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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我决定搞个中西合璧——唱着戏演《仲夏夜之梦》!
当然,剧本是要大改了,不过嘛,换汤不换药。之前学校艺术节的时候我们班就搞的这个,身为文艺委员的我既是演员又是导演,还兼灯光和舞美。所以搞这么点小幺蛾子我还是有信心的,何况跟着我的这班人都是老戏骨了呢!只是不知道这台词用唱戏的方式唱出来是啥感觉,反正剧本我已经交给陈舟行去改了,我打算把它改成一个中国版的神话爱情故事,就把人物的身份都中式化了不就好了,嘿嘿嘿。
话说陈舟行这新科状元被皇帝安了个类似于外交大臣的职位,上岗第一天就被扔来和我一起准备接待尹恩国使节。我当然很开心啦,谁叫我是皇上的“特派员”啥都可以管呢?
第二天,陈舟行就带着修改好的剧本初稿来给我看,我见上面一堆的之乎者也,一个头两个大,大致翻了翻就学着葛优老大爷的口吻说:“嗯,陈舟行,我看行。”
于是乎,这剧就这么如火如荼地排开了。还别说,那些台词用戏曲的方式唱出来还真是别有一番古韵,当然,陈舟行是功不可没。排戏那边本来就有班主带着,我也不怎么操心,关键是衣服和音乐,这里的乐器品种还真是不多,我每天想背景音乐怎么搞死了不少脑细胞。最后和宫里的乐师探讨来探讨去,总算把大致的音乐曲目都定了下来。
衣服什么的,我还是按照礼服的样式怎么华丽怎么来,反正宫里制衣局的那群制衣们手都巧得很。戏服我大都都中西结合了,有一套花旦的礼服上还搞了个类似于水袖的东东,必要的时候可以甩甩。
最费脑子的是舞台布景,夏朝的戏曲文化和京剧类似,很多场景都是靠观众自己想象的,所以演舞台剧道具呀背景呀什么的都要现做,为了达到舞台剧的效果,我不得不亲自督工,这几天都忙到很晚才回菡蕊院去。
比起我这几天的忙碌,谢珏倒是悠闲得很,太子准她在菡蕊院里休养,其实不就是让她养胎么!十四五岁就要当娘了,想想还真是可怕啊。但这古代的人似乎都挺早熟的,至少到现在我遇到的人里面我敢说只有谢思年还是纯洁无暇的。毕竟人家怎么都想象不出来谢思年和人OOXX是神马状况嘛!!
这日回到菡蕊院,谢珏正坐在连通着后院的夏露宫里的那片荷塘边喂鱼。天气已经很热了,但这荷塘的廊桥里倒正好有一路好风。谢珏斜倚着栏杆,将手里的鱼食懒懒地撒进池塘,那卓越的风姿与出挑的气质,哎,美人干什么都是那么撩人啊。
“韶华,你再这么一把一把地撒鱼食,这玉清池里的鱼可都要让你撑死了!”我笑着上前。
谢珏正发愣呢,被我这么一叫,猛然回过神来。“你回来了。”
“是呀,我都快累死了,某人却在这吹吹小风,实行填鱼工程,莫不是有喜了的都这么舒坦?改天我也怀个孩子去。”我笑得一脸戏谑。
“你……兰芷你知道么,我和他之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谢珏叹了口气犹豫道,“他……说要娶我。”
“呀?那很好啊,这样孩子就有个名正言顺的父亲了,而且也的确是他亲爹啊。你还在犹豫什么啊?”我故意忽略掉谢珏眼里的痛苦,大大咧咧地说。
是的,人都是自私的,我不管谢珏和陈舟行之前有过什么,现在陈舟行是我的,而谢珏也的确怀了太子的孩子,这一切都是不无法改变的事实。
“可是……我若嫁给他,那将会是三个人的痛苦,你懂吗!我这一生……我的孩子……”谢珏的情绪有些失控,她的语调忽然由激昂变得幽怨,“算了,你怎么会懂……你不懂……其实你也是个被人利用还不自知的可怜虫罢了……哈哈哈……这一切,果然是因果报应……报应啊!”
谢珏站起身来,无视掉跌落在地上的木罐头,失神地走远了。
我上前拾起那罐鱼食,拿在手里。
因果报应么。我自问没有亏欠过谁。我拍拍身上的尘土,走回了自己的屋子。
墨妍和弦音都已经进宫里来了,我的日子也因此舒坦了许多,至少饮食起居不用自己担心,她们都会替我打点好。而且弦音对似乎音律很有研究,给舞台剧出了不少主意,我将她改的谱子拿去给宫中的乐师看,他们也都通过了。日子这么一天天忙碌而又充实地过去,一转眼,尹恩国的使臣已近到达京畿了。
“墨丫头,朕要你准备的晚宴节目你可准备好了?”皇帝状似漫不经心道。
“差不多了,今儿是最后一遍彩排,晚上您就等着看好戏吧!”我自信满满地笑道。
“那就好,”皇帝端起一杯茶,揭了盖子又道,“《圣经》抄到哪了?抄完了朕再给你挑一本。”
“这……哪敢劳您大驾,我这几天忙得很、忙得很……”我一边谄笑一边向门边倒退,“皇上您先忙着,我忽然想起还有事要交代戏班子,先行告退了。”
皇帝的嘴角微微地勾了一下,说:“去吧,只是若是戏排得不好,仔细朕罚你抄藏书阁里的所有文书!”
“是。”我恶寒,这皇帝,惩罚人的手段也太让人生不如死了吧。
最后一遍的彩排我和陈舟行都亲自到场督工。我和陈舟行讨论着一些细节上的问题,不知不觉时间就到了晚上。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我在幕后看见看台上的观众都到得差不多了,就示意一旁的乐师和演员们都准备。
类似于皇帝出场的那种乐声响起,扮演修王爷的生和扮演王妃的旦角上场了,两人唱了一段后女主霞儿就被她爹拖着上场了,那霞儿一上场就舞了一段翩若惊鸿的水袖,嘿嘿,宾果!演霞儿的就是上次夏花宴上的那个“东方不败”,不过她只是个替身,到时唱戏还得真的戏子上。不一会儿,男主善德也和男配狄米一起出场。我似乎听到观众席上的赞叹之声。嘿嘿,怎么样,舞台效果够惊艳吧,要知道,光他们的那些戏服就花了我不少的心思,皇帝抠门,经费给的少,但我毕竟是现代来的嘛,从小看了那么多大片,怎么着也留了两手了,在衣服上搞点反光的东西制造点星光闪闪的效果我还是会的。
除此之外,我让宫中的能工巧匠制作的奈落(作者多嘴一句,奈落就是升降台)和威亚(就是可以吊起来在空中飞的那玩意儿)也赚足了惊叹之声,嘿嘿,没见过吧,没有轻功人家还是可以飞哟!
演女配娜娜的花旦也是有替身的,而且……哦呀?我剧透了?咱们无视上面一句,再往下看哈!
不一会儿就演到海伦娜对狄米特律斯表白的那一场戏,台上演娜娜的花旦早就下来了,狄米也已经上场。我深吸一口气,撩开门帘,走上台去。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总是跟着我!我要去找我的霞儿。”狄米深情地望着远方。
“哦,狄公子,你怎么能这样说!你难道不知道娜娜对你的心思么!霞姐姐她不爱你啊!”我动情地说,“就让歌声表达我对你的钦慕之情吧!”
熟悉的旋律渐渐响起,我上前一步走到舞台中央,目光却深情地凝视着演狄米的演员:“I lie awake at night
See things in black and white
Ive only got you inside my mine
You know you have made me blind
I lie awake and pray
That you will look my way
I have all this longing in my heart
I knew it right from the start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want you
Like I never ever loved no one before you
pretty pretty boy of mine
Just tell me you love me to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need you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do
Let me inside
Make me stay right beside you
I used to write your name
And put it in a frame
And sometime I think I hear you call
Right from my bedroom wall
You stay a little while
And touch me with your smile
And what can I say to make you mine
To reach out for you in time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want you
Like I never ever loved no one before you
pretty pretty boy of mine
Just tell me you love me to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need you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do
Let me inside
Make me stay right beside you
I used to write your name
Oh pretty boy
Sayyou love me too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want you
Like I never ever loved no one before you
pretty pretty boy of mine
Just tell me you love me to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need you
Oh my pretty pretty boy I do
Let me inside
Make me stay right beside you”
是我看错了吗?为什么那演狄米的演员嘴角弯弯那么像某个人呢?我回过神,眼神看向台下,发现台下的人脸色各异,心里顿时打起了鼓。难道说这首歌还是太开放了吗?但毕竟是英文歌啊,皇帝没道理听得懂的,可是为什么皇帝的眼神里带着震惊和心痛呢?还有唐慕小弟弟,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也是那么复杂呢?太子倒是一脸深不可测的样子,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什么。我心里有些慌,赶忙把这场戏演完就下台了。
不会因为这么首歌把这部戏给毁了吧?莎老爷爷,俺对不起你……我正在心里忏悔,一旁的老班主却一脸焦急地对我说:“兰侍笔,演娜娜的雨姑娘不知去哪儿了,怎么也找不见人哪!”
失踪?估计是在皇宫里迷路了吧,我安慰老班主:“您先别急,娜娜下来的戏份我帮她顶上就好了,大不了把娜娜的台词都掐了。”
老班主感激涕零:“谢谢兰姑娘了!老朽这就交代下去。”
接下来只有一场几对新人一同拜堂的戏里有娜娜出现了,基本都是那些龙套在跑,我只要站那儿就好了。
一切如预料的那样进行着,眼看就又轮到我上场了,我换好了喜服,在龙套的牵引下走上台去。我感觉到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我因紧张而冰凉的手,一旁的喜婆叫着“一拜天地”什么的,我竟发起了怔,直到那手的主人引我完成了仪式我才回过神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如此熟悉?我忍不住想挑开红盖头看一看,却听身边那人道:“墨儿,别掀,你现在可还是在台上呢。”
“陈舟行?”我竟不感到特别吃惊,“真的是你?你怎么会……?”
“嘘——旁边那帮人还演着呢,你也不想把戏搞砸吧?”
我闭了嘴,一会儿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试探道:“雨姑娘她……”
“她嘛……我怎么会知道在哪呢?”陈舟行坏笑着说。
“果然是你这狐狸精搞的鬼!说!有什么企图?”我低声恐吓道。
“企图嘛……你猜啊。”陈舟行的声音很欠扁,非常的欠扁。
“……算了,你不说我还不稀得知道呢。”我装作无所谓。
“娘子,你很会演嘛!刚才唱的那首歌很深情哟!”虽然我现在看不见他的脸,但我知道他现在一定眯着狭长的桃花眼对我放电。
“哼,谁是你娘子!”我红着脸挣开他的手。
“你都和我拜过堂了,怎么就不是我娘子了?”
我理所当然地回嘴:“只是演戏而已啊。”
陈舟行突然贴近我轻声说:“墨儿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人生如戏’这句话么?何况,我是认真的。”
陈舟行的话仿佛有魔力一般在我心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