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长姷蹲下身体,想要控制腿的抖动,面上笑的灿烂,心里却把官爷骂了个底朝天!
她跑了那么久,且先前饭馆里又那么大的动静,这个人竟然现在才带人来捉盗贼,她都感觉自己快要跑断气了。
本想利用强盗们的一时火气大、理智全无而将他们引到街上,他们一时想不到要逃跑,造成更大的动静,也让官府的人好捉,可这帮当官的,真太对不起她了!
回想这一路上,可真谓是险象迭生啊!
有几次,强盗们差点抓住她,好在她手快,一锹拍了回去,继续跑。
强盗们也不是笨蛋,追了一会就不想再追她了,有人说先逃跑,长姷立马回身离他们近些,然后捡起石头飞了过去,把一人砸的头破血流,再次激起他们的暴怒。
还有两回,他们兵分两路,一条街上两头堵着长姷,几把大刀同时劈下差点让长姷分尸了,长姷没法,只好出了个下流的法子,铁锹一划,从几个近处的强盗人裤裆间划过,于是,又是几声撕心裂肺的嚎叫,长姷苦巴巴的念了句阿弥陀佛,继续脚底抹油。
回想至此,长姷眼睛不自觉的瞄了几眼被官差架着的强盗裤裆位置,顿时升起一股子罪恶感,苦哈哈的皱眉,问那正色眯眯瞧着她的官爷:“官老爷,你说,我会不会也进牢房?”
官老爷又凑近了一步,眉开眼笑道:“怎么会,你立了大功呢!”
长姷正色,扬了扬手中的铁锹,道:“您有所不知,请您仔细看看那几个人,其实,都被我阉了,我这铁锹上面的血,都是他们那里的血,当时我这铁锹划过去的时候,他们叫的那么叫一个惨啊,让我听了都心生不忍啊,现在手还吓得正哆嗦呢,而且好像受刺激过头了,一看见男人,我这手就不听使唤的想拿铁锹过去砍两下他那里,你说,我这以后会不会沦为阉人的罪犯啊!”
官爷脸色一白,下意识的去看那几个强盗,看见裤子上血淋淋的一片,立马捂住了裆,苍白的笑着后退了几步,离长姷远了些:“不会不会,你赶紧回去看看大夫吧。”
长姷颇为感动的上前几步,结果官爷就后退几步,她委屈道:“官爷,你这是做什么?”说着,还扬着铁锹指了指他。
官爷腿登时一软,差点没站稳,忙的摆手:“你离我远点,我能听得见你说话。”
长姷刚想继续说什么,那边就听一个强盗吼道:“阴险小贱人,臭娘们!等老子出来非弄死你!”
长姷刚才一直听这伙人骂她,心里也没什么火,可如今听到他们还有机会出来,登时一怒,撒腿冲了上去,拿着铁锹一个一个的狠拍了一遍,喝道:“老娘阴险?老娘若不阴险早就死了!等你们出来弄死我?好啊,你这话正好提醒了我,俗话说得好,斩草要除根!老娘即便是现在不能除根,也要把你们打到以后见了老娘绕道走!”
说完,狠狠扬起铁锹狠打起来,一时间,惨叫声不绝于耳,官差都傻了眼的瞧着长姷,有几个更是吓得不断后退,心里直呼母老虎!
待到长姷打完了,强盗们都昏了,官差也差不多了,有俩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人颤声道:“其实我发觉,我家那娘们还挺温柔的。”
“是啊,太温柔了,一会回去就和我媳妇说,我再也不做对不起她的事了,这世道,太可怕了!”
长姷耳朵尖听见了,嘻哈一乐,无意识中做了好事,多了几个幸福家庭,太感动了!
继而潇洒的扛着铁锹,的摆了摆手,一副不用送的摸样,颠簸着步子离开,只留给他们一个深沉的背影。
到了饭馆门口,长姷深吸了口气,挂着胜利者的笑容走进了饭馆,五月等人立马迎了进来,一番关切过后,突然陷入沉默,气氛一时间很是沉寂。
长姷左右看了看,问:“你们,怎么了?”
胖子立马就要说话,五月忽然抓着胖子的手,轻缓的摇头,胖子的话到了嘴边,愣是咽了下去。
长姷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转而看瘦子:“你说。”
瘦子摇头:“没什么事,累了吧,先好好休息吧。”
长姷颦眉,陡然间站起身子,快步朝后院跑去,几人拦截不及时,就看着她跑了过去。
五月气的一拍桌子:“你们怎么不拦着!”
胖子低下了头,不语。瘦子却是毫不客气的将火撒到外人身上,望着那三个还没走的人,冷声道:“吃完了就该走了吧?”
变调男子当即就站了起来,被刀刻男子按下,望了望后院的方向,道:“饭菜,很好,吃。我们,会再,来的。”
话落,三人一同离开。
瘦子不屑的呸了一声,随即起身踹了踹地上躺尸的强盗头子,道:“胖子,把他绑起来送官府去!”
胖子磨磨蹭蹭的站起来挪到强盗头子面前,正要弯腰将他弄起来,哪知强盗头子竟然是在装昏迷,人一靠近,他立马就窜了起来,一个飞腿,把胖子踹的人仰马翻,哐当一声摔倒一边,他则冲到门口,马上就要逃脱成功。
“想跑?!”长姷的声音陡然在小饭馆里响起。
强盗头子仅仅回头看了一眼,充满怨恨的摸样,喝道:“待老子回来定会剥了你的皮!”说罢,抬脚就跑。
长姷四下一扫,立马抄起一个凳子用力砸了过去。
凳子准确无误的砸在了强盗头子身上,竟应声而裂,他身子前倾,狼狈的趴到了地上。长姷逮住机会立马上前钳住他的胳膊,脚踩在他背上,怒声道:“我弟呢!”
强盗头子丝毫不畏惧,甚至朗声大笑起来:“哈哈哈!是不是那个长的特别俊俏的小孩?想知道吗?想知道就放开我,跪下给老子磕几个头!啊!”
咔嚓的一声,一条胳膊就这么被长姷掰断了,强盗头子惨烈吼叫,长姷狞笑道:“给你磕头?呵呵,我不怕你不告诉我我弟在哪,我有的是法子让你说出来,胖子瘦子!过来,烧锅热油,今天给你们看看油炸活人是什么样的!”
“有种你一刀解决了老子!”强盗头子怒喊:“恶毒妇人!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长姷冷哼一声:“嘁,你该担心的是你做鬼我会不会放过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下子就死的,我会用油慢慢的炸你,炸出一层酥皮,然后再捞出来把酥皮剥掉,在上面撒上层盐,刷上酱,架在火上慢慢的烤一遍,然后再用刀子一块一块的切肉剔骨!怎么样,这法子不错吧,是特意为你想出来的。”
“贱人!贱人!贱人!杀了老子吧!”强盗头子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额角渗着冷汗,身体一个劲的抖着,奈何被长姷脚用力踩着,他根本没法起来,哪怕一柄大刀就躺在离他不远的地方,他也只能看着。
烧好油后,长姷拽着强盗头子的一个胳膊拖着旁油锅旁走,随即将他的一只手往油锅里按去,强盗头子最终是畏惧了,恐惧的说:“我说我说!”
长姷一顿,眯紧含着隐隐怒火的眸子道:“早说啊,不然怎么会受这种苦。”继而,把他的手使劲往下一拉,一阵惨叫声过后,她才将他的手从油里拉出来,奸邪的笑开:“我只是试试油温,似乎很热。”
强盗头子立即瞄了眼门口的大刀,从未有那一刻如此时这般一心求死,不甘的吼道:“老子不甘啊!栽在一个乳臭味干的小丫头手里!”
长姷一脚踢在他身上:“感叹个头!给老娘站起来,走!若是让我发现你耍我,我这手里的刀子可是不会留情的!”
五月担忧的颦着眉,看着长姷跟在强盗头子身后出了门,忙追了过去拉住长姷:“你且等着,我去叫官差来一起去。”
长姷不屑的一乐:“就他们?连刀都拿不稳,我不怕他们帮不到我,就怕他们拖我后腿,后院里遗留了这伙强盗的刀,我想大概长生被带到他们的老窝去了,你说,是不是?”说着,踹了一脚前面想要跑的强盗头子。
强盗头子步子顿时停了,忙的点头,表情却阴戾之极。
五月姐扯着长姷的手更紧了,斩钉截铁道:“这就更不成了,他们的老窝你进去容易,还出的来吗!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叫官差,一会让他们去就成,你犯不着为了一个相识没多久的人以身犯险。”
眼见五月转身就跑,长姷无奈的笑了笑。若是这帮官差官兵有用,那这强盗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来镇里抢劫,定在没下山时就被诛灭完了。
这个国家,越来越乱了,宦官当权霍乱朝纲,皇帝年迈只求长生,太子好色骄奢淫逸,嫔妃摄政秽乱宫廷,众官贪污结党营私。
哎!
本一直想着她一个小百姓只安安静静的过好自己的日子也就是了,不招惹谁,也不被人欺负,可如今来看,并不是这样,上面的政策直接影响到下面人民的生活,这不,没惹事都被事找上,平白长生就被嚣张的强盗掳走了,真是。。。。。。好怒!
但,她长姷不想惹事,却并不代表怕事,躲不过,那就尽管放马过来吧,一群强盗而已,比起从前碰到过的对手,不算什么,简直就是不值一提。25
如小强盗所说,他们的老窝果然是在山上,虽然山头不大,却步步惊心。
谁都知道,一说到山,必然就和陷阱一系列的联系起来,何况是这伙山贼的老窝,自然陷阱不会少。
行走在山道上,长姷手里攥着杀猪刀抵在强盗头子的后腰上,一觉风声不对,就不深不浅的给他来一刀,恶狠狠的说道:“给我老实点,若是我踩到陷阱上了,先解决了你!”
强盗头子苦不堪言,表情更加的阴毒,恨不得下一刻就能宰了长姷,怒的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长姷瞧他那摸样,郁闷道:“你发羊癫疯了?”
强盗头子灵机一闪,立马躺在地上不停的哆嗦,断断续续道:“救。。。。。。我。。。。。。”
长姷默默地注视着他,半天才道:“你缺心眼吧?”转而,虎虎生威的一脚踢在强盗头子身上:“给我起来!带路!今个就是你残废了,滚着也得给我带到地方!”
强盗头子惨叫一声,愤恨的爬了起来,凶狠的睨了眼长姷,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从山下到山顶,并没要太多时间,半个时辰左右,就到了山顶,入眼是一个村落摸样的山寨。
长姷和强盗头子躲在树后,远处寨子前有不少强盗来回巡视着,看来进去找到长生并不会很容易,可长姷看了看刀尖顶着的人,笑了。
寨子的某个房间里,一个魁梧大汉坐在椅子上,一双无端让人瞧着恶狠狠的眼眸盯着角落里缩着的小人儿,满布茧子的厚重手掌摩擦着桌上的茶杯,粗哑的嗓音响起,问着旁边站着的鼠头鼠脑小强盗:“这孩子是大哥捉来的?”
小强盗应是,他继续问:“那大哥呢?”
小强盗一乐,道:“看上一头他国的肥羊,说让我们先把这人带回来,他去宰羊,就是不知道怎么现在还没回来,二爷,您瞧这人长得,不如,趁着老大没回来,您先享用?”
二爷阴气森森的笑开,摆了摆手,让小强盗出去了,随即,他故意放缓了步子,悠哉的走到长生面前,弯腰俯视长生,细细的打量着。
长生面无表情,而被绑在身后的手却越发的攥的紧,对上二爷的视线时,身体不经意的抖了一下,嘴角却勾勒出与心理不相符的笑容,极其灿烂,状似迷茫,又似卖乖,声音清润中夹杂着丝丝软绵绵的感觉,道:“想做什么?做完了可会放我走?”
二爷下意识的一怔,未反应过来就听长生继续道:“解开我的绳子可好?我逃不了的。”
二爷稍稍思索了下,并未听长生的话,反而大手抚上长生的下巴,丝丝凉滑的感觉很是舒服,他凶狠一笑:“小子,不简单啊!不是镇里小户人家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