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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再醒来时我似乎被人横放在马上,手脚都被绑着,嘴里也塞了东西。我以前一直纳闷,为什么电视里演的劫匪把人质的嘴用块破布一塞那人就讲不出话来了,照我的想法,人质只要把布吐出来不就好了,没想到现在我是亲身经历了。原来他们要塞这么一大团布,将你的口腔塞得满满的,让你吐也吐不得。
我并没有惊动他们,我知道,现在晕就是最好的伪装,他们应该不会把晕了的我怎么样。我眯着眼睛看到他们策马来到了一片山林底下,那马竟能够沿着山路向上爬,我在马上被颠得直想吐,却一直忍着。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我把那块被扯下来的纱帐扔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上。
但愿陈舟行能尽快找到我,我可不想被这群恶心的人OOXX啊……
第24章 营救
(23)营救
被带进土匪窝后我一直在装晕。这里似乎是个山寨,那胖子就是寨主。他们把我扔进了一间黑漆漆的房间,那房间里嘤嘤的哭声不断,我才知道,这里竟然是他们关押掳来的女子的所在。我才被关进来,我旁边的一个女子就被那群强人拖了出去,接着又从四周传来了几个女子的惨叫声。
那拖人的强盗淫、笑道:“你们还是省点力气,要叫待会儿到爷床上再叫,爷会好好疼爱你们的。哈哈哈……”
我又是一阵恶心,祈祷着我的装晕政策有效,他们不会想要搞没有意识的人。
第一天晚上就在恐怖中过去了,那几个被带走的女子等到天快亮了才被带回来,身上几乎都是衣不蔽体,有的连站都站不稳了。我心里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觉得她们又可怜,又害怕自己出声会引起看守的人的注意。
其实我也不过是个自私的人,到了这种时候,我到底还是没有那种舍己为人的侠女风范。
天亮了之后我还是继续晕,不论他们怎么叫我还是泼我冷水我就是不睁眼,一天油米未进,我饿得老眼昏花。但这样更好,应该没有人会有兴致对一个看起来都快死的人施暴吧。
果然,这天晚上那些土匪来挑人时并没有带走我。我仍是趴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到了第三天早上,我听见看守的那几个在嘀嘀咕咕,似乎在说什么“老大”“等不及了”“想尝鲜”“那小娘们儿细皮嫩肉的”一系列让人听到都觉得耳朵在被侮辱的词。难道那胖子终于是等不及要来动我了么?
又听门外那人道:“要不咱先把那小娘们儿的衣服扒了欣赏欣赏?反正她也昏了两天了,估计没什么感觉了,就算咱们尝了鲜,老大也不会知道……”另一个人低笑着这附和,听起来特别的恶心。
我听得心里一惊,这两个变态居然连病得失去意识的人都要侵犯!我赶忙迷迷糊糊地呻吟出声,旁边的一个女子听见我叫喊,连忙把手里正喝着的米粥喂了我一点。
我睁开眼,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那两个看守走过来看见我醒了,也没说什么,骂骂咧咧地顺手拖了个女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隔壁的看守室里就传来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吼,那女子渐渐由呻吟转为尖叫,那男子的声音也换了一个。
一室的女人们都噤了声,只听得外间屋里那女子又开始了一阵呻、吟和喘、息。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被凌辱了多少次,那已经晕厥的女子终于被扔回了内间里。门一关上,立刻就有人围上去帮她将被扯烂的衣物穿好,尽量地遮蔽住身体。我只看见了那女子幽幽转醒时呆滞无神的双眸。
这群人都是禽兽。我周身感觉凉飕飕的,比在雪山上还冷。
恐怖的夜晚很快又降临了。这一次我终究没能逃脱被点名的命运。“老大”吩咐,一定要把我带到。
我终于失了这几天惯有的镇静,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流到嘴里又苦又涩。
陈舟行,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山寨里的晚上可说是夜夜笙歌。那寨主每夜都要办类似于篝火晚会那样的庆祝节目,在劫到了财物或是掳到了人后更是大肆地狂欢。今天他们的“收成”似乎很不错,老远就听见了那胖子令人作恶的笑声。
“兄弟们,今天芙蓉楼的老板娘请客,大家看到哪个中意的姑娘千万不要客气啊!要像这样——”说着胖子就在他怀里娇笑的妓、女脸上亲了一口,那妓/女很配合地娇、吟出声。
芙蓉楼是附近最大的一座妓院,与这个山寨有着莫大的联系,据被关押在寨子里的女子说,那些被他们玩腻了的已经没有逃跑的心思的姑娘就会被低价卖给芙蓉楼,偶尔还会有没开/苞又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被高价卖掉。每个月芙蓉楼的老鸨都会送一批姑娘来山上,给这些山贼免费乐呵一晚上,算是回扣。
真是下流,肮脏,龌龊。我低啐了一声。
“老大,姑娘们带到了。”是那个尖细嗓子的声音。
“哦?把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儿给我带来,其他兄弟们随便分!今天大家玩个尽兴!”那胖子一边对身边的妓/女动手动脚,一边用令人作恶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被带到了那胖子的身边,那胖子坐在最高的台子上,看着下面的山贼们和妓/女调笑,围着篝火做着令人发指的事情。我一眼望下去,和我一起被带来的那几个女子已经被几个山贼瓜分了,他们像野兽撕扯着猎物一样地蹂、躏着身下的女子。那些女子的挣扎尖叫声愈烈,那些山贼的兴致似乎就越高。我心里面又怕又恨又无助,只得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
“小美人儿,来,给爷笑一个!”那胖子将手伸进那妓/女的衣领里,肆意地揉、捏着,那妓/女迎合地娇、笑呻吟,一双手勾上那胖子的腰,从裘裤里伸了进去,那胖子几乎立刻就疯狂地撕扯起那妓/女的衣服,一时二人就在我面前袒、裎、相见。这两人竟是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地在这视野最宽广的地方做着,一旁还有其他山贼和妓/女在旁若无人地亲热着,甚至还有山贼在百忙之中抽出身来拍那胖子的马屁。
“老大,你那娘们儿也太耐不住了,一会儿就到了。您的‘功夫’越来越好了啊!……”
人间炼狱,我的脑子里凭空冒出来这四个字。
我眼睛四下乱瞟,打量着周围的地势。如果要被那胖子欺侮,那的确不如一死的好!我不动声色地向高台边移去,那胖子还在和那妓/女的高/潮之中,根本无心顾及我。
“老大,那女人要逃!”那个尖细嗓子突然尖叫了一声,那胖子贪婪而又充满着淫、欲的眼神瞬间就向我扫来。
我一个激灵,再也顾不得什么,三步并两步地跑到高台边缘,毅然跳了下去。
原来我竟是要这么死的么,陈舟行,虽然我很舍不得你,但我终究是要离开了。男人用不着守寡,你那么桃花的人,应该还会有很多人爱你的吧。这样我也心安很多,毕竟我们也只是拜了天地,仅此而已。
我闭上眼睛等待那一记致命疼痛的来临,我甚至感觉到死神在我的额上落下了一吻。等等……这气息怎么那么熟悉?我睁开眼,惊讶地发现陈舟行正抱着我急速下落!天啊,难道是幻觉么?
陈舟行招牌式地勾勾唇角,将我抱得更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双脚在搭起高台的木架上轻点了几下,我们下坠的速度顿时慢了很多。陈舟行搂着我缓缓地落地,那高台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眼看就要倒塌,台上的人都惊慌地四散逃开。
“轰隆”一声,高台倒了,陈舟行搂着我正欲走,身后却传来了那胖子的声音:“你是何人!竟敢来大闹我们龙虎寨,好大的胆子!”
“我不找你麻烦,你还自己找上门来了。龙天虎,朝廷缉拿你的赏金也不过二十两,这等小毛贼还入不了我的眼!”陈舟行仍旧抱着我,声音冷冷的,很酷。
“臭小子,敢看轻你大爷我,找死!”胖子说着就冲了上来。
陈舟行冷笑一声:“不知是谁找死。”竟然就搂着我连接了胖子几招。
那胖子估计是安逸寨主当惯了,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平时又不多加锻炼,没几个回合下来就已大汗淋漓。但陈舟行似乎不急着杀他,而是一招招耗着他的体力。终于那胖子再也没有了力气,连身上的暗器毒粉之类的似乎也撒完了。他跌倒在地,像头累坏的牲口一样粗喘着气。陈舟行冷着脸站在他旁边,用剑尖挑开了他的衣服。
“就你这畜生样还妄图动墨儿。我要你付出代价!你说,是挖心先呢还是先把肠子挑出来好呢?嗯?!”陈舟行的话音冰冷,我听着害怕,就紧紧地抱住了他,缩在他的身后。
“墨儿莫怕。”陈舟行的声音又变得温柔,他一手轻覆上我的双眼,对着地上的人说,“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个痛快!反正官兵不久就到了,你这寨子也已被我烧了,你不死,也是条丧家之犬。说吧,想怎么死?”
“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啊!”那胖子蠕动着身子像我们爬来,我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踝。
“啊——”我失声惊叫。随即就是一阵舞剑声,紧跟着那胖子发出了一声惨叫。我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紧紧地抓住身边的人。陈舟行回应般的搂着我,我心下一宽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我发现自己已经在一辆颠簸中的马车里。
撩开车门帘,陈舟行就坐在前面驾车,马车正行驶在一条山间的小路上。陈舟行听到动静便回过头来对我勾勾唇角,清浅一笑:“醒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刹那间我的眼泪便决了堤,我扑到他怀里放肆地哭着,直哭到声音都沙哑。
“陈舟行,你这个混蛋!你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会中招!为什么那么久都不来救我!你知不知道我差一点就被……我很可能就死在那里了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知不知道……呜呜……”
陈舟行温柔地拍着我的背,就像在安慰一个走失的孩子:“我知道……是我不好……都怪我……不哭了,好不好?都过去了……”
我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哑着嗓子问:“那寨子里关着不少的姑娘,她们……还有那个混蛋寨主……”
陈舟行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给我擦眼泪,缓缓道:“那寨子里的姑娘们都被官兵救出来了,龙天虎被我挑了手筋脚筋,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落在官差手里的话,官府自会将他们法办的。”
“嗯。”我低低地应声,“我们现在要去哪?”
“回京畿。京里出事了。”陈舟行沉声道。
第25章 皇帝的情伤
(24)皇帝的情伤
宫里真的出事了。
我看着病榻上一脸病容的皇帝,心里隐隐地疼。这个站在了权力最高峰上的男人,此刻就那么颓败地躺在那里。他执着奏折的手上筋脉纵横,全没有了之前的饱满润泽。似乎在一夕之间,他便生出了数不清的华发,神情也尽显老态。
这还是那个亲昵地叫我丫头,整我,捉弄我,罚我抄书,为我在宫中撑起一片天的男子吗?为什么此刻的他那么的憔悴,那么的不堪一击,我甚至宁愿他起来折腾我啊!
我站在门口默默地流泪,皇帝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存在,放下了奏折偏头对我一笑:“丫头,别哭,过来。”
我听话地走过去,在他的病榻前站定。“您……”
“我没事,丫头,没事,不过是时间到了而已,不足为惧。”皇帝顿了顿,缓了口气又继续说,“你不要哭,这宫里,虚伪的眼泪太多了,所以我看到真正悲伤的眼泪反倒手足无措了。”皇帝强笑了一下。
我赶紧抹抹眼睛:“谁哭了!我眼睛干,迎风流泪不行啊?还有啊,什么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