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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找到了这种神奇的水墨。
解决了墨的问题,我正欲回我的座位睡一个回笼觉,皇帝又开始招魂了:“兰侍笔,朕坐累了,你给朕捶捶背吧。”
哎,谁叫你是金主呢?我认命地给他捶背。话说这项工作以往在家里我也常给我爹妈做,但是是计时收费的,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借此练就的手艺竟然就给这皇帝无偿享受了。皇帝似乎很享受,奏折一本一本地越翻越少。但是!我很痛苦!我的手都捶得无力了,又酸又痛又不敢停下来。封建君主专制害死人呐!
“兰侍笔,朕的茶喝完了。”皇帝亮亮杯底。
“可是,现下茶水房的人都歇下了……”我弱弱地提醒他。
皇帝不耐烦地说:“一杯茶水都能将你难住,留你何用?!”
TNND,小瞧我?!不就一杯茶么!老娘我还不信了,烧个水什么的而已,用得着这么威胁人么!
我愤愤地端了茶具往茶水房走去,没有发现皇帝脸上一抹玩味的笑容。
COW!我问候你老母亲啊!这古代的灶台怎么这么难用啊!点个火就把我搞得灰头土脸的,加个水几乎都要把我的腿跑断了。好不容易把水烧开了,搞了点茶叶把茶泡好,端到皇帝面前却被他一眼否决:“茶色浑浊,茶香黯淡,这茶能喝吗?!”
我感觉骨头都快散架了,全身像被马车碾过一样,软软的根本提不起力气来了。估计皇帝也是看见了我一身狼狈,终于宽宏大量道:“算了,今儿你就回去休息吧。”
我如蒙大赦,赶忙朝门边儿上蹭去,却又听那皇帝道:“对了,上次叫你拟旨你就以字太丑推托过去了,下次可没这么轻易放过你了。字是一个人的门面,朕的侍笔连字也写不好,这传出去了像什么话!朕想过了,从明儿个起,朕批折子的时候你就在旁抄写《圣经》。”
啥?《圣经》?难道天主教已经在夏朝传播开来了么?No!No!No!此《圣经》非彼《圣经》,请教过了谢珏我才知道,这《圣经》是夏朝的一部经典名著,讲的是夏朝的各种传奇故事,什么仙啊神啊的。可照理来说,古代人不都该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么?《圣经》这种书,搁现代那就是鲁迅先生写到过的那本《山海经》啊!最最最重要的是,这本《圣经》并不比《石头记》薄啊!要我老命了,臭皇帝,你也太坑爹了吧。
自从那天起,我就开始了日复一日的抄写工作。皇帝倒也没再为难我,就是每天都要临几十张毛笔字,回到我和谢珏合住的菡蕊院,做什么事情手都是抖的。不过抄了几天后,这种情况也就慢慢改善了。而且那《圣经》上的故事都挺有意思的,当闲书看看也不错。
某一天,我正抄得起劲,皇帝大人发话了:“兰侍笔,朕今儿个乏了,你将这些奏折念给我听。”
我乖乖地拿起一本还没批过的奏折,大声朗读起来。
皇帝怪异地看了我一眼:“你读这么大声干什么?怕别人听不见?这可都是国家机密,泄露了你负责?”
“奴婢知错。”我郁闷,学校里老师点名读课文都只要求大声就好了啊。
我放柔了声音轻柔地读着,一篇怪不啦叽的古文愣是给我读成了文质兼美的散文。我一边读一边研究那些大臣们的名字,自娱自乐,玩得不亦乐乎。嗯?这个叫羌供,一听就是个强攻啊!不是吧,这么巧,下一本的署名就叫韦寿,管你真受伪受,只要你是个受嘛,就躲不过被攻的命运……诶,下面这个名字蛮文艺的,苏瑾,听起来像个受啊,但字体这么狂放不羁,充满野性美,又不禁让人觉得只有超强腹黑攻才有这个水平……“儿臣近日……”儿臣?不会是哪个皇子吧。啧啧,皇子的话地位高啊!在家包养几个不成问题啊。我的脑海里瞬间出现了一张活色生香的BL版春宫……
“怎生不读了?太子的奏折有什么问题吗?”皇帝本来已经在闭目养神,我陶醉在脑海中的YY世界一时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停了下来。
“没……”呃,YY的时候被抓包了。我的脸一下子就涨得通红。话说我在现代可是乖宝宝,上课看小说神马的一次都没有被抓包过,最多也就上课走神被点提问,也总能在周围人的指手画脚下平安过关。这次却是在……而且对面就是个男银,虽然是个老男银了……
皇帝似乎无可奈何的笑了一下:“你怎生和她这样的像。”
诶,有八卦!我的小雷达哔哔哔地响了起来。“谁?”
“一位故人。”皇帝似有若无地勾了一下嘴角,这动作让我忽然间就想起了一个人。
陈舟行,我已经有多久没见你了?
“是您旧时的爱人吧。”我放下奏折道。
皇帝看我的眼神骤然放空:“羽墨……”
羽墨?羽墨是谁?我还没问出口,皇帝就已经回了神。
“咳咳,兰侍笔,上次你说要带丫鬟进宫的事,朕准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皇帝掩饰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哼!你以为掩饰有用吗?我的JQ小雷达都已经哔哔哔地响了半天了!但看在你是皇帝的份上,我就不刨根问底了,何况我还要去把墨妍那丫头接进宫呢。
“咱们老百姓啊,今儿个真高兴啊!……”我正一蹦一跳地跑回房准备给墨妍修书一封,却在半路上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第16章 打胎是要不得滴
(16)打胎是要不得滴
“兰姑娘。”来人用蹩脚的中文叫道。
诶,这不是夏花宴那天的那个叫Tom的外国人吗?
“Mr Tom,你会讲中文了?”我惊讶道。
“Just a little。”汤姆笑了笑,“Where are you going?有空聊一聊吗?”
“当然,我很荣幸。”
以前在现代的时候,我们学校经常会有外国交换留学生来访,而且学校里也有长期驻校的外教老师,所以不是我吹,我的英语口语水平已经达到了小半个外国人的程度。
我和Tom在夏宫里的玉清池旁坐了下来,聊开了才知道,Tom原来是尹恩国的小王子,应为去年的一场战役尹恩败了,所以他就被送来当了质子。诶,真是到哪个朝代都有这么可怜的人哪。但照理来说,质子的人身自由不都该受到限制的吗?而且身为一个人质,不被羞辱就很不错了,那些野史轶闻上记载的质子大都被……我同情地看了汤姆一眼,其实他是个挺英俊的小伙子,虽然还不大,十四五岁的样子,但长得很有英国贵族的气质,不过若是这一身长衣下面若是一具被sm到遍体鳞伤的躯体的话……嗯,还是很有凌虐美啊……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YY中,Tom又说:“其实我从小就很向往夏朝,也很喜欢夏朝的文化……我想给自己取一个夏朝的名字,可又怕取不好让别人人笑话……”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要我帮你取个名儿么。“你想我帮你取?”
“真的吗?那太好了!”这孩子,真容易哄。
“我想想啊,汤……汤……就叫唐慕如何?这唐是姓,慕是名,慕的意思是喜欢爱戴的意思,意味着你对夏朝的喜欢怎么样?”
“好啊!那Jean你的名字是?”
“兰芷,兰——芷——,兰和芷都是花草的名字,寓意美好芬芳,纯洁坚韧。”我笑笑说。
“嗯——”唐慕装模作样道,“好名字!”
我笑着摇摇头,你听懂了么,还装。真是个有趣的人。
告别唐慕,我回到菡蕊院破天荒地发现谢韶华已经回来了。
这些天我与谢韶华的关系一直不咸不淡地处着,每天见面的时候也不多。互相看见了,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偶尔有点小麻烦也会互相帮一把,但终究是淡漠。
我正准备走进自己屋,却见太子从谢韶华的屋里走了出来,神色有点凝重。
“见过太子殿下。”我福了福身。
“兰侍笔,你来得正好,快去请御医来。”太子就是太子,无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淡定从容的风度。
难道是韶华出什么事了?我心下思量,脚下已向太医院迈步开去。
“太医,韶华她怎么了?”老太医自从给韶华把了脉起就一直凝眉不语,听我这么问反倒是看了一眼太子,仍旧不说话。
我也看了一眼太子,似乎猜到了点什么。
“太医但说无妨。”太子的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回太子殿下,谢侍笔这脉象是……有喜了,只是,似乎她刚服下了花红一类的药物,这孩子……”老太医小心翼翼地措辞。
“给我保住!保不住,小心你的脑袋!”太子袖手而去,老太医惊悸地擦擦汗。哎,这太子也真是,对老人家这么凶干什么!
我转过身柔声道:“太医不要紧张,太子也不过说说,到时保不住孩子,他最多也就革了你的职,把你发配到荆州去做农奴或者去戍边罢了。性命之忧是暂时没有,不过发配之后就难说了,你说是吧?”
太医脸上的冷汗又多了一层,我继续道:“想来您老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要不您就给我说说谢侍笔的具体情况,我也好照应不是?”
太医犹豫了一下说:“谢侍笔有孕已一月有余,正该是好好静养保胎之时,只是她却服了花红,此药乃堕胎之物,非云芝草无以解也……”
“那你还等什么啊!快点去备药啊!”我急道。
“这……非老朽推托,只是就算得了云芝草,若谢侍笔自己不愿意要这孩子的话,孩子仍是保不住的。何况云芝草何其珍贵,用来解花红之毒未免也太大材小用……”这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怪道理?
“你管这么多!先拿来治了再说!她现下还昏迷着,你总不能等她醒了问过再治吧?到那时那你的脑袋也真该搬家了!”我气急。
太医叹了一口气去备药了。我守在谢韶华的卧榻前,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里默念:小谢啊小谢,你怎么这么傻。但愿没事才好……
不多时,太医领着一端药的小童进来了,谢珏像是闻见了药味,终于幽幽转醒。
“你……?这是什么?”她一脸的迷茫。
“喝吧,对身体好的。”我半哄半骗。
谢珏躲闪了一下,往床角缩去:“是保胎的药吧。我不会喝的。你把它拿走!”
我柔声说:“韶华,别耍小性子,身子重要。滑胎可是很痛的,像去鬼门关走一回,你不怕吗?”
谢珏煞白了脸:“怕……又怎么样,反正这孩子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我深吸一口气,神色严肃起来:“谢珏!你还是一个母亲吗?!会有母亲不要自己的孩子吗?!你就不想想这个孩子有多无辜!在漫漫的黄泉路上走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又争取到一个再世为人的机会,就被你这样硬生生地扼杀掉了!你知道一个精子碰到一个卵子进而发育成一个小生命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吗!你何其幸运地成了一个母亲,而你现在却要谋杀自己的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谢珏苍白了脸色:“可这是一个野孩子!一个注定没人要的可怜的孩子!与其让他来这个世界上受苦,不如让他早早死去好了!”
我怒了:“你怎么就知道他没人要了?你要养不起,不是还有我们呢吗!你当我什么?我就这么不值得你谢珏信任,连朋友也做不成?!好,就算你讨厌我好了。可是谢思年那样的烂好人可能放着你不管吗?!再说,这个孩子真的是野孩子吗?如果皇家的子孙也可以叫做野孩子的话,那你谢珏给我解释一下太子刚才为什么气急败坏地非要太医给你保胎!”
谢珏怔楞了,失神地问我:“他……真的这么说?”
“是。”
“我哥知道了么?”
“他正在赶来。”
“那……舟行……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