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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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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姷斜着眼睛睨着五月,两手一摊:“我不觉得我过分了,她是长辈,她就可以指手画脚吗?我们现在还半毛钱关系都没有,她是我的谁啊我笑脸贴她冷屁股!”
夫人更是恼怒:“你这个没有教养的女子,没有我们家,看谁要你!”
“你管得着啊!出去!”长姷站起身来,伸手指着门口就是一句不容否决的话。
夫人冷哼一声:“我等着你来跟我下跪赔礼!”说罢,也不用丫鬟扶着了,虎虎生威的走了出去。

五月满面愁容,指着长姷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道:“你今个是怎么了?得谁跟谁发火。上午不是还好好地吗?”
长姷无辜的眨眼:“我没怎么啊,走走走,回去继续吃饭了。”
五月瞧着长姷的背影,狠狠地叹了口气,越发的愁了。

又是一天阴天,近日来,不是下雨就是阴天,就今个上午天气好了会,谁想到下午又是一阵雨,怕是再是这般下去,收成上不去,又要饿死一批人了。
小酒家后院里,刚买完菜回来的长姷进屋没两秒,咣的踢门跑了出来,铁青着脸站在门口吼:“谁进我屋了!”

听着这满含怒气的一道声音,胖子立马缩了脖子,推了推跟前的五月:“这可不关我的事啊。”
五月颇为鄙视的瞧了眼胖子,随即起身走了出去,倚在门框上看长姷:“我进了,怎么了?”
“为什么把长生的床给搬走了?”长姷咬牙问。
五月不觉奇怪的说:“留着有用吗?左右长生也不会回来了。”
一句话就把长姷堵得无话可说,瞪大了眼瞪着五月好一会才说:“万一,万一,他何时想回来看看呢。”
“回来也不需要过夜啊,再说,长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着,也不能你俩再一屋睡了啊。”
长姷一哽,默默无声,低着头回了房间。

自打长生走了,小酒家就好似突然沉寂了下去,每日忙活完,便是相对无语的吃饭,吃完饭便去睡觉。
五月不知多少次看见长姷自己坐在长生的床上发呆,自觉心里不好受,今日才大着胆子去将长生的床给搬了出去,可见长姷那明显带着指控的眼神,突然觉得不忍。
她作为长姷的朋友,到底这么做是对是错?
长生有自己的路要走,长姷也要嫁人生孩子,一直这么耽误下去,肯定是不对的,可究竟怎么做,才能两全。
若是可以选择,她又怎会做这种拆散别人姐弟的恶毒之事,不知如今长生的心里,有多么的恨她?

摇头苦笑两声,五月静悄悄的走到长姷房前。
门没有关严实,她可以看见长姷此时正静静地坐在桌前发呆,不知在想着什么,手里攥着一只小巧的盒子,转来转去的把玩着,那大抵是长生送她的吧。

推开门,五月走了进去,盯着长姷好一会,道:“曾经我寻死腻活的时候,你告诉我,没有谁离开谁活不下去,如今,你也要我这么教你吗?”
长姷身躯一震,手一松,盒子竟掉落在桌上,却瞪着眼睛笑了起来:“是啊,是啊。”
曾经五月那么绝望,虽然被她从刀口下捡了一条命,可始终行尸走肉一般,她那时候就想,至于吗?他们现代人失个恋什么的也没见谁寻死腻活,第二天还是该上班上班啊。
如今到了自己,竟这么受不了分别的感觉吗?

越想,长姷便越想笑话自己,单手支起脑袋道:“呵呵,估计是淋雨淋坏了。”

接下来的日子,不知是五月的话起了作用,还是长姷掩饰的太好,她就真的如没事人一般,问她,她也只是说:分别是迟早的,难过一段时间也就罢了,我还得赚钱养家呢,哪有时间天天伤感。
虽然不知她说的真的假的,但瘦子和胖子五月三人也还是稍稍放下了心。

晋家的夫人到底是没等到长姷去下跪给她赔礼便又来了,且这次,是按照小筝的要求带着儿子过去的。
在古代,这大抵算是破坏了老祖宗规定的事情,男未婚女未嫁,却要婚前见面,多么的惊世骇俗,却不难看出,晋家做了多大的让步。

晋元柯这人草草一看,惊艳,认真一看,儒雅,一身白色的袍子穿的十分抢眼,五官端正,眉眼中透着股书生的气息,未语先是三分笑,就光走来的一路上,不知道将多少俏佳人惹红了颜。

此时是中午,正是小饭馆忙的脚不着地的时候,晋夫人带着抢眼的儿子晋元柯往门口一站,那气场,非同寻常。竟让几个想要进来吃饭的人止了脚步,不好意思进来了。
长姷一看,那还得了,忙的走到门口,指着旁边的地道:“您不吃饭就往那边站点。”随即,扯着嗓子嚎道:“几位客官里面请。”
晋元柯看起来十七八,身高却是让人有压力的,可无论在古代现在,高个子总不是坏事。
他微微弯了腰,压低了脑袋轻声询问:“敢问小二,你们这的老板宗长姷在哪里?”
长姷刚才收盘子的时候不小心将汤汁洒在手上,此时拽下肩膀上的毛巾正擦着手,听他这一问,望了眼晋夫人,嘴角一歪,邪笑着道:“找她干嘛?”
晋元柯只觉得长姷这笑未免太耐人寻味,初见的人,就笑成这般,她在想什么?但却还是很有礼貌道:“我们是来见她的,麻烦你通报一下可好?”
晋夫人挑眉,指着长姷就要说什么,却被长姷抢了个先:“你都不说你是谁,谁给你通报啊。”
晋元柯忙的礼貌道:“在下晋元柯。”
长姷奥了一声,音儿拖得长长的,眨眼道:“姓晋啊,我不认识你啊,我就认识你旁边这位。”随即,好整以暇的看着晋夫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臃肿的身材:“什么风把您吹来的,这风可够大的啊,不然您这身躯,啧啧啧,难请得动啊。”
晋夫人此时忍不住了,喝道:“我不与你一般见识!”随即,撞开长姷,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又招了招手,道:“儿子,坐这来。”
晋元柯一头雾水,只好坐了过去。

五月眼尖,忙的给泡了壶好茶奉上,客气道:“现在忙,等忙完了以后,长姷就会来。”
晋夫人闻了闻茶,想说什么讽刺的话,可瞧着长姷站在一边冷笑的望着她,话愣是说不出来了,只道:“忙什么忙,你还不赶紧过来,难道要叫我等着你。”
长姷挑眉:“我忙着呢,您呢,就先等着吧。”

晋夫人那叫一个气啊,握着茶杯的手都忍不住抖起来了,晋元柯瞧这架势,忙的按住晋夫人的手,道:“何苦与一个小二置气?”
“小二?她哪叫小二,她就是你未来的媳妇!”晋夫人没好气的答道:“这种媳妇若是娶回家,我岂不是要气死,柯儿,你要争气啊,万不能让她压着我!”
晋元柯愕然,扭头看着长姷,半天才道:“她是女的?”
晋夫人惊恐:“儿啊,你莫不是连男女都分不清吧!”
晋元柯哭笑不得,细细的打量着长姷,一身棕色的粗布麻衣,袖子挽的老高,身高不成,走路上菜却走得贼快,头发胡乱的扎着,一身饭馆小二的纯正打扮,这还有错?就是声音有些女。47
“儿子,苦了你了,娘对不住你,我们晋家家大业大,竟要受制于人娶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子。”晋元柯还未表态,晋夫人便悲从心上来,旁边的丫鬟拿着帕子给她拭泪。
晋元柯缓缓摇头:“娘,怎可这般说人家女子,我瞧她是很好的,能干,打扮打扮也不丢人,气势不错。”
晋夫人听儿子夸奖长姷,脸上立马带着鄙夷看了过去:“她那叫气势,那分明叫无赖!”
长姷也是个耳朵尖的,一听这话,翻着白眼就冲晋夫人咧了一下嘴,吓得晋夫人一怔,忙拍着胸口不住的问:“她是不是听见我说什么了?她耳朵怎么那么尖?完了,她是不是又要赶我出去了?你看你看这人这么多,娘可丢不起这人啊。”
晋元柯越发的哭笑不得,拍了拍晋夫人的肩,低头悄声安慰道:“不会的,离那么远,这么又那么乱,她怎么可能听得见。”

旁边的丫鬟有些看不下去了,平时耀武扬威的夫人,如今竟像霜打的茄子,道:“夫人,叫她听了去又如何,她若是再敢哄您走,咱也不怕,反正这么多人呢,叫他们都知道知道,这个宗长姷是什么样的人。”
晋夫人没好气的拧了下那丫鬟:“迟早都是咱家的人,她丢脸,不就等于咱们丢脸,你怎么想不明白呢!笨!”
丫鬟委屈的瘪了瘪嘴巴,看向自家的公子。
晋元柯微笑着冲她摇头,示意她别说话,惹得她立马红了脸,羞怯的不敢抬头。

忙活完了,长姷这才丢下肩上帕子,揉着肩膀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斜着眼睛瞧晋夫人。
晋夫人轻咳了两声,示意晋元柯说话,如今一看长姷这无赖的架势,她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晋元柯点头,刚要说话,就听长姷道:“你们家丫鬟老瞪我干嘛?我招她了吗?”
两人同时回头看那丫鬟,丫鬟吓得脸色发白,忙的使劲摇头:“没有啊,奴婢没有!”
晋元柯颦眉,客气道:“我想姑娘您是误会了,她或许只是对你好奇。”
长姷恶劣道:“好奇什么?好奇我这个农村小鸡竟然能做凤凰?”
饶是晋元柯脾气再好,如今也忍不住冷了脸,晋夫人也更瞧不得儿子不高兴,虎着一张脸道:“你怎么说话总是那么难听!”
“难听吗?事实啊!”长姷说着,叹了口气,支着下巴看着晋元柯,目光没有一丝感情,道:“成,嫌我说话难听,那我便注意下,老实说,这桩婚事,我还没想好,但你们若实在想,那我也不是不可以的,左右这的人都这样,我若不随大流,还真浪费了小筝五月他们这么费心费神的折腾,成了婚呢,您想纳妾就纳妾,您想风流就风流,但是我,还是要待在我的小酒家,而且,我不生孩子,说白了,也就是,成了婚,还是各过各的,我也知道我一个攀高门的提这些个要求很过分,可我没有一定要嫁给你们家,你们也不是非我不可,所以,不同意,那便散了。”
话落,小酒家里沉寂一片,呼吸声都细不可闻。

五月首先冲了出来,一把扯住长姷就往后拉,不断的笑着解释道:“她发烧还没好,你们不必在意。”

就在五月要把长姷拉走之时,晋元柯开了口:“女子的名声,你不在意?”
“不在意。”长姷诚实回答。
晋元柯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继而道:“你还太小,做事连想都不想,或许过两年,你自己就会想明白了,所以,我同意你的要求。”
长姷闭着眼睛叹了口气,陡然睁开眼:“同意就好,没事,走吧。”
她还太小?呵呵,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和她说她还太小。

说罢,扭头回了房间。

晋元柯一阵愕然,他还以为长姷要反驳什么,却没想到,对方似乎都懒得理他,一时间,竟有些不舒坦。

回了房间,长姷便往床上一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房顶。

真的不想成婚啊!难道这是任性吗?和一个素未谋面、连他什么头发造型都不知道的人结婚,她不同意,难道是任性吗?
是了,在古代,这就是任性,还是不识好歹,还是攀龙附凤。

从穿越至今,头一次,感觉到那么强烈的不适应,她还以为,她早已适应好了这里的一切,原来,什么都没有,只是自认为。

胸口发闷,躺着躺着,长姷便躺不下去了,一个翻身坐起,挑了件小筝给她买的衣服换上,又整理了下头发,这才走了出去。
她走的时候,晋元柯正自己坐在那里,手里捧着杯茶杯,长姷并未理他,出了门牵出一匹马,理了理它的鬃毛,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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