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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都让大家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推开办公室的门,一边开空调一边对着尚媛媛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大家都看我,莫名其妙。对了,你觉得我今天的头型怎么样。”
说话时转了一个圈,好让她可以看到背后。
尚媛媛慌慌张张把一堆报纸藏在了身后,不自然的说。
“很好,很好看,木犀姐,你怎样都很美!”
姜木樨终于觉得不对劲了,伸手过去:“你看的什么?让我也看看。”
“不,木樨姐,只是几张报纸而已。”尚媛媛害怕的往后退。
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拿给我!”
空气中响起了沙哑凌厉的声音,两个人都顿了一下,过了半天,姜木樨才发现这个声音是出自于自己。
尚媛媛紧张的把报纸递给姜木樨,低着头垂手在旁边立着。
等待着下一刻暴风雨的来临。
姜木樨接过花花绿绿的报纸,当她一看见那些耸人听闻的新闻头条时,脸色立马变得苍白。尚媛媛明显能感到她翻报纸的速度越来越快,翻到最后她的嘴哆嗦,手哆嗦,全身哆嗦。
她走过去扶住颤抖着的姜木樨,触到的手冰凉。
姜木樨吃力的转过身,狠狠的瞪着尚媛媛,同时甩开她的手。
“不是我,不是我说出去的!”尚媛媛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怀疑,立马摆手否认,“木樨姐,我发誓,我谁也没说!”
“那会是谁呢?”姜木樨哀婉的转着眸子,气若游丝。随后像影子一样向门外飘去。
她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她跑出了走廊,跑出了电梯,大厅里密密麻麻好像有很多人。
可是她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隐隐觉得王清朗高大健硕的身躯正在往自己的怀里迎来,于是双眼一黑,直接扑倒在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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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三 保护孩子
“总裁,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莫邪一看到早上的新闻,就冲进了项擎北的办公室,他没想到他真的会这样干。
他当时坚决不同意,项擎北就找了公关经理,把他和姜木樨的事情都报给了娱乐记者。
“你何时何地有资格质问起我来了?”
项擎北眯着一双邪恶的眼睛抬起头来,声音虽轻,却是掷地有声。
莫邪气势顿时减了一半,目光散下来:“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姜小姐太可怜了,我刚刚听说她昏了过去。”
“是吗?”项擎北听说姜木樨昏了过去,心口微微一疼,可是谁让她不听话继续和王清朗交往的,难道他会拱手将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这也是她自找的!”
“姜小姐已经够可怜了,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就莫邪既像是在说给项擎北听,又像是喃喃自语,说给自己听。
“难道你也喜欢姜木樨?”
说这话时,项擎北已经用手撑头,聚精会神的看着莫邪的脸。
莫邪内心里一阵慌乱:“没有没有,我怎么敢仰慕姜小姐!”
“有也没事,不过她是我的女人,谁也动不了!”项擎北不以为然,他的女人,他当然有所有权,被他抛弃的姜木樨也不例外。
听他说完,莫邪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
堙白,纯白,雪白,苍白,姜木樨吃力的睁开眼睛,只看见这层层叠叠的白色,最后她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她认出这是谁来,轻轻的叫了一句:“清朗哥……”
他已经衣不解带的在她的身边守候了一天一夜,此时见她醒来,叫自己的名字,两手交握住她的一只手。
“木樨,你终于醒了,我在,我一直在。”
她挣脱他的双手,用手慢慢摩挲着他的胡渣横生的脸庞,心疼的说:“你累了!辛苦了吧。”
“我不累。”
能够守护你,是我的荣幸。他在心底默默的说。
“对不起,清朗哥,对不起!”话未说完,两行清泪已经徐徐而下,因为她,不知道给王清朗又造成了太多的困扰。
“木樨,我从开始就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你没有错,从头到尾你都没有错。”他宽慰她道。
其实他也知道外界内部的压力铺天盖地,可是在这样的时刻,他不能冲动自乱阵脚,越是这样越要冷静。
他采取冷漠的态度,全公司上下对外一致缄默。
“有一件事情我想求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让我保护好丢丢是吗?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
他早知道她最关心的是丢丢,是丢丢的身份,在事发的那一刻首先想到的就是去处理这件事情。
幸好这件事情知晓的人只有几个,因此丢丢现在还是安全的。
“这件事情,是他做的吧?”她迟疑了很久,终于问出口来了。这样说的时候,她一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是!”
病房里游荡着一股怪异的气息,两个人各怀心思,良久以后,只听见姜木樨深长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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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四 他想见她
外面下着雨,城市笼罩在一片雨幕之中。雾气蒙蒙。
“你说姜木樨还没有出院?”说话的人背对着来人,声音不急不缓,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
“是。”来人虽看不到他的正身,依然能感觉到黑色的气息的压迫。
“医生怎么说?”像是受到了感触,有些坐不住了。
就“医生说是精神压力太大,身体极度虚弱,需要休息。”大山压顶之下,来人的说话里也不夹杂一丝感情。
“我知道了,你去吧。”他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朝来人挥了挥手。
来人知趣的退了出去,合上门。
好久之后,他终于站起身,走到办公室的一整幕的落地窗前,断了线的雨水顺着玻璃窗缓缓而下,外面的建筑物蒙在一片雾气之中。
他爱姜木樨吗?或许是爱的,在过去的某一些时刻里,他的感情天枰偏向了姜木樨而去。
如果没有牛莉莉,或者她消失再也不见,他也许会放下心灵的一切,与她共赴一生。毕竟,她是那么可爱。
堙可惜一切的可能都是假设。
那么现在,他对她又怀着怎样的感情?他也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从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想把她据为己有,容不得她跟旁人亲密半分。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于是急速的离开,从专属电梯而下,发动了汽车,向着远处的医院方向而去。
这一刻,他心里没有任何的杂念,没有任何的不满足,没有任何的醋意,他满心满怀的都是柔情蜜意,他只有一个心思,他想见到她,迫不及待的。
医院掩映在排排绿树之间,因为下雨,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项擎北沿着积水的阶梯拾级而上,一只手举着一把黑色的伞,一只手心里紧紧的攥着车钥匙。
姜木樨病房的号码他早已是烂熟于心,此时他只要沿着那条早已测算好的道路无限的去接近她就可以了。那条道路可以不经过保安,不经过护士,直接找到她。
这一次,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距离。
他从玻璃窗外经过,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让他闪身在外站住了。
“清朗哥,这次是你输,我要弹你!”
姜木樨在医院里呆得久了,无聊极了。她知道王清朗是想保护她,也不提出院的事,只是找来扑克牌,成天缠着他跟她对阵。
“好,我愿赌服输!”王清朗把头给她送过去,任凭处置。
她的脸上挂着孩子气的笑脸,微抿着嘴,食指和大拇指圈成一环,瞬即向王清朗的头弹去。
“哎哟……”疼得他大叫。
“怎么了?疼吗?我明明没有很用力啊。”她显得很内疚,对自己的力度控制产生了怀疑。
“疼……”他还在嚷嚷。
“是吗?”于是她朝他俯下身去,在他的额头上吹气:“还疼吗?”
“现在好一点儿了。”王清朗埋着脸在她的腿上,忍不住偷笑。
在屋外,项擎北只觉双腿气得瑟瑟颤抖,满腔的血直往上涌。他扔掉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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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五 第二波
他淋着雨回到车上,抱怨自己不该对这个女人动一丝一毫的感情,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见异思迁的动物,对她们要狠,要把她们像破履一样,狠狠的扔在地上。
就稍事停顿,他拨响了公关经理的电话,声音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显得过于冷静了。
“是我,项擎北,继续向媒体投放第二波新闻材料!”
“这……总裁您考虑好了吗?她可是你的前妻啊。”公关经理犹豫着说。
她作为公关经理,本不该介入总裁本人的家务事。清官难断家务事,谁对谁错旁人都无法知晓,就是当事人自己恐怕也未必说得清。再者长远考虑,她担心有一天夫妻俩和好,姜木樨会记恨她,对她不利。
另外她也是女人,从心底里同情姜木樨的遭遇。她有什么错?她何错之有?!
“怎么?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去做吗?”
堙他的冰冷的话语底下,混合的是绝情和失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项擎北一这样说话的时候,就隐含着怎样的暴风雨。
“不,不需要,我知道怎么做。”她不敢惹怒项擎北,她三十几岁,好不容易做到现在的位置。连忙说。
“最迟明天上午,我要看到效果。”他说。
经理举着电话的手已经沁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脊背发冷,想迈步才发现腿已经全麻了,她手忙脚乱的去布置任务。
王清朗和姜木樨正在屋内笑闹,听见屋外的动静,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像是有什么心电感应,姜木樨从床上跳下,赤着脚奔出门去,走廊上空空荡荡,一个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雾气蒙蒙中,只余下清冷的风在走廊里流动。
“擎北,是你吗?你来了吗?”姜木樨在心里默默的说。
王清朗也跟着跑出来,他的目光所及只看见微微发怔的姜木樨。
“木樨,怎么了,你看见谁了?”
姜木樨不说话,只拼命摇头。这不是错觉,不是错觉!
“木樨,走吧,回屋里去,外面风大,小心感冒。”王清朗实在想不出这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只当她是突然伤感了,在她妈妈刚刚去世的那些时间里,她也经常这样。
他推搡着她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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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天为止,天蔚就已经写完全部的免费章节了。从明天开始,就将是新的旅程了。
感谢亲亲们这二十一天来的陪伴,感谢你们的鲜花,感谢你们的留言,感谢你们的关注……无论我们是否会共同携手走下去,我都想说,有你们的陪伴真好。
以后的情节,光明和黑暗共生,甜蜜和虐恋混合,美好和悲伤相伴,相信不会让亲亲们失望,而天蔚也会更加努力的,以不辜负各位的希望。
鞠躬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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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六十六 剑拔弩张
一瞬之间,姜木樨的身份,由港版“戴安娜”,豪门杀手变成了负心人,变成了出轨的人,人人为了唾弃,鄙夷。
王清朗拿着报纸的手微微颤动着,脸色比阴天还要阴,自小到大,他还从没有如此失态过。垂手站立在下面的一群人,人人不寒而栗,不知道总裁要暴发出多大的雷霆。半天过去了,也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事到如今,他们不求明哲保身,只求能全