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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如上感官评价告之雨桐,她说,我是被他的外表蒙骗了,他那人是典型的腹黑男。
我笑道:“是不是还闷骚?”
她说:“你怎么知道。”
我不语,要不是腹黑加闷骚,能收住你这只妖孽吗。
雨桐说:“还说我的呢,你老公不是也很帅。”
我点头,那是当然,我的选择向来明智。
雨桐气急,“你的脸从来就没小过。”
嘿嘿,我笑得甚喜。
雨桐又说:“你老公给我的第一感觉有点眼熟啊。”
我说:“你是想说我老公长得大众脸,其实没有那么帅是吧?”
她又说:“我是认真的,看你又不正经。”
我哪有不正经,我的想法多正经。
雨桐夫妇让我们搬到王宫去住,我和唐逸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便全力拒绝了。我们仍住在奉先道人盖的那间小屋内。奉先道人每日的工作就是撰写道术。
唐逸失了武功除偶尔练练招式外,大部分时间都出去打猎,采药贴补家计。而我主要负责家里的一日三餐跟整理清扫工作,基本用途可参照保姆的工作职能,但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晚上的抵死缠绵,这是只有夫妻才能干的事。我们虽没领证,但按古代婚姻法,已经明确地在我俩身上盖个大戳,我们是合法的。
说到婚后的矛盾还是会有的,好在都和平处理了。比如说,我们在称呼上做了调整。唐逸不喜欢我叫他唐大哥,他说感觉不亲,像兄妹。我说兄妹就叫大哥了,谁会加个唐。他说,换一个吧。我想了想,要不叫,“唐唐。”唐逸浑身一哆嗦,十分怪异地看着我。
我又想了想,要不叫,“逸儿”。唐逸眼睛里有点冒火。叫出来把我显大了,是不可取。我摸了摸头,要不叫:“小逸。”唐逸直直瞪着我,多好的称呼还不满意。
我说不想了,你说叫啥吧。唐逸眼漏桃花一脸兴奋地说,叫“相公”。“相公”,太土了,你还不如让我直接喊唐逸来得好听。我坚决不同意。
他说,你不同意就不让你上床。我寻思着,这是好事啊,多大的好事啊!我故做生气地说,不上就不上,你可别后悔。事实证明,我白高兴一场,有些事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做,这个你们懂滴。
他的变本加厉,让我不得不妥协。我说,咱俩各让一步,你也别让我叫你“相公”,我实在叫不出口。我就叫你“老公”吧,“老公”是我们那个年代对相公的爱称。他不语,继续欺负我,显然不满意。
我说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个人叫麦爱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并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某一日不小心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对联中看到了丈夫弃老纳新的念头,于是便提笔续了一副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这副下联,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然后两人,相伴到白头,再没起过换旧之心。
唐逸忽然将我打横抱起,轻放到床上。他笑得如此灿烂,让我不禁怀疑那脸上是否会开出花来。他说:“老婆说得甚是,老公谨尊法旨。”然后,继续完成刚才没完成的工作,比每一次都动情。
这样,我不再称呼唐逸为唐大哥,他也不再称我为欣雅。整日老公老婆的唤来唤去,小日子过得好不甜蜜。我偷笑。
人都说天妒英才,没想到我这世外的小生活也遭到了上天的妒忌。奶奶的,你成心不让我过好日子。
那天我送走唐逸去集市后便在屋内给他缝制衣服。他的衣服还是以前的那几件,有的已经洗不出来色了。我便让他扯了点布,照着原来衣服的尺寸为他做新衣。说实话,这活我不在行,但是一想到他能亲手穿上我缝制的衣服就觉得浑身是动力,欲霸不能。
然后,门被打开,慕容白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看到他,我既意外又惊喜,整个人就那么扑了上去。当然,我是很庄重的,我时刻记得我已婚的身份。我只是扑过去,深捶了一下他前胸道:“小白,别来无恙啊!”
慕容白嬉皮笑脸道:“怎能无恙。某些人心太狠,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这心至今都缺一块。”
我说:“你就损吧,啥时候都没个正形。”
他问我最近过得好吗,我说你没看我精神焕发吗。他点了下头,你就这么嫁人了啊。我说,没请你喝到喜酒是我的错,但分子钱你得给我随了。
慕容白只是笑,这好说,你想要多少。我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想到他还当真了。我又捶了他一下,你看着给,不过喜酒没得喝了。他看着我调侃道:“那可不一定。”我说,我刚成亲,你就诅咒我,看我不打死你。
然后,门外忽然有声音响起:“慕容兄,谈妥了吗,谈妥了咱就出发吧,外面的兄弟可都等着呢。
闻言,我一愣有些不信地看着慕容白说:“谈妥什么?你难道不是专程来看我的吗?”
慕容白脸色忽然白了起来,他欲言又止地说:“我是专程来接你的。殿下找得你好辛苦,你跟我们回去吧。”
我知道殿下指的是史垣,他现在已是太子了。我说回哪,这才是我的家,我还要往哪回。
慕容白说,你别使性子了,殿下也不容易。他现在大业已成,再不会放手了。
我说,那你就告诉他,晚了。我现在已经嫁人了,而且过得很幸福。
慕容白又说:“小欣,你还是跟着我们走吧。陆家的人都被殿下请到太子府了,而且·····”他没再说,只是交给我一个荷包。
我看着那个荷包,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我说你们没对他怎么样吧。
我说的那个他是指唐逸。那是荷包是我送给唐逸的结婚礼物,上面有两只戏水的鸳鸯,唐逸非说是野鸭子。我一生气,说不送了。唐逸又一把夺过去,摸着后面的吾爱两字笑得开怀。从此他将这个荷包挂在腰间,从未离过身。
慕容白看我落泪有点慌乱,他说:“你别哭。他还好好的,只是被快马送去了京城。我们必须确保你这次跟我们回去,才出得下策。你放心好了。”
我说:“我要不去呢?”他看着我说:“人交给太子了,你知道唐逸失了武功,是很容易有个闪失的。”
我说,你这是□裸的威胁。他说,他这也是奉命行事,如果可以选择,他愿意放我们飞。
屁,你还不是要将我抓回去,奶奶的,史垣,你有什么权利派人来抓我。
我走出房门才看到外面都是穿着盔甲的武士,领头的那个就是刚才称呼慕容兄的那个竟然是我和史垣在饭馆遇到的那个迷信书生徐圈。他果然高中了,还被史垣收成了心腹,世界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奉先道人受我牵连竟被武士捆绑起来了,这么大岁数还要受此侮辱。我让他们把老人家给放了,然后一路坐车回到了久违的祈都。
再见史垣,他果然英气了不少。这可能就是当权者所谓的意气风发吧。他攥着我的手说:“欣儿,你让我好想。”我冷冷地甩开他的手,苦笑着说:“有什么好想的,都是过去式了。”
他笑得狡诈,我会补偿你的。我说,用不着补偿,只要你把我们放了,就是最好的补偿了。
他说事到如今,你还能跑出我的手掌心吗?他用的是能而不是想,可见当了太子有了权利,人都变得□而可怕了。我说你有没有伤害到唐逸,他在哪里,我要见他。
他说,成亲前,谁也不许见。我说你疯了吧,我已经成亲了。他显然受到了惊吓,迅速挽起我的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曾经被点上朱砂的位置,脸越来越黑。
他怒不可亦地抓着我的手腕说:“为什么你没有等我,为什么?”
手腕处传来的疼痛似乎顺间惹怒了我,我说:“是你先放弃的我。”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就像正夫忽然抓到了妻子爬墙而不知悔悟。不管怎么说,惹怒了他对我一点好处也没有。我平静了一下心,故做轻松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探讨谁是谁非没有一点意义。还是像原来说的那样,咱们好聚好散。”
史垣似乎不相信这话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他就那么看着我,似乎能看到我的灵魂。我继续温和开解:“你如今当上了太子,以后还会当皇上。将来后宫佳丽三千,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要为我这样的女人费神。”
他说:“星星永远守在梦的边缘,我是你的星星,你是我的梦。”
难得他还记得恋爱时,我们的承诺。我笑着说,那时候我们就不应该这么信誓旦旦,你看,我们确实都在边缘发展,谁也没进入谁的心。
“你说谎。”史垣青筋怒爆。他瞬间扑过来,将我欺倒在床上,一只手固定住我的双手,唇便压了上来。那不是亲吻,是惩罚,蛮横的辗转,掠夺式的侵略·····
这将我带回了那段不好的回忆,似乎所有东西又回到了原点。我也不挣扎,我知道挣扎从来没有用,只会催起他的兽性。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落到了缠在一起的双唇,有点咸咸的。他忽然停了下来,慢慢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满是心伤。
我说:“史垣,你还是只会用强啊。以前你用强,逼走了我。现在你用强,是打算逼死我吗?”
史垣冷眼看着我,似乎在强制压抑着什么,片刻后,他便笑着起身:“我不逼你,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跟着我。”然后狠摔门而去。
那笑让我浑身一阵恶寒,他要使什么阴谋诡计,除了威胁,他还会做出什么。我忽然很担心唐逸的安全,可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看到他一眼。
、第六十四章 都是因为爱
我让慕容白带我去见唐逸。慕容白告诉我这个节股眼上还是暂缓为怡,激怒了史垣对谁都没好处。他还向我保证绝对不会让唐逸有性命之危。他说只要是我爱的人,他就不会去伤害。他还告诉我陆家被安排在别苑名着是请来参加喜宴,实则也是用来要挟我的。劝我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我这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什么也做不了。史垣又来过几次,但都是不欢而散,慢慢来的次数就少了。喜儿和锦儿被安排照顾我,让我多少觉得温暖点。她俩劝我随了史垣吧,我不做反应。我若真随了他,那我成啥了,唐逸成啥了。新欢与旧爱从来就难两全。
我问喜儿,宰相垮台了,宰相女儿许婷儿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或许只是对李伯的死求个结果。喜儿说,许婷儿的孩子被史垣强行打掉了,受了刺激,已经彻底疯掉了,现在被关在西厢。
我没想到史垣会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死手,虎毒还不食子呢。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狠的人,为什么和我记忆中的那个背道而驰呢。我让喜儿带我去西厢看看许婷儿,她的悲惨让我的恨变得微不足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西厢的院门打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抱着个绣花枕头瞬间躲到了角落里。枕头被女子抱得死紧,里面的填充物都被挤到了两边。她边躲边喊:“别伤害我的儿子,别伤害我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