以前他因为当值,他算是江临覆的贴身侍卫,自然经常都要整夜守着,再加上司马意的面子,所以江临覆在寝宫的最外间设了张小床供他休息,祁连来了之后,虽然就算司马寻睡在那儿,但好在寝宫够大,一般来说也碍不着事。
但是司马意还是硬把司马寻给拉走了,说是就算单筋也要长眼色之类之类的。司马寻也因为祁迄老往江临覆这边跑而想少些时间留在宫里,所以也就同意了,但床并没有撤。
今天他不小心绕到了皇宫附近,好家伙,幸亏他绕到了这边,路弯弯绕绕的,竟然让他终于能甩掉了祁迄一次。他一想,自己若是躲去江临覆的寝宫,熬过了他回南安的时间,那就无风无浪武惊险了。
加上他已经极度困乏了,急需找个最近的可以休息的地方来睡睡,综合考虑下,他义无反顾的奔向寝宫来。可谁知这为了避祁迄而跳窗的习惯竟成了自然,大门不走,偏偏从没关的窗户跳了进来,落地后发现不对,才蹑手蹑脚的准备从里间的门出去。
司马寻本来还在庆幸还好十七皇子没在这里,不然万一真看见了什么,皇上不把他杀了不可。
可是没想到还是被江临覆逮了个正着。
司马寻正想着开脱的借口,但江临覆却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了,好像压根就没打算过详问他。
“皇上不问吗?”司马寻想了一会儿,还是试探着问。
“不问了,不问了,反正还不是那点儿事,就是花样不同罢了。”江临覆已经开始在穿衣服了,漫不经心的答道,“如果你真想让我知道,那我一会儿回来了再问,我现在先去行宫接连了。”
末了,还嘀嘀咕咕的念叨着,“总算是给我等到天亮了,急死我了!”
。
夏天的日出总是格外的早,但天空仍是灰蒙蒙的,原本金碧辉煌的皇宫在薄薄的雾气的笼罩下,也显得有些安详。
这个时间太监宫女也早就醒了,不过在室外的人还很少,不同于晚上的幽静,此刻是皇宫倒是有一丝难得的恬静。
但江临覆却没有时间去慢慢欣赏这难得的时刻,他急急的穿过花园游廊,他一会儿还要赶着去上朝,可是一点也不敢耽搁。
在快走到行宫的时候,忽然瞟见一道身影从不远处的屋顶往这边飞来。
江临覆微微皱眉,心想,这皇宫里怎么还会有不走大路而来飞檐走壁的人?
甚是奇怪!
江临覆也来不及多想,翻身便跃上了屋顶挡住了那人的去路。
他们三兄弟自小就要求习武,先皇在文治武功上对他们也很严厉,若是把这三人仍在武林上去,虽不能算是什么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但一般二般的人也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所以这拦住一个小小飞贼的去路对江临覆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但让江临覆惊讶的是,这飞贼,竟然是祁迄!
“十六皇子?你怎么在这里?”江临覆惊愕,他指指祁迄,又指指行宫,语无伦次道,“行宫……连……你……叙家常……这,这不对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