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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把握可以让丫丫这个小女人来摆平。
他要看看她的能力到底有多强。
“还有,记得以后我沐浴的时候,不许靠近,晚上不许打鼾,不许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枫苑……不许……”
在林子皓直念着不许的时候,耳边只听到沉闷答应的声音。
待他刚回头,他所有的话全收了回去,甚至差点咬了舌头,瞪着比铜铃还大的眼睛,一双剑眉陡然凝起,深深的吸了口气,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抹纠结的神色,自认沉稳的他紧紧的闭上了眸子再缓缓的睁开,咬着牙看着眼前满嘴糕点,左右两手各拿了一个糕点的丫丫:
“丫鬟守则,主人的东西,丫鬟不得乱动。”
“这上面写着你的名字了吗?”
丫丫白了他一眼不反问,她饿死了,早上跟师兄和师姐告别了后,她压根就没有吃任何东西,现在她饿得快要虚脱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要跟她计较一点糕点,放在那里也不吃,她是做善事好不好!
林子皓的眸子微眯的看着她,公然反抗主子的丫鬟更是罪不可赦,不过在看到她如恶狼般的吞噬糕点的模样时,心又软了下来,看她的模样,早上应当是没吃,算了,他就发一次善心,但是下次如果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他绝对会毫不留情。
“这次先饶了你,吃完了之后,马上去澄清事实!”
“好……”丫丫突地转过身来答了一声,这一出声不得了。
原本丫丫满嘴的糕点屑,如雪花般的朝林子皓的脸喷去,因林子皓没有去躲,受到了那“雪花”的波及,整个人的脸上都喷满了糕点屑。
林子皓再次克制住自己的怒气,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发白的突出,能听到那尖锐的卡嚓的声音。
丫丫看了看,陡然抱着自己的肚子大笑出声,这一笑不得了,连林子皓的衣服也跟着受到了波及,丫丫一边捂嘴偷笑,一边拿着随身的手绢给林子皓擦拭:
“早知道我就吃西红柿了。”要是吃西红柿,铁定可以在师父面前表演一回死人计。
这个小丫鬟绝对有将他逼疯的本事,他连看也不看便伸手将旁边的抹布拿过来将浑身擦干净,努力克制住咆哮的冲动:
“从今天开始,你的工作里面加上打扫、煮三餐和洗衣服!”
看来他是待她太好,所以她才会如此猖狂,倘若她出一点岔子,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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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马风波1
呃,除了煮饭,其他的事情她都没做过耶,师兄们都抢着做,她压根就没有时间去实践,不过——嘿嘿,打扫和洗衣服的时候,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偷”,貌似更方便呢。
太好了,她迅速举起了小手笑秘密的贼笑了一声答着:
“没问题。”
说完丫丫的小手再次从石桌上拿起了一块糕点转过了身去悄悄的塞进了嘴巴里。
看她的模样,实在是有够滑稽的,她恐怕还没吃饱吧,想也未想,那冰冷的唇一字一句的吐出了一句话:
“你坐下来吃吧。”
丫丫的眸子张大,看他似乎没有恶意,大方的坐在他的对面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好像到现在他还不知道她的身世呢,好奇心促使他又开口:
“你家住哪里?为什么会愿意在林家堡做丫鬟?”
“我?”
丫丫的大眼跟着骨碌了两下,师母曾经说过,若是有人问身世的话,一定不能说实话,她想了片刻后挑了挑眉思索了一下才似不在意的开口:
“我爹和我娘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不好意思,十二年未见的老爹,你就先死一下吧,等她找他的时候,他再活吧。
原来是孤儿呀,比他可怜,他的眸光柔和了一些,看她脸上并没有任何忧伤的神情,怕是那最痛苦的日子已经过来了,现在的快乐也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痛苦吧!
“你是一直在流浪还是寄居在别人家中?”
双眸同情的看着丫丫。
他为什么要一直问呢?师父说过不能将任何一点山上的事情告诉别人的,她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突地想到了前两日在大街上曾经碰到过乞丐,她还给了人家一两银子的,那就……
“呃,以前跟乞丐一起呃,沿街乞讨的。”
身世够可怜的。
林子皓突然为着自己曾经的想法有了些疑虑,莫名的增添了一些负罪感!
“我吃完了。”
丫丫意犹未尽淀了添自己的手指,那模样活像是几天未吃饭的小乞儿似的,小手习惯性的朝林子皓的身上蹭了蹭,好了,开工,开始去找东西去了,抬头便看到林子皓阴郁的神情,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咦?她刚才说得很过分吗?小脸上浮起了一抹笑容:
“那少爷,我先去给您澄清“事实”,然后就去工作了!”
拍了拍小手,再将衣褶拂平。
林子皓看着她的背影,不免想着,或许工作给她减轻一些,或者是不将她赶出去了?眉头跟着又蹙起,不过若是他知晓丫丫旷古的破坏功力时,这个想法又被他藏到哪里去了?
丫丫刚离开,一脸暧昧的白寿走了过来,恭敬的拱起了手道:
“二公子,珍姑娘来了,现在前厅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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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马风波2
晓珍?听到这个名字,林子皓的表情顿时变得温柔,似有责怪之意的说:
“带她去枫苑吧,我现在就过去。”
福寿安康四人一直在一旁观看着,听得林子皓说马上要去见珍姑娘,四个人顿时交头接耳了起来。
白寿第一个纳闷的开口:
“你们说二公子,到底会不会娶珍姑娘?”
白康白了他一眼:
“现在有丫丫姑娘在,少爷一定会娶丫丫姑娘的。”
白安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这都说不定呢,珍姑娘跟二少爷是青梅竹马长大的,而且珍姑娘额头上的梅花痣还是因为少爷导致的,少爷一直对她倍加宠爱,但是这丫丫姑娘却是老爷认定的,所以……”
三个人同时将头挪向了一直沉默不开口的老大白福脸上。
白福扫了三个弟弟一眼,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有点难度——他半晌后才扯起了唇角将自己的右手伸出手面朝上:
“老规矩,打赌,十两银子。”
林子皓刚到了枫苑,福寿安康四个人也鬼鬼祟祟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林子皓瞪了他们一眼:
“你们不去巡守,跟着我做什么?”
四个对视了一眼,由白福上前拱起手恭敬的答:
“回二少爷,我们是二少爷您的专属侍卫,专门服侍您的,况且今天府中无一人请假,我们四个便专门来保护少爷您的安全。”
保护他?
之前的时候因为他不定时发病,所以林家豪便专门派了这四个人时刻注意他的动静,只要有动静,这四个人马上四散开去通知府里的人迅速躲起来。
在林子皓他的直觉来看,这四个人一定有什么非常目的,凭着往常的经验,这四个人绝对的没安好心,不知道他们又想做什么,他的双眸锐利的投向了其他的三个人。
果然另外三个人下意识的垂下了头去。
平时,他并没有将他们当成下人来看,所以这四个人经常性的打一些鬼主意,来整他这个当主人的。
“你们四个有什么目的,直接说吧。”
若是不直接问,他们四个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听得林子皓的话,福寿安康四个人对视了一眼,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没有一个人愿意说的。
他们这你推来我推去的模样,让林子皓大喊头痛,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这种游戏。
他刚想开口,白康迫不急待的开口问着:
“二少爷,你会不会娶丫丫姑娘?”
白寿一听白康的问话,马上跟着开口:
“二少爷,你会娶珍姑娘的对吧?”
林子皓突然觉得他的这四个侍卫是不是太闲了?要不要分给他们一些工作来做?
琥珀色的眸子阴沉了一些刚想开口,突地一颗小脑袋从林子皓的身后钻出,大眼睛骨碌了两下,挑起唇角笑了笑,跳到了福寿安康面前问着:
“你们刚才说的珍姑娘是谁呀?谁要娶她?”
“让你做的事,你都做完了?”林子皓眯着眸子看着一脸兴味的丫丫问着,直觉的,他不想让丫丫知道这件事。
“当然了。”
丫丫的话音刚落,不远处一名下人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不等人问便将缰绳交给了林子皓:
“二少爷,这是您要的母马,还有——您半夜的时候要小心些,这可是带着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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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马风波3
什么意思?
林子皓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这下人说的是什么意思,斜眼看了他一眼,他从来没有说要人拉一匹马来,再说了,他自己有专用的马匹赤兔,根本就不可能要一匹带着崽子的母马。
“将马牵回去吧。”
林子皓说完要将缰绳递还给那名下人。
下人吓得退了老远,急促的说着:
“那个,二少爷,若是没有其他事,小的先下去了。”
他是毒蛇猛兽吗?林子皓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名下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知为何会牵一匹过来,还是别人要牵的?送错了地方?
“哇,还真送过来了呀。”
丫丫小声的嘀咕了一声。
不过这一声,压根就逃不过林子皓敏锐的耳力,他将头转了过来,丫丫仍旧低着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瞳孔跟着紧收了一些,危险的看着丫丫,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出来,除了丫丫,没有别人会这样做。
“丫丫,你能解释一下,这匹母马是怎么回事吗?”
那声音中的冷森气息,令四周的空气也跟着冰冻、凝结,丫丫听到那如魔音般的声音,小脸抬起,用着那招牌式的无辜笑脸看着林子皓:
“那个,二少爷,我不知道呀。”
装傻,装傻,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知道。
她会不知道?鬼才相信,连旁边的福寿安康四个人都在感觉到了不一样,看好戏似的看着眼前的景象,他们从来没有看到过二少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然了,除了发病以外。
一步、二步、三步……丫丫再次向后退着。
想逃?门儿都没有!林子皓的身子一晃,挡住了她想要逃的身子。
看实在是瞒不住了,她鼓了鼓自己的腮帮。
“那个,嘿嘿,我只是跟他们说,你对马比较感兴趣。”
这算是哪门子的回答?
林子皓的气息逼近了她一些,一阵清香扑鼻而来,这个女人虽然脸长得难看,但是她身上却像是有种魔力般的想要让他靠近,握得发白的指关节也松开了一些,粗犷的气息喷在她的小脸上,让她忍不住的想要用手去抓!
她在心里暗暗的咒着,可恶的男人。
“好啦,我说就是了,我只是跟大家说,你喜欢母马,曾经半夜偷了母马放在!”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还说你最喜欢做种马。
已经够了,林子皓的脸当下黑了起来。
福寿安康两个人已经笑摊到地上了,林子皓的双手紧紧的将丫丫锢在墙与他的胸膛之间,双手抵在墙上,眼睛朝在地上打滚的四个人睨了一眼,冷厉的一声命令:
“不许再笑了。”
那四个人更加猖狂:
“哈哈,二少爷恼羞成怒了。”
之前的时候,她这样做,师兄们总是吼她两句就走开了,可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她笑秘密的看着他:
“那个,我说二少爷呀,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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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马风波4
放开她?连声道歉都没有,就直接想要摆脱责任?门儿都没有,她一定要为她所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